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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副自來熟的模樣,對我笑道:“你是小俞的好朋友吧,我看了你們的熱搜,關(guān)系挺好的。” 舒止盈一臉溫柔地看著我,從她臉上的表情來看,居然看出了一絲絲的欣慰,就感覺在她眼里我好像就是他未來兒媳的似的。 我尷尬地點(diǎn)點(diǎn)頭,順勢坐下:“前輩,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舒止盈含著笑對我說道:“我想求你一件事,就不繞彎了——能不能把邢俞的住址給我?作為回報(bào),我可以給你想要的資源?!?/br> 我一愣,前幾日見著邢俞和她在一起之后,就暗地里偷摸地打探了一下,知道了些小道消息,結(jié)合她現(xiàn)在這模樣,我忽然就明白了。往后倚著靠背,做出了一個放松的姿態(tài),微微沖她一點(diǎn)頭:“說實(shí)話,這種出賣隊(duì)友的事兒,不太道德。而且我覺得你們母子兩個的事兒,還是自己解決比較好,就不要牽扯別人了,萬一有哪個嘴巴不嚴(yán)實(shí)的捅了出去,媒體那邊也說不出來什么好話,你也是明白的?!?/br> 舒止盈愣了愣,端著滴水不漏的微笑:“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抿了一口面前的茶水,說道:“約莫著在十幾年前的時候,有媒體小報(bào)什么的說過你已經(jīng)生子,不過后來這事被人壓了下來,也沒等到你的一個聲明,就不了了之,這么看來,應(yīng)該不是謠言?!?/br> 我做出來一幅極為自信的模樣,其實(shí)心里慌得一批,實(shí)際上這哪里是我這頭腦簡單的能猜得出來的,還不是我在私下里多方打聽,再加上我摸到了邢俞的檔案,發(fā)現(xiàn)他原本根本不姓邢,而是姓舒。 這么一結(jié)合,就成了我現(xiàn)在裝逼的資本。 舒止盈也不否認(rèn),直接懇求道:“你既然知道我是他母親,那你能不能幫幫我這個母親?!?/br> 我忽然覺得面前這個女人在我的心里就像是被人從神壇上拽了下來一般,特別是她這一句話,更讓我感覺不爽:“你當(dāng)初為了自己的名氣,甚至都不給自己兒子一個光明正大的名分,讓他在暗地里偷偷摸摸地長大,本就對他不公平。你說你是母親,但是我卻只看到了一個只顧著自己利益,把自己兒子棄之于不顧的女人,僅此而已。到現(xiàn)在你想求他的原諒,但是我想問你,你覺得你值得他的原諒嗎?” 也不知道為什么,我不是一個愛管閑事的人,但是這件事就讓我感覺替邢俞不值,就是想狗拿耗子,多說兩句。 舒止盈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但還是保持著良好的修養(yǎng)姿態(tài):“我們是談一樁生意,你給我他的住址,我可以給你任何你想要的資源,你現(xiàn)在這種不溫不火的狀態(tài)也不想持續(xù)下去吧,據(jù)我所知你好像一直靠著和邢俞的cp吸粉?!?/br> 好家伙,這就是變相懟我沒本事,靠別人唄。雖說她說的也是實(shí)話,但是這實(shí)話果然是逆耳,聽著就讓人不舒服。 我勾了勾唇角,學(xué)著電視劇里跟人談判的主角裝逼又拉風(fēng)的氣質(zhì):“前輩,我本來就是一個沒什么本事的,你也知道,給了我資源也是浪費(fèi),捧不起我這個爛泥,至于邢俞嘛,我沒這個本事,也沒這缺德勁兒去干這種出賣人的事兒。” 說罷,我端著一身挺直的身板出了門,怎么著都不能輸了陣仗不是? 這挺直的骨氣一直到走過拐角,對方再也看不到了,我才腳一軟,差點(diǎn)跪下,心里后知后覺起來:剛才那可是舒止盈,我居然懟了舒止盈,我的天,她該不會給我穿小鞋打壓我吧,我才剛火起來,難道就要這么撲了? 我這一下差點(diǎn)起不來,一雙手從一旁伸出來,我看也沒看,以為是助理就直接順著他的手站了起來。 抬眼一看,愣了。 “邢俞?” 第105章 番外 邢俞X晏三(五) 面前這人居然是邢俞??! 我腦袋里剛被轟炸完一圈的廢墟又來了個二次轟炸,轟得我現(xiàn)在腦瓜嗡嗡的,就連說話都不利索了:“好……好巧哈……” 邢俞在這里不知道站了多久,他只是垂眼看了我,就連我這中傻逼的表情居然都沒有懟過來一句,只是淡淡地說了句:“演出快開始了,去準(zhǔn)備?!?/br> “那個,你……” 我的話還未說完,他已經(jīng)離開了,只留下一個背影。也不知道是不是因?yàn)槲冶贿@一連串給震驚過頭了,居然覺得這個背影卻沒有平日里的冰冷,那些一直刺棱起來的刺兒好似被磨平了似的,多了些柔軟。 我心里忐忑不安,剛才的硬氣像是爛了洞的氣球,氣兒都撒了干凈,也不知道他到底聽到了多少,反正我現(xiàn)在是硬氣不起來了。 演出成功結(jié)束,我和他兩個人還是一貫地走在一起,但這次卻莫名其妙地感覺到很是不自然。他居然破天荒的沒有懟我,真的不是我欠揍,這次他沒懟我我真的感覺到不舒服。 我抬眼瞅著看他一眼,發(fā)現(xiàn)他也正在看著我,正好對上他的目光。 他忽然沒來由地說道:“謝謝?!?/br> “???”我差點(diǎn)咬掉自己的舌頭,“謝什么?” 他張了張口,像是看白癡一樣看著我半天,似是恨鐵不成鋼的說道:“沒什么?!?/br> 接下來的好幾天,他對我的態(tài)度都好了很多,就算在我蓄意挑釁之下,他都不吝給我一個白眼,倒是顯得我小氣吧啦。敵不動,我為了不顯得太過于沒事找事,也消停了許多,我們兩個居然迎來了自從出道以來最消停的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