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她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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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比賽細(xì)則上說,報名只需要團(tuán)隊資料和概念闡述,但本著做就做到極致的原則,魏皎和郜一人制作了個13秒的短預(yù)告片,把確定美術(shù)風(fēng)格和初步玩法設(shè)計一并搞定。 兩人坐在湖邊長椅上,一幀幀反復(fù)檢查,郜一人托著下巴若有所思。 “缺了點什么?!?/br> “缺什么?” 郜一人對著冬日高遠(yuǎn)的天空發(fā)了半天呆,一拍大腿:“配樂!” 魏皎撓頭:“有啊?!?/br> “不是這種無版權(quán)樂庫的!要神級的,配得上我的畫面的!” “上哪找?” 郜一人掏出手機群發(fā)了幾十條信息,過一會信息提示音接連響起,他戴著耳機聽了半小時,完了拉起魏皎就跑,穿過大半個校園來到農(nóng)學(xué)院的實驗大棚。 不同于傳統(tǒng)透明大棚,實驗棚全封閉,光照和溫度都由電力設(shè)備提供,宜人的溫度和各色反季蔬果給人感覺穿越到了春天。自來卷的男生身穿工裝衣褲,戴紗帽,站在一排水培蘿卜前記錄著什么。 見到魏皎,褚箏的目光寸步不離地釘在她身上,把人看得都不好意思了還不轉(zhuǎn)頭。 郜一人見狀喜滋滋把原委和訴求告訴了他,心想原來喜歡我們皎meimei,美人計一出你還不手到擒來。 來的路上魏皎聽說了,褚箏的簫是一絕,他不是專業(yè)的,但自小長在田間地頭,有種天性空靈,郜一人會找搞音樂的朋友作曲,但演繹必須是褚箏。 褚箏說話做事都不像聰明人,反應(yīng)總比別人慢半拍,他世界里的時間流速也異于常人,悠悠地問:“什么時候錄?” “一開學(xué)!3月就是初選,曲子和畫面的配合還得一步步調(diào)整,所以2月底就先錄個初版。我讓作曲加個急,寒假你可以先練著?!?/br> “寒假不行,我要幫家里忙?!?/br> “冬天地里忙什么?你家也有高科技大棚?” “沒有,但是過年前活很多,做臘rou、腌醬菜……”說著他頓了頓,剛轉(zhuǎn)到郜一人臉上的目光又溜回了魏皎身上。他提起一根水蘿卜,抖抖水,遞給魏皎。 魏皎愣了半天,才接過蘿卜,又在褚箏的注視里反應(yīng)過來,湊到嘴邊一口咬下去。 “好甜”倆字都準(zhǔn)備戲劇性地說出口了,沒料到一股澀味兒直沖撓門,苦得魏皎想也不想就脫口而出:“好苦!” 褚箏嘆口氣,又在筆記上劃拉起來。 合著這是拿她當(dāng)小白鼠呢! 褚箏一連給她嘗了六七種蔬果,魏皎開始還抗拒,直到被郜一人掐著腰rou威脅:“搞不到褚箏進(jìn)不去初選就都怪你!” 利害關(guān)系魏皎拎得清,憑現(xiàn)在的表現(xiàn),通過報名綽綽有余了,但比賽正式開始后有一輪初選,到時候要交一個10分鐘左右的游戲樣片,往年80%的隊伍都在這輪被刷掉。 和郜一人設(shè)想得很清楚,過初選就是目標(biāo),完整測試版那一步不敢奢望。而他這個合作伙伴不僅是個視覺先鋒,還有著傲人的人脈和藝術(shù)方面卓絕的判斷力,所以他說需要褚箏,就是一定需要。 一趟大棚走完,魏皎嘴里混合了各種讓舌苔爆炸的死亡味道,一張臉苦得像陳年老倭瓜。 郜一人搓著手,活像古裝劇里惡衙內(nèi)身旁的小跟班,賠笑道:“這寒假練習(xí)的事……” 褚箏表情十分理所當(dāng)然:“啊,剛才不是說了沒空?” 魏皎馬上就要沖上去揍人了,她不信她干不過這個學(xué)術(shù)呆子,被郜一人用一只手玩命阻攔。 