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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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澤安慰的拍了拍他的手,“我覺得修改之后的煉體術(shù),比原先的要更好一些。” 為了讓蒼祁相信自己所言不虛,杜澤指了指自己的腿,“你看,因為改過的煉體術(shù)我的腿以超乎常理的速度痊愈了,這在平時是不可能的事情?!?/br> 蒼祁看著杜澤筆直的腿,腦子里閃過的是那白皙的肌膚,細膩的手感,以及濕潤溫暖的某處那種銷魂的感覺,咽了口水,眸光暗沉,就算沒有精香他也想和杜澤做那種事。 “你的經(jīng)驗比我多我說出來你把把關(guān),如果確實是改過的比較好的話,咱們就修這一種?!倍艥呻S意的說著。 他這話也就是蒼祁聽了沒什么反應(yīng),但凡有第三個人聽見了非吐血不可,修改功法是那么簡單的事情嗎?還一副挑挑揀揀的口氣跟買大白菜似得。 蒼祁收回自己的視線,點了點頭。 杜澤緩緩的將自己修改的四處仔仔細細的描述了出來。 蒼祁陷入了沉思,而后他將練體術(shù)運轉(zhuǎn)起來,在八分之一處按照杜澤所言換了行走線路,只這一改,他的精神力歡快了起來,蒼祁突然感到一道門檻隱約可見。 心中一喜,他自然知道這道門檻意味著什么,更明白杜澤對煉體術(shù)做出了何等妖孽的改動,能遇到杜澤的他是何其有幸。 蒼祁沒有停止功法運轉(zhuǎn),在他繼續(xù)的同時精神力自發(fā)的動了起來,八分之三處,二分一處,八分之五處,隨著練體一周,精神力似乎更加純粹,更加粗壯,離那道門檻也更為接近。這下蒼祁欲罷不能,他十分清楚在那場殘酷的比賽中實力代表著什么。 再一次,煉體術(shù)在周身運轉(zhuǎn),精神力翻騰,頗有不沖破桎梏絕不罷休之意。 杜澤見蒼祁練著他修改的功法進入了修煉狀態(tài),輕手輕腳地從靜室里走了出去。 【這改過的功法沒事吧。】自己練的時候到?jīng)]什么感覺,現(xiàn)在輪到蒼祁杜澤不由擔(dān)心起來。 【當(dāng)然沒事,你的功法對煉體術(shù)做出了最正確的指引。我給你的功法是最好的】冷冰冰的似乎還有那么一絲驕傲。 【我想把最好的功法傳給蒼祁?!?/br> 【隨你?!?/br> 杜澤跟這位“冷冰冰”打過招呼之后決定和蒼祁共享一下“最好的功法”。這部功法實在太過奇妙,在突破了師階之后他又感到了這部功法給他帶來的新驚喜。 作者有話要說: 關(guān)于精香的前情提要:這東西是蒼家的秘藥,孕婦涂抹可以生出天賦絕佳的嬰兒,但是這種香味對用這種方式生出來的孩子來說是致命的弱點,他們對香味的抵抗力幾乎等于無,很容易被情欲控制。 同時如果孕婦在使用精香時吃了一種叫“栗莖”的水果就會封鎖嬰兒的天賦,精香殘留體內(nèi),小杜澤就是這種情況。母親會在三年內(nèi)死亡。 ☆、第五十五章 在士階時這部功法能模擬出其他人的精神印記,進階之后他的精神力已經(jīng)完全不帶個人印記。 也就是說他在士階的時候可以為某個比他等級低的人特制“器”,而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為所有比他等級低的人制作“器”。這個能力似乎看起來比較雞肋,但杜澤相信這能力肯定有用武之處,只是他目前見識淺薄暫時不能窺得廬山真面目。 這功法還有一點與眾不同之處,一般人在師階時精神力實體化,識海是真的成海,到了匠階之后海才會凝聚成核。他卻完全不同,識海中的精神力在師階就直接跨海成核,雖然這個核很細小。 