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knock kno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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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開門,魏皎愕然呆住了三秒,但這短短的三秒足夠來人越過她不請自入。 “你家人不在?” 江暮放下看著就價格不菲的年貨禮盒,手插到風衣兜里在沙發(fā)坐下。 魏皎全身像被電過一樣又冷又麻,心快要跳到嗓子眼,卻強裝淡定,木木地問他:“你失憶了嗎?” 江暮見她額邊碎發(fā)濕漉漉貼在泛紅的皮膚,雙目微瞇:“你怎么跟被人上過似的?”目光轉(zhuǎn)向掩著門的臥室,起身繞過上來阻攔的魏皎,推開房門掃視四周。沒有任何藏得下人的空間。 “看清楚了?我家只有我自己?!?/br> 江暮聞聲回頭看著魏皎,勾唇笑道:“你在暗示我什么?” 魏皎走到沙發(fā)邊坐下,一言不發(fā)。在仰慕他的那些年月里,她堅信不存在江暮想做而做不到的事,經(jīng)過這兩個多月的來往,她更確信這一點,于是只等著他來侵犯。 “你要做就快點吧,我媽該回來了?!?/br> 江暮在她面前站定,勾起她低垂的頭,聲音低沉:“以后好好的,好嗎?” 魏皎眼波不自覺閃動,忍耐著不去抬眼看他,但面部細微的表情變化出賣了她的動搖。江暮蹲下去,握住她因不安而發(fā)涼的雙手,默默仰視她。不敢直視他的目光,魏皎抬頭向上瞟。 這種無聲的對峙持續(xù)了十幾分鐘,她終于撐不住,走上他預設(shè)好的軌道。 “是你不想好的?!?/br> 江暮淺笑著低頭親吻她的手,看上去一點攻擊性都沒有。 “怎么賭氣的話都說得這么招人疼?”聲線溫柔似水,嬌縱寵溺。 明明知道他在四兩撥千斤,把正兒八經(jīng)的決裂說得像一時吵鬧,她還是狠不下心拆穿。他如果走得干脆,她絕不留他,可他要藕斷絲連,她也推拒不開。一個是自尊,一個是本心。 良久,她哭了出來。 “你下次再把我轟走是什么時候?” 江暮站起來攬住魏皎,“你自己想走的時候?!?/br> 他把她拉起來,從嘴唇覆上到撬開牙關(guān),從推她去臥室到倒在床上拉扯衣服,每一步都遭到激烈的抵抗。但他知道此時的強硬已經(jīng)不會招致徹底的拒絕,只是一種情緒宣泄,她也明白這次不論怎么掙扎,江暮都不會停手了。 穿過衣領(lǐng)摸到一層平滑的革料,江暮動作滯了一下,他很快反應(yīng)過來那很可能是某種情趣裝扮,用力一扯,兩粒扣子崩飛出去,毛絨睡衣兩襟大敞,露出了里面的偽機器人服。 陰部的拉鏈還開著,光潔的唇瓣隨睡褲被扯下暴露在江暮視線里,干涸的yin水在腿間凝成斑駁白印,剛剛和別的男人親密過的痕跡被他看到,魏皎難堪地掩面。 江暮皺眉:“誰干的?” “沒有人?!?/br> 說完,魏皎聽見他翻找東西的聲音,移開雙手。江暮從枕頭下面找到了她的手機,解鎖失敗,她已經(jīng)換了他設(shè)定的密碼。 但不要緊,通知預覽欄兩條二十分鐘前的信息,顯示著來自沈時元。 他臉上又出現(xiàn)魏皎熟悉的嘲弄,“你穿著這身自慰給他看?” 他這張傲慢的臉真是讓人又愛又恨,魏皎為他由優(yōu)越的才智與成就生出的孤高癡,又為他不加遮掩地凌駕她之上惱。 她坐起來,收緊衣襟。 “下學期你不教我了?!?/br> 江暮把手機扔到她腿邊,“把密碼改回來?!?/br> 她一邊照做一邊問:“你還輔導我嗎?” 他過去抱緊她說:“你需要的幫助我都會給你?!?/br> “這算交易嗎?” 他應(yīng)該答“是”,答了是兩人的關(guān)系能更加簡單,他可以少很多后顧之憂。但他不想。 “不,是我喜歡?!?/br> 魏皎當他的面重設(shè)好密碼,給魏月襄打了個電話。興許是想借這個機會介紹叔叔給她,魏月襄讓她和林躍過去一起看煙花,她不用演戲就聲音疲憊,說已經(jīng)在家休息了。 魏月襄遲疑一會,才說:“那你鎖門睡覺吧?!?/br> 江暮打量起小而溫馨的房間,書桌邊的墻上掛著網(wǎng)架,密密麻麻的小木夾空蕩蕩懸在那,顯然原本是有東西掛的。 書桌一角的收納盒在整潔的房間里凌亂得突兀,他走過去翻看,不出意外看見很多與他有關(guān)的東西。