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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奧勒劉的短篇合集在線閱讀 - #8471;#9438;#10122;#10109;#9399;oo#9408;.c#9438;м 【賽博】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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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沒后續(xù)的腦洞,背景未來架空】

    墮天使和守林員的故事

    天上不會掉林meimei,天上會掉天使。

    她騎著小電驢在高速上風馳電掣的時候,遠遠看見前頭從天而降一個火球。火球爆出橙色火焰,拖著藍焰尾巴轟隆一聲砸到地平線,炸起一朵火花四濺的蘑菇云。

    地面顫了一顫,電驢四只蹄子噠噠踩著碎步,電驢后腦殼里穩(wěn)定器滴滴作響。憑著守林員的警覺——雖然活了二十多年連棵真樹都沒見過——她預感到不能放任火球里那玩意自生自滅(如果是生命體的話)。

    掰開驢耳朵擰了擰黑乎乎、膩著油垢的閥門,電驢增足馬力興奮得直尥蹶子;眼里紅色指示燈滴滴一亮,光線直直射出八個銀河系去。她欣慰拍拍老哥留給自己的遺物,自言自語道:“人家天馬是尾如流星口噴紅光,你這眼噴紅光也忒嚇人?!?/br>
    電驢自然聽不懂人話,抬起蹄子就奔火球方向而去,她顛得胃液差點嘔出來,顫著沒什么感情的聲音嚷:“減速!減速!”

    其實是挺真情實感的害怕,而聲音聽起來沒感情是因為前兩年換了機械聲帶,正趕上jian商百年一遇八八折。

    這電驢程序被老哥tiao教得只追求刺激,最終立住蹄子停在冒著硫磺味兒的巨坑邊。她扶著飛艇站牌緩了一刻鐘才把那股惡心勁兒壓下去。

    站牌廢棄挺久了,畢竟整個蛾摩拉城都沒什么人。

    她喘口氣,從隨身挎著的核纖旅行包里翻出工作日志,右手食指指尖早已被改造成觸控筆,因此只伸出食指寫:人歷7985年7月19日,西北無恙、西南無恙、東北無恙、東南有異象:天降火球,橙焰藍尾,疑為天體墜落。

    提交完畢。

    磕磕靴跟,靴跟側(cè)面各展出兩片翼狀軟鐵——這是從冥王星礦物中提取出的極耐腐耐磨的金屬——將她的膝下部分包裹起來。她并不惜命,做這類防護措施純屬遵循規(guī)章制度。

    她是良民。

    火球砸得地段好,要砸其他地方肯定砸不出這效果來——整個蛾摩拉也就剩這兒還沒封地皮了。

    巨坑中央光塵滾滾,硫磺味兒更重。她直著步子走過去,火球這會兒已經(jīng)不能叫火球了,趴在坑底的明顯是個人——或者人造人——背上有一對半展的機械翼。這時候已經(jīng)看不出什么美感,齒輪零件四散,折鋼焦鐵厲厲裸露著。整個右翼已經(jīng)被火舔脆,根骨焦黑,看上去一碰就散——也就是在這時候,她才發(fā)現(xiàn)這個人本身就是生有翅膀的。銀色根骨從肩胛處外延生長,不到十寸就換成了金屬翼骨。

    看來這人也遭過不少難,雙翼竟被生生從根拗斷了。

    這人墜下來的時候大約是用翅膀護著身子,因此翅膀雖然焦脆得厲害,身體卻沒受什么傷,連頭發(fā)絲兒都沒半點蜷曲。

    頭發(fā)銀漣漣的,在月光下一定很好看。

    不過她也沒見過月光,月亮早就在叁千多年前的星際戰(zhàn)中被炸毀了。

    她戴上感應(yīng)手套,將這人輕輕翻過身來——看來臉是真不能著地。這人的左半張臉皮rou已經(jīng)沒了,白厲厲的銀骨和牙齒裸露出來,顯然也在皮下植了芯片,骨上緊緊攀附數(shù)十根凌亂鋁線。右半張臉稍微磕破了皮,但整體無礙,因此能從僅存的半張臉瞧出這是個姿色還不錯的生物。是雄性,胸膛還在微微起伏,有生命體征。