以為是新手村小怪,結(jié)果是滿級大boss,郜一人也苦不堪言。 接下來的幾天,他都背后靈一樣無時無刻不出現(xiàn)在褚箏身邊,后者倒沒不耐煩,多了個使喚小廝,心安理得地讓郜一人幫這幫那。 剛替他搬了五箱新研制的實驗用肥料,郜一人癱在圖書館大門樓梯邊氣喘吁吁:“這丫沒想到是個粉切黑,太絕了?!闭f完沖魏皎擺擺手:“該你了?!?/br> 褚箏在圖書館的時間,就由魏皎盯著。 還是那個角落,還是通宵達(dá)旦,魏皎都懷疑這不是人類能有的精神頭。 他坐在靠里的位置翻資料寫實驗計劃,她坐他對面復(fù)習(xí)看論文做江暮的作業(yè)。 小情侶約會似的。 好在期末考試還有不到一個月,魏皎本來也要夜戰(zhàn)圖書館。 一來二去,兩個人交往的流言就傳了出去。 學(xué)校論壇上出現(xiàn)一個攻擊魏皎的帖子,說她勾三搭四腳踏幾只船,還說她當(dāng)人情婦被包養(yǎng),連張圖都沒有,一看就是胡說八道。 郜一人戳戳魏皎:“跟哥老實說,一共幾只船?” 魏皎揚手扇他大臂一巴掌:“一只都沒有!” “那天那個黑皮帥哥是誰?” “炮友?!?/br> 吹了個口哨,郜一人鼓鼓掌:“我就喜歡魏皎meimei的坦誠。有沒有想過,發(fā)展發(fā)展褚箏?” 魏皎斜他一眼:“你這是打算把我賣掉?!?/br> 晚上跑到沈時元家,魏皎給他念:“她金主曾經(jīng)跑到教室逮人,兇神惡煞的,頭頂都冒著綠光。你看,這人故意不提你有多帥,把你照片發(fā)上去,他們就會知道,我包養(yǎng)你更合理點?!?/br> 沈時元把人抱到懷里:“沒說錯啊,頭頂冒綠光?!?/br> 魏皎剛要反唇相譏,就聽男人撒著嬌說:“可你要是讓我干你的小菊xue,我的綠光就沒了?!?/br> 魏皎一溜煙跑開,沈時元脫光衣服,挺著個粗黑的棒子就在別墅里追人,像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yin棍。 “小娘子別跑了,快來把嫩屁股給官人cao。” 魏皎嗔罵著“神經(jīng)病”,跑到屋里拿起枕頭打人,被沈時元連枕頭帶人一起抱著跌到床上。 “我是不是第一個讓你高潮的?” 聲音沙啞而溫柔,魏皎聽得直流水,點著頭,嘴角掩不住的笑意。 “你出過國嗎?” “沒有?!?/br> “那我陪你出第一次國。” 隔著枕頭,魏皎抱住他:“好?!?/br> “還有什么沒做過的?我都陪你去?!?/br> 魏皎備忘錄里有個清單,寫滿以后有錢了想做的事,于是不假思索:“摩天輪!亞洲最大的!還有看極光!還有去英國白崖,像《贖罪》里那樣牽著手走在海邊?!?/br> 她一連說了十幾個,沈時元連連應(yīng)好,末了,提醒道:“是不是還漏了一個?” 魏皎聽懂他的潛臺詞,好不羞澀地捶打幾下。 枕頭被墊到腰下,內(nèi)褲退下來的時候,還牽連著銀絲。 沈時元頓了頓,讓魏皎去看:“我還沒碰你你就濕了?” 摸上肥厚的yinchun,指尖一下下刮擦,又是rou眼可見地淌出一灘水,順著臀縫流下,在白色軟枕上洇出一圈深色。 沈時元用guitou從下往上刮,冠狀溝上就晶亮亮一團(tuán)黏濕。 他捏一把魏皎的胸:“越來越y(tǒng)in蕩,前戲都不用做?!?/br> 魏皎扭扭身子嬌滴滴說:“對著你才這樣?!?/br> 沈時元本來說的是玩笑話,前戲只對男人來說是前戲,對女人是高潮的重要甚至主要環(huán)節(jié),他一貫是把她送上一個臺階才忙自己的,被突如其來地喂了一大口蜜糖,現(xiàn)下只想和她融為一體。 他猛地俯身吻上去,抱著魏皎二話不說就開始抽插,激烈的動作把愛液甩得兩人小腹和大腿上都黏答答一片。 “太快了,慢、啊……”魏皎的呻吟會封緘在更加激烈的親吻里,身體被頂?shù)靡簧弦幌?,沈時元的嘴唇寸步不離地追著她動,這個吻慌亂而又濃烈,似乎要借這種方式,把她揉進(jìn)自己的身體。 魏皎想睜眼看沈時元,卻驚訝地自余光里看到賀沁。