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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高馬大的晏知和伊原躺上面可能連腿都伸不直。 到是白景和云禾可以試試在沙發(fā)上睡覺。 白景是年紀小,長得比較小,所以睡沙發(fā)完全可以,云禾則是因為比較瘦,而且也沒有晏知和伊原那么高,所以塞塞還是可以躺下去的。 “我們不用休息,不用擔心我們?!标讨┥砣嗔艘话?向言的頭發(fā),然后直起身子說道。 晏知和云禾都不是人類,睡眠完全不用擔心,伊原身為鬼差,不睡幾天也沒關(guān)系,也就是同為人類的白景需要休息了。 晏知說完之后就看向身旁的白景,伊原和云禾也把目光移向白景。 白景:…… “好,我也去睡?!卑拙氨魂讨麄兌⒘艘粫?,最終無奈的點點頭,爬到了另一張床上躺了下去。 等向言和白景就躺好,伊原朝晏知和云禾點點頭,三個人一起隱身然后走出了病房。 “……” “……” “白景?!毕蜓缘穆曇粜⌒〉捻懥?起來。 “……好好休息?!卑拙耙矝]有睡意,不過這并不妨礙他讓向言好好休息。 向言:“……” 撇撇嘴,向言安靜了下來,不再繼續(xù)說話。 ……………… 兩天后。 這幾天伊原和晏知他們都陪著向言,向音和向時在的時候他們是隱身狀態(tài),他們不在的時候再顯現(xiàn)出來陪向言說說話。 等晚上向言休息的時候他們再出去外面找那些游蕩的鬼怪打探打探消息。 不提那些被嚇得半死的鬼怪,晏知和伊原他們還真的打探出了不少的消息。 不過那些事情現(xiàn)在都不重要,現(xiàn)在最重要的還是向言。 今天就是向言進行解除催眠的日子了。 一大早向音和向時就來到了醫(yī)院里,為向言忙前忙后的準備著。 因為今天向天和林熏他們也會過來,所以向言特意讓白景不要過來了。 當然,這只是表面上的情況。 實際上白景早早的就和晏知伊原云禾他們一起隱身站在一旁看著了。 今天這么重要的日子,白景怎么可能會不來呢。 為了不讓向言的情緒波動太大,醫(yī)生建議向音他們就在外面等著就行,尤其是向言的爸爸mama,向天和林熏今天解除催眠之前就不要見向言了。 向言的主治醫(yī)生何醫(yī)生可是真正見過向天他們和向言是怎么相處的。 要是讓他們見了向言,可能向言保持了幾天的好心情就沒了。 被何醫(yī)生直接點出來,向天和林熏的表情一時間都有點不好看。 雖然何醫(yī)生沒有明說,可他們又不笨,當然知道他的意思。 聽到何醫(yī)生的話,向天和林熏心里沒有絲毫的愧疚,他們只是覺得何醫(yī)生有點不給他們面子,自尊心作祟罷了。 對于對向言他們的態(tài)度,向天和林熏覺得自己并沒有任何錯。 不過是聯(lián)姻的產(chǎn)物罷了,除了能繼承他們事業(yè)的作用,向言他們還真的對向天和林熏沒有用處,比起孩子,向言他們對向天他們更像是甩不掉的累贅。 看著向天和林熏的樣子,一旁隱身狀態(tài)的晏知幾人紛紛捏緊了拳頭。 就算他們心里對自己的父母沒有多少期望了,可現(xiàn)在看到他們的這個樣子,晏知他們還是忍不住產(chǎn)生了一股怒氣。 咬緊牙關(guān),白景他們努力控制著自己的脾氣,盡力使他們自己忽略向天夫婦,把注意力轉(zhuǎn)移到病房里的向言身上。 不過雖然他們在盡力控制脾氣了,可晏知身上屬于鬼王的威壓還是忍不住漏了不少出來。 一時間醫(yī)院走廊上的溫度降低了不少,向音和向時疑惑的搓了搓手臂,相互靠近了一些。 而向天和林熏也發(fā)現(xiàn)了周圍降低的溫度,不過為了面子,兩個人還是硬撐著不露出什么異樣出來。 晏知身上漏出的威壓對人類都造成了影響,那對鬼怪來說就更是壓力重大了。 晏知特意避開了身旁的云禾幾人,可這個醫(yī)院里面還有不少的鬼怪在。 在晏知威壓擴散到整棟樓的時候,里面躲藏著的鬼怪紛紛一驚,一個個瑟瑟發(fā)抖的跑了除了。 他們也不管外面灼熱的太陽,寧愿冒著被曬傷的危險也不肯繼續(xù)留在那棟樓房里面。 “怎么回事?。俊?/br> “好大的威壓。” “是哪位大人來了嗎?” “這股威壓……難道是鬼王大人?” “鬼王?對,鬼王大人是不是之前有來過?” “好像是來過……” “……” 鬼怪們匆匆忙忙的跑到遠離樓房的樹林里,然后湊到一起討論著到底發(fā)生的什么。 就在眾鬼怪胡亂猜測的時候,向言也來到了進行解除催眠的房間里。 房間里除了一張床和一把椅子之外并沒有什么多余的東西。 走進去,除了向言的主治醫(yī)生何醫(yī)生,向言還見到了一位笑容溫和的中年女人。 看了一眼中年女人,向言覺得她應該就是那位催眠師了。 算算時間,她為向言進行催眠也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向言對她是沒有任何印象的。 朝向言微微點了點頭,中年女人微微一笑,溫和的自我介紹道:“我是洪梅,叫我洪醫(yī)師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