    已近零點一刻,因為天上已經(jīng)隱約泛出極光。帶電粒子摩擦千瘡百孔的大氣層,皺起巨大的泛著柔光的白色天幕;天空本黑徹,叫地上高低建筑繁繁爍爍的人造光照淺一兩度,又憑空扯出道道波詭云譎、綿延幾萬里的天帳來,火樹銀花不夜天。

    據(jù)說千年前的太陽尚未完全衰成白矮星,那時候還分白日與黑夜;太陽會發(fā)光,也暖。她沒見過太陽,從留下來的資料里看,無非就是比極光更亮的一顆大星。

    她抬頭看黑色天幕,周遭五顏六色的光似乎想盡力照亮這片天、從幾萬公里外的核堆傳遞過來的能量匯成電流,將這座無人的鋼鐵森林養(yǎng)得亮堂。這股子亮堂似乎想沖出大氣層、逃到茫茫宇宙去。

    越亮堂越寂寞。

    她緩緩呵出一口氣,乳白霧氣消盡在空氣里。

    極光果然不暖。

    她將半死不活的、俊美但毀了容的雄性生物扔上電驢,自己也跨上去,又是一路風馳電掣往回趕。

    著急,不是急著投胎,而是再墨跡一會兒就真沒準得見閻王了。蛾摩拉是個被上帝放棄的城市,因此無人煙,因此每日的零點一刻,地上便會淌起nongnong硫酸霧氣,幾乎腐蝕一切生物。因此的因此,城里建筑都高,下邊叁四十米拿火星巖涂得嚴實,火星巖防腐蝕,再往上走才能住人。

    不過那也是幾十年前的做法了,你問現(xiàn)在如何?

    現(xiàn)在的蛾摩拉城不住人。

    守林員的住所更高,離地叁千米,掀開窗子便能俯視整個城市。燈火如流金在地下靜靜地淌??罩幸矡狒[,碩大紅燈籠靜靜懸著,光怪陸離的無人機與懸浮廣告牌東突西躥,好在這里的航線已經(jīng)被廢棄,不然又要惹出多少交通事故。

    那生物被安置在床上,華佗2號為他做了傷口處理。

    守林員立住床邊靜靜地看,藍血浸透床單與一層層光子止血布。

    待到五時,每日一見的硫酸霧氣逐漸消去,生物也緩緩睜開眼睛。銀色睫毛顫了顫,然后蝴蝶展開雙翼,露出一只銀色眸子來。

    守林員掀開工作日志繼續(xù)記錄:……五時,該靈長類生物(暫定)蘇醒。

    生物眼波一轉(zhuǎn),大約了解了自己的處境。他竟毫無痛覺似的,扯起僅剩的半邊嘴唇:“…estahd  uomg  et?”

    顯然,他使用的不是官方語言。

    “這里是蛾摩拉城?!笔亓謫T用通用語言對他解釋,同時觀察他的反應(yīng)。

    他了然地略一點頭,用流利的通用語回復道:“原來如此。是您救了我?”

    守林員在日志上又添了幾筆,道:“談不上救,職責所在?!?/br>
    生物已經(jīng)坐到床邊——不得不說,這生物的舉止十分體面優(yōu)雅,她認為他也許是某個星球的外交官。

    他低頭試著握了握拳,像是在試探自己的行動力:“據(jù)說蛾摩拉城被廢棄后,仍有守林員在堅守崗位??磥砟闶悄俏涣钊司囱龅娜宋锪恕!?/br>
    他的聲音很溫和,像古老的影像資料中在教堂吟誦圣經(jīng)的牧師,當時的人們?nèi)绱诵稳荩杭冦y般的圣音。

    守林員道:“謬贊,您所聽到的人物應(yīng)該是家兄,他對這份職責十分執(zhí)著?!?/br>
    生物大約了然守林員變更的緣由,僅剩的眼眸里露出慈悲神色:“請您節(jié)哀?!?/br>
    守林員再次頷首,問道:“是否方便告知您的名姓和崗位?”

