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跟蹤
書迷正在閱讀:我太幸運(yùn)了怎么辦、倒計(jì)時(shí)自白書、惡性之野、當(dāng)年跟我在一起的校花現(xiàn)在如何呢、穿書文之女配人生、神仙家的影后又吃醋了、我的朋友遍布全職業(yè)、野蠻王座、咸魚被逼考科舉、論撩完就跑的我如何哄回黑化男主
魏月襄是午飯前回家的,帶著鄭憲明。 提前給魏皎預(yù)警過,可她睡太死沒看見信息。許諾陪她看煙花之后,江暮又cao了她一次,那不能說是zuoai,因?yàn)樗耆珱]力氣與他互動,只能被他擺弄著身體,釋放他積蓄已久的欲望。 醒來時(shí)腰酸背痛,下體還殘留著他在她體內(nèi)的感覺。頭昏昏沉沉地發(fā)懵,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魏月襄在敲她門。 她扯了睡衣套上,頂著雞窩頭拉開門。魏月襄瞧見她邋遢的樣子皺皺眉,指著茶幾邊的精致禮盒問:“誰來過?” 魏皎腦子轟一下,她抬頭看了眼客廳墻上的表才驚覺自己錯(cuò)過了鬧鐘。 天快亮的時(shí)候,她把送江暮出門。他訂了民宿,趁魏月襄沒到家前回去。 特意把禮盒還他,“把這個(gè)拿回去吧,我不知道怎么跟我媽說?!?/br> 江暮說:“都是你喜歡吃的,不想解釋的話就扔了外包裝。” “你知道我喜歡什么?” 他笑了,“你不會以為我家里那些零食是我買給自己的吧?每次都把巧克力和抹茶味的吃光。”說完就走了。 魏皎困得東倒西歪,想著瞇倆小時(shí)再起來收拾,結(jié)果睡到快正午。 “是魏皎起了嗎?” 聽見從廚房傳來的陌生男人聲音,魏皎震驚之余抓住機(jī)會,不答反問:“你不跟我商量就帶他回來了?” 魏月襄理直氣壯:“給你留了信息?!?/br> 魏皎聲音壓低,但并不能隱藏住不滿:“先不說我沒看見,留信息是知會不是商量。” “給你打電話你不接啊,睡那么死,夜里搬磚去了呀?”魏月襄甩下話,就翻個(gè)白眼轉(zhuǎn)身去廚房幫手。 家里有外人,不方便洗澡,魏皎撞上門,翻箱倒柜找出一包暑假剩的濕巾,擦拭下體糊得難受的干涸jingye。 她看著大腿根的白斑出了會神,小黃片里濃白的jingye只相當(dāng)于表演的道具,第一次吃下的男人jingye是沈時(shí)元的,那是色情的象征,性愛動作的延續(xù),但眼前這些是江暮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她身體吞食了他的jingye,魏皎第一次發(fā)現(xiàn)這不是簡簡單單的性愛的一環(huán),這件事讓她有幸福感。 鄭憲明做了清蒸魚、咕嚕rou、油燜筍,手藝很好。 見到他的第一眼,魏皎就意識到他和她媽看對眼是早晚的事,他相貌堂堂,魏月襄風(fēng)韻猶存,這座城很小,小到他們總會碰面,小到他們沒太多選擇。 他看上去很健壯,也有腦子,談吐不錯(cuò),會被調(diào)到這種一年出不了一個(gè)大案的小縣,實(shí)在匪夷所思到讓魏皎不放心,但魏月襄那喜滋滋的語氣,就差說是緣分天定了。 “下午我們?nèi)ス涔盼幕?,你去不去??/br> 魏月襄只是不抱希望地嘗試,她希望趁魏皎在家期間能和鄭憲明多相處,多了解,但不行也沒辦法,日子很長,可以慢慢來。 沒想到魏皎毫不猶豫答:“去!” 她倒要看看這鄭憲明是什么妖魔鬼怪。 吃完飯,她還主動提出和鄭憲明一起洗碗,把魏月襄高興壞了。 探頭瞧了眼魏月襄的位置,確信她聽不見聲音,魏皎才假意閑聊:“您從哪調(diào)來的?” “H市?!?/br> “市公安局?” “區(qū)公安局,不過我們區(qū)的名字你肯定沒聽過,你媽說你在B市念書,你沒去過H市吧?有機(jī)會我?guī)銈兡概ネ妗!焙孟衤牰怂捓锏馁|(zhì)疑,不止搶先解釋,還很自然地?fù)Q了話題。 魏皎眼睛瞥到醬油瓶和醋瓶的蓋子扣反了,擦把手去對調(diào),話里有話道:“您看,我媽特別粗心,幸虧有我這么個(gè)心細(xì)的女兒?!?