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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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云叢熹對外養(yǎng)子的身份并沒有公開,外人一直覺得他是云家的婚生子,是因為歐靜思念走失的第二個兒子而又生下的小兒子。 男人將金絲鑲邊的咖啡杯放到了桌子上,看向云家的小兒子。 周圍的豪門二代們正一臉同情的奉承著云叢熹:“照我說,熹熹一直是家里的寵兒,突然來了一個私生子還妄想分走他的關(guān)注,也確實是過分了?!?/br> “是啊!聽的我好生氣,怎么可以這樣對我們熹熹。哎你爸媽也不管的嗎?對了你大哥不是回來了嗎?” “啊熹熹大哥回來了嗎?哈哈男神最近怎么樣?” “好久沒見大哥了,他交男女朋友了沒有?” “哎我們不是說熹熹的事嗎?怎么又扯上熹熹大哥了?” 男人勾唇笑了笑,推了推自己的金絲邊眼鏡,起身去了衛(wèi)生間。 這時終于有人看到他了:“快看,最年輕的新銳導(dǎo)演謝渠?!?/br> “啊……原來那就是謝渠嗎?好帥??!” “有一種斯文敗類的感覺有沒有?他皮膚好白,白到發(fā)光的那種?!?/br> “聽說他捧紅了很多新人,人人都叫他新人王制造機。” “那個誰……叫什么來著?不就是他捧紅的嗎?” “顧西堯,我meimei跟瘋了似的喜歡他,天天要找他要簽名。追星花了幾十萬了,整天嚷嚷著要給他打榜?!?/br> “我姐也喜歡他,有什么好喜歡的,不就是個戲子嗎?” “戲子?別小瞧,他有背景,雖然和家里決裂了。” “哦?有瓜?他是誰家的?姓顧……該不會是……” …… 就在這個小圈子討論的熱火朝天的時候,門口傳來一陣sao動。 一個年輕人跑過來報信:“來了來了,熹熹的二哥來了,懷里還抱著個孩子,那肯定是熹熹的二哥了吧?” 有人上前拉云叢熹:“走吧走吧!我們一起去看看?!?/br> 云叢熹卻掙開道:“不了,你們?nèi)グ?!?/br> 他實在不想看到池謹軒那張臉,那張他夢寐以求的臉。 如果他長成這樣就好了,應(yīng)該說,如果他是云家親生的孩子就好了。 不過沒關(guān)系,反正他永遠都進不了云家的戶口本。 只要他不姓云,自己就永遠是云家最受寵的小兒子。 池映秋被池謹軒抱在懷里,看著上輩子已經(jīng)來過的這個地方。 此刻的心情卻和上輩子完全不同,上輩子只為好玩。 這輩子他卻無比雀躍,我來了,新副本! 這次,我一定要拿到自己的戰(zhàn)利品。 歐靜一進場,就被各家太太給圍住了。 名媛太太們互相打著招呼,滿場的珠光寶氣。 辦這樣一個派對就要上百萬,光場地費就要十幾萬。 會場中有一個樂隊正在拉小提琴,竟是個金發(fā)碧眼的外國人。 被圍住的歐靜一一向大家打招呼,濃妝遮不住頹色。 立即有個太太發(fā)現(xiàn)了她的不對勁:“云太太您這氣色不太好??!我那里剛剛得了幾箱上等的阿膠,是京城老字號的,晚上給您送過去?” 歐靜強顏歡笑道:“那真是謝謝周太太了,就是昨晚沒睡好,這幾天布置這個局,也是有點累了。” 周太太說道:“咱自家姐妹,客氣什么。” 也終于有人注意到池映秋了,立即有人問道:“哎,云太太,那后生就是你二兒子吧?真是帥氣,簡直和你一個模子是刻出來的。他懷里抱著的孩子是……” 歐靜立即說道:“哦,王太太,那是叢霄的養(yǎng)子。” “養(yǎng)子?”王太太不解道:“他看著也沒多大,怎么就有養(yǎng)子了?” 歐靜笑著解釋道:“嗨,這孩子是他……養(yǎng)父母那邊的親戚。說是生來克親生父母,唯有認個干爹才能化了煞氣。這不,人家給算的,就認了我們叢霄。從小跟著他,也跟親生父子差不多了?!?/br> 王太太立即說道:“原來是這樣,看來云家的二少爺雖然是從鄉(xiāng)下長大,也倒是個善良的好孩子?!?/br> 一聽到鄉(xiāng)下兩個字,歐靜的臉色立即又難看了起來。 再看向池謹軒時,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抱著孩子去了角落處的食物區(qū)域。 這么多的長輩在場,而他卻自顧自的走了。 真是不像話,一點禮貌都沒有。 歐靜的太陽xue開始突突跳,仿佛聽到所有人都在看她笑話。 她轉(zhuǎn)頭問身邊的管家:“打電話問過初家那個小子沒有?他到底幾點過來?” 管家的臉色不太好看,說道:“說是……呆會兒,但是具體幾點,初家少爺沒說?!?/br> 歐靜說道:“你再催催。” 管家為難道:“太太,初家……不是普通人家,催的太緊怕是不好。” 