有雜志上剪下的照片,有謄抄的他說的話。 魏皎過來攔他,被他攥住手動彈不得。 “你不回來了嗎?”她默默和江暮較勁,跟魏月襄確認。 做母親的哪好意思跟女兒說這么直白,只說:“你鎖門吧。” 掛了電話,她放下手機把收納盒搶過,四下找不到另外存放的地方,窘迫得氣惱。 江暮踱回床邊坐下,輕聲說:“我不看了,你放回去吧。” 魏皎為他沒逮住機會捉弄她而意外,但還是拉開抽屜,把東西一股腦倒進去,才將空盒放回原處。 “把這身脫了。”江暮從情趣裝上挪開目光,聲音透著不悅。 魏皎脫好衣服,一轉(zhuǎn)頭,就看見江暮正狐疑地摸索被面。摸幾下,他停下手試探著按壓,掀開被子發(fā)現(xiàn)了里面藏匿的秘密。按摩棒,避孕套,帶著套的黃瓜,他一個個拿到手里玩味地觀賞,最后都扔到一邊,脫起衣服來。 江暮脫衣服的畫面十足賞心悅目,肌rou隨著動作的變化若隱若現(xiàn),冷傲的氣質(zhì)融在他一舉一動中,魏皎沒有對他犯花癡的心情,但不妨礙她看得情動。他剛赤裸了上身,解開褲子,她就搶步上去,坐在他腿上用力地吻他。 這吻更像是某種嗜血動物的饑餓吞噬,她要奪走他的氧氣,讓他溺水,讓他失明,讓他野蠻和兇殘。 既然他心里有只暴虐的野獸,那她要拿著牢籠的鑰匙。 江暮喘著粗氣,想翻身把她壓倒,被她反手一推倒在床上,海嘯滔天般的吻又落下來,唇rou被牙齒硌得生疼,血的甜腥在舌尖綻開,津液交纏,感官混亂,分不清是誰流的血。 一個用力,江暮抓著魏皎的頭發(fā)把她揪離,勾起她一只腿,反身居上。 也沒去探查洞里水夠不夠,棒端抵住xue口,猛地一頂,半根yinjing就沒入她的身體,她皺著眉哼了一聲,又一反方才的狂態(tài)推拒起來。 江暮按住她兩只手,插著不動,平息了一下被她吻亂的呼吸,才緩慢卻有力地抽送起來。 甬道的干澀,把他在她體內(nèi)的動作突出放大,yinjing對柔嫩xuerou的每一下推擠、拉扯,都觸感清晰而強烈,下面火燒一樣的燙,燙到她心頭,燙到她臉頰,她想摟緊江暮帶他一起燒。 “放開我的手?!?/br> 江暮抓她的手攥得更緊,“剛才不是挺厲害的嗎?” 以為能看到她哭,沒想到她笑了。 “你不想離開我,你不遠萬里來找我,啊——”江暮聽了她的話,從xue口開始發(fā)力狠狠撞到底,那也攔不住她說話,“你喜歡干我,呃、啊——有本事,你出去,唔……” 他用了最快的速度抽插,讓她除了破碎的呻吟什么聲音都發(fā)不出,被他頂?shù)蒙舷路w的胸脯晃花了他的眼,他終于還是忍不住松開她的手,轉(zhuǎn)而去揉捏兩團白rou。 魏皎的手一解放就勾住了江暮的脖子,按著他的頭去接挺起的rufang,挺翹的小珠太過誘人,他沒再和她較勁,順從地去吮吸舔弄它。 xuerou一陣收縮,幾股水噗噗冒出來,江暮在深處密集頂弄,就迎來更猛烈的痙攣和熱流,魏皎緊緊摟著他,精神卻格外放松,任由潮水將她覆沒。 她失神了一小會,感覺身體在洋流上飄浮,重新找回重力時,江暮還在她身上伏動。 “江暮?!彼p輕叫他。 他對上她的目光,去輕吻長睫和鼻尖。 她感覺到了他的顫動,手指緩緩滑過他背上的皮膚,“射給我?!?/br> guntang的jingye打在敏感的璧rou上,沖擊她脆弱的宮口,也沖擊她的心腦。 魏皎大口呼吸著空氣,睫毛上掛了兩滴不成行的淚珠。江暮翻身平躺下去,她枕上他肩窩,手指一下下輕點他的左胸,念念有詞:“knock knoock knock……” 他壓住她的手,“Who’s there?” 魏皎笑了:“Miss Wei.” “Miss Wei who?” “Miss……vagina belong to you.” 魏皎把頭埋進江暮懷里,“不行了,好爛的笑話?!?/br> 江暮也笑了,親親她的頭發(fā),沒再說話。 ================================= 注:knock knock是一個諧音梗冷笑話,魏皎對江暮的心說“敲門”,江暮這個狡猾的混蛋利用這個經(jīng)典笑話化解掉了。 雖然大家都不喜歡江暮,但我還是寫他的rou最爽哈哈哈……因為有張力。我也最喜歡和江暮zuoai的魏皎,像隨時要把自己燃燒。我喜歡這種瘋狂喜歡到想用我彩虹流光的高腳杯喝下半瓶起泡酒再抽著最冰的冰爆聽我喜歡的歌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