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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遙說—— “我?guī)湍??!?/br> 幫什么?不言而喻。 伏城心跳驟然加快,下意識吞咽一下。 他低著頭不說話,希遙就當(dāng)他同意,伸手去解他運(yùn)動褲的繩帶。寬松的褲子落在地上,他整個下身暴露,炙熱又硬挺的東西翹起來,好像驕傲昂首。 伏城干咳兩聲,臉霎時紅得要滴血。 希遙掌心將他包住,緩緩taonong,從頭到底。伏城屏住喘息,偷眼瞟她,看著她另一手在他腹肌游走,摸了一摸,說:“好像更硬了。” 更硬了,說的是哪個?他神志不清,按住在他小腹作亂的手,強(qiáng)撐著正經(jīng):“我下鋪,體育系的,軍訓(xùn)兩周他教我怎么練……” 希遙聽了忍不住笑,緊握一下:“這兒也能練?” 果然,她成心捉弄他。說著話還偏要突然發(fā)力,伏城一抖,埋怨地看她一眼,自己也不好意思了,抿住嘴不想再講。 然而忍一時越想越氣,干脆也不裝了,耍起流氓:“更硬了,你不喜歡?” 希遙挑起眼尾不答,伏城得了勢力,身子擰半圈,回身跟她額頭相碰。額頭頂著,臉貼得也近,他低著聲,慢慢重復(fù),又像引誘:“喜不喜歡?” 希遙前額微燙,手心也是。被他逗得彎起了嘴角,手底卻不留情面,指腹刮過頂端,伏城隨即慌神,忙抓住她:“嘶……你輕點(diǎn)兒?!?/br> 難耐的神色,像痛苦又像暢快,希遙手指被濡濕,看一看,是他前端滲出的清亮液體——明明就是口是心非。 她不做聲,擼動的力道更重,收緊五指圈住,每經(jīng)過膨脹的頂部,再捏揉兩下。這還是她有天早上無意發(fā)現(xiàn)的訣竅,伏城果然受用,咬著牙抱住她。 聽出他在克制聲音,希遙抬頭看,他的胸膛正隨著她頻率起伏。她使壞,去吻他發(fā)熱的耳垂:“shuangma?” 伏城將頭埋進(jìn)她肩頸,左手攥拳,抵在床上。遲疑了片刻,輕道:“嗯?!?/br> 眼見他整片耳根脖子都紅透,希遙還不依不饒,故意問:“嗯是什么意思?” 說著,手上動作更快。一下把他刺激得身子弓起,伏城手用力捏住她的腰,張嘴咬她鎖骨,老實(shí)承認(rèn):“爽?!?/br> 他手掌太熱,也捏得她心躁。希遙難受地扭一下,似乎又在思量什么事,手里照舊動作,卻不再說話。 伏城閉上眼,只覺得小腹熱意越來越強(qiáng)。起初還拼命忍著,終于快感成堆浮起,他難以抑制,向前一挺腰,開始在她手里抽動。 緊皺著眉,意亂神迷的時候,忽然聽見她問:“想不想更爽?” 伏城慢慢張開眼,不明白:“什么?” 然而那話音未落,他眼眸驟縮,倒吸一口氣——希遙掙開了他,在他膝邊跪坐,俯下身去。 半秒不到,希遙將他吞沒進(jìn)溫暖的口腔。他被潮濕和柔軟裹挾,她的舌頭像靈活的小蛇,撩撥糾纏,又若即若離。他被她沿著柱身舔弄,然后掃過細(xì)細(xì)道口,強(qiáng)烈的酥麻從尾椎向上,聚積在頭頂,轟然炸裂。 伏城渾身肌rou都繃緊,艱難地仰頭,聲音混雜著呻吟,斷斷續(xù)續(xù):“希遙……你起來,別這樣……” 當(dāng)然沒得到理會。希遙低著頭繼續(xù),曖昧水聲充斥了房間,伏城粗重喘息著,guntang的空氣在鼻間顫抖。 他已經(jīng)快忍不住,紅著眼睛,本能地想按住她肩膀狠狠抽插,可是怕她難受。手背上筋絡(luò)暴起,他緊緊抓住床沿,就在這時,希遙握著他用力,臉頰下陷,重重地吸吮一下。 靈魂從身體抽離,被垂涎的妖精拆吞入腹。伏城“啊”一聲,最后一絲理智,握住胳膊把她拉遠(yuǎn)。 溫黏液體噴薄而出,他渾身戰(zhàn)栗著發(fā)泄,一邊捂住希遙的眼睛。 他難堪,希遙也就不去看,等了一會,聽見他呼吸平復(fù),輕吐口氣:“……地板臟了?!?/br> 希遙說:“誰弄臟的誰拖?!?/br> 伏城點(diǎn)點(diǎn)頭:“好?!?/br> 說完就沒聲了,也不動。希遙無奈,又問:“還不把手放下?” 遮住視線的手掌慢慢離開,希遙看見伏城,他眼眶有點(diǎn)濕,顴骨以上都是潮紅,蒸熟了似的。 她“撲哧”一聲笑出來,揉一揉他的臉。熱得嚇人,她再摸摸自己的,兩人差不多,但她可是在發(fā)燒。 伏城慌得舌頭打結(jié):“我,我去洗個臉……”好冷靜一下。接著就像個被人凌辱的良家婦女,抓過衣服遮住自己下身,埋頭跑到衛(wèi)生間去。 希遙看著他背影好笑,一轉(zhuǎn)頭,看見床頭柜立著的相框。 