    生物目光掃過她手里的工作日志:“工作記錄?”

    守林員點點頭。

    生物立起身來——因之前處理傷口的緣故,他正赤裸著上身。他慢慢走到搭著他被火焰毀壞的衣物的立架旁,指尖接觸到幾乎碳化的衣服,那光滑的衣料變奇跡般恢復如初。他慢條斯理重新披好衣袍,白色袍角迤邐拖過地面,他輕輕抬起左手手掌,將掌心對著守林員:“我是Z黨的正式黨員?!?/br>
    Z黨是當今臭名昭著的無政府主義組織,據(jù)說這個組織內(nèi)一半以上的黨員是新人類?!咀ⅰ?/br>
    守林員沉默兩秒,輕輕將右手掌心對上黨員的左手。信息交換,守林員很輕易地獲得他的信息——他甚至沒有對深記憶做任何防護。

    不過她對他人的記憶并不感興趣,她只提取了他的基礎(chǔ)信息,動作頓了頓。

    這個人沒有說謊,他的確是Z組織的正式黨員,但更確切的身份是組織首腦。這個藉著上帝名義、將宇宙搞得一團糟的、比Z組織本身更加聲名狼藉并且令人膽寒的大天使就立在自己跟前。

    守林人身子僵了僵,她可沒半點把握認為自己能干得掉這個據(jù)說親手弒殺上帝的叛黨惡棍。

    “放輕松…”大天使倒顯得十分親切——假如他的左臉不是呈現(xiàn)可怖的骷髏狀?!澳梢詫⑽业男畔鬟_給上級——這是你的工作,是不是?”他赤著腳,再次慢慢走回床邊,聲音里帶著輕笑:“能在這種地方堅持工作,我十分欣賞…相信人類政府也會以擁有這樣的干部為榮?!?/br>
    是夸獎,但諷刺意味極強。

    守林員抿唇,將最新的工作日志提交,而后嚴肅反駁道:“承蒙贊賞,但我并不是什么干部,只是一名普通的基層工作者。”

    大天使銀色的眸子盯著她,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輕笑一聲:“真是有膽識…方便將我的雙翼修補一下么?”他禮貌詢問道:“材料及技術(shù)的費用會在之后付給您?!?/br>
    守林員不太能跟得上他的思維,再次沉默兩秒之后反問道:“您不怕我刺殺您?”

    大天使正漫無目的看著窗外,聽了這話又將目光漫不經(jīng)心收回來,重新落到她身上:“刺殺我么?您不會?!?/br>
    “相信您也不會認為一只小小的機械甲蟲能對您造成什么威脅,對吧,敬業(yè)的小守林員?”

    ρò⒈8ē.νǐρ(po18e.vip)————

    大天使伏在工作臺,她在無影燈下為他修復雙翼。她繃緊神經(jīng)等著上級為她下達指示——也許會令自己殺掉他,雖然勝率微乎其微。

    雙翼的廢棄部分早已被切割溶解,她注意到切口處有明藍色的細細光點,這意味著他的雙翼連接了神經(jīng)。守林員曾經(jīng)更換過食指的義肢,神經(jīng)一旦連接義肢,就意味著隔絕了皮rou的蠢鈍,義肢的觸覺會更加靈敏,痛覺也是。盡管如此,他并未表現(xiàn)出一絲不適。

    “在等政府的消息么?”

    她手一頓,尖錐下的金屬扣沒拿穩(wěn),帶著細碎的碰撞聲從雙翼支架之間落下去。

    “不必慌…您再也不會收到上級的消息了?!彼穆曇魩еc喑啞,他說:“整座城市本就已經(jīng)被廢棄,再加上您通報了我的坐標……”

    “身受重傷的廢黨首腦墜落在毫無價值的廢城,如若是您,您會怎么做?”

    “我不會放棄任何一個人類。”

    大天使像聽到無忌童言一般輕輕哂笑:“那您恐怕過于天真。您所效忠的人類政府,可不是您所期盼的那般——”

    話未說完,天使悶哼一聲。

    守林員驚訝地停手:“您居然有痛覺嗎?”

