嫩得跟花苞似
趙鄴如何不知她,她那樣聰慧,定然聽出自己的言外之意,只是這話連他都覺得荒謬,更何況是她。 他定定看了陳令安眼,下身那物開始膨脹,硬邦邦抵著她的腿心,男人搖頭道:“前兒得了幾匹定州所制的緙絲,讓王守英抱了來,你明天看看樣式,若喜歡便留著裝裱用,不喜歡就賜給下人?!?/br> 陳令安應(yīng)了聲:“也好,不過下回不要送東西來了,我又不缺你這,你留著給你府中罷。” 兩人都出身貴胄,一寸金的緙絲,在他們口中也不過是個能賞人的玩意兒。 “好?!壁w鄴悶哼聲,低頭去咬她的胸。 婦人身上有股幽幽的花香,胸前那對乳兒長得極好,狀似水滴,男人張口將嬌俏粉嫩的乳尖吞咽進唇中。 “趙叁,輕點兒,輕點兒……”陳令安掐他的胳膊,呻吟出聲,“這地方rou做的,偏你這幾年半點長進都沒。” 她是羊乳沐浴、花瓣浸身嬌養(yǎng)大的娘子,稍使些力都會在身上留下印子。 趙鄴不服氣,可陳令安說的確是事實。他從知人事起都只有婦人伺候他的份,何曾費心討好過婦人。 好容易屈尊紆貴待她,她哪里領(lǐng)過半分情。 男人緩了力道,將她兩邊酥胸輪流給舔了遍,這婦人身子軟得厲害,喚聲又勾人,他但覺頭皮發(fā)麻,吐了rutou再次挪回她身上。 他手往下一摸,她腿心全是黏稠的蜜液,把稀疏的幾根恥毛全浸濕了,趙鄴順勢戳撞了她幾下,笑道:“濕成這樣了,還嫌棄我,我若今晚不來你要如何?” 陳令安眉眼微挑,當要開口,又讓他騰出另外只手捂住唇。 他知道這婦人不羈,十七八歲還在閨中時就敢評論大家,好在有國公府兜著。如今外面野漢子也不少,她怕要說出自己不愛聽的話。 陳令安眼底含笑,舔了舔他掌心,趙鄴渾身一僵低咒聲,慌得松開手。 她雙腿敞開勾著他精壯的背,男人胯下昂首的兇物已迫不及待要往她身子里鉆,guitou將xue瓣硬是擠開了道縫隙。 陽物粗壯且猙獰,方才隱忍久了,這會兒棍身如鐵杵般堅硬,roubang上數(shù)根青筋暴起,纏著紫黑色的yinjing。 趙鄴幾乎沒停留,蠻橫地將兇物全送進她身子里,婦人陰阜大開,被迫裹住不合身的碩大。 她甬道不算深,男人往里擠入大半就將花xue塞滿,他不肯罷手,執(zhí)意再往里面戳,戳到深處,guitou硬抵開宮頸口,整根yinjing都讓她吞含了下去。 “舒服么?”趙鄴牽著她的手反握住,又咬著她的耳低啞道了句,“心肝兒?!?/br> 陳令安下腹忍不住縮了縮,太深了,他這東西也不知道怎么長的,舒服是舒服,不過開始總要忍耐會兒才能吃下。 陳令安櫻唇半啟,身子瞬間被人填滿,她嚶嚀聲,笑道:“趙叁,你這歲數(shù)的人了,難不成那處還會長么,我記得你少時沒這么大……” 十五六歲少年胯下,她見過的,當沒有這般駭人的模樣。 趙鄴被她咬得受不住,呼吸漸粗,抿著唇未說話。 年少時便是心存愛慕,也不敢真正越了那道線,要知道她當真半點不留念,榜下捉婿與人和和美美去過日子,他不若當時就真破了她身子。 只依著她的性子恐怕也不在意。 “安娘你倒是十幾年未變?!壁w鄴眸色微沉,也笑了聲,“這兒還嫩得跟花苞般?!?/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