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扎馬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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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快給我說說吧?!毕幕ú⑽醋⒁馑纳裆?。 “尚可。”謝皓粼似從牙縫中擠出兩個字。 “謝皓粼,你瞅瞅我的骨骼,若是現(xiàn)在習(xí)武,還來得及嗎?”夏花趕忙站直了身子。 “為何習(xí)武?”謝皓粼道。 “神氣呀,何況若是遇上了壞人,也能自保?!毕幕ǖ?。 “你如今不是在忙著你的偉大的事業(yè)嗎?有空閑?”謝皓粼道。 “有的,有的,你教我一遍,我自己在家練習(xí),偶爾你指點一下就好,絕不耽誤你?!毕幕ǖ?。 “習(xí)武并非你所言的這般簡單,每日必須堅持,且你已過了習(xí)武的最佳年歲,若是非要學(xué)習(xí),我只能教你防身的功夫。”謝皓粼道。 “真的?你答應(yīng)教我啦?”夏花陡然提高了聲貝。 “日后,我盡量每日晚上過來教你,白天你自己練習(xí)?!敝x皓粼道。 “不用,不用每日晚上,這樣你太辛苦了,隔天就行。”夏花道。 “再看吧,有這么高興?”謝皓粼道。 “那自然,此劍一出,誰與爭鋒?!毕幕ㄕf著還比劃了一下,倒是有模有樣。 前世上中學(xué)那會兒子,班里女生都看席絹,亦舒,夏花偏愛金庸梁羽生古龍,特別是金庸,那時候她對書中人物的武功那是一個羨慕了得??山駜核沁b不可及的愿望竟可以實現(xiàn)了,你說她能不激動? “呵呵,可能達(dá)不到那樣的境界?!敝x皓粼道。 “沒關(guān)系的,我自是不可以,但是你可以呀。”夏花道。 “大吳高手很多,在我之上的不是沒有?!敝x皓粼道。 “那我不管,反正我就看好你。”夏花道。 夏花眼里的崇拜,謝皓粼看的分明,一股說不出的舒服游走全身。 兩人越講越遠(yuǎn),與進(jìn)來的初衷完全不一樣。 “口渴了嗎?”謝皓粼道。 “有一點兒。”夏花道。 “來福,上茶。”謝皓粼道。 門口的來福應(yīng)諾,很快,茶水上來。 “坐吧?!敝x皓粼道。 夏花于謝皓粼對面坐下,她隱約覺著謝皓粼準(zhǔn)備告訴她點兒什么。 謝皓粼喝了一口茶,良久,緩緩而出。 原來謝皓粼的生辰便是他夫人的祭日,夏花聽聞,除了震驚,更是心疼,這未免也太殘酷了。安慰的話,夏花說不出口,因為她清楚地知曉這世上沒有什么能感同身受,除非她正在經(jīng)歷或是已經(jīng)經(jīng)歷。 “夏花,有朝一日,我會將你想知曉的,都告訴你?!敝x皓粼道。 “嗯,我等著?!毕幕ǖ?。 接下來,誰也沒有說話,兩人只是這樣靜靜地坐著。 一直以來,謝皓粼將這事兒深埋心中,從未向何人提及,今日開口,他察覺并沒有那樣艱難,思及此,他看向夏花,心生暖意。 ……. 夏花回到家后,心里莫名低落。 謝皓粼將自己包裹起來,筑起了層堡壘,孤傲凌烈,原來都是因為這個,若是他夫人病逝的日子恰巧是他的生辰,恐還不至于讓他變成如今的樣子。在書房那時,夏花清楚地瞧見了謝皓粼的眼里除了傷痛,還有內(nèi)疚。 隔日,李家三個姑娘到了繡坊,都是小姑娘,沒多久也就熟悉了。 李燕蓉因著娘家姐妹到繡坊上工,倒是比前些日子勤快,偶爾還會進(jìn)進(jìn)灶房。 晚飯后,眾人敘了會兒子,各自回屋。 四月快過完了,暮色降臨來得愈發(fā)晚了,夏花頗為急切,支著耳朵聽著聲響。 “咚咚咚?!毕幕犚娛煜さ穆曇?,忙走了過去。 “我選了好地點,就在繡坊,那里寬敞,晚上也不會有人過去?!毕幕ǖ?。 “你能不能爬上來?”謝皓粼道。 