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二五:天疆圣山氤氳現(xiàn),紫氣華貴牧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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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dāng)躊躇之間,圣山之上紫氣聚合,化作一道流光奔走東方。 眾人警覺,白首留仙當(dāng)仁不讓,直接大喝一聲:“追!”卻是白首留仙一馬當(dāng)先,化光疾馳,而眾人也都迅步追趕,不想錯失如此景色的步千懷自然也不在留手,眼中獸花綻開,速度隱隱跟上了除開白首留仙的一眾人馬。 只見前方眾人停步,步千懷也緊忙跟上,雖然是人族,不是天疆之人。但是作為孔雀老者的客人,天疆并不排斥,而且這些瑞獸靈獸天生溫善,對于步千懷這有些冒失的做法并沒有什么不滿。 眼光移去,只見一個少年郎衣著布衣依靠在一顆梧桐樹邊,閉眼假寐著,此刻卻無一人打擾。 白首留仙身旁一位玉樹臨風(fēng)的公子說道:“仙老,此子并非我羽族之人?!?/br> 粉發(fā)女子瞇著眼看了過去也開口道:“亦非鱗族之人?!?/br> 而男子也是沉聲道:“痕族,也沒這號人。” 而白首留仙則是往后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安靜:“是人族?!?/br> 而這一句話后,身后眾多人相互討論,因為除了步千懷這個白首留仙的客人,天疆之中從沒出現(xiàn)過人族。而他們化人形也是因為天地之間對人族有優(yōu)待,修煉等等人形最佳。但若說人族,除非走出天疆大門,否則是見不到人族的。 輕輕蹲在那少年郎身前,白首留仙忽然眼神一緊,有些顫抖。很難想象,這樣的人物,會顫抖。不管是害怕還是激動,都不該出現(xiàn)在如此修為的人身上。 “紫!紫……紫芝王氣!是紫芝王氣!” 聽到此語,眾人頓時喧嘩,看向那少年郎的目光,也從疑惑,變成了期待和崇敬。而一旁的步千懷眼神一轉(zhuǎn),微微想起貌似劇情之中有過這個東西。 “天佑天疆!圣山記錄的紫芝王氣再度出現(xiàn)了!”那個白首留仙身旁玉樹臨風(fēng)的公子也難掩激動之情。 而一旁的痕族之長十方懾也驚呼起來:“雉君,你說的紫芝王氣是?” 雉君還未開口,白首留仙便說道:“數(shù)百甲子前,天降圣人與此,帶領(lǐng)眾人建立天疆何樂凈土。后來離開之前留下話語,天降紫氣,紫芝王氣擁有者,即為天疆領(lǐng)導(dǎo)之人,保萬民,興天疆。而圣山紫氣引我等來此,此子身上又有與記錄的紫芝王氣一樣的特性,必定是我天疆之主!” 卻是此時那少年郎緩開雙眸,看向眾人。沒有任何緊張,也沒有那種陌生感。很難想象,一個從未見過的生面孔,臉上沒有這些表情。 白首留仙笑道:“你叫什么名字?從哪里來?” “凜牧,從天疆來?!?/br> 凜牧這個名字立馬在眾人口中反復(fù)交出。至于從天疆來這個答案,已經(jīng)沒人關(guān)心。 “凜牧?”白首留仙低頭沉思:“凜牧?凜牧……牧?……牧!”猛然抬頭,看著眼前已經(jīng)起身的少年,眼中留下激動的淚水,直接半跪在地:“天疆羽族之尊白首留仙,拜見吾主?!?/br> 而十方懾和伐天虹也半跪在地:“痕族之長/鱗族之長,十方懾/伐天虹,拜見吾主?!?/br> 身后修成人形的則是半跪在地,高呼參拜,而還是瑞獸靈獸的,則是匍匐在地,表示尊敬。 雖然在步千懷眼前這有些突兀,甚至于太過劇情化,但是他能感知到,如今的氛圍,眾人現(xiàn)在的感覺,真元的波動劇烈,這便是信仰。如同自己信奉了幾十年的神明,忽然出現(xiàn)在眼前的那種激動,是無法用合理解釋的。所以步千懷也是接受了下來,恭敬地一拜行禮:“小生域外之人步千懷,見過天疆之主?!?/br> 而凜牧則有些懵懵懂懂,指著遠處的高山:“我要到那里去?!?/br> 白首留仙隨著凜牧手指的方向看去:“圣山!是,請吾主移駕?!?/br> 說罷,眾人直接迎著凜牧前往圣山,而步千懷也在浩浩蕩蕩的隊伍之前,跟在白首留仙身側(cè)。 到了山下,凜牧眼神還是有些迷茫,眾人也都看在眼中,不過他要做什么,沒有人攔,因為大家都知道,紫芝王氣的擁有者,定然是天疆之主,終究會帶領(lǐng)天疆走向更加美好的境地。這是數(shù)百甲子流傳下來的信念,也已經(jīng)深深地印在了天疆每一個生靈的心中。 而就在凜牧踏上山的一剎那,圣山山頂忽然生出紫火,周圍彌漫紫氣,感受到親近的凜牧一步步的往上走,而眾人卻都如臨泥潭,往山上的路寸步難行,只能在山下望著越走越遠的凜牧。 “那是什么?”步千懷不禁有此疑問,因為劇情這種東西對他太過久遠,只知道大概劇情,但是細(xì)節(jié),甚至是這些劇情之中可能只出現(xiàn)過名字的事情,根本記不住。 博學(xué)的雉君出言道:“紫芝王氣的氣息,如此異火,怕是數(shù)百家子前記錄的神甲香火,相傳圣人出世后,一甲子一現(xiàn)的異火,此乃祥瑞之兆。” 步千懷點點頭,而所有人也都十分恭敬的在山下等待,直指日落西山,古曜也回歸天疆,天上掛月,月色朦朧照映下,圣山的神甲香火也慢慢黯淡下來。 一直這樣持續(xù)到了第二天古曜高升,三陽同天的時候,那神甲香火才徹底熄滅。而這一幕要讓所有人為之一振,因為他們的天疆之主,凜牧,就要下來了。 只見凜牧還是那一身布衣,但是那身華貴無雙的氣質(zhì),那種不怒自威的氣勢,頓時讓天疆眾人再度拜服。 凜牧的手中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握著一根學(xué)白節(jié)杖,看向四周。換換出聲,說出了那讓天疆久久不能忘懷的牧心六論。 “皇天上帝,后土神祗。眷愿降命,屬牧黎元。 為民父母,牧不敢當(dāng)。悠悠蒼天,曷其有極。 繁繁浩土,曷其有盡。夫治貴在牧。 牧天在土,牧地在民。牧民在心,牧心在仁。 千古昭昭,何其顯耀。壯哉天疆,澤吾萬靈。 牧愿為石,利登眺望。牧愿為石,堅實眾心。 牧愿為石,永守天疆。” 一席話后,雉君的眼中也只留下忠心,而白首留仙則是看到了一個冉冉升起的明君。 “眾人,喚吾,牧神吧。” “是,牧神!”這一聲是,包含的,是天疆眾人傳承千萬年的信仰。 也許有些兒戲,但卻是真實,牧神的出現(xiàn),完整的過程被步千懷目睹眼中。而步千懷也清楚,牧神出現(xiàn),森獄閻王,也要現(xiàn)世了。也許這個任務(wù)的時間,并不會太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