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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tǒng)出售的藥品的確一個個奇效,但是也是要花錢不是白拿的。在不知道之后世界是什么樣子的情況下,嚴羽也是努力做到只要生命沒有受到威脅就盡量不去使用藥品。 他現(xiàn)在是身體累心更累,要不是因為緒明玉,恐怕再在床上躺上一個星期也爬不起來。 “解釋。” “少爺……”嚴羽想要開口才想起自己現(xiàn)在嗓子的狀況,努力咳了很久才讓自己的能發(fā)出些像樣的聲音,“想聽什么?!?/br> “我父親——” “他不會有事的?!?/br> “安亦竹——” “下場應(yīng)該會比較慘?!?/br> “那你當(dāng)時吐血——” “藥物排斥反應(yīng)罷了。” …… 到底還是身子虛,覺得身上有些發(fā)冷,嚴羽放著病床上的被子不蓋,動作自然而流暢地把椅子上緒明玉的外套披在了身上。 “少爺,”嚴羽的嗓子還是沙啞著的,“就沒有什么別的想問的么?” 緒明玉記得醫(yī)護人員說過,嚴羽即便醒過來,也不代表完全脫離危險,因為他們不清楚安亦竹給嚴羽注射的藥物中具體含有什么成分,所以也就不能確定副作用。 但是不論怎樣,大量失血的嚴羽身體虛弱是一定的。 緒明玉上前摸了下嚴羽的手,果然一片冰涼。 “把被子蓋上?!?/br> “少爺!”嚴羽趁機就抓著緒明玉的手,“真的沒有想問的了么?!?/br> “你,還沒告訴過,到底喜歡我什么?!碑?dāng)時在房間內(nèi)緒明玉就問了這個問題,只不過嚴羽當(dāng)時并沒有回答。 將這句話說出口后,緒明玉才突然清醒自己之前一直在氣什么。 如果是緒民被綁架的事情,實話說不論是他,還是緒明玦都不會真的當(dāng)回事情。 緒民的實力擺在那里,他們都不會去設(shè)想緒民回不來的可能性。 緒明玉氣得是,自己不過是嚴羽的一個任務(wù)對象罷了,嚴羽之前的所有表現(xiàn),可以是對著他,也可以對著是任何人。 “先來說說我不喜歡什么吧。”嚴羽沒有正面回答問題。 “少爺,我不喜歡下跪,因為膝蓋真的會很疼?!?/br> “我不喜歡被人灌兌著果汁的失/身酒,因為我覺得喝酒就該是喝酒?!?/br> “我不喜歡服從命令,我不喜歡畢恭畢敬,我不喜歡逆來順受?!?/br> “這些,我都不喜歡?!?/br> 緒明玉方才還感覺自己很囂張的樣子,隨著嚴羽說出的每一句話,氣勢就像撒了氣的皮球,越來越慫。 “少爺你或許聽說過,人是很難被催眠去做不想做的事情的。我之前的確受到安亦竹催眠的影響,執(zhí)意要接近少爺,實際上成為少爺保鏢的那一天我的任務(wù)就已經(jīng)完成了?!?/br> “所以那之后我做的,所有我完全不喜歡做的事情,不是因為安亦竹的催眠,而是因為少爺你?!?/br> 緒明玉感覺自己被嚴羽抓著的手,手心一陣發(fā)燙。 “安亦竹的催眠解除之后,我去找了緒民,交代了所有的事情?!?/br> “少爺真的認為,我單是因為一次醉酒,便挨了一通鞭刑么?” 緒明玉難以置信地看著嚴羽。 “至于為什么喜歡少爺……”嚴羽側(cè)著頭想了好一會兒,“應(yīng)該是喜歡上了少爺,被搶了潛在女友,一臉氣急敗壞卻又礙著面子不說的,變扭的樣子吧?!?/br> “嚴——羽——!”一提起這件事緒明玉就咬牙切齒起來,“果然是你這個老男人先勾引她們,我就知道!” “少爺不是也被勾引了么,不用這樣吃醋吧。”嚴羽摸摸鼻尖。 “吃你妹的醋!”緒明玉抄起床上的枕頭就開始毆打嚴羽。 “疼疼疼……少爺我還是病號!” …… 緒明玦推門進屋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副場景。 接到緒民打來的電話時緒明玦是毫不意外的。 甚至抱著點要邀功的心思,在電話里和緒民控訴了一下嚴羽的內(nèi)jian行徑,并表示已經(jīng)將這么為內(nèi)jian從高級病房扔到了一個鳥不拉屎的破樓里。 緒家一向有仇必報,緒明玦本來以為可以等到父親的認可。 然后他就被緒民罵了一通。 緒明玦拒絕接受這個事實。 要知道上次他被緒民罵還是初中一年級的時候,因為熬夜導(dǎo)致打游戲考試時候睡著所以英語掛科。 一貫優(yōu)秀的他爭寵爭不過緒明玉也就算了,現(xiàn)在連不知道哪冒出來的嚴羽也爭不過? 但是不得不說,人類是視覺動物。 嚴羽長了張讓人生不起氣來的臉,緒明玉也一樣。 緒明玦站在門口瞪了嚴羽一眼。 狐媚惑主!嚴羽這種貨色放古代就該被浸豬籠! 結(jié)果緒明玦也沒說了什么,打電話聯(lián)系給嚴羽轉(zhuǎn)病房的事情去了。 ———————————————————————— 攻略進度,百分之九十五。 嚴羽半躺著看書,等著緒明玉給他喂蘋果。 緒明玉似乎對把蘋果片切成心形有巨大的執(zhí)念,盡管一個切得比一個難看也不愿意放棄掙扎。 “少爺,”嚴羽翻了一頁書,“是喜歡之前的我呢,還是喜歡現(xiàn)在的我呢?” “少自作多情了,我什么時候喜歡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