夏花早已備好椅子,站上去,抓住窗戶兩邊,用力向上。 “怎么樣?身手還算靈活吧。”夏花坐在窗臺上道。 謝皓粼不語,伸手將攬著她落地。 夏花輕手輕腳,小心翼翼,快步到了南房。 “你打算開設(shè)繡坊?”謝皓粼見房內(nèi)擺了好些針線簸箕。 “嗯吶,咱們先將這些搬到里間,以免一不留神碰著了?!毕幕ǖ?。 東西不多,兩人沒多久就搬完了。 “準(zhǔn)備好了嗎?”謝皓粼道。 “好啦,時辰不多,快開始吧?!毕幕ǖ馈?/br> “你像我這樣,兩腿平行開立,兩腳間距離三個腳掌的長度,然后下蹲,腳尖平行向前,兩膝向外撐,膝蓋不能超過腳尖,大腿與地面平行……”謝皓粼道。 夏花苦著臉,這不是扎馬步嗎? “若是不想,現(xiàn)在還來得及,這馬步是必須要練的,任何功夫都必須過這一關(guān)?!敝x皓粼道。 夏花自然知曉,只是謝皓粼武功甚高,她以為有捷徑可走,沒想到到哪兒都是一樣的。 “開始的確不易,不過日子一長也就好了。”謝皓粼道。 夏花想著她的女俠夢,心一橫,照著謝皓粼的樣子,開始扎馬步。 “對,就是這樣,不許聳肩,…..手心向內(nèi),掌指相對?!敝x皓粼一一糾正道。 夏花估計一分鐘不到,就覺著不行了,可是瞧著謝皓粼嚴(yán)厲的眼神,只得打消念頭。 謝皓粼見夏花可憐巴巴的望著他,不免心軟,不過半途而廢不是他的風(fēng)格,狠下心來不看她。似乎過了一個世紀(jì)那么漫長,終于聽到“好了”兩字。 “今日第一天,時辰晌短,日后就慢慢長起來?!敝x皓粼道。 “這得練多久呀?”夏花道。 “這要看各人資質(zhì),快則三、五月,慢則三、五年不等,扎穩(wěn)為止。以后就算開始練武了,馬步也是基本功,每天都要扎一會?!敝x皓粼道。 夏花似霜打茄子,焉不溜秋。 “那些圖案都是你設(shè)計的?”謝皓粼道。 夏花反應(yīng)兩秒,“嗯吶,好看嗎?若是你會不會買?”夏花道。 “不會?!敝x皓粼道。 “啊?為何?是因為奇怪嗎?”夏花道。 “因為等著你送我?!敝x皓粼道。 夏花扶額,這人的臉皮倒是愈發(fā)厚了。 “呵呵,雖說圖案是我設(shè)計的,可我并不會針繡呀?!毕幕ù顾罀暝?/br> “通常教人習(xí)武都是要收學(xué)費(fèi)的?!敝x皓粼一本正經(jīng)道。 “呵,謝皓粼,你本事了,竟會威脅人?!毕幕ê藓薜?。 “一件?!敝x皓粼道。 該死的,夏花竟是聽懂了他所指,“行,你等著,不過我先言明,以我的水平這針繡沒有一年半載是完不成的,況我每日要設(shè)計圖案,練字,如今還要扎馬步?!毕幕ǖ?。 “不急,來日方長?!敝x皓粼道。 夏花內(nèi)里吐槽,長你個大頭鬼,要她動針那可是將她架在火上燒,想起密密麻麻的針孔,她打了哆嗦。 “走吧,我得回去了。”謝皓粼道。 夏花差點忘了這茬,想著他明兒還要點卯。兩人原路返回,謝皓粼兩手一伸,夏花就到了窗臺上。 “敢不敢跳?”謝皓粼道。 “當(dāng)然。”夏花說著跳了下去。 “晚安,謝皓粼?!毕幕ǖ馈?/br> 謝皓粼嗯了一聲,消失在夜色中。 ...... 或許謝皓粼擔(dān)憂夏花偷懶,這些時日天天晚上準(zhǔn)時三聲,夏花覺著果真如謝皓粼所言,時日一長,輕松多了,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堅持到半刻鐘了。 “咚咚咚?!毕幕犚?,小跑著過去了。 “謝皓粼,明日,我要去府城,估計要待一段日子,回來后我去找你。”夏花道。 “哦,早晚記得練習(xí)?!敝x皓粼語氣有著明顯失落。 “是,師父?!毕幕ㄒ槐菊?jīng)。 謝皓粼輕笑,“你不罵我就是好的了?!?/br> 夏花干笑兩聲,支捂著哪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