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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風(fēng)波結(jié)束,圍觀的人也散了。阮妗同沈霜也打算出去, 卻被謝延喊住。 謝延俯首看著她,聲音壓低了些:“我送你?” 三姑娘和沈霜忍不住彎了唇,拿帕子掩面低低笑了起來。 阮妗當(dāng)即拒絕:“不, 不用了,大人。我和霜jiejie坐了馬車來的,我們……一同回去。” 沈霜咳了一聲,轉(zhuǎn)頭看向三姑娘蘇玉:“阿玉,我那還有幾幅字沒寫完,你再陪我看一會兒?!?/br> 三姑娘心領(lǐng)神會:“好啊,只是這幾幅字看完了天也就黑了。”她沖阮妗眨眼道:“妗兒,我們這還得有段時間呢,不然你就讓謝大人送你回去吧。” 阮妗紅著小臉,說出來的話都燙嘴的心虛:“那我陪兩個jiejie一起?!?/br> 沈霜笑著推了她下:“別叫大人等著了。我們倆待會兒也就回家了?!?/br> 她動作不重,可阮妗沒反應(yīng)過來,身子晃了晃,謝延當(dāng)即扶了她肩膀,關(guān)切道:“小心?!?/br> 阮妗臉更紅了,紅得似要滴血般,她再不好扭捏下去,捂著臉跑出去了。 看著她驚惶失措的小身影,裙擺都跟著飛起來,蕩漾個邊。 謝延抿唇笑了笑,轉(zhuǎn)頭沖沈霜和三姑娘行禮:“多謝。” 三姑娘嗔眉:“謝家哥哥,什么時候辦喜宴,可千萬別忘了我啊。” 謝大人那張萬年不變的臉也有了一絲翻紅的跡象,他頷首道:“自然?!?/br> 隨后便大步走了出去。 兩人走后,沈霜心滿意足挽著三姑娘朝詩社走去。 她打抱不平道:“那陳家陳棣那點事兒我也聽沈姨母說過,拜高踩低的人家,可配不上妗兒。謝大人風(fēng)神俊秀,出身高門顯貴,自己又曾是新科狀元,入官三栽,便官拜大理寺卿,何其優(yōu)秀,這樣的人和妗兒那才是良配呢! 三姑娘抿唇笑了笑:“霜兒,你看別人的事兒都看的這么透徹,為何自己死吊在一棵樹上?那顧將軍有什么好,值得你這么掛念。你呀,就是太死性了!” 沈霜“哎呀”了一聲,嘀咕道:“不是說妗兒的婚事么,怎么又扯到我了。” 三姑娘見她回避的樣子便知她是不想回頭了,只道:“何時想喝酒,便來侯府找我,管夠。” —— 出去后,謝延的隨侍撩開馬車簾,阮妗沒用謝延扶著自己登上了馬車。 謝延上車后,見她把自己逼在一個角落里,軟軟的身子繃得筆直,他看著都累得慌。 謝延點了點她肩膀,語氣無奈:“就那么怕我?” 此處就他們二人,阮妗不像方才在大庭廣眾那樣抹不開面。她挪了下肩膀,哼了聲:“謝大人好威風(fēng),連我家的兩個jiejie都看出來了!” “看見什么?”謝延眼底笑意深深,明知故問。 阮妗見他還這樣問,那股誘人的粉色不自覺又蔓延至耳瓣,她小聲不樂意道:“誰要你的手爐?!?/br> 說著,她扔回到謝延懷里,已經(jīng)涼了。 謝延驀地攥住了她的手,阮妗身子一顫,想躲開那溫暖的掌心可卻怎么都動彈不得。她紅著臉哀求:“大人,男女授受不親!” 謝延正色:“我會對你負(fù)責(zé)?!?/br> 阮妗懵然的看著他,朝思暮想了多年的面容就在眼前,她眼底的眷戀和掛念都被謝延瞧得一清二楚,他心底無端放下了心。 “再給我一段時間,你與陳家的婚事便不退而破。我會與母親上門提親,媒人,聘雁,禮單,一個都不會少,我要你風(fēng)風(fēng)光光做我的謝夫人?!?/br> “小五,我惦記你多年,如今是不愿忍也不想忍。我不愿你所托非人,也不愿自己再遺憾終生。我喜歡你,在宋老先生書堂第一次見你就喜歡你。如今只想聽你說一句回答,你可愿嫁給我?” 男人清雋的目光落在她臉上,漆黑的瞳眸里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亩际撬?/br> 阮妗定定的看著他,被他握住的手已經(jīng)出了汗,黏黏膩膩的,耳邊每一處感觀都在喧囂著她的緊張。 十根纖細(xì)如花瓣的腳趾緊緊蜷縮在一起,心底里藏了多年的秘密像被人澆了水,冒了芽,想要破土而出。 馬車還在行進(jìn),顛簸的車轍宛若她此刻的心。 阮妗想了好久好久,終于,她鼓起了平生最大勇氣,身子朝前挪了一寸,然后閉上眼,軟軟的唇瓣輕輕吻在他喉結(jié)處。 她眼睫輕顫顫,像是快哭了,用極輕的聲音喚了句:“大人?!?/br> “嘶——”耳邊傳來男人倒吸涼氣的聲音。 隨后阮妗什么都看不見,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席卷到他懷里,隨后唇邊落下一抹柔軟,蜻蜓點水般,在她以為自己產(chǎn)生錯覺后迎來了更大的沖擊。 阮妗身子酥酥麻麻的,一股難以言說的感覺自五臟肺腑傳來。她小手緊緊攥著謝延的肩膀,承受著眼前男人的吻。 數(shù)不清過了多久,阮妗快要喘不過氣來,身子不停的扭躲,謝延才舍得松開她。 阮妗這才發(fā)現(xiàn)謝延眼底赤紅一片,額頭上青筋都爆了出來,領(lǐng)口處松松垮垮的,鎖骨呈現(xiàn)淡淡紅色,漆黑帶紅的眸子就那么看著她。 渾身上下充滿了成年男人的侵略性。 她有些怕。 謝延摟著懷里貓兒一樣脆弱的小姑娘,喉結(jié)滑動,用近乎克制的,低啞的聲音哄她:“你能同意,我很高興。承襲世子時沒有過,升為大理寺卿時更沒有過,我從沒這么高興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