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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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宛吃完飯就先跑了,殷麗媛哪里都找不到她,笑罵:“這死孩子,越來越不聽話了?!?/br> “哎呀女兒都長大了嘛,有點(diǎn)叛逆很正常?!背8赋酝觑垳?zhǔn)備上去歇午覺,殷麗媛也懶得理了,讓殷商去把她找回來看著她。 殷商點(diǎn)頭應(yīng)了。 常宅的占地很大,宛如一個(gè)莊園,別墅前后都有高大上年頭的林木。殷麗媛說的荷花池在別墅后面的小林子里。 常宛一路順著小道躲這邊來了。 七八月的太陽很大,但今天是陰天,昨天天氣預(yù)報(bào)還說會有臺風(fēng)。京市地處南北方交界且臨海,午后已經(jīng)能感受到一陣一陣涼爽濕潤的風(fēng)。 荷花池外圍了半圈籬笆,搭了葡萄架,鐵球就被拴在葡萄架下面??匆姵M鹱哌^來,立馬從趴著變成站著,吐著舌頭在原地轉(zhuǎn)圈。 常宛有些犯怵,后退幾步。 一個(gè)高大英挺的身影從葡萄架后面轉(zhuǎn)出來,微彎下身解開拴著鐵球的鏈子,握在手上。 直起身對看見他就想跑的常宛道:“過來?!?/br> 常宛不聽。 “再跑我就放開鏈子讓這只狗去咬你?!?/br> 常宛:“……” 她不想被咬,手心的擦傷都還沒好,只能屈服于殷商的yin威之下。 “過來?!?/br> 常宛磨磨蹭蹭走過去,停在他對面兩米遠(yuǎn)的地方。 殷商蹲下身,摸了摸鐵球的頭,突然松開手里的鏈子。 鐵球撒開了腿就朝常宛跑,圍著她瘋狂轉(zhuǎn)圈圈。 常宛猝不及防,呆站在原地,然后嚇得不斷往后退。 鐵球緊追不舍,但不往她身上撲了,只在她腳邊撒歡擺尾巴。 常宛還是很怕它,下意識用腳去踢它,鐵球立即不動,乖乖蹲在她面前,抬起狗頭吐著舌頭哈氣看她。 常宛被它搞得一頭懵,但總歸意識到自己沒有危險(xiǎn)。 殷商叫了它一聲,朝它指了指別墅的方向:“回去吃飯?!?/br> 鐵球立馬起身,在常宛腿邊蹭蹭,然后跑回去了。 殷商走過來,“這只狗一直很喜歡你,你一直躲著它讓它內(nèi)心很受傷?!?/br> 常宛梗了梗脖子:“狗知道什么?!?/br> 說完緊張兮兮轉(zhuǎn)頭就要走,被殷商一把拉進(jìn)懷里,“宛宛……” “干什么,你放開我!”常宛害怕,餐桌上她就想跑,好不容易躲到這兒來,又被他找到了。 殷商拉著她的手,往自己下身帶,“乖宛宛你摸摸,我硬了好幾個(gè)小時(shí)了?!?/br> 常宛觸到?jīng)龌餮b褲下堅(jiān)硬guntang的柱狀物體,嚇得手指縮了縮。 “差點(diǎn)被人發(fā)現(xiàn),好丟臉的。你得幫幫哥哥?!?/br> “我,我不要……”常宛想把手收回來,被他攥得緊緊的。 殷商二話不說將她攔腰抱起,大步往林子里面走。 常宛拍打他結(jié)實(shí)的肩膀,雙腿亂蹬:“我不要,我要看荷花,我要去看荷花,媽叫你帶我來看荷花的,我不要!” 