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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睡著就是雷打也不動的晏時君并沒有感覺到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只是從嗓子里懶懶地發(fā)出了一聲嚶嚀,自己也順手將對方熊抱在懷里,腦袋埋在了對方的頸窩里,繼續(xù)睡得香甜。 第二日早上,沈遲川是被直接從床上踹下去的。 他迷迷瞪瞪地從地上爬起來,好看的眉眼還帶著些許的懵,含含糊糊地嘟囔著:“干嘛啊,還沒睡醒……” 正作勢想要往床上爬,沈遲川胸前就被一把堅硬的東西抵住了。 晏時君寒著個臉:“別裝,這個時辰你早就該睡醒了?!?/br> 沈遲川立刻改了衣服面孔,眼底的身材灼灼,哪還有方才半分的倦懶。把胸前的匕首微微移開了點,訕訕地從床上退下來,無可奈何地說道:“你看這天這么冷,在地上睡得我腰疼,所以我才……” 晏時君剜了他一眼:“天冷是你體虛,腰疼是你腎不好?!?/br> “胡說!”教主大人這是第一次在某個關(guān)乎于男人尊嚴(yán)的方面遭到了質(zhì)疑,“我怎么體虛了,我腎也絕對夠好。” “我說的是真的,絕對不虛!”沈遲川在身后絮絮叨叨,還上手攬住他的腰,硬要把自己往晏時君懷里湊。 對于也不知道到底是哪根筋搭錯了的前教主大人,晏時君簡直就是可以用拯救無能來形容,不耐煩地躲開他的攻勢:“你煩不煩啊!” 晏時君并不想理會他,滿臉的不耐煩,打開門就想出去—— 也不知道清梅和柏青何時出現(xiàn)在的門口,沈遲川絲毫不知,還一個勁兒地纏著,在為著他的尊嚴(yán)而戰(zhàn):“我一點都不虛,不然我們晚上可以來一次試試……” 門外的清梅默默地將柏青的耳朵給捂上:“小孩子別聽。” 晏時君欲哭無淚:“我們不是你想的那樣……” 清梅給了他一個“不必解釋”的眼神,把手掌往下壓了壓,示意他停止這個話題:“是不是那樣現(xiàn)在不重要,晏公子,我覺得你當(dāng)務(wù)之急是要去門口看看,有人來給你送東西?!?/br> “送東西?” 晏時君帶著一腦袋的迷惑,他原本覺得最多也就是自己在醫(yī)館工作過于優(yōu)秀,有人給送來了慰問之類,但是等他出門看到外面的架勢的身后,覺得自己還是孤陋寡聞了。 門外是足足十輛馬車,每輛馬車上都擺滿了花,各種各樣的花束,一溜煙一路擺滿了整個路。鄰里街坊的沒見過這架勢,都探出了頭往外看熱鬧。 李哲見晏時君出來,從第一輛車上蹦下來,身后的小廝一路小跑才跟得上他。李哲邀功似的從湊上來:“哥哥,你說過,你們家那里對喜歡的人表白都會送花,你看這些花,喜歡嗎?” 晏時君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 第82章 吃醋(二) 他不過是第一天去了安王府,被李哲直接幾箱子金銀珠寶給閃花了眼,但是僅有的良知告訴他不能接受,晏時君也只好編了個理由:他的家鄉(xiāng)用花代表愛意。 當(dāng)時他真的只是找了個理由,天知道這傻孩子居然真的弄來了這么多花! 沈遲川緊跟著出來,見這架勢,醋壇子已經(jīng)不能說是打翻了,簡直就是整壇子醋都蓋在臉上了,剛被拒絕的失落還沒過去又迎來新一波打擊的沈教主冷哼一聲:“呵,你為何從來沒有對我說過你喜歡花?” 晏時君一臉無奈:“你還嫌我不夠混亂是吧。” 李哲小跑上前,伸出了手,就在即將觸碰晏時君的那一刻,晏時君只感覺到自己被一陣蠻力給拽了出去,緊接著就是橫亙在面前的沈遲川的背影。 李哲絲毫不理會他,人被擋住了聲音還能傳過去:“哥哥,你說你喜不喜歡?” 晏時君嘴角抽搐:“喜……喜歡……” “不過,這大冬天的,你是怎么弄來這么多花的?” 問到此,李哲頓時有了底氣,拍了拍胸脯:“你自從說了表白用花才會更加凸顯心意,我就特地差人去南方,尋來了這些花?!?/br> 他的聲音忽然有些低落:“不過還是少了很多品種,所以有些單調(diào)?!?/br> 晏時君看著這滿滿的十輛馬車,這特么到底哪里單調(diào)了? 沈遲川將晏時君探出來和李哲說話的腦袋給按了回去,冷著臉對李哲道:“你哪來這么大閑心?” 李哲挺直了胸膛:“因為我有錢。” 沈·前有錢人·現(xiàn)在窮光蛋·遲川忽然感覺到自己受到了侮辱…… 要是放在一個月之前,他沈遲川絕對能用錢把這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臭小子給砸死,但是現(xiàn)在,他只是面對著比臉還干凈的兜兒臆想一下。 鄰里街坊熱鬧看得夠了,都急著出門,有些耐不住性子的伸出來腦袋喊道:“喂!這都擋路了,還讓不讓人走了?” 大清早的正是生意人出攤,農(nóng)家人下地的時候,這些車留的久了不免會引起來不滿。再加上被人盯著已經(jīng)夠丟臉的了,晏時君無可奈何地指著李哲:“把這些玩意兒弄走!” 李哲無辜,趁沈遲川一個不留神,直接一個閃身越過他,牽住了晏時君的手,可憐巴巴地眨巴著大眼睛放電:“為什么,哥哥,這些不好看嗎?” 沈遲川擋在他前面,一手攥住晏時君的另一只手腕,無形地慢慢散發(fā)出威壓,壓迫面前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兔崽子:“他都說了讓你移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