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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我真的只是個普通人,我沒有靈力!他也想有,他也想找回靈力!他奮力地想要掰開霍宵的手,在霍宵的手背被抓出一道道血痕,連臉上都沒能幸免地留下了好幾道。霍宵的瞳孔幾乎都要縮成一個點,他立刻閉眼深吸一口氣,松開手把聞人煌扔了出去。王爺,你到底要做什么!聞人煌怒上心頭,不管不顧地破口吼道。而霍宵沒有理他,轉(zhuǎn)身離開房間,并且聞人煌聽見屋外的鎖被啪嗒一聲合上。霍宵負(fù)手站在船舷邊,夜風(fēng)將他的長發(fā)撩到身后,臉上一道道紅痕**又清晰,火辣辣的疼,若是在平時,敢在他臉上亂畫的人早被打的不成人形了,可是現(xiàn)在不行。他握緊背后手掌,目光陰沉。作者有話要說: 國慶倒計時就要開始了,提前祝大家節(jié)日愉快啪啪啪!?。?/br>☆、第十四章大啟定都于金陵,秦淮沿岸美人美景,繁華似錦。正值夜幕降臨,十里秦淮河上漂浮著很多船只。這些船無一不是做工精美的,或富貴霸氣,或帷幕描金繡鳳。河的兩岸皆是最有名的風(fēng)月之所,所以為得美人一眸,駕船游于河中是最接近也是最浪漫的,若是哪家花魁看對了你,拋下一朵耳邊簪花或是帶著她身上脂粉香氣的手絹,幾乎是能順手接住的。而霍宵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幾日后終是到了京城金陵。他坐在舫內(nèi),穿著一件簡單的黑色長衫,頭發(fā)高高束起,比此前看上去多了幾份文雅少了幾份殺氣。那雙凌厲的雙目此刻平靜如水,仿若經(jīng)過的不是一派風(fēng)月,是佛家凈地,兩邊也不是紅顏美人,是白骨骷髏。郭長老看著這樣的霍宵,又嘿嘿地看了一眼旁邊的聞人煌。聞人煌初次來到這種熱鬧的地方,驚奇的船舫兩邊來回跑來回看,對面樓上的姑娘朝他輕輕笑了笑,拋個眉眼,他喜不自禁地就朝著人家發(fā)呆。霍宵也看了他一眼,發(fā)現(xiàn)他魂都快被勾掉之后眉頭皺了皺,喊道:聞人煌,過來。聞人煌一聽霍宵喊他,萬分不情愿地走了過去。恰逢曲寧從舫內(nèi)倉出來,他抬頭看了看兩岸風(fēng)景,笑著說道:我們已經(jīng)到了,還請王爺和聞人公子稍作休整。走了幾步的聞人煌立刻緊張了起來,他盯著曲寧道:那你能解開我的內(nèi)力了嗎?何必費事?霍宵抬眼說道,你就留在本王身邊便可,無人能傷你。曲寧笑吟吟道:王爺既然如此說,曲寧也就不做多余之事了。言罷,他又俯身回了船艙內(nèi),估摸著是取些東西。聞人煌咬緊嘴唇,內(nèi)力一日不解,他就要一日受制于霍宵,這幾日霍宵軟著硬著囚著他也不知到底是為何。小娃娃,別一副很委屈的樣子啊,郭長老一直是笑嘻嘻的,他這幾日看著聞人煌總是氣呼呼的樣子,像是被霍宵欺負(fù)了又不敢說的樣子,看得他離奇的起了一種護(hù)犢之心,你內(nèi)力被封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起碼你不動手,就不會找打。聞人煌哀怨地看了他一眼,心想我不動手光動嘴也會被打你知道嗎。霍宵冷笑一下,起身整理了下衣裳,抬頭看向舫駛?cè)サ姆较?,那里已?jīng)有了些許人在等待,這里人潮涌動,就算有些行為衣著特殊的也不會被起疑心。