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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不多,一個鍋一個案板幾只碗,你一會兒順手放洗碗機里也行,懶得放洗碗機就丟在水池里,我明天早上收拾?!睖乜v起身,“我有些累,先去歇著了?!?/br> 溫縱也有在反思這個世界的進度。四舍五入已經和攻略目標同居了,而且對方還對自己有意思,進度還這么慢,便著實有些說不過去。不過也怨不得別人,到底還是溫縱自己浪的。 就溫縱的家庭背景以及性格來說,基本上跟許彬之崩了之后應該一鍵出國眼不見心不煩。而為了強行將溫縱禁錮在原地,世界的初始設定里把溫老爺子寫病了,這樣一來及得陪著老爺子,又得解決一大家子對于家產虎視眈眈的問題,自然是不可能出國走人的。 而進入世界的時間點,正好應該在老爺子身體已然轉好,溫縱也差不多放下許彬之所以還是接著回去上課那一陣子。 至于為什么溫縱沒回去上課么…… 還不是商場如戰(zhàn)場的情節(jié)激發(fā)了溫縱的勝負欲,幾乎把世界當成模擬人生在玩了,一激動沒能剎住車。而老爺子現(xiàn)在也是越看溫縱這孩子越順眼,覺得孺子可教,身子骨好了之后給溫縱安排了更有針對性更人鍛煉人的工作。 溫縱也是聽許彬之的直播說起“我有一個朋友”那檔子事兒,才突然醒悟過來自己進世界是要干什么的。 不過么,反正也是給他治療的世界,他想怎么用就怎么用誰也不能說什么,一點毛病都沒有。 當然,套路如溫縱一般的人不可能現(xiàn)在才頭腦一熱地開始挑選病癥,自是一早就打算好的。 剛進世界的時候溫縱就打算這回玩一波大的,所以直接就鎖定了癌癥區(qū)域。至于為什么選擇開著中耳癌么,主要是考慮到他欠著劇組的那些干音。 我可不是故意拖音,我只是,病了而已啊。 中耳癌一直開著就導致他偶爾會失聰,不過就此把讀唇練了個七七八八,溫縱對此表示十分的滿意。 不過只是有癥狀還不夠,要確診才行。 溫縱的一個朋友最近結婚,所以他故意讓確診結果在朋友婚禮之前出。若是要真的帶入角色想一想的話,一邊了解到自己命不久矣,一邊看著朋友喜結連理,其實還挺有意思的。 而許彬之那邊,等到半夜兩點才等到溫縱回來。 之前溫縱早出晚歸的晚,也是差不多卡著十二點回家的那種晚,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快兩點了連個人影都沒有,電話也打不通。許彬之也不認識溫縱的什么朋友,不知道溫縱現(xiàn)在的情況,只能干等。 兩點十三分,溫縱終于進了家門,眼神迷離地看著玄關的拖鞋,似乎不認識這雙成對出現(xiàn)的物件。 許彬之本想著要數(shù)落溫縱幾句,哪怕是指室友關系,晚歸總要提前打聲招呼的,就算再忙還能忙得連發(fā)幾個字的功夫都沒有么?憑白讓人擔心。 結果一抬頭,看著西裝革履的溫縱,感覺心臟仿佛停跳了一拍,到嘴邊的話愣是沒說出口。 原本的“看見溫縱一張臉就什么不高興的事情都沒有了”,在和溫縱住了這段時間之后漸漸的不怎么管用了;卻想不到溫縱還有制服play這大招沒有上,許彬之瞬間就沒藍了。 溫縱放棄識別拖鞋是什么東西了,抬頭看見許彬之,倒是認出來了,含糊了一句,“沒睡呀?!?/br> 到底也是個聲優(yōu),口齒清晰發(fā)音標準,哪怕醉酒口胡依舊能讓人聽懂。 “怎么醉成這個樣子,”許彬之認命地上前去扶,“把鞋脫了?!?/br> “朋友今天結婚,”溫縱一把摟住許彬之的脖子,粑著對方的耳朵改用氣聲,“我特高興?!?/br> “好好好,你高興就行?!痹S彬之不跟醉鬼計較,把溫縱按地上坐著,強行給對方換鞋。 “你什么時候結婚,我去給你當伴郎,”溫縱拍拍許彬之的肩膀,有開始不亦樂乎地捅刀子,“到時候肯定比今天還高興?!?/br> ———————————————— 轉天是星期六,一般許彬之中午吃完飯就會開始直播,一直播到晚飯之前。今天他特意鴿了,專門在客廳里等著溫縱從臥室出來。 溫縱也很給面子,沒讓許彬之等很久,終于在中午十二點三十五分的時候爬起來喝水。 “不容易啊,終于醒了?”許彬之把手里的書扔茶幾上,砰的一聲響。 “嘶——”宿醉的人哪受得住這一下,更何況溫縱耳朵本來就病癥。 “廳里有點暗吶,要不我把簾子拉開?” 許彬之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溫縱要是再反應不過來怎么回事那才是真的喝傻了。 “千萬別……”溫縱揉著太陽xue勉強坐在了沙發(fā)上,“你饒了我吧。” 許彬之其實也沒那么大火氣,看溫縱現(xiàn)在這樣子更是瞬間解氣。任憑你溫縱平日里胸有成竹泰山崩頂也面不改色,在宿醉面前都得低頭。 剛才那一下之后溫縱有有些耳鳴,他自己也沒當回事兒,閉著眼待了一會哦愣是沒聽見許彬之再出聲。不覺疑惑,一睜眼就看見對方是在說話的,只是他聽不到而已。 許彬之是愈發(fā)的覺得跟溫縱掰了之后對方開始原形畢露,原本還只是冷漠,現(xiàn)在居然還死豬不怕開水燙。自己在這兒碎碎念念了半天昨天晚上有多擔心,溫縱連應一聲的意思都沒有,不僅如此居然還莫名其妙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