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半夜被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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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紅衣輕而易舉地把桃筐雕好,小心地把里面的桃仁拿出來,只把做好的桃筐遞給許根寶。 她本以為,弟弟會(huì)很開心,卻沒想到,許根寶看了詫異“姐,你雕的桃筐怎么是這樣的?‘筐梁’那么長!” “呃……筐的梁不就是那么長么,我做的還沒真的筐梁長呢?!?/br> “不對,別人做的筐梁沒這么長,你這個(gè)不好看,弄成這樣,小蘭不會(huì)喜歡的!” “嘿,你個(gè)臭小子,我好心幫你做,你倒嫌棄起來了,不想要我還不給你了呢,我自己留著?!?/br> 許根寶真不要了“那你自己留著吧,我再找桃核,你幫我重新再雕一個(gè)?!?/br> 許紅衣把桃仁塞回桃筐里,扔進(jìn)空間,說道“行,那你就再找吧,正好這個(gè)不想給你呢?!?/br> 說完又去賣她的魚了。 雖然蓋家的魚和他們賣得一樣價(jià)格,但還是分走了一部分生意,賣得沒有前幾天好了,買到集散,只賣到生意好時(shí)候一半的錢數(shù)。 不過既然是這樣,賺的錢也還是不算少,畢竟這生意是沒有本錢的。 散了集三人買了點(diǎn)東西,又往家里走。 三人步行,還推著車子,走得不算快,經(jīng)常被后面的馬車追上。 走來走去,聽到后面又有馬車的聲音,三人只是向路邊躲了躲,也沒回頭看,繼續(xù)向前走。 可是等馬車走到身邊的時(shí)候,卻聽車上有人說話“啐,又是這三個(gè)東西,真他娘惡心,咋不早點(diǎn)瘟死呢,等以后老子逮到機(jī)會(huì)肯定收拾他們!” 罵的聲音不算小,根本沒打算背后罵,是有意讓許紅衣三人聽到。 許紅衣和沈白丁、許根寶轉(zhuǎn)頭看,見一輛馬車,車轅上坐著車夫,敞開的車窗里,露出盧大旺和蓋春霞的面孔。 沈白丁生氣,翻了一眼也大聲跟許紅衣說“紅衣,你有沒有聽到,怎么好像有狗叫,咱們是不是遇到野狗了?” 這小子越來越膽大,知道許紅衣本事大,根本不在乎盧家人了,竟然跟盧大旺對罵。 許紅衣也隨著他說道“聽見了,這世道不好,野狗太多,在哪里都可能遇到。” 盧大旺雖然在許紅衣手下吃過虧,可就是不長記性,總覺得有氣沒出去,想要報(bào)復(fù)回來,聽到許紅衣和沈白丁回懟,他從車?yán)锾匠鲱^,指著兩人罵道“你們兩個(gè)小雜種,是不是老子太慣著你們了,別以為老子怕你們,早晚有辦法收拾你們!” 許紅衣手指動(dòng)了動(dòng),真想立刻把他的腦袋抹下來,可是想想他還有個(gè)修行的姑奶奶,勉強(qiáng)忍下來,說道“盧大旺,我勸你最好老實(shí)點(diǎn),人不報(bào)天報(bào),小心老天爺收拾你!” 盧大旺抬手向天上指“老天爺在天上呢,他管天上的理,管老子干什么,老子生下來就是教訓(xùn)你們這幫窮鬼的……” 他罵得倒是痛快了,可是話沒罵完,坐的馬車就突然一歪,向他這邊倒下來。 馬車的車窗不算大,盧大旺倒沒被甩出來,可是也重重撞到歪倒這邊,嚇得盧大旺和蓋春霞驚叫。 車坐的那邊馬車轅子也撅起來,連忙拉住馬下來看。 來到車子這邊,只見車輪了都掉了,滾在一邊,馬車身歪在地上,盧大旺和蓋春霞都滑過來擠在一起。 車夫嚇壞了,驚叫道“啊!這是怎么搞的,車軸怎么斷的了!” 許紅衣和沈白丁、許根寶繼續(xù)向前走,車軸當(dāng)然是許紅衣搞斷的,要的就是盧大旺出丑。 她一邊向前走一邊說道“報(bào)應(yīng)啊,報(bào)應(yīng),有些人不干好事,當(dāng)然會(huì)遭報(bào)應(yīng)!” 沈白丁也嘲諷“老天爺可不只管天上的事,他睜眼睛看著呢,哪個(gè)人不干人事,他就修理哪個(gè),車軸斷了都是輕的,小心哪天命斷了!” 后面的盧大旺三人沒心思跟他們吵架,狼狽地從車?yán)锱莱鰜砼廛嚪?,怪他沒趕好馬車。 許紅衣聽著后面的叫罵聲暗爽,有本事的感覺可真不錯(cuò),想收拾誰收拾誰,把對頭弄得孫子一樣,對方不不知道怎么回事,真是太痛快了。 三人在前面走了,直到回到村里,也沒見盧大旺夫妻的馬車趕上來,不知道怎么弄了。 進(jìn)村到許紅衣家,把東西都放下,沈白丁就又回家了。 許紅衣又幫母親做家務(wù)。 許根寶倒是記性好,進(jìn)屋把之前吃的桃核又翻出來,讓許紅衣再幫他雕一個(gè)桃筐。 許紅衣這次沒敢按自己的想像發(fā)揮,問過許根寶具體樣子,然后才給他弄,把桃核外面堅(jiān)硬的果皮去掉,其他的交給弟弟弄,她又干活去了。 和母親一起挑米的時(shí)候,阮氏還在說“早晨聽你們說,把我給嚇的,后來你吳嬸找去蔣家割rou我都沒敢去,你吳嬸自己去的,想想那野豬rou,我就不敢吃了。” 許紅衣道“嗯,不吃就不吃吧,還是不吃的好,咱家不是有魚吃么,就別吃那東西了,想吃豬rou,我從集上買就是,味道還比野豬好?!?/br> “不吃了,怪貴的,不行等明年春天,咱自己抓一個(gè)小豬養(yǎng)著,到冬天就能殺自家的豬吃了。” “嗯,那也行,對了娘,后來你們沒再聽到那大野豬叫吧?聽沒聽說又出來禍害蔣家田之類的?” “沒有,再?zèng)]消息了,可能是走遠(yuǎn)了,那么大的野物,一般都在深山里呆著,很少出來……” 母親女說著話干著活兒,做好晚飯吃完,晚上又像往天一樣休息了。 許紅衣在弟弟睡著后,進(jìn)空間里又修煉了一陣子,就出來躺在床上睡覺。 或許是今天干的活兒少,沒那么累,她沒像往天那樣困,睡得沒那么沉,不知為什么,在睡夢里也留著一絲精神,好像在防范什么。 到了后半夜,正是別人睡得沉的時(shí)候,睡夢里的許紅衣卻隱約聽到,不知從哪里傳來的沉重的腳步聲。 “嘭!嘭!嘭!” 每一步都像地震了一樣,震得地面一顫一顫。 許紅衣倏地睜開眼睛,眼睛雪亮,躺在床上細(xì)聽,感覺這震顫中帶著危險(xiǎn)的氣息,好像是惡魔來臨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