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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恨不得明天就領(lǐng)證嗎? 辛妍想吐槽,最后卻沒說,只道:“你就當(dāng)認(rèn)識新朋友吧。到時候,你千萬記得……” 梁程澄以為能喝上一碗女神雞湯。 “千萬記得少說話?!?/br> “???” “尤其看見還有點(diǎn)兒好感的男生,不說話最好。” “為什么?” 為什么。 就憑梁村虎這種科普型老司機(jī),分分鐘勸退一大波男人。 辛妍也不想傷了虎虎的心,說:“能是為什么啊?保持神秘感呀。第一次見面,女方最好有神秘感?!?/br> 梁程澄恍然大悟:“jiejie,你和姐夫第一次見面就是這樣的嗎?然后一步步談戀愛,結(jié)婚。” 不好意思,包辦婚姻沒這么曲折。 她和段聞蕭在她還懷在肚子的時候就見過面了,之后,戀愛沒有,訂了婚也沒見過面,再見直接結(jié)婚,人生大事辦的快準(zhǔn)狠。 “你覺得呢?”辛妍揚(yáng)起高傲的下巴,“我一出現(xiàn)就把他迷得神魂顛倒,還保持什么神秘感?” 梁程澄點(diǎn)頭:“也是,jiejie那么優(yōu)秀,和……姐夫?” 辛妍不滿道:“你怎么總提他?你這只見異思遷的虎,我明明說的是我把他迷得……” 她稍一側(cè)頭,正好對上——“姐、姐夫。” 段聞蕭看她兩秒,說:“認(rèn)識這么久,我不知道你還有jiejie?!?/br> 辛妍:“……” 他應(yīng)該沒聽到她前面的話吧? 梁程澄起身,正式問候段聞蕭。 雖說男人在她心里就是姐夫,可對上真人,還是有點(diǎn)兒叫不出口——姐夫太威嚴(yán)。 “段先生,打擾了?!?/br> 段聞蕭頷首,對辛妍說:“二姑姑打你電話不通,問我什么時候回家吃飯?!?/br> 辛妍從急速尷尬中跳脫,回答:“我手機(jī)充電了。稍后回電話?!?/br> “jiejie,那你忙?!绷撼坛文沁吥闷鸢?,“時間不早,我也該走啦。” 辛妍留她吃晚飯,她實(shí)際很想,因?yàn)殡m然怕,可她還是很想深入分析下姐夫的臉,看能不能造福更多愛美男士。 “不行,我還得去上茶道課。” “茶道?” 梁程澄萌虎嘆氣:“我爸讓我學(xué)的。說是年底有位大人物要來海城,我們家也受邀參加。那個大人物還是大人物老婆,好像很喜歡中國茶道?我爸讓我學(xué)著些,到時候有話聊。” 你爸可真放心你的社交能力啊。 辛妍問:“哪個大人物?” “好像是英國一個有皇室背景的大富商?!绷撼坛蜗胂?,“奧康納先生?!?/br> 辛妍沒什么印象。 梁程澄背起雙肩包,笑了笑:“jiejie和段先生到時候也會去吧?” 辛妍看向段聞蕭,男人說:“我現(xiàn)在腿腳不便,可能無法參加?!?nbsp;* “好可惜啊?!边€以為能看到穿晚禮服的jiejie,“段先生好好養(yǎng)傷,早日康復(fù)?!?/br> “謝謝。” 辛妍瞧狗男人溫和有禮,謙和從容的樣子,搞得像真的。 就那腿,跑三千米跟玩似的。 * 梁程澄走后,辛妍去了書房。 黃昏時分,落日余暉像是用力把最后的光和熱撒向人間,所到之處無一不透著脈脈溫情,也藏著些許西山落幕的哀愁。 男人坐在這片光輝中,金絲眼鏡落在鼻梁上,認(rèn)真專注手下的工作。 梁程澄剛才還有句話說得蠻對:這樣的長相看上個幾十年不會膩,而且保準(zhǔn)越看越想看。 發(fā)現(xiàn)自己越來越認(rèn)同梁程澄對狗男人的彩虹屁,辛妍做起轟蒼蠅的動作,阻絕有害思想的腐蝕。 筑起鋼鐵般的防.火.墻,辛妍走到書桌前。 “我們真的不去奧康納先生的晚宴?” 段聞蕭反問:“你想去?” “一般吧。”她無所謂道。 剛才她仔細(xì)找了一圈,最近這段時間只有奧康納的晚宴最有逼格,可以讓她戴上她的紫寶石項鏈……還有,高定的衣服過兩天也要到了呢。 只要她去了,絕對會是晚宴上最亮的崽! “那你加把勁兒?!倍温勈捥痤^,表情淡淡,“把我迷得神魂顛倒了,說什么我不就都答應(yīng)了?” 辛妍:“……” 這狗男人的耳朵裝天線了是么! * 時間又過去半個月。 外面基本認(rèn)定段聞蕭大勢已去,段燁軒早晚會接管華銘總部總裁一職。 對此,辛景澎親自打電話問辛妍段聞蕭到底是什么情況? 辛妍呵呵。 人家段老五每天生活照舊,白天書房閉門談買賣,空閑時還會跟自己下個珍瓏棋局;晚上,不用演腿瘸的他,帶她狂嗨整晚不是夢。 等結(jié)束完美而滿足的一天后,轉(zhuǎn)天再繼續(xù)他被拋棄的段家老五的殘疾人生。 辛妍猜不到這狗男人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但卻沒忘他那句“保密”,愣是一個字沒透露給辛景澎。 生活就這么云里霧里懵里懵噔的瞎幾把過…… 下午,辛妍出門。 兩天前,她把demo發(fā)給雷卓,雷卓聽了之后滿意的不得了。 曲子以一段叫賣聲和孩子的嬉鬧為開始,像是一股推開畫卷的巧勁兒,隨之而來箏和蕭的合奏,娓娓道來小鎮(zhèn)故事。 雷卓說起工作就跟打了雞血似的,說到口干舌燥才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