殷商任她亂蹬亂踢,“一些破花有什么好看,哥哥給你看更好看的東西?!?/br> 林子這邊傭人除了早上打掃的時(shí)候會來,其他時(shí)間都不會過來。殷商知道這點(diǎn),他還知道林子的假山旁有個(gè)木質(zhì)亭子,純粹用來做園林裝飾的,一直沒什么用處,不過今天就不一定了。 宛宛急得哼唧哼唧地叫,殷商嫌吵,低頭堵住她的唇。 這是他第二次吻她,吻得細(xì)膩深刻,她的味道比他午夜夢回想象中的更好。唇齒糾纏,將他覬覦很久的芬芳滋味全卷進(jìn)嘴里。 常宛被他放在倚欄下的長椅上,聽到“啪嗒”皮帶解開的聲音。 身體一軟,雙手支撐不住滑了下去。 殷商趕忙把她扶著半靠好,吻了吻她的手心,“還疼不疼?” 常宛紅著兩只眼睛看著他,手一歪朝他臉上扇去,“啪”的一聲,不輕不重,殷商根本沒有要躲的意思。 “還在生哥哥的氣?” 常宛不回答,看著他默默流淚。 殷商心疼地吻她眼睛:“今天都哭多少次了?小心眼睛哭壞就不好看了?!?/br> “別生氣了寶貝,哥哥不是跟她取消婚禮了嗎?以后都不再跟她有交集?!?/br> 常宛帶著哭腔控訴:“可是你欺負(fù)我,你不僅和她談戀愛要結(jié)婚,還當(dāng)著我的面和她秀恩愛。你都沒有這樣對過我……你臟死了,我不要你了!” 殷商心狠狠一痛,將她用力揉進(jìn)懷里安撫,“沒有,宛宛沒有,那都是假的。相信哥哥,哥哥不愛她,不喜歡她,從沒有碰過她,哥哥只愛宛宛一個(gè)人。” 常宛嘴硬:“騙人!” 以前都是宛宛死皮賴臉貼著他,無論他怎么教訓(xùn)她都照樣貼上來,像塊牛皮糖一樣趕也趕不走。 現(xiàn)在輪到他自己體會這種感覺了,才發(fā)覺原來被心愛的人拒絕會是這樣心酸無措。 殷商低下頭輕柔霸道地吻她,順著她的毛安撫她的情緒,“沒有騙人,沒有騙宛宛?!?/br> 他的手順著長裙下又直又白的雙腿再次探入腿心,那里之前被他攪動的濕意還在,無聲引誘。 常宛雖然生氣,但在聽到他解皮帶的時(shí)候癢意就被他勾起來了,xiaoxuesaosao的吐出水,嘴上還在逞強(qiáng),心里卻暗罵自己沒出息。所以殷商的手指再次侵入她柔軟的腿心時(shí)她沒有力氣阻止。 她一直想要哥哥的,不管怎樣她兩個(gè)哥哥都好喜歡,好想要。 內(nèi)褲被他扯下,扔在一邊,濕濘得能擰出水。 一根rou粉色的roubang從內(nèi)褲里彈出來,尺寸可觀,一跳一跳的,頂端對她微微吐出濕滑的水液。 常宛下意識咽了咽口水。 她這一小動作被殷商看到,輕輕笑了笑,帶著她的手去撫摸那粗長的莖身。 涼涼的小手剛一碰到,殷商就低低喘了喘。 這小手,又軟又嫩,觸在那上面就算不動都讓他全身舒爽。 常宛好奇這東西,從沒仔細(xì)觀察過,之前跟常深做他都不讓她用手碰的。 一只手完全圈不住粗長的莖身,表面的溫度熱得快要把她的手心燙出汗。 常宛微用力用手捏了捏,手心傳來一陣細(xì)微的疼痛,她放開手。 “疼?”殷商問。 常宛眨著水汪汪的眼睛點(diǎn)點(diǎn)頭。 “那宛宛不用手,用下面流水的小嘴把它吃進(jìn)去好不好?”殷商放輕聲音,像只大灰狼一樣誘哄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