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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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之國五十年一次的排位賽到此拉上了帷幕,勝出者——蒼家! 早有所料的白帆非常有風度的走到了一臉喜意的蒼戰(zhàn)面前,“恭喜大長老,此后五十年白家要你多多照應了?!?/br> “自然,自然?!鄙n戰(zhàn)好不客氣的應承。 白帆嘴角一勾,“蒼家這次可謂雙喜臨門,卻不知白某能否討上一杯喜酒?” 蒼戰(zhàn)豁然想起了蒼祁進入慶生時所說的話,臉一下子拉了下來,“活著的是誰還說不準呢!” 白帆笑而不語。蒼家有蒼祁是幸運,蒼祁能找到那么個強援是狗屎運。如果他家子孫要能給自己找這么個“老婆”,他能把對方供起來。憑一己之力秒殺三十架匠甲,合兩人之力對抗整個蒼之國的精英,這是何等彪悍的人物。也只有蒼戰(zhàn)那個蠢貨才認為有這種驚才絕艷的人物加入家族是件丟人的事。 轉(zhuǎn)到著手指上的族徽,白帆將目光投向了慶生的入口。他原以為和蒼戰(zhàn)一起來的會是玉皓衍的弟子,畢竟那兩個一直走的很近,現(xiàn)在從哪方面看都是錯了。一來玉皓衍的寶貝弟子正好端端地在華蘇,二來他實在無法想象個一修行了兩年的小孩能做到這種地步,真要這樣,那他們這群老家伙都可以拿兜襠布遮著臉去見祖宗了。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蒼祁率先踏出了慶生這片土地,又變成丹鳳眼青年的杜澤手插口袋神情傲慢地跟著走了出去。 杜澤的視線直接落在了郁青峰的臉上,他很懷疑干出封能這個大手筆的就是這個老家伙,而且那個改裝了的連弩,怎么看怎么像是以他最初的連弩為樣板。 盡管杜澤眼神犀利,郁青峰一派淡然,像是根本不知道里面發(fā)生了什么一樣,完全沒有大陰謀被破壞后的狗急跳墻。 倒是白帆見到杜澤之后對他笑的溫和,杜澤在這個笑容下冷不丁打了個寒顫,像被毒蛇盯上了似得。 蒼戰(zhàn)見到出來的真是蒼祁后,鼻子里冷哼一聲甩手就走。 杜澤氣得就想上去揍他,什么態(tài)度! 蒼祁面癱著臉攔著了杜澤,輕聲在他耳邊道:“別管他,我馬上去殺了那個人咱們就走?!?/br> 杜澤黑著臉聽從了蒼祁的話,順了順氣道:“按原計劃吧。最難的一關都過來了,沒道理不站在大義的至高點上報仇?!?/br> “記住上臺就用次聲器?!倍艥捎植环判牡亩?,“不行就啟動蒼龍3號!” 蒼祁點了點頭,他在慶生中明白了很多事,也看淡了很多事。 由于蒼戰(zhàn)先行坐了飛艇回永昌,杜澤兩人單獨回了永昌。 回永昌的路上并不太平,截殺的人如殺不盡的老鼠一樣一波又一波,這回沒用杜澤動手,蒼祁扛起次生器來多少收多少。 到了永昌蒼家祖宅門口,蒼祁肩抗次生器,橫刀立馬,高亮的聲音響徹云霄。 “我是此次排位賽勝出者,現(xiàn)按族規(guī)要求與蒼戟進行生死戰(zhàn)!” 這一嗓子引了不少人圍觀,蒼家祖宅的大門也應聲而開。 一位白發(fā)蒼蒼的老人彎著背走了出來,見到蒼祁后神色很是激動,他顫巍巍的就要給蒼祁跪下磕頭。 蒼祁連忙一把扶住老人,“余爺爺?!?/br> “祁少爺,祁少爺,您回來了啊?”老人聲音嘶啞,帶著哭腔,“我就知道您一定會回來的?!?/br> 蒼祁眼睛一酸,堅定的點了點頭,“我回來了?!?/br> 老人渾濁的眼珠帶著喜悅,他枯枝般的手指,緊緊地抓住蒼祁,反反復復地說著,“活著就好,活著就好?!?/br> 表情里還帶著欲言又止。 蒼祁明白老人的擔憂,他拍了拍老人的手給他以安慰,他知道這個從小看他長大的老人不希望自己報仇,但是這事卻是他不得不做的。 