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要與我捆在一處
趙鄴讓沉氏給戳了心肺管子,一整天都板著個臉,還是到仁明殿中才稍微好些,仍叫陳令安看出不對來。 “怎么了這是,誰惹了你。”陳令安看著對面這人笑道。 趙鄴若有所思瞧了她眼,搖搖頭。 陳令安不是多愛刨根究底的性子,見他不愿提及,便也沒有再繼續(xù)追問。 然而等她梳洗完,換了身寢衣出來,卻看到趙鄴人坐在榻上,她遠遠就聞到了酒味兒。 “安娘,過來?!壁w鄴喚她。 陳令安走過去,笑道:“趙叁兒,究竟怎了,連酒都喝上?” 趙鄴一言不發(fā)抬頭盯著陳令安片刻,待她走近了,忽一把扯住她的腰肢,將她壓在榻上。 男人不由分說去親她,大掌自她衣襟探進去,捏著她胸前軟綿的一團。這人從就把握不好力道,陳令安險些不能呼吸。 他松開她,卻仰頭喝了一大口酒,再次俯身,慢慢渡進她嘴里。 趙鄴是成心的,陳令安酒量不算得多好,那一盅酒,最后大半都由他灌到了她肚子里。 婦人染了點兒醉意,面頰坨紅,衣衫不整地躺在榻上,不過神智依舊保留著幾分清醒。 她偏著頭避開他密密的吻,輕聲哼道:“趙叁兒,你可太壞,這是故意要灌醉我呢?!?/br> 趙鄴咬著她鼻尖低低悶笑。 “那安娘醉了沒?” 她雙眸如遮了層薄薄的紗,瞥他:“自然不曾,我想歇著了?!?/br> “安娘,我今日讓人給罵了。”他湊近她,掀起她的裙,下身那根長物尋到xue口,一點點捅了進去,“可我又覺得挺有道理的?!?/br> 兩人下身不見一絲縫隙,他埋在她身子里并沒有動作,男人還不曾有過這樣的時候,每次都火急火燎,恨不得把她給戳破了。 而這會兒,像只是想跟她黏著。 “哪個還敢罵你?!彼?,“太后娘娘訓(xùn)你了?” “不是?!彼种ィ参锉凰浤郯?,她里面漸漸涌出水來,他沉下身,陽物又愣是往里擠了點兒。 “唔?!边@聲卻是從他自己唇間發(fā)出的。 趙鄴摟著她,婦人甬道里不斷痙攣收縮,絞著侵略長物,他將她身體里都塞滿了,像本來就長在她里面一樣。 “安娘?!彼约浩鋵嵰埠攘瞬簧倬?,怕醉意比陳令安要濃得多,“下輩子你我生在尋常人家好不好,就你跟我……” 陳令安聞言蹙起眉,摸了摸他的額:“趙叁兒,你究竟飲了多少?” “你就說好不好。” 她連想都未想,道:“不好?!?/br> “為何?”身上這人急紅了眼,重重撞了下她,又抽出些,再戳進去。 陳令安呻吟出聲,氣息不穩(wěn)道:“趙叁兒,你我這樣的身份,不知道修了多少世才得來。要真有來世,依著我自然要像現(xiàn)在才好?!?/br> 她生在錦繡富貴堆中,當(dāng)初就是下嫁袁固,府里二十來個丫鬟婆子,一大半都是專伺候她的,她哪里過得了苦日子。 趙鄴一時語塞,隔了半晌道:“安娘,你那日的話我聽見了……” 陳令安不解。 他又道:“可我不會放了你的,你這輩子總要與我捆在一處才好?!?/br> “我明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