他站在門口,臉上帶著晦暗不明的神色,與她對視一眼就默默轉(zhuǎn)身離去。 她想去理解他表情的含義,但很快就被沈時元近乎掠奪的cao干奪走了思考能力,最后連賀沁這個人都忘了。 他保持著抽插,手指蘸取她的體液探進(jìn)后xue,一寸寸推進(jìn),和yinjing同頻緩慢進(jìn)出。魏皎開始還輕度緊張,但后庭的擠壓感很快給yindao帶來強烈快感,直腸和甬道里的神經(jīng)同時受到刺激,雙腿不禁大張,給他更多的容納空間。 從一指,到兩指,時元一直密切關(guān)注魏皎的反應(yīng)變化,待她神情和身體都放松下來,才抽出yinjing,戴上保險套,為安全著想,還用上了潤滑劑。 被兩指擴(kuò)開的后xue一時未能合攏,長著口等待他的填滿,在潤滑劑的輔助下,yinjing慢慢頂入,魏皎被撐得驚呼一聲,下面也跟著收緊。 她的花徑足夠緊致,但也沒有后庭這么緊,沈時元被擠壓得冒了層冷汗,只好停住不動,撫摸著她的腰肢、大腿,軟語安撫。 “疼嗎?” 魏皎咬咬唇:“不疼,就是很撐。” “那就好?!?/br> 沈時元換只手插進(jìn)前面的蜜xue,指腹在G點一下下擦過,同時yinjing開始頂弄。他不敢刺激得太快,怕她一緊張讓他斷子絕孫,只達(dá)到分散她注意力的程度。 綿密卻輕緩的快感讓魏皎置身于一種奇特的性愛感受里,如果把平時高潮迭起的性愛頂峰比喻成烈酒,現(xiàn)在就是微醺時在迷幻搖滾的現(xiàn)場輕晃頭腦,幽藍(lán)的天空下,情侶在白崖下的海灘深吻,半夜北歐的公路上,極光浮動,女郎手提細(xì)高跟,光腳漫步。 沈時元感覺到包裹不再用力,后面也更適應(yīng)了他的尺寸,便一面用手撫慰xiaoxue,一面在后xue加速抽送。 海浪突然層層卷起,拍打白沙,女郎也高歌著奔跑,舞臺上的鼓點躁動不已。 魏皎緊緊抓著床單,小腹挺起,一道道水柱噴灑到沈時元身上。 等沈時元射完,魏皎才拍拍他:“剛才賀沁來過?!?/br> 他從疲憊中彈坐起來:“我們做的時候?” 江邊公寓頂層泳池邊,一對男女正坐在躺椅上露天交合,紫黑的yinjing尺寸驚人,在女人身體里粗暴進(jìn)出,女人的叫聲雜糅著痛苦與歡愉。 “啪”一聲,金屬鑰匙飛落在擺滿酒瓶的桌上。 女人見到突然出現(xiàn)的第三者驚聲喊叫,想去撿地上的衣服遮蔽,被賀沁一個用力拽回,繼續(xù)taonong。 沈時元幫她撿起,給她擋上關(guān)鍵部位。 “忙完把我家鑰匙也還我吧,我在的時候會給你開門的。” 賀沁抬眼看著沈時元:“知道我為什么走開而不是加入進(jìn)去嗎?” 沈時元本來都要走了,叉著腰問:“你還想加入?” “以前我就會,你也會?!?/br> “以前玩得太瘋,以后還是注意一下的好。” 賀沁陰陽怪氣地說:“知道了,以后各干各的。” “你什么意思?” “你和她單獨干,我和她單獨干的意思。” 沈時元氣惱地走了兩個來回:“你不許!” “她好像沒有徹底拒絕我。你要是搞不定江暮,就別拿軟柿子捏了吧?!?/br> “你他媽還軟柿子?我……” “阿元?!辟R沁語氣平穩(wěn)且嚴(yán)肅:“她如果上了我的床,你覺得她會是喜歡你嗎?問題根本不在于江暮或是我,而是她在享受這種自由的關(guān)系,沒打算屬于誰。這么說或許會讓你難受,但反過來想想,如果江暮要求她離開你,她會聽嗎?” 一番話把沈時元說得一會失意一會得意,甩下一句“明天還我鑰匙”就走了。 賀沁望著沈時元的背影輕笑:“小孩。” =========================================== 昨天美甲jiejie鴿了我,今天我鴿了美甲jiejie,所以這兩天都更好早=v= 最近傳染病毒嚴(yán)重,大家盡量不要出門,好好在家看小文文可好呀,注意身體健康,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