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五十六章你想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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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那些評論里亂噴不投票的人~ 最近這段時間不知道怎么回事,老多的噴子出現(xiàn)在書評區(qū),偽裝成書迷的麻煩你先投個票好不? 往上翻了二十幾天沒見你一張票你說你是書迷?我就呵呵了!看個標(biāo)題你就敢評論?你是專家嗎? 四處找漏洞,那么能找漏洞你讀法律條文去啊~看我的書干啥? 至于說同行的冤家們~你們大可不必如此!我這本書根本就沒想上架!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我又不指著這玩意活著! 但是你想噴到我不寫,那恐怕讓你失望了!就算一個看的沒有我也會寫完!) 回到泉州以后薛仁貴寫信給程鴻,寫了一下陸戰(zhàn)隊的長處和短處,問了問解決之道,又順帶提了一下步兵的事。 這步兵好練一將難求!大唐要說步兵帶的好的,那得數(shù)牛進(jìn)達(dá),很明顯~牛進(jìn)達(dá)會隨御駕,根本不可能來這里領(lǐng)兵! 若是別人來,連壓住這群桀驁不馴的兵油子都難! 此刻的程鴻在干嘛呢? 蹲大牢! 對,這貨正在蹲大牢! 這事還要從三天前說起~說這春播以后,皇莊種的都是程鴻帶回來的旱稻和高產(chǎn)麥子! 程咬金憑借滾刀rou的能耐,硬從皇莊那里搶來了一份種子! 這種子不多,一樣也就夠十五畝地的,就這也遠(yuǎn)比別家一家一畝地的良種要多很多! 別人不拿這東西當(dāng)回事,可是程家知道啊!這種子放出來簡直就是神跡一般的存在! 皇家給的種子,即使你再不當(dāng)回事也得找一塊地種上吧!武家這兩個作死貨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把皇家發(fā)放下來的旱稻種子給舂了! 舂了也就算了,還在程鴻家的酒樓里大肆宣揚,一副很怕自己不死的模樣。 當(dāng)時趕的也是湊巧! 程鴻正在二樓喝酒,拿著扇子有一搭沒一搭的敲著桌子“咚!咚!”的聲音看的旁邊的程安眼睛一抽一抽的! 純鋼的扇子,敲的桌子一個坑一個坑的,雖說是自家玩意,可是也別這么糟蹋不是? 程鴻從種完地以后徹底變成了一條咸魚! 不去渭縣!那里有個問東問西的王爺! 不去長安侯府,武順的眼光程鴻實在受不了! 不去報社,去了就有一屁股的事情! 不能去秦府,那里秦懷道是個戰(zhàn)斗狂,只要程鴻去,準(zhǔn)被抓住打上兩場! 程鴻雖然不會輸,可是這天氣太熱,全套的披掛舞上兩場不出一身汗才怪呢! 家也不能回,太子殿下沒事的時候會不定時去他家蹲點兒,蹲住他以后準(zhǔn)沒好事! 于是程鴻每天領(lǐng)著程安東游西逛,連楊化那里都去了好幾次,除了平康里和花坊,程鴻算是游了個遍! 程鴻也第一次好好逛了一下長安! 每天程鴻騎馬閑逛,修理修理地賴,油吏,想當(dāng)紈绔卻意外的得到了一個善名! 再加上程鴻年紀(jì)輕輕長安侯的身份,更是平添幾分光芒,程鴻受不了那些火辣的目光,只能在自家的幾個酒樓里來回閑逛,聽著下面人群嘈雜家長里短的! 而且來了必定要把唱曲的叫上來,唱上一曲! 還要用鐵扇子敲著桌子合著拍子,剛開始時候管事的還換著桌子,后來看程鴻依舊把桌子敲的一坑一坑的,也就不換了! 好在程鴻根本不注意這些細(xì)節(jié),每次都到窗口的桌子,敲也只敲這一邊…… 今天程鴻正瞇著眼睛聽曲呢,隔壁忽然傳來了喧嘩聲! 程鴻眉頭一皺,睜開了眼睛,本來這二樓包廂雖說貴了些,可是貴有貴的道理,最主要的是基本的禮貌都會懂的,沒什么人大聲吵鬧! 今天隔壁怎么如此喧嘩?程鴻看向一旁的程安,程安搖了搖頭。 程鴻示意唱曲的停下,給了賞錢讓他們出去了! “誒!你知道嗎?陛下送來的稻子,舂出來的米還真不錯!米香十足啊!就是少了點兒!” 程鴻失笑:誰家的二波一?居然把御賜的糧種都吃了!這得多不要命能干出這事來? “大郎!你們把御賜的糧種吃了?” “不是祿米嗎?” …… 你家祿米就那么點兒?多點兒的官兒啊! “大家放開了吃??!吃完記程鴻賬上!我可是他舅兄!來這里吃飯可是免費的!” “大郎,二郎好面子!謝過,謝過!” 程鴻一聽終于知道隔壁是誰了!武家那倆夯貨無疑! 程鴻低聲說到:“把酒樓管事的叫來!” 隔壁喧嘩依舊,一會兒的功夫酒樓管事來了:“少郎君,你叫我?” 程鴻點了點頭:“嗯!隔壁武家的那倆憨貨常來嗎?” 