遲疑一下,她拿過來,擦一擦玻璃上的細(xì)灰。 伏城拿冷水洗臉,順便沖個澡,清洗時回想起剛才的觸感,又是一陣臉紅耳熱。躲在里邊調(diào)整半天呼吸,他拎著拖把回到臥室,看見希遙倚在床頭,捧著相框發(fā)呆。 那相框他認(rèn)識,常年擺在床頭,里邊是兩個女人的合照。看起來很久遠(yuǎn),黑白照片邊角泛黃,他猜想是希遙的家人,從來沒問起過。 三下五除二,把他造的孽清理干凈,他爬到床上,跟她并肩坐。很自然地順口問道:“這是誰?” 兩個女人,一個長發(fā),一個短發(fā),青春洋溢年輕漂亮,看起來年齡不大,穿著也樸素,大概還是學(xué)生。短發(fā)那個,眉眼跟希遙格外的像,而她果然也指著她說:“這是我mama?!?/br> 似乎打算給他講一講,她把床頭柜上鐲子拿來,遞給他:“這上面刻的,就是她的名字?!?/br> 伏城接過來看,其實(shí)早都偷偷打量過不知多少遍了,看也是裝裝樣子。然后說:“你mama名字很好聽?!?/br> 希遙笑一下:“我也覺得?!?/br> 他隨即又問:“那她呢?”指的是長發(fā)那個。 “這是常姨。”希遙說,“她跟我mama是大學(xué)舍友,這張照片,也是上大學(xué)時拍的?!彼f完翻過相框,伏城看見照片背面右下角,寫著拍照日期和攝影師名字。 某年某月,徐逸州。 雖然已經(jīng)知道希遙和徐逸州的關(guān)系,可看見這三個字,還是難免怔一下。 希遙神色倒是很淡,語氣也平靜,像是聊家常:“我mama死的時候我還不到四個月,徐逸州不要我,常姨就把我?guī)Щ蒯j州,送到孤兒院去。她大學(xué)時就經(jīng)常在這種地方志愿服務(wù),當(dāng)年為了照顧我,她也在那所孤兒院留下來了?!?/br> “常姨一直都對我很好,后來我長到五歲,奶奶來到院里,指名要收養(yǎng)我?!彼€管程秀蘭叫奶奶,伏城眉睫動一下。 “她來的那天,常姨不在。本來奶奶是不符合領(lǐng)養(yǎng)條件的,但那時候政策不全,地方也窮,能有好心人愿意收養(yǎng)就很不容易,加上奶奶執(zhí)意要帶我走,院長也就同意了。” “再后來,”她垂著眼說,“我就在家里住了。” 這是多少年前的舊事,即便被她說得這樣波瀾不驚,也還是帶了些歲月的灰塵味道。伏城把玩著那只鐲子:“那這是你mama留給你的?” “也不算?!毕_b說,“她應(yīng)該沒想要留給我……” 畢竟,她應(yīng)該也沒想到自己會死。 但希遙沒說下去,把鐲子搶過來,放在床頭,順便也把相框放好,然后話鋒一轉(zhuǎn):“明天不是還要上課,早點(diǎn)睡吧?!?/br> 伏城聽她話,打算躺下,又記起她的病,拿掌根去試她太陽xue。希遙自己有數(shù),大大方方給他摸:“我好多了?!?/br> 也不給他時間判斷,是不是真好些了,她接著仰起臉,歪頭仔細(xì)看著他:“你現(xiàn)在有沒有高興一點(diǎn)?” 伏城點(diǎn)點(diǎn)頭,但是不知道為什么這樣問,一時有點(diǎn)茫然。跟她生活時間久了,知道她話不愛明說,因此,他習(xí)慣性地去琢磨這句話的含義。 幾秒鐘的思量,他隱約明白些,愣一下神:“你剛才那樣……就是為了讓我高興?” 希遙裝沒聽到這句,自顧自笑說:“高興了就好?!?/br> 說完就轉(zhuǎn)身去關(guān)床頭燈,伏城一下子從后邊抱住她,埋頭吻她的背:“干嗎對我這么好。” 他抱得很緊,希遙差點(diǎn)喘不過氣。她笑著,去撥勒在腰上那條胳膊:“對你好,你不喜歡?” 不愧是精明的生意人,現(xiàn)學(xué)現(xiàn)賣,以牙還牙。伏城失笑松開她,希遙也折騰得累了,沒過一會,沉沉睡過去。 伏城一直沒有睡意,聽著她呼吸漸勻,慢慢坐起身來。 無聊至極,他輕輕去拿床頭的手鐲。沁涼的銀質(zhì)躺在掌心,他指腹捻過那個女人的名字。隨即想起那天在酒吧跟高彥禮的通話,聽他說起徐逸州故去的初戀,那三個字他似曾相識,聽到后,整顆心都緊了一下。 靜謐的夜里,有些記憶清晰又真切,許久,他終于記起這份熟悉感。 也終于明白,原來那時的揪心壓抑,不是因?yàn)樗谙_b鐲子上看見,而是因?yàn)檫@個名字,在很久很久以前,他就聽到過了。 不知不覺,他出神到凌晨,將鐲子放回原處時,他借著月光端詳希遙的睡臉。 好迷人,也好迷戀,卻不知道往后還能有多長時間,可以在清晨的枕邊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