想到這杜澤突然又想起了個問題。 【我的精神力到底是怎么升到師階三.級的?】這個問題估計只有“它”能回答。 【是原身的初始精神力。封鎖天賦的毒素排出后,他的精神力被釋放出來?!?/br> 杜澤心情沉重起來,【他很優(yōu)秀?!?/br> 能直接將他的等級提高一階五個等級這個精神力基量一定十分龐大,小杜澤的天賦一定不比杜天齊差。 只是命運弄人。 【我選的自然是優(yōu)秀的?!坷浔穆曇衾镉兄唤z得意。 杜澤卻一點高興不起來,他雙手插兜走出了別墅,初春的夜晚寒風(fēng)格外刺骨,此時此刻杜澤分外的享受著這份寒冷,這讓他覺得自己活著,是的活著,不是在那個靜寂無聲,沒有五感的地方。 仰望深沉高遠的天空,星辰漫天閃爍。杜澤不由想起了兒時的神話,人在死后會變成天上的星斗看著他想看的人。也許小杜澤已經(jīng)成了那漫天星辰中的一個。也許他正看著他這個繼承者,等待著他向杜家復(fù)仇。 受人恩澤而不回報不是他的作風(fēng)。杜澤的眼中顯出了一絲堅定,小杜澤臨死前的絕望和瘋狂在他腦中重現(xiàn),那孩子不是不怨、也不是不恨,只是太多的苦難讓他將他的怨、他的恨深埋在了心底。直到生命的最后他將他的怨,他的恨化作了向湖中的縱身一躍,他在用自己的生命向杜家復(fù)仇,楊家和杜家的婚約可沒約定是哪個兒子。 小杜澤的行為也許在很多人看來帶著一抹未經(jīng)世事的天真,他所謂的復(fù)仇是幼稚而可笑的。 但是杜澤沒有笑,他只看到了小杜澤的絕決以及對復(fù)仇的執(zhí)著。 仰頭望著天空中那顆最明亮的星,杜澤改變了自己原本的復(fù)仇計劃。有些事、有些人等不得。 就在杜澤望著星空出神時,一件大衣披到了他的身上,熟悉的味道頓時讓他心生溫暖。 “冷?!鄙n祁說道。 其實修煉了練體術(shù)之后杜澤也沒多么怕冷,完全不用向在地球時那樣縮手縮脖的逃避寒風(fēng),不過蒼祁的好意他從不拒絕。 將大衣套在身上之后,蒼祁一把拉過杜澤的右手包裹著塞進了自己口袋里。 杜澤噗的笑了出來,臭小孩怎么能這么可愛呢,陰郁的心情也因著蒼祁到來而云開見月。 “修煉的怎么樣?” “匠階一級?!鄙n祁說的一臉嚴(yán)肅,月色下紫眼睛亮的驚人,全然不掩飾其中的好心情。 杜澤左手對著蒼祁勾了勾,示意他把頭低下來。 要說蒼祁有什么不好,就是長得太高了一點。雖然他也一直在長,但似乎蒼祁長得更快些。這不科學(xué),明明吃一樣的飯! 蒼祁眨著紫眼睛靠近,杜澤伸手勾上他的脖子,將他的臉拉近,吻上了他的紫眼睛。 虔誠的一吻之后,杜澤放了開來,“走吧。” “回去做弱點強化訓(xùn)練?”蒼祁一本正經(jīng)的看著杜澤。 “……” 為什么他從蒼祁的眼神里讀出了躍躍欲試??村e了吧,剛才在屋子里的時候明明緊張的要死。 “那好吧,我也想早一點克服這毛病?!鄙n祁拉著杜澤就往屋子里去。 “明天吧?!倍艥蓻]動,他沒心情做那種事,“陪我走走?!?/br> “哦?!鄙n祁很聽話,“去哪?” “爬山?!倍艥芍噶酥咐锼麄儎e墅不遠處的一座二百米高的矮峰。 山峰經(jīng)過了開發(fā),一路上層層石階清掃的很干凈,半山腰處掩映著兩幢別墅。 到達峰頂時,杜澤隨意找了地方隨意的撣了撣,曲腿坐了下來,蒼祁跟著。 在山頂仰望著星辰,杜澤決定將自己不可思議的奇遇告訴蒼祁,有些人不應(yīng)該只被自己謹(jǐn)記,他需要有人和他一起祭奠。 “我叫杜澤。”杜澤握住蒼祁的手道。 “我知道?!鄙n祁不明所以的看著他。 杜澤笑了,寵溺地摸了摸蒼祁的頭,“傻蛋?!?/br> “……”蒼祁咬唇看著他。 “我本名就叫杜澤,男,現(xiàn)年二十九歲,地球人?!?/br> “……”繼續(xù)咬唇。 “我本來已經(jīng)死了……”在這個月朗星明的夜晚,杜澤將自己的過往以及小杜澤的身世原原本本的告訴了蒼祁,包括那筆不完成就會被抹殺的交易。 蒼祁低著頭默默地聽著連想象中不會出現(xiàn)的“故事”,慢慢消化著這個令他震驚到腦中一片空白的事實,再抬頭時紫眸中只剩堅定,“我遇到的是你,那就是你。生死我都陪著你,一輩子!” 杜澤灼灼的看著他,突然一把勾住他的脖子狠狠地吻了上去,是占有、是宣誓、是承諾。 蒼祁熱情的回應(yīng),他一個翻身將杜澤壓在身下,死命地碾壓、撕咬、啃噬著柔軟的唇瓣。 一絲血腥味在杜澤嘴里彌散,杜澤張嘴想舔掉,蒼祁乘勢而入,不停的翻攪相纏、不斷的往嗓間侵入。 窒息感隨著蒼祁的兇狠的占有升了起來。杜澤推了推蒼祁的臉爭取呼吸的空間,卻不想手被壓制在了地上,兩腿也被蒼祁借著體重固定。 蒼祁在杜澤口中更深入了一些,或許這已經(jīng)不能稱為吻,而是一種掠奪,蒼祁在發(fā)狠地掠奪著杜澤的一切,從身到心乃至靈魂。 在這種帶著輕微暴虐的掠奪中,一股快感在杜澤身體里升起,他可恥的硬了! 誘人的香味黏在了蒼祁的鼻尖,紫羅蘭色的眼眸深處一抹紅色在擴大,放開已經(jīng)被啃得紅腫的唇,蒼祁一口咬上了杜澤雪白的頸項,兇狠而霸道。 疼痛、酥麻的交織讓杜澤呻.吟出聲,這帶著顫聲的媚音就是對蒼祁最好的誘惑,他焦急的拉開杜澤的衣服企圖索取更多。 冷風(fēng)隨著被拉開的衣服灌入,杜澤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尼瑪他一點都不想打野戰(zhàn)! 大聲的叫著,“小祁,醒醒,醒醒?!眾^力的掙扎著四肢。 和“戰(zhàn)”比起來,“器”就是個戰(zhàn)斗為五的渣渣! 蒼祁并沒有完全失去理智,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是他不想停,只想著深入再深入,他要碰觸到真正的杜澤。 “小祁,醒醒,外面很冷的!”杜澤軟聲求饒。 這一次蒼祁停了下來,他慢吞吞的從杜澤身上爬了起來。 “這么說你有婚約在身?” 月光下,蒼祁聲音低沉的問道,紫瞳中腥紅還為退卻眼眸的死死的盯著杜澤,活像饑餓的猛獸盯著自己的獵物,似乎只要杜澤點一下頭,他就會立刻撲上去將其撕碎。 杜澤被盯著全身汗毛豎了起來,第一次覺得自己不夠了解蒼祁,也是在這一刻,危險感讓他靈機頓開,“沒!” 蒼祁滿意了,他走到杜澤面前為他整理起被自己弄亂的衣物。 而后一把用力的杜澤摟在懷里,向要把他揉進身體,霸道而堅定的說道:“我的!無論你是誰都是我的!” 杜澤滿心郁悶,這事到底是怎么到這一步的,一定是在哪里崩壞了,叉! 第二天,杜澤照了照鏡子,紅腫的嘴唇已經(jīng)消了下去,找了件高領(lǐng)的毛衣穿上。杜澤再次踏進了明威的那間大別墅。 “外公,房子的事情謝謝你?!倍艥梢姷矫魍刃χ乐x。 明威看著唇紅齒白,笑得干凈的杜澤心情如春日暖陽,“謝什么,為自家孩子做點事情不是應(yīng)該的嘛?!?/br> “還是要謝謝你,要不這事我還真處理不了?!?/br> 明威一擺手,“房子的事情是小,你倒是跟外公說說怎么弄爆炸的?要不是當(dāng)時周圍沒人,這事可就大了。” 杜澤訕訕一笑,“做‘器’的試驗時弄的。當(dāng)時光顧著試驗,沒想到其他的事?!?/br> 明威假意的板了臉,“胡鬧!” 杜澤像是沒看見明威的虎臉,笑嘻嘻的走過去,給明威到了杯茶,討好道:“外公,喝茶。這事是我不對,我給你賠個禮別生氣了好不好?” 明威看著杜澤的臉,一霎那的晃神,曾幾何時小豬犯了錯也是這般嬉皮笑臉、死乞白賴的討好著他,而他也總是繃不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