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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不上天呢? 被質(zhì)疑怎么不上天的晏時君此時正在房頂上好不快活,他喝多了就好像是猿猴附體,在一個房頂上呆著還不夠,偏要轉(zhuǎn)移陣地。可憐了邢俞和晏三,兩個人就這么一直跟著他移動。殊不知他就這么一路爬到了議事殿的上面,沈遲川在議事殿正沉悶著,就聽得門外一陣嘈雜。 他皺著眉想要出門看看,剛起身,就這么從頭頂上直接摔下來個大活人。 晏時君也沒想到落霄宮看著這么高端大氣上檔次,怎么就偏偏在建造上偷工減料,連房頂都這么不結(jié)實,直接一腳踩滑了,從房頂上砸了下來。 沒錯,是砸了下來。 直接砸穿了房頂。 還沒來得及驚呼,身體就被一個懷抱給摟在了懷里,雖然沒有電視劇里360度唯美回旋落地,但也安安全全將他送到了地上。晏時君的腦袋還迷迷糊糊地分不清楚東南西北,睜著眼睛盯著面前人好一頓看,只看清楚一個很熟悉的輪廓。 沈遲川沒有什么表情的盯著他,甚至還有點兇,晏時君也毫不示弱地看了回去,半晌,忽然嘿嘿一笑,一手舉起來手里已經(jīng)被灑了個干凈的酒杯:“大兄弟,來來來喝酒,不喝不是男人……嗝!” 沈遲川:…… 第60章 醉酒(二) 說罷,晏時君哽了半天,憋了出來一個十足十殺傷力爆表的飽嗝,帶著熏天的酒氣一股腦地直接撲到了沈遲川的臉上,沈遲川真的是強忍著才沒把他一手直接甩了出去。 (內(nèi)心os:這個媳婦我不要了,轉(zhuǎn)手賣了半價還包郵有沒有收的?) 沈遲川扭過頭,深深地呼了一口氣才轉(zhuǎn)過來,牙齒咬得咯咯作響:“看不出來,夫人醉酒了居然這么的……豪邁?!?/br> 言外之意:你就是欠收拾。 “什么……什么夫人?”晏時君含含糊糊地迷惑道,瞇著眼兒盯著面前的男人看了許久,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對方的身份,“沈遲川……原來是你這個死人臉!” 沈遲川抱著他的手緊了緊,忽然有些質(zhì)疑自己——剛才他為什么要去接住這個醉鬼,忽然覺得就讓他摔在地上不好么? 下面本來一臉嚴肅的還在匯報著的長老們本來就被從天而降的一個大活人差點嚇得心肌梗死,又被晏時君這一句毫不客氣的“死人臉”給驚得,差點老臉都兜不住那精彩萬分可以演七十二集連續(xù)劇的表情。 居然有人敢罵沈遲川,陰狠毒辣毫不手軟的魔頭沈遲川? 這是覺得后半輩子太長了想找刺激了是吧? 居然還敢罵他死人臉? 不過不得不說形容得還真不是一般的……精確…… 臺下的武者和長老們齊齊活動了一下表情,爭取讓自己憋笑憋得不那么辛苦。 話說這邊邢俞和晏三兩個人也因為擔心晏時君的傷勢,急急忙忙地毫無預(yù)兆地就推開了議事殿的大門,當即就被整個殿里還未散去的嚴肅氣氛給嚇了一跳。 全場嚴陣以待,甚至還有幾個武者長劍未去,長老們也都穿著平日里最正式的玄黑金紋長袍,這本來感覺下一秒就要去出門打仗的架勢就這么被晏時君給打斷成了吃瓜看戲現(xiàn)場,全場的眼睛無一不是瞪大了看著面前的景象。 完了,邢俞見這模樣,心里直發(fā)虛,教主嚴肅的時候最厭惡的就是被人打斷,這下晏公子還不得必死無疑?他現(xiàn)在只能期盼著教主能看在往日情分之上寬容一二,再不濟……留個全尸也好。 邢俞正抱著最后一點的希望,這個希望還沒維持太久,隨即晏時君的一聲恨不得響徹云霄的聲音在整個大殿里環(huán)繞:“沈遲川你個死人臉!” 死人臉…… 好吧,邢俞唯一的希望都破滅了。 沈遲川額角的青筋都快爆了,眼神冷漠地朝下面掃了一圈,本來來抬眼偷笑的人都被這極具有殺傷力的一眼給嚇得把笑給憋了回去,齊刷刷地默默低下了頭。 沈遲川皺著眉看著懷里氣鼓鼓地瞪著他的人,后槽牙咬得咯咯作響,壓低了聲音:“我們回去,慢慢說。” “誰跟你回去!”喝了酒的晏時君賊硬氣,直接甩開沈遲川準備將他攔腰抱起的手,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因為用力太大一個踉蹌,一屁股坐在了殿內(nèi)正中的教主寶座上。 下面?zhèn)鱽韼茁暤刮錃獾穆曇簟?/br> 教主的寶座在落霄宮的地位也就相當于皇帝的龍座,有哪個敢上去一屁股坐在龍座上? 如此看來,醉酒的晏時君敢。 事實證明,他晏時君不僅敢,而且敢得還很有骨氣。 晏時君一腳直接踩在了寶座上,換了個舒服點的姿勢,伸手指著沈遲川,卻因為手抖而遲遲指不到位置:“你,說的就是你……死人臉一個!” 沈遲川笑得頗具威脅意味:“你倒是說說,本座怎么了?” “你怎么了?”晏時君的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道,“我白天在你眼前摔倒,你為什么連看都不看我一眼?就算……就算是一個陌生人也要關(guān)心一下的不是么,我就連個陌生人都不如?” 沈遲川聽到此,心里已經(jīng)明白了他為何如此的生氣,眼底隱隱有些笑意,順著這個醉鬼的話關(guān)心一下:“然后呢?你摔到了哪里?” “這里!這里!還有這里!”晏時君挽起胳膊,細細嫩嫩的胳膊上面一連幾道劃痕,已經(jīng)結(jié)了疤,從掌心蜿蜒著一直蔓延到小臂,“還有……好像腿上和腰上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