岸邊一個身著灰色長袍的老人恭敬地朝著霍宵做了個揖,沒說話,不過眾人心中都知曉,舫中穿著黑衣束長發(fā)的青年就是當(dāng)今大啟端王。霍宵沉默地看著他們,點了點頭以示問好。而站在他身后的聞人煌卻連呼吸都要停止。他出來這些時日已經(jīng)隱約有些知道黑鸞這個江湖幫派了,聽孔雀一人所說遠(yuǎn)遠(yuǎn)沒有自己親身感受到別人對黑鸞的恐懼來的真切。黑鸞,血,殺。他們的目標(biāo)是鳳凰,這是整個大啟都知道的,所以一般人都把他們當(dāng)成歪門邪道。而聞人煌心中所畏懼的,正是他們對鳳凰的態(tài)度,那是兩派相見非死即傷。鸞主知道諸位大概近幾日就要到,特意命我等在此等候。那位老者聲音蒼勁,看起來身體十分硬朗。曲寧上岸對他彎了個腰,十分尊敬,而那老者卻冷冷看了他一眼不說話,反而轉(zhuǎn)身沖他身后的郭長老說道:鸞主今夜在凝霜樓為幾位接風(fēng),請隨我來。聞人煌心驚膽戰(zhàn)地看著老人的眼掃過自己身上,如寒芒針刺。曲寧見他拘謹(jǐn),連忙打斷老者的凝視:段長老,他是王爺?shù)呐笥选?/br>段長老看了霍宵一眼,見他沒有反對,便收回了目光,在經(jīng)過曲寧的時候,低聲嘲諷道:和你一樣的朋友吧。曲寧目光一沉,面色難看。聞人煌把這一切都看在眼里。霍宵即使是在一群陌生人中也毫無被威脅來赴宴的弱勢感。他面無表情地跟著段長老走過長巷,路邊的才子佳人紛紛給這一大群人讓開了路,聞人煌覺得他們手上再拿著幾把刀就可以大鬧武當(dāng)少林了。郭長老站在聞人煌身邊,他們都要吊車尾了,對他低聲說道:小娃娃,待會兒若是有人來請你單獨作甚,你千萬別就跟著去了,牢牢跟著王爺才好。沒想到這個幾日前還揚(yáng)言要把自己的四肢斬下送給霍宵的老家伙這下竟會對自己好心提醒,聞人煌復(fù)雜地沖他笑了笑。郭長老一看他露出這種笑,心里嘆了口氣,好好的一娃娃才幾天怎么變成這副樣子。來,小娃娃,把你的手給我。他搖搖頭。聞人煌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伸出一只手。郭長老看霍宵還在前面沒有回頭,連忙抓住聞人煌的手臂,飛快的在他的虎口上按了一下。一股深厚的內(nèi)力從虎口涌進(jìn)經(jīng)脈。聞人煌差點沒有驚呼出聲!他感激的看了一眼郭長老,從未想過這個老頑童居然會幫他解開內(nèi)力,他激動地低聲道:多謝郭長老!郭長老笑瞇瞇地看著他,說道:小娃娃莫不是一開始就把我當(dāng)成了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了吧。他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心里在想難道你不是?不管如何,內(nèi)力恢復(fù)對他來說都是好事,就算他不是霍宵的對手,也能趁他不注意的時候逃走。幾人進(jìn)了凝霜樓,滿樓的賓客似乎都沒有看見他們一樣,依舊笑得笑,歡得歡。聞人煌一個沒注意就被攬進(jìn)一個軟綿綿的懷里。小弟弟,怎么長的這么白凈啊。眉眼輕佻的女子笑嘻嘻地摸著他的臉,他當(dāng)場就愣住了,長這么大沒怎么碰過女人的聞人煌刷的一下臉紅了。呵呵,剛說白凈立刻就紅了,真是個孩子。女人戳了戳他的臉,笑得花枝亂顫。霍宵走到一半,突然聽不見聞人煌在背后竊竊私語的聲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