/br> 鄭憲明笑笑,“你媽說你很聰明。” 魏皎干巴巴笑兩聲,“這話肯定不是我媽說的,您夸我就別借我媽的嘴了?!?/br> 正聊著,魏月襄提了江暮帶的年貨探頭進(jìn)來,“到底誰送的?都是你愛吃的口味。還有這盒飲料,還進(jìn)口的呢,都是英文?!?/br> 魏皎目光四處亂飄,小動作變多,情急之下拙劣撒謊:“林躍?!?/br> “魏皎,你交男朋友了吧?” “沒有!干嘛突然問這個(gè)?” “林躍做了你二十年鄰居,什么時(shí)候送過你禮?還外國的,你編瞎話不打草稿呀?哪來的人?進(jìn)家沒有?什么時(shí)候走的?” 進(jìn)了,還在家里浴室和臥室干了她三次,還內(nèi)射。這勁爆的真相要讓魏月襄知道,她非得昏過去,魏皎說什么都不能承認(rèn),一口咬定就是林躍買的。 魏月襄還要找她漏洞的時(shí)候,鄭憲明忽然說:“這東西眼熟,我好像在小林辦公桌底下見過。要不你問問小林?” “林躍和她穿一條褲子的,打小幫她打馬虎眼。你真見過?” “眼熟,當(dāng)時(shí)也沒細(xì)看。” 他要是把話說死,魏月襄還會懷疑他討好魏皎,可他這么說,她也就將信將疑地讓這事過去了。 走在古文化街擁擠的游客群里,趁魏月襄專注于小店賣的銀飾,魏皎跟鄭憲明說:“您幫我騙我媽不太好吧?!?/br> 她騙她媽沒有惡意,可鄭憲明這么做就太油滑了,她不喜歡。 鄭憲明說:“你是聰明的女孩,肯定不會做糊涂事,對父母來說孩子多大都是孩子,都得cao心,可對我來說你是個(gè)成年的人了,讓你自己對自己負(fù)責(zé)不好嗎?” 他這么精明,什么都明白,反正他也不會對魏月襄亂說話了,魏皎就挑釁似的故意說:“我昨天帶男人回家了哦?!?/br> 鄭憲明絲毫不狼狽,擺出一副陪晚輩談心的姿態(tài),神色認(rèn)真,但語氣隨意:“什么樣的人?相處得好嗎?” 魏皎“哼”一聲轉(zhuǎn)過頭,去看貨品,不再理他。 鄭憲明拿過魏月襄剛脫下的外套,說:“魏皎是個(gè)可愛的女孩。” 魏月襄含笑瞟一眼不遠(yuǎn)處臭著臉的魏皎,“她?活閻王。” 兩個(gè)人要去餐館吃晚飯,魏皎出了古文化街就和他們告別,她在省城上中學(xué),家鄉(xiāng)幾乎沒有玩伴,魏月襄疑心又起:“還和林躍去玩?” 再拿林躍打幌子就過了,魏皎說:“自己逛逛?!?/br> 魏月襄這回沒抓著不放,等她走了才說:“這丫頭不對勁?!?/br> 鄭憲明苦笑,“魏皎大了。” 魏月襄搖搖頭,不顧?quán)崙椕髑那母先ァ?/br> “月襄,孩子大了,不能管太緊?!?/br> 魏月襄頭也不回,“你問問她我什么時(shí)候管她嚴(yán)過?嚴(yán)能養(yǎng)得這么野?” 鄭憲明默默跟上,“那你……” “小兔崽子三年前跟蹤我給我找不痛快,報(bào)復(fù)?!?/br> 鄭憲明:??? 魏皎站在一個(gè)分岔口,指指兩條路說:“路線一,我們先去吃飯,然后穿過這條街到河邊,沿河散步,等煙火表演快開始就上堤岸,視野好。路線二,從這邊走去夜市吃小吃,夜市走到頭是公園里的人工山,上山頂看煙花也不錯(cuò)。選哪個(gè)?” 江暮罕有地露出茫然神情:“夜市?” 魏皎驚了下,“你不會不知道夜市是什么吧?” 江暮面無表情,眼睛向下瞟著看她,魏皎立刻讀出危險(xiǎn)信號,放棄一閃而過的帶他見世面的念頭,趕緊說:“先去吃飯吧!餓了,吃完散散步?!?/br> 他收回目光,淡淡道:“隨你?!?/br> 第一次約會,魏皎又緊張又無措。她和江暮有限的相處時(shí)間,八成在床上度過,除此之外就是講作業(yè)。做完愛,不是她精疲力竭地睡去,就是他扔下她去忙工作,很少閑聊。 她不是沒試過和他聊天,但他不說自己的事,她一個(gè)勁自說自話也無趣。在家里還好,因?yàn)榻兴ザ际菫榱诵?,但像現(xiàn)在這樣走在路上就尷尬了。 他不主動牽她的手。他們的確最緊密地結(jié)合了無數(shù)次,身體能相觸的地方都貼合過,更不乏情意十足的十指相扣,但到了不含性意味的場合,牽手這件事就有了另一層色彩。江暮不動,魏皎也不敢,盡管她落后他半步地走著,目光落在那雙骨節(jié)分明的手上,幾次有伸出手的沖動。 