    他輕輕顫一顫雙翼,側(cè)過完整的那半邊臉來:“天使也是會痛的,守林員女士?!?/br>
    她看到他額上沁出的細密汗珠。

    此時距她回家已經(jīng)過了近五個小時。

    修復手術(shù)結(jié)束,大天使在術(shù)后就一直垂著雙翼立在窗邊,他似乎十分癡迷蛾摩拉的景色。

    上級還未回復她的消息。

    “請問能來一杯水么?”

    大天使透過柔和的眸子看她,她搞不懂他究竟想做什么。如果想殺了她,何必在此逗留這么久,以他的能力不過碾死一只螞蟻。如果對她沒興趣,那么他也早該一走了之。

    大天使禮貌地道謝,接過水杯卻沒有沾唇,他只是端詳著杯中褐色的液體。

    “您有沒有聽聞過,幾千年前——太陽還在的時候,據(jù)說那時的水是無色無味的,更不會對舌尖產(chǎn)生刺激。”

    他突然這樣問。

    “聽說過?!?/br>
    他仍看著窗外,露出骨頭的半邊臉恰好對著她,因此看上去仿佛是一個銀色骷髏在說話:“您能想象到那是什么感覺么?我無論如何都想象不到。無色無味……現(xiàn)在無論如何都無法將水恢復成那個樣子,這算不算自然對人類的反抗?”

    她并不想聽這異想天開的話。

    政府依然沒有回復。

    “您還在等?”大天使偏過頭,笑瞇瞇地:“相信我,政府不會再向您下達指令。”

    他將水一飲而盡,目光重新投向窗外:“如果我是您,我會趁現(xiàn)在好好瞧一瞧蛾摩拉最后的景色。”

    “長官不會……”

    “噓——”天使做了個安靜的手勢,她在猝然的寂靜中聽到有什么東西轟然倒地的沉悶隆響。

    緊接著,眼前驟然變黑。

    聲音越來越大,沉悶響聲越來越近。

    城市有危險。

    眼前一片漆黑,夜視神經(jīng)尚未適應(yīng)黑暗,她身子一輕,耳邊便是呼嘯風聲。

    不過兩叁秒,她重新踏上地面,腰上的手撤了下去。

    大天使將她帶到了瞭望塔。

    整座城市都斷電了。

    原來沒有光的世界是這樣可怕,城市被濃重黑暗吞沒,天地間不見一點光。西南方向又是轟隆一聲巨響。

    “任何一種,政權(quán)…”大天使純銀般的聲音在耳后呢喃:“都是對人類施加的暴力,將來總有一天,任何政府都不復存在,人類將踏入真理和正義的王國,將不再需要任何政權(quán)?!?/br>
    守林員打開工作日志,政府依舊沒有回復。并且,對面似乎切斷了蛾摩拉城的信號。

    “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守林員無措地看著在黑暗中逐一倒塌的建筑,這座城要毀了。

    “您還不明白么?”天使周身泛起明快的柔光,他垂眸微笑著看她:“您和這座城市,已經(jīng)被政府放棄了?!?/br>
    守林員尚且保持理性,她很快冷靜下來:“因為政府想要將您也葬在這里;與叛黨共亡,我也算死得其所!”

    大天使展開雙翼,光芒更盛:“錯了。您以為政府為什么會將您——或者說將您的家族委派到蛾摩拉呢?政府放棄的城市,可不止這一個。”

    “您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政府的利益從來就不是多數(shù)人類。高層…他們會形成他們特有的立場。您瞧,一個政權(quán)消亡,新的政權(quán)成立,人類再次歡呼…以為迎來了希望——其實他們不過是將枷鎖交到新的暴君手中?!?/br>
    “小守林員,您以為我是惡人么?”

    大天使將慈悲的目光看向遠處,熊熊烈火燃氣,刺鼻的硫磺味不斷蔓延。

    守林員的眸底映著火光,她垂著的手輕輕發(fā)顫,指尖能觸到工作日志的封面,可她沒有勇氣再打開它。

    “您非常年輕,但能夠在此獨守十幾年空城,實在是令人欽佩?!贝筇焓馆p輕問道:“您有意加入Z黨么?您知道,我們對自由和真理的渴求,可要比政府強烈得多。”

    “您不建立政權(quán),即使消滅了政府又有什么用呢?愚昧者得不到管束、貪欲者利益熏心……”

    “這些,是不必要的存在?!贝筇焓拱察o地看著她:“我要建立一個完美的、完全正義的國度,這些雜碎不在真理之列。”

    “您要來么?”