蒼祁大步踏進了蒼家大門,杜澤向老人點頭后跟了進去。 余伯向著蒼祁的背影伸了伸手,嘴巴動了動,最后什么卻是什么都沒能說出來。 蒼家內(nèi)部的近況蒼祁也有耳聞,他也沒打算蒼戟真的會遵守族規(guī)和他進行生死戰(zhàn)。在門口的那一聲不過是站在大義上的告知。無論蒼戟應不應戰(zhàn),他都會和他一絕生死,這事由不得蒼戟做主。 “游隼”在進了蒼家之后就被放了出來,蒼祁上了駕駛艙大步向蒼家正堂走去,杜澤坐到了肩甲上。 蒼祁祖宅的的建筑一看就是為了便于匠甲出入建造的,進了大門之后就是一條約五十米寬的道路,所有的亭臺樓閣建于道路兩側(cè),有不少本在忙進忙出的下仆停下了手中的活呆愣愣的看著“游隼”。 放出精神力肆無忌憚的掃描整個蒼家,確定蒼戟的位置后,大步向前走去。 沿著寬闊的主路向前,到達外表裝修的莊嚴巍峨的正堂后右拐,又轉(zhuǎn)過兩道彎之后一個約兩千多平方米的巨型演武場出現(xiàn)在了眼前。 演武場的正座上一位面容英朗的中男男子高坐其上,眼神陰鷙,使整個人看起來陰沉沉地,像有滿腹陰謀詭計。 “蒼戟,下來一戰(zhàn)!” “游隼”站定首座之前,居高臨下的看著正座中的男子。 蒼戟神閑氣定的坐在椅子上,戴著墨綠色尾戒的小指,一下一下地點著扶手,對蒼祁的邀戰(zhàn)視如罔聞。 他淡淡地說道:“你急什么?這戲自然是要等人來齊了演才熱鬧?!?/br> “少廢話!”蒼祁劍指蒼戟,只再遞一寸蒼戟必腦袋開花。 蒼戟鎮(zhèn)定自若的將巨劍推開,“小祁,按族規(guī)你這個要求還需要再大長老的見證下才能執(zhí)行,你既然已經(jīng)走到這一步了,再等等又何妨。難道你以為我會怯戰(zhàn)不成?” 說道這蒼戟陰鷙的眼神里射出凌厲的光直指駕駛艙內(nèi)的蒼祁。 蒼祁一聲未吭,他的劍代表了他的意志,巨劍毫不留情的就像蒼戟刺去。 坐上的蒼戟瞬間消失。 蒼祁手中的劍眨眼間變幻了形態(tài),槍指空氣,扣下了扳機。 蒼戟的身影瞬間顯現(xiàn)在了空氣中,滿臉不可置信的墜落。 “游隼”手一抖,槍變劍就要給他最后一擊! 說是遲,那是快,一道黑影以比“游隼”更快的速度將蒼戟搶了過去。蒼祁一擊落空。 來人動作利落,姿態(tài)優(yōu)雅的抱著已經(jīng)昏迷不醒的蒼戟落地。將蒼戟放于地上之后,他伸手就要去取蒼戟尾指上那枚墨綠色的戒指。 坐在肩甲上的杜澤眼尖的看見了這一幕,次聲器立即抗上了肩對準了下面那人,“住手!” 別以為他不知道這貨想干嘛,這是想從他們手里摘桃子,沒門! 對杜澤的警告那人視若罔聞,手指快速的將尾戒摘到了手中。 杜澤毫不猶豫地扣下了扳機,那人似早有準備精神力盾早杜澤手半秒的豎了起來。 但經(jīng)杜澤改良過的次聲器除了防護罩外已經(jīng)無視了任何防御措施。那人也是對自己的精神力盾太過于有信心不由著了道,昏死在了地上與蒼戟做了伴。 杜澤飛下匠甲,開了防護罩姿態(tài)兇狠的從來人手里將尾戒摳到了手里。蒼祁不想做家主是蒼祁的事,想從他手里摘桃子,我呸! 這在這時—— ☆、65 就在這時,蒼戰(zhàn)高亢的聲音由遠及近的傳來:“住手——!” 杜澤鄙夷又挑釁的看了眼飛速落到面前的蒼戰(zhàn),慢條斯理地將族徽塞進了自己口袋。 有本事你突破了防護罩來咬??! 蒼戰(zhàn)氣的臉色鐵青,手指恨不能戳破了防護罩指上杜澤的鼻子,“拿、出、來!” 杜澤轉(zhuǎn)身飛回了匠甲,這才發(fā)現(xiàn)“游隼”還保持刺的姿勢,蒼祁的狀態(tài)不對! “小祁,小祁?!倍艥山辜钡赝ㄟ^耳麥呼喚。 蒼祁沒有回應。 杜澤嚇壞了,飛到駕駛艙門口就打算拆匠甲。 這時耳麥里才傳出悶悶地聲音,“我沒事?!?/br> 這哪是沒事的樣子,杜澤語帶焦急,“小祁,你怎么了?” 他就怕慶生的那一擊給蒼祁留有體表看不見的后遺癥。 耳麥里再沒有聲音傳出。 