魏月襄和鄭憲明在三四米外,女人在八卦上永遠(yuǎn)不會粗心,她說:“這倆人沒處對象。小丫頭對那男的有意思?!?/br> “后天就是除夕了,你什么時(shí)候走?” 江暮剝了個(gè)蝦,喂給魏皎,問:“你想我走嗎?” 魏皎愣了下,她想起元旦那天,他說他不喜歡新年,除夕也是新年。 她垂下眼簾,對江暮遞過來的又一口蝦搖搖頭。他手又遞近一寸,注視著她,看她順從地吃下去。 “你回去的話,會做什么?” “工作。” 不和家人過年嗎?魏皎想問沒敢問。猶豫再三,她說:“你留這邊的話,我除夕一點(diǎn)之后可以去找你,我媽每年都是12點(diǎn)半左右睡。” 江暮像沒聽見一樣,沒看她也沒說話。 飯店不大,魏月襄不敢跟進(jìn)去,和鄭憲明在對面小鋪里一邊盯著門一邊填肚子,看不見魏皎的情況,跟鄭憲明閑聊。 “你后天早上的車吧?” “對?!?/br> “幫我跟你父親帶好?!?/br> 鄭憲明微笑,“他還愿不愿意見我都不知道呢?!?/br> “你……沒錯(cuò)。” “出來了。長得真不錯(cuò),是個(gè)女孩都會喜歡。” 魏月襄轉(zhuǎn)過頭,透過窗玻璃看見男人一個(gè)人在門口打電話,她這才瞧見男的正臉,喃喃道:“怎么這么眼熟……” “江老師,提醒一下你,你被跟蹤了,你未來岳父岳母在你們對面?!?/br> 江暮不著痕跡地往對面掃一眼,“別亂用稱呼。這么小的事打什么電話?” “你過年不去見邵教授?” 江暮聲音冷下來:“和你的工作有關(guān)嗎?” “我只是替工作組傳達(dá)一下關(guān)心?!?/br> 天不算很冷,河岸邊,一家三口或一對小夫妻三三兩兩地漫步,魏皎看著前面的一對,再對比自己和江暮,忽然覺得魏月襄和鄭憲明確實(shí)是般配的,逛街的時(shí)候,他們眼里大多時(shí)候只有對方,她憑什么質(zhì)疑呢。 魏月襄看魏皎三番兩次把眼睛往男人胳膊肘上瞟,急得直掐鄭憲明,“這倒霉孩子!是不是我女兒?” 玩輪滑的小孩從后面呼嘯沖來,江暮斜瞄一眼,摟過魏皎到另一側(cè),孩子熟練地打個(gè)彎,遠(yuǎn)遠(yuǎn)繞開兩人。 碰上了,就不想松開,魏皎順勢勾住江暮的腰,踮腳用嘴唇碰了下他下巴。 江暮低下頭,含住她唇瓣吮吸,熟練地在她吸氣時(shí)進(jìn)入唇齒間,舌尖與她的轉(zhuǎn)了個(gè)圈,滑過牙齦內(nèi)側(cè),挑弄上顎,魏皎被他吻得呼吸慌亂,癱在他懷里無力掙扎。 這么露骨的行為別說在閉塞落后的小縣城,就是在大城市也只有午夜的夜店角落才會發(fā)生,更不要提小地方遇上親戚鄰居的可能性太高了。 魏月襄差點(diǎn)就要沖上去,被鄭憲明捂著嘴制止,好在兩個(gè)人很快分開了,鄭憲明又?jǐn)r了一會,等她不激動了才松開。 “哪來的渾小子!” 鄭憲明輕聲安撫她,目光卻看著前方,不知道是不是錯(cuò)覺,感覺男的看了他們一眼。 魏皎捶了江暮胸口一拳,“不要在外面這樣?!?/br> 江暮看了眼前面的一對,有樣學(xué)樣地牽起她的手,舉起來晃晃,“這樣?” 剛還氣惱的魏皎立馬軟了,偏過頭去,不讓他看見她笑。 鄭憲明說:“你看,魏皎多開心。你這時(shí)候沖上去……” 魏月襄又狠狠給他一下,恨鐵不成鋼地說:“沒骨氣的丫頭!” 鄭憲明哭笑不得。 隨著煙火表演時(shí)間的臨近,堤岸上聚集了越來越多的人,魏月襄很快就被層層疊疊的人墻擋住視線,看不見魏皎了,干脆和鄭憲明一起賞起煙花。 過了半天,她余光瞥到十米外的斜前方,一個(gè)熟悉的身影高高冒出頭——魏皎被舉了起來,可她沒有看煙花,而是低著頭笑。 “不看煙火嗎?”江暮抬頭看著魏皎問。 她被他托在臂彎里,手搭在他肩上,抿著嘴笑。 “你眼睛里就有。” “我想起來了?!蔽涸孪迮呐泥崙椕?,“我說在哪見過的樣子,那丫頭書桌邊的照片就是他。” ================================ 粗長章!明天兩更,一個(gè)中午一個(gè)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