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 如你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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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皓粼看向夏花,咧嘴笑了,上前兩步,于她耳旁輕聲道:“我是謝皓粼?!?/br> 夏花耳朵瞬間紅了,一直蔓延到耳根,一手撐著桌子,拿眼瞧他,深邃的眼眸里清晰地倒映出她的影子,放大,再放大,她的臉頰愈發(fā)燙了,可卻舍不得移開。然,她撐著桌子的手實在有些酸了,于是換了一只手。 彼時,謝皓粼已走向窗邊。 “晚安,夏花?!敝x皓粼道。 “晚安,謝皓粼?!毕幕ǖ偷偷氐?。 又是一晚好夢。 一晃,就大年初十了,剛用過早飯,劉牧興家的就帶著大丫、二丫來了,手里還提著滿滿一籃子雞蛋。她執(zhí)意讓兩姐妹向夏花磕頭,夏花無法,只得避開。 走時,夏花讓青葉裝了兩盒糕點,四塊尺頭,其中兩塊細(xì)麻,兩塊花緞。 劉家嬸子頗為赧然,連忙道謝。三人走后,陳氏帶著金小婭又來了......,夏欣、蔣小意......,繡坊的姑娘陸陸續(xù)續(xù),這個走了,那個又來,都有家里人跟著,好不熱鬧。 繡坊的姑娘都回了話,最后只有楊家姑娘和陳氏娘家侄女兒不去府城。 去府城之前,夏花本欲趁著元宵佳節(jié)與某人約個小會,可那日,夏家?guī)讉€姑娘寸步不離地跟著夏花,夏志安、夏鈞還在一旁守著,恐走散或是別的。 回來時,夏花懨懨的,眾人以為她累了,時辰也不早,忙讓她回屋歇著。 不到一刻鐘,謝皓粼就提著一盞蜻蜓花燈由窗而入。夏花見此,心情瞬間放晴。 “后日一早,我就要啟程去府城了?!毕幕ㄓ朴频馈?/br> “嗯,路上當(dāng)心?!敝x皓粼道。 “你要來看我哦?”夏花巴巴地望著他。 謝皓粼點了點頭。 “你就沒有什么對我說的?”夏花道。 “夏花?!敝x皓粼道。 “什么?”夏花道。 “就是叫你。”謝皓粼道。 夏花只是狠狠地揪了他一眼,想著明兒就要走了,好長一段時日見不到,便又舍不得不理他。 “夏花,記得扎馬步?!敝x皓粼道。 “然后呢?”夏花道。 “過幾日,我會到府城教你拳法?!敝x皓粼道。 “就是來看我咯?”夏花眼睛鼓得像銅鈴。 “前些日子應(yīng)承了你說年后教你拳法的?!敝x皓粼道。 夏花不語,拿眼揪著謝皓粼,似笑非笑。 不知是否因為屋內(nèi)的火太大,謝皓粼的額上似乎有了汗珠,低聲嗯了一聲。 “嗯是什么意思?”夏花一點兒也未打算放過他。 “如你所愿?!敝x皓粼道。 如你所愿,夏花默念著,不禁想起了多年前看過的一部電影,里面有一句臺詞就是“as your wish”,當(dāng)時聽見蒙面先生說這句臺詞時,心動不已,不曾想有一日,自己也聽到了。 謝皓粼見夏花不語,只是傻兮兮地望著他,他抬起的手又落下,生生忍住,見時辰不早,互道晚安后,回了雁庭巷。 夏花歪著,回味著那句話,無限美妙。 第二日下晌,曹家四個舅舅、曹懷禮帶著曹家姐妹、孫甜甜到了夏家大院。 夏志安見幾個舅兄背著滿滿的瓜果蔬菜,忙上前去接,放下后,招呼著去了東廂房。 “這些天路不好走,幾個舅兄太客氣了?!毕闹景驳?。 “山里也沒啥玩意,只是新鮮,都是今兒一早摘下的。”曹大舅道。 “妹婿,往后這些個小子、姑娘都在府城上工,你就當(dāng)自家的管教,萬不可礙著面子慣著?!辈芏说馈?/br> “舅兄放心,況,這些孩子都實誠,并不費心?!毕闹景驳?。 幾個舅兄連連擺手,哪有不費心的。如今夏志安發(fā)達(dá)了,不但沒有嫌棄親戚投靠,還主動提出幫襯,曹家上下打心里將夏志安當(dāng)成了曹家的一員。 過了會兒子,曹氏過來了,又?jǐn)⒘藭鹤釉挕?/br> 估計時辰不早,夏志安帶曹大舅等去堂屋向老爺子、姜氏問安后,啟程回曹家山。曹氏早已經(jīng)備好干糧,哥哥們路上打尖兒。 曹家姐妹一到,東廂房熱鬧極了,曹氏瞧著滿屋子的姑娘圍著火盆,嘀嘀咕咕,眼角的魚尾紋更深了,想著明兒又冷冷清清,不免失落。 李燕蓉進(jìn)灶房時瞧著一大推蔬菜,倒是新鮮,曹氏娘家真真算計,送些不值錢的瓜兒,蔬菜,就將家里的小子,姑娘往夏家送,上面不說,夏志安也樂意,曹氏真是命好。 回房后,她不免有些焦躁,曹氏不過大山里的姑娘。忍不住嘀咕了幾句,夏志全聽見了,想起他未成親時,曹氏素來待他不薄,便說了說李燕蓉。 李燕蓉瞬間臉色一變,她是她媳婦兒,日常為這個家cao勞,平日對他噓寒問暖,成親這么長時日,兩人幾乎未紅過臉。這會兒子,夏志全竟為了曹氏呵斥了她,況前段時日娘家弟弟一事兒,雖說是夏志安回絕了,可她心里門清,夏志全并未盡全力幫她??纱蠓磕兀闹景部鞂⒄麄€家搬去曹家了,兩相對比,她心下的不滿越發(fā)大了。 夏志全見她不語,神色暗淡,想起兩人相處,不知是否是剛才話說的有些重。 “蓉兒,咱們成親前前后后,還是大嫂cao勞的?!毕闹救馈?/br> 李燕蓉見他語氣緩和,頃刻間,淚如雨下。 夏志全哪見過這陣勢,六神無主。 李燕蓉順勢蒙著被子大哭起來,夏志全在一旁干著急,坐在桌前一杯接連一杯的喝著茶。 她今兒勢必要和夏志全掰扯掰扯,于是胡亂挽了頭發(fā),于夏志全對面坐下,夏志全忙給她斟了一杯茶。 “全哥,大嫂對你好,咱是知曉的,可不能因為這樣,大嫂就啥都好了。你也是瞧著的,大嫂娘家有兩個侄兒在府城上工,一個侄兒在私塾讀書,五個侄女兒在繡樓,可咱家呢,不過一個親弟弟,還被放在縣城的鋪子做著廚房的活兒?!崩钛嗳氐?。 夏志全嘆了口氣,道:“那些鋪子都是大哥家的,他如何安排都是應(yīng)當(dāng)?shù)?,況華妹幾個不也在繡樓嗎?要怪就只有怪咱沒有大哥能干,幫襯不了岳父岳母家?!?/br> “話不能這樣講,雖說鋪子是大哥名下,可咱家并未分家,自古以來,這個家里做主的還是爹娘。”李燕蓉道。 “你進(jìn)門有些時日了,家里情況你是清楚的,雖說在一個鍋里吃飯,咱和大哥兩家的事兒卻是各自打理,爹娘平日都不管這些的?!毕闹救?。 “咋會不管,咱家就你和大哥倆親兄弟,你看三叔如何待咱家的,可爹還不時常護(hù)著,大哥不也得聽他老人家的?!崩钛嗳氐?。 夏志全聽聞,不語,老爺子一心向著二房、三房,他是打小就知曉的。 李燕蓉見他有些意動,又順著他嘀嘀咕咕好一會兒子,兩人方才歇著。 第二日早飯后,姑娘們陸續(xù)到了。 不多久,院門外傳來馬的嘶鳴聲。這回因為全是姑娘,夏志安早已安排了村里肖老三的馬車,說好了在村口匯合,不曾想他倒是厚道,到門口接人了。于是,他快步往院門口走去,馬車上的人剛好往這么走來。 夏志安一愣,此人不是肖老三,馬車也不是,不過瞧著有些面熟,一時想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