歐靜把情況和云仲坤說了一下,云仲坤思索了片刻,說道:“你不用管了,我會和云家老爺子溝通的?!?/br> 歐靜挺生氣的,她忙活了一個星期,最后初家的人卻連面都沒露。 然而她就算生氣也發(fā)作不起來,畢竟初家可不是云家能得罪的起的。 一口氣只覺得梗在胸口,又看到池謹軒帶著孩子沒事兒人一樣說說笑笑,頓時更生氣了。 轉(zhuǎn)身去了樓上休息室,眼不見心不煩。 池映秋的眼睛卻一直滿場的滴溜溜轉(zhuǎn)著,尋找記憶中那個熟悉的身影。 卻是轉(zhuǎn)了半天,也沒找到對方。 奇怪,他上一世明明是在這個派對上遇到的謝渠。 那場景如今他還歷歷在目,謝渠突然就攔住他的去路,說他非常適合自己下一部戲的幼年男主。 雖然只有十幾場戲,但是能演一部大男主劇的幼年時期,也的確是賺足了眼球。 然而池映秋轉(zhuǎn)了半天了,還沒看到謝渠。 就是果汁喝了不少,有些想上廁所。 他捂著小雞雞對池謹軒道:“爸爸,寶寶想上廁所?!?/br> 池謹軒立即說道:“好,爸爸帶你去?!?/br> 說著他攔住一個服務(wù)生,詢問了一下廁所的方向。 在服務(wù)生的指引下,他帶池映秋去了衛(wèi)生間。 由于實在尿急,池映秋迫不及待的就往廁所沖去。 卻是一個不小心,撞上了一個人的大腿。 他抬頭,仰望著他撞上的男人。 男人拎著他的后頸皮把他拎開,池映秋的鼻子立即就酸了,眼淚刷的流了下來。 正是他的授業(yè)恩師——謝渠。 謝渠就是個戲癡,他把一生都奉獻在了拍戲上。 半生桃李遍天下,其中顧西堯和池映秋就是他引以為傲的關(guān)門弟子。 不同的是,顧西堯是他的驕傲,池映秋是他的遺憾。 帶著這個遺憾,謝渠年僅三十八歲便死于一樁意外。 關(guān)于謝渠的死,池映秋一直很自責(zé)。 那是在他成為植物人的第二年,池謹軒才在和他閑聊時提起這件事。 只說謝渠聽聞他被刺的消息后匆忙從片場往醫(yī)院趕,卻在過高架的時候遭遇了連環(huán)車禍。 當(dāng)時車禍非常慘烈,連人帶車從二十多米的高架上翻了下來。 轎車落地后起火,大概連尸體都焦了。 池映秋的眼淚不要錢似的往下流,看著謝渠那張在娛樂圈里都堪稱妖艷的臉,十分沒出息的哭成了個小傻逼。 鬼才導(dǎo)演謝渠看著這個碰瓷兒的小傻逼,蹲下.身來問道:“小孩兒,你怎么回事兒?明明是你撞了我,怎么還哭成這樣?” 池映秋多想撲進他懷里抱抱他,一看到謝渠這張臉,他便想到了謝渠帶著他征戰(zhàn)各大影視盛典的場景。 為了激勵他上進,一直用顧西堯壓制著他,動不動就:“想當(dāng)年你大師兄……” 謝渠見池映秋一直哭,也心軟了,掏出紙巾來給他擦了擦。 一邊給他擦眼淚一邊說道:“這是撞到鼻子了吧?要不然怎么哭成這樣?” 池映秋只是眼巴巴的看著他,也不說話。 看著失而復(fù)得的恩師,池映秋的心臟酸脹酸脹的。 他甚至連上廁所都忘了,只是傻呆呆的站在那里。 這時池謹軒也趕了過來,見兒子掛著淚珠,便問道:“這是……怎么了?” 謝渠起身看向池謹軒,說道:“哦,這是你家孩子?是你的……弟弟?他剛剛跑的太急,撞我腿上了??赡茏蔡哿?,正哭呢?!?/br> 池謹軒立即抱起了池映秋,說道:“真是對不住,這孩子太冒失了?!?/br> 謝渠無所謂道:“沒事,小孩子罷了?!?/br> 說著他讓開路,對池映秋說道:“喂,別哭了,小鼻涕蟲。你不是要上廁所嗎?別憋壞了你的小雞雞!” 池映秋:…… 啊……他怎么還是這個樣子,生氣! 不過他確實憋不住了,轉(zhuǎn)身便往衛(wèi)生間沖去。 池映秋已經(jīng)可以自己如廁,不再需要父親的幫助。 而解決了小插曲的謝渠也轉(zhuǎn)身欲離開,卻在轉(zhuǎn)過身的同時,腦中突然閃過一個小小的形象。 他頓住腳步,看了一眼池謹軒,又看了一眼匆忙跑進衛(wèi)生間的池映秋。 謝渠的臉上露出了幾分笑意,低喃道:“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說著他一臉急迫的拉住池謹軒的手,說道:“這位同學(xué),你父母在哪兒?你的弟弟非常適合我下剖劇中的一個角色,不知道可不可以讓他來試個鏡?” 池謹軒:…… 我有句話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 ※※※※※※※※※※※※※※※※※※※※ 開啟我們小白蓮的事業(yè)線,小童星即將橫空出世! 話說你們真沒看出哪個是攻嗎? 求花花喲! 要不今天加上更? 你們要是留言給力的話,今天咱就來個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