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二章浴缸里的父女談話
江懷民抱起一絲不掛的她跨進浴缸。 高潮的余韻后,江小姜徹底虛脫,浸在溫水中,氣喘吁吁地任他鼓搗清洗她光溜溜的身體。 恍惚間記起以前在生物學(xué)上接觸的一條規(guī)律,當(dāng)某種物質(zhì)過于濃烈時,感覺會迅速遲鈍麻痹。 正如她現(xiàn)在。 江懷民劈頭蓋臉的“愛”冰雹似地砸下來,把她砸得稀里糊涂,難以感知分辨,她成了個愛的低能兒,她的世界也被充滿羈絆的血緣之愛澆灌得光怪陸離起來。 母親早逝,她曾經(jīng)不厭其煩地去追索父愛,狹隘地想要霸占父親所有的關(guān)愛,所以患得患失,時常擔(dān)心自己不夠優(yōu)秀,他不再愛她,他會再娶,然后把對自己的愛瓜分給別人。 在江小姜心里,愛是排他的,她一度固執(zhí)地認(rèn)為,爸爸的愛不可以分割,他的注意力就應(yīng)該投注在自己身上,他的臂彎只屬于自己,她不準(zhǔn)他再娶別人、再有小孩,因為那是對母親和自己的背叛,她不能接受。 可她從來沒想過,原來在父親心里,也是和她同樣的想法,他也有他的私心和獨占欲,兩人各自醞釀,最終卻用一種這樣極端畸形的手段來成全彼此…… 男人炙熱的吻烙印在她粉潤的唇畔,她的雙腿被撐開,纏住他的窄腰,坐在他的腿胯上。 兩人終于平復(fù)下來,如同普通的情侶,臉對臉,心對心。 他那物粗昂梆硬地頂在她小腹上,烙鐵似的燙得江小姜呼吸漸熱。 她緊閉雙眼不大愿意搭理他,江懷民勾起她下巴,細(xì)密的吻開始在她鎖骨畔流連,引得她喉間灼癢難耐。 另一手從她的腰部滑下,掐住吹彈可破的臀rou,他舔她的緋粉色的的脖頸,低聲問她:“想什么呢?” 她呼吸紊亂地睜眼,忽然張嘴,兇狠地咬住他,齊整的貝齒死死地往他的手指里扎,泄憤一般不肯松口。 江懷民微微蹙眉,情欲黑沉的雙眸凝視她寫滿掙扎的臉龐,緩緩地說:“姜姜,你該知道,我不是一時鬼迷心竅。” 她再狠狠咬一口,刺目的血從破皮的傷口流出滴下去,唇也被染得殷紅。 蓄滿的淚不知怎么又落個不停,她心有不甘地問:“那你是為什么?” 江懷民握住她的小手往身下去,帶她觸碰身下挺拔巨物,“情難自控,明白嗎?” 江小姜懼怕那根熊熊灼熱的東西,回想起他兇悍的頂入,恐怖地抽插,忘我的激射,至今依舊后怕:“我不覺得,爸爸,你那是一逞獸欲?!?/br> “積壓太久才傷害了你?!苯瓚衙褫p輕撫摸她的小腹,“以后房事都聽你的,在你不愿意之前,我不動你。” 男人用他最硬的地方輕輕磨著她最軟的地方。 江小姜嗓音發(fā)啞,“陳姍估計要上來了吧,你打算讓她欣賞luanlun活春宮?” “昨天早上簽的離婚協(xié)議,”他黑亮的眸盯著她,眼里全是她,“她拿了錢就走了?!?/br> 這兩年,父女倆沒少為陳姍這個外人吵架,她始終耿耿于懷,面無表情地問:“哦,是得給錢,你睡過她幾次?” 江懷民沉吟,居然半真半假地數(shù)起來:“大概……一二叁四五六七……” “滾!種馬!”江小姜火冒叁丈,一巴掌抽過去,啪地落在他壯實的肩膀上,“去死吧你江懷民!” “騙你的,還真信?!苯瓚衙袢炭〔唤?,單手?jǐn)堊]舞雙手的她,臉在她滿是水珠的兩團綿軟上蹭蹭,沉聲說:“姜姜,這十年只睡過你?!?/br> 除了你,再也沒有別人。 江小姜一時不知該說什么,心里又甜又痛,腦袋像漿糊,她不明白該如何處置這份沉甸甸的感情,她低下頭:“可是我有男朋友。” “秦陸?” “嗯。” 江懷民臉色鐵青,箍住她的腰,揪著她下巴讓她正視自己:“分了?!?/br> “不行?!苯〗Т剑步z毫沒有商量的余地,“爸爸,這段時間我和他相處得很愉快,他讓我忘記煩惱,我發(fā)現(xiàn)我好喜歡他?!?/br> 江懷民驀地瞇起雙睛,眼底陰霾籠罩,他面上還笑著,可渾身卻透出一股森寒:“你的意思是要腳踏兩只船?” 江小姜想了想,認(rèn)真地說:“不存在的,爸爸,我跟你又沒確定關(guān)系……我們,到此為止吧?” *求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