    守林員后退兩步,硫磺火已經(jīng)燒到她身后,她的衣物已經(jīng)沾染上火苗。

    “您與他們沒有任何分別?!?/br>
    守林員再退后一步,她看著大天使淡漠的眼睛和露出銀骨的半張臉:“您以為您秉持的是真理么?滿口正義之言,不過是偽裝一己私欲的托辭。如若政府是決絕的利益衡量者、您也不過是偽善之人,活在利己的想象中,徒勞……”

    剩下的話淹沒在嘶啞的咳喘里,因為大天使扼住她的喉嚨。她的雙腳離了地——并且他們已經(jīng)身處幾萬米高空。

    大天使臉上仍然掛著笑,右眼卻興奮地發(fā)亮:“許多年沒有人令我憤怒過,守林員女士,您可真是中了大獎?!彼站o手臂,于是她被迫貼近他的身體:“不過您也不是什么善類,即便打算自了生命,還是要試圖毀滅一個人的希望,對么?”

    她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

    “放心…您既然想結(jié)束生命,那我斷然不會令您死去?!彼硪恢皇州p輕劃著她的肩胛:“這里,我會為您安上同我一樣的雙翼。”

    他的手滑到她的脊背:“這里,我會挖出您的脊椎,替換成由我控制的造物。”

    他的手劃回她的胸口:“至于心臟,它將被注入我的血液——據(jù)我所知,貴姓家族一向蔑視天使族的藍血,即便生出擁有藍血的孩子也會被扼殺。倘若被這樣的血液玷污,您會露出什么表情呢?”

    “您肯屈尊守著這個破敗城市,卻不肯與我黨共同尋求真理,這真是罪不可恕啊,女士?!?/br>
    腳下的城市已經(jīng)被大火吞噬,高空也重歸寂靜,這一方天地被徹底廢棄。

    有些東西再也不會亮起了。

    —————

    一些補充:

    1、守林員屬于那種被流放的貴族的后裔,這個家族的人實力太強,因此被政府忌憚。大背景算是和平年代,這個家族用處無多所以被流放到蛾摩拉城。蛾摩拉城環(huán)境太惡劣,加上不斷有族人被選派去阻擊宇宙強盜,所以女主是家族唯一幸存者。

    2、【注】“新人類”不僅指進化或改造出的新人類,還包括之前一直存在但人類最近才發(fā)現(xiàn)的類人種族。呃這里我想象得十分魔幻,比如天使族、魔族、女媧族、倉頡后裔、雪女族。但大家都不會魔法,一切靠科技,吸吸。

    3、大天使確實受到重創(chuàng),此時的他十分脆弱,女主在剛撿到他那會兒完全有能力干掉他的。所以前期基本在打心理戰(zhàn)。男主性格嘛就那種偽君子,舉止十分優(yōu)雅體面但不干人事。不算瘋批,因為他有一套自洽的邏輯,還常常把別人繞進去;就是純粹的壞。最后怒了是因為他一直自詡秉持真理,女主戳破他一直不敢正視的充滿私欲的內(nèi)心所以氣急敗壞。

    4、女主是有點怪的乖僻性格(參考rose,不是那個韓星,可在破站搜索rose  is  blue),不是清冷美人,但很容易讓人抓心撓肺(嗷嗷)。長啥樣:中國籍,黑長直馬尾辮,右邊打了眉釘,后頸紋著家族族徽。日常面無表情,之前愛給她哥講冷笑話,她哥死了就經(jīng)常給電驢講冷笑話。后來確實被改造成那樣了,性格也變得有點扭曲,幾乎與世界為敵不管政府的還是Z組織的人惹到就殺,被政府這邊的人稱為叛徒走狗,實際上她最想干掉的人就是大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