而這時,杜澤身后傳來一陣腳步聲和與蒼祁音色有些相像的聲音,“大伯,快請醫(yī)匠給蒼叔叔看看。至于蒼戟也應該給請醫(yī)匠,我們不是不講理的的人,無論是誰,做錯了什么,我們都要給他一個公正的審判?!?/br> 這話說的杜澤頓起心火,什么公正的審判,這不是明里暗里的在指責蒼祁直接為自己父母報仇的做法不對嗎?這是蒼祁用命換來的權利,哪容得外人置喙?他倒要看看是哪個不知所謂的人來這里指指點點?! 還是他以為擺出了一副公正的嘴臉就能摘桃子?別怪他以最壞的想法揣度人,實在是在這個蒼家他就沒遇上好事! 忍著心火回頭,杜澤冷冷地上下打量著聲音的主人,來人是一位面部線條比蒼祁柔和幾分,氣質(zhì)優(yōu)雅,穿著華貴的紫發(fā)紫眸少年,他一臉正氣地大步向演武場走來,身邊跟著位每一步都走得異常優(yōu)美的金發(fā)碧眼美少女。兩人身后帶著一大群氣質(zhì)凜冽的護衛(wèi),再后面是幾位年歲不小的老人,看起來像蒼家僅剩的族人代表。 這陣仗怎么看怎么像是要來摘桃子的大反派! “蒼祁,你弟弟既然已經(jīng)回來了,家族的印信就交出來吧。當年你父母也是屬意蒼郁接任家主之位的?!鄙n戰(zhàn)逼迫自己強壓住被杜澤挑起的怒火,對著匠甲里的蒼祁苦口婆心。 語氣里絲毫沒有違和,就像他所說的事情實在是天經(jīng)地義、眾所周知一般。 杜澤整個人都快被蒼戰(zhàn)說出來的話氣傻了,他覺得自己被一盆巨大的狗血淋中,這些人,這些人,都當蒼祁是什么東西?賣命的時候蒼祁去,有好處的時候,弟弟來,天下哪有這樣的道理! 還有這個蒼戰(zhàn)當自己是什么東西?那個蒼郁又當自己是什么東西? 這枚印信是蒼祁拿命換來的,這些人上嘴皮一搭下嘴皮就要他交出來,憑什么? 杜澤雖然氣得肺都要炸了,腦子卻異常冷靜。他坐上了“游隼”的肩甲,神情蔑視的看著蒼戰(zhàn)。 “蒼家是嫡長子繼承制吧?” 杜澤手撫上了次生器,凌厲的眼神從左到右一個一個掃過底下人,想起蒼戟所謂的好戲要等人都到齊了才開場,果然是好戲!一群白癡! 蒼家的族人代表在杜澤的視線下,一個個將頭低了下去。能在浩劫中活下來的本就是沒有政治立場,更何況他們早就被蒼戟的狠辣嚇破了膽,這次要不是被大長老逼著,誰想來參合這種事。 “大伯,父親、母親當時不過是說著玩的,當不得真。咱們家本就應該是大哥繼承,千萬不要為了這種事傷了我們兄弟之間的情分?!鄙n郁真誠的勸著氣的嘴唇都有點發(fā)青的蒼戰(zhàn)。 “什么說著玩的,那是我們在家族會議上定下來的事!”蒼戰(zhàn)眼一瞪,駁斥道。 “大伯——”蒼郁語帶哀求,似真的不想為了家主之位傷了兄弟情分。 杜澤惡心的嘴一撇,裝什么相,真有兄弟情分你到現(xiàn)在都不跟自己兄長打招呼,不問問自己兄長的傷勢如何。不想要這個位置你算的這么準出現(xiàn)在這,不想要這個位置你指使手下人搶族徽,不想要這個位子你怎么就不否認你爸媽說過那么過分的話。 該報仇的時候不出現(xiàn),蒼祁九死一生回來了,你就帶著這么一大幫人出現(xiàn),別以為大家都跟蒼戰(zhàn)那個白癡一樣被人當槍使都不知道。 就在杜澤想要噴他的時候,蒼祁疲憊的聲音從匠甲里傳了出來,“夠了。” 說完“游隼”帶著杜澤騰空而起,向著東北方向飛去。 “小祁?”杜澤有些擔憂。 耳麥里沒有聲音傳出來,杜澤也只得作罷。 從天上看蒼家很大,規(guī)劃的也很整齊,顯示威嚴莊重的正堂,其后是演武場,演武場的后面一大片的園林湖泊,中間零散矗立著幾撞尖頂建筑,而園林后面是一群圓頂式的優(yōu)美建筑。建筑群最中央的位置是一片荒蕪的空地,看著格外扎眼。 蒼祁在空地降落,收起“游隼”緊緊拉著杜澤的手向東邊一幢占地四百平方的紫頂白墻的建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