管事的遲疑了一下:“以前常來,但是做了親戚以后倒是不常來了,這今年到現(xiàn)在加一起一只手?jǐn)?shù)的過來!” “都記得賬?” “那倒沒有!都是別人給結(jié)的賬!” “好了,你下去吧!” “諾!” 程鴻略一思索就明白了!估計這貨是被人一直請,這次被擠兌了,才說出請客要記在程鴻賬上(因為這倆人都成了長安城的老賴了,連青樓都賒賬的主兒) 程鴻搖了搖頭:“也真夠難為武士彟的了!這楊氏三個女兒,任意一個是男的也不至于讓武士彟如此為難!” 程鴻看這隔壁喧嘩聲漸起,也沒什么意思了,起身走吧!這次算是被他倆攪局了! 正要往外走,隔壁不知是武元慶還是武元爽開口了:“長安侯這人雖然能力不小,可是人品嘛……嘖嘖!” “大郎,要說就說!你搖什么頭?” “你知道嗎?我繼母楊氏現(xiàn)在正在長安侯府!” “哦!這個?。≡僭趺凑f長安侯也是楊氏的女婿,盡盡孝道也是應(yīng)該的嘛!” “可是這孝道盡的時間也太長了吧!而且武順和三丫也都在長安侯府!” “你到底想說什么?” “我想說……程鴻!” 原來程鴻聽隔壁越說越不是話,黑著臉悄然站到了門口,問了一句:“你到底想說什么?” 這武元慶剛想說些不在行的,看程鴻黑著臉站在門口,嚇的啥話都說不出了! 這時候旁邊一個胡人相貌的站了起來:“想必這位便是長安侯了吧!在下賀蘭越石,曾在當(dāng)今魏王手下?lián)畏ú芤宦殹?/br> 你我曾經(jīng)同殿為官,今日在此與武家兄弟飲酒,多喝了兩杯,武家兄弟有些口不擇言,看在我的面子上喝了這杯酒,就當(dāng)這事過去了~如何?” 武家倆夯貨連忙點頭!小眼睛可憐巴巴的看著程鴻! 程鴻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還曾經(jīng)擔(dān)任?你就算現(xiàn)在擔(dān)任看我給你面子不?魏王急了我都揍的人,你一個法曹~不對~曾經(jīng)的法曹,我能在乎你?開玩笑呢吧! 程鴻奇怪的看了一眼這個馬兒不知臉長的貨沒說什么,只不過覺得賀蘭越石這名字有些耳熟。 至于旁邊的幾個,看見程鴻進(jìn)來以后,就差沒把腦袋縮褲襠里去了! 要知道程鴻在長安待的時間不長,可是憑借武力在紈绔當(dāng)中硬生生打出一個‘凈街虎’的稱號! 當(dāng)然這個‘凈街虎’是針對那群欺男霸女的紈绔!至于民眾們?nèi)握l見了程鴻都要挑一根大拇指! 程鴻看完賀蘭越石一聲不吱,就那么看著武家倆兄弟。 賀蘭越石舉著酒杯站在那里,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尷尬了!徹底尷尬了! 早聽說程鴻混不吝的性格和程咬金一脈相承,發(fā)起脾氣來誰的賬都不買,本來以為是說笑呢,沒想到真是如此! 這若是圓滑之人或者正常好點兒面子的,第一次見面,不想得罪自己也要寒暄兩句,程鴻這倒好,直接把自己晾到這里了! 哪怕你“嗯”一聲也好??!賀蘭越石這臉越來越紅,早知如此就不站起來充大了!這下徹底尷尬了! “呵呵!呵呵!”賀蘭越石在那里干笑了兩聲,覺得自己就像是個傻子! “說??!我也想聽聽你們這兩個不要命的憨貨想說什么!”程鴻說完晃了晃手里的扇子! “唰!”扇子展開,上面是一個腦袋上帶著星星的豬八戒!還有那句~信不信我一扇子扇暈?zāi)悖?/br> 武家倆兄弟齊齊咽了口吐沫,程鴻詩會一扇子扇暈的王培,就是這把了,從王培那里拿了一血以后一直到現(xiàn)在! 現(xiàn)在程鴻這把扇子在紈绔界可是赫赫有名,聽說進(jìn)皇宮李君羨都會把這個扇子留在門口。 這個扇子扇掉的牙都有半籮筐了!看程鴻把這扇子打開,在場的無不打了一個突! 武元慶和武元爽當(dāng)時就慫了:“妹夫,不~長安侯,我兄弟二人此次多喝了兩杯口不擇言,還請你高抬貴手饒過我兄弟二人一次!” “呵呵!博士,你給兩位公爺上了多少酒了?”程鴻看著桌子上只有點兒干果和幾碗茶,冷笑兩聲叫來了跑堂的! (唐朝跑堂的叫博士驚喜不?) 博士從后面出來:“回少郎君的話!兩位公爺還未點菜,只上了一些占嘴的干果和一些茶水!” “哈哈哈!兩位好酒量,喝茶居然能喝到口不擇言?你說吧!剛剛你想說什么來著?我也想聽聽!” “欺人太甚!”賀蘭越石漲紅著臉猶如斗雞一般喊道“今日吾與武家兩位世兄商量嫁娶之事,你居然如此攪局?安的什么心?再怎么說他們倆也是你舅兄來著……” 程鴻飛起一腳:“馬兒不知臉長的玩意,你算個麻雀?欺人太甚?我就欺你了!你待怎么著? 就你這模樣也想跟我做連襟?也不撒泡尿照照!就他們倆夯貨?一無父母之命二無媒妁之言,你待怎么著? 我程家雖說將門世家也知道此事不妥,你一個讀書人居然行如此之事,也不怕被人恥笑? 滾!” 程鴻這一腳可真沒給誰面子,一腳踹的賀蘭越石撞到柱子上又彈回來,當(dāng)時就岔氣了!聽程鴻這么一罵~嘎!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