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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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子庚抿一口酒,眸色變得深沉,他看著眼前這個嬉皮笑臉的男人,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并非一直無法看透他。 ——他的所作所為,無非是不愿與自己分開。 他在努力地挽留自己。 羅子庚不由得心頭一軟,一直以來,孔信是強(qiáng)硬的,無理尚且要占三分,有理的更是更加不饒人,沒有人能夠令他服軟。 如今,他這是對自己低頭了,即使在酒吧故意和老娘炮搞曖昧來逼自己認(rèn)輸,但歸根究底,撐不下去的,是孔信。 想到這里,羅子庚心尖一陣細(xì)小的刺痛,他不愿意見到服軟的孔信,像是將一只華麗的飛禽囚禁在囚籠中,折斷他的翅骨,剪掉他的尾羽,雖然依舊華麗著,卻再也不是那個趾高氣揚的他了。 是自己逼他太狠了。 “嘿,你還猶豫?”孔信瞪眼,“你不要就算了,別人搶著要呢,告訴你,本大爺現(xiàn)在可是個風(fēng)度翩翩的成熟男人,喜歡我的小零一串一串的?!?/br> 羅子庚道,“他們再喜歡也沒用,你已經(jīng)名草有主了?!?/br> “主在哪兒呢?”孔信嚷嚷,“哪兒呢,哪兒呢?” 羅子庚忍不住笑起來,抓著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前,“這兒?!?/br> 終于又見到了熟悉的小虎牙,孔信心曠神怡,順勢揪住他的領(lǐng)口,“你小子,折磨人的技能,滿分!” “孔哥,對不起,”羅子庚率先低頭,“是我鉆牛角尖了?!?/br> “是我沒能給你安全感,”孔信收斂了笑容,“我知道,我和知君的事情給你打擊太大了,你接受不了是正常,我又遲遲不肯為你出柜?!?/br> 羅子庚苦笑。 孔信正色道,“溫知君醒來已經(jīng)一個多星期了,我沒有與他有更多的接觸,子庚,你還不明白我嗎?” “我明白。” “至于出柜,”孔信眼中滑過一絲為難,“我向你保證,今年,今年我一定……” “別說了,”羅子庚突然打斷他,猛地一把將孔信拉進(jìn)懷中,緊緊抱住,“別說了,不出就不出吧,你……你有這個打算,就夠了,孔伯伯年紀(jì)大了,能拖幾天,就拖幾天吧?!?/br> 孔信哼哼,“喲,現(xiàn)在又開明了?” 羅子庚赧然,“其實我并不是一定要逼你出柜,只要你有這份心,肯為我著想,就夠了。” “果然還是個小屁孩。”孔信涼涼道,“年紀(jì)再大都不行,心理年齡太低。” 羅子庚在他屁股上擰一把,“再低也是你男人!” “那不成,我得檢驗一下,技術(shù)退步我就踹了你,”孔信抓著酒杯,自己灌一口,低下頭往他嘴里渡去。 兩人邊喝邊吻滾到沙發(fā)上,羅子庚順手關(guān)上了燈。 ☆、66·陰差又陽錯 夜?jié)u漸深了,孔信靠著羅子庚結(jié)實的胸膛,饜足地喘息,“嗬,被你弄死了?!?/br> “看你爽得都哭了,”羅子庚舔去他眼角細(xì)碎的淚珠,“好久沒這么舒服了。” 孔信哼哼,“誰叫你跟我鬧別扭,看難受的是誰?!?/br> “是我,”羅子庚失笑,生理上有些意猶未盡,手指在他股間逡巡,喃喃道,“以后再也不跟你鬧了?!?/br> “如果見解有分歧,肯定還是會鬧,但是不能隨便說分手,我們都這么多年夫妻了,動不動鬧分手惹人笑話,”孔信發(fā)現(xiàn)他的手指鉆進(jìn)自己菊花,小幅度地?fù)v弄,耳尖不由得有些發(fā)紅,“你還要嗎?” “你還能做?”羅子庚眼睛一亮,嘴上卻道,“明天會腎虛吧,起不來床怎么辦?” “少他媽給我裝!”孔信笑罵,“真不想做就把爪子給我拿開,你再弄兩下我就硬了?!?/br> 羅子庚哈哈大笑,分開他的雙腿,扶住老二慢慢插了進(jìn)去,“第三次了,哥,今晚做足五次怎么樣?” 身體被撐開,孔信哆嗦一下,猛地揪住床單,長長吁出一口氣,回頭挑釁,“只要你不變軟腳蝦?!?/br> 事實是年輕人到底有身體優(yōu)勢,兩人一晚上做做停停,笑笑罵罵,真的讓羅子庚做足了五次。 最后一次天都亮了,孔信睡得迷迷瞪瞪感覺菊花里一陣奇妙的快感,半睡半醒間被羅子庚抱著從背后進(jìn)入,幾乎是一瞬間就硬了,跟做春夢一般,懶洋洋地不愿動彈,卻爽得四肢百骸都酥麻。 縱欲的后果是兩人第二天幾乎都是在床上度過,一下床就要摔倒,腳軟得難以想象,孔信蹬他一腳,“你做的好事兒!” “偶爾瘋狂一兩次也挺好嘛,”羅子庚在床上用電腦和新店里招的伙計聯(lián)系,讓他督促店里的裝修事宜。 “好個屁,”孔信沒好氣,合著你不用菊花難受好幾天! 羅子庚忙笑著親吻他,“夫人哎,是我錯了,下回注意哈?!?/br> 孔信氣著氣著自己也笑起來,為床上這點事兒真沒有生氣的必要,蹭過去看他電腦屏幕,“新店叫什么?什么時候開業(yè)?我去金陵飯店給你訂個百兒八十桌,本大少的徒弟出師了,絕對要讓全南京古玩行里震三震?!?/br> “下個月初八開業(yè),叫賞古軒,我媽特意找大師請的名字,能紅紅火火綿延幾十代?!?/br> 孔信撲哧一聲笑了,手指逗弄著他的下巴,“喲,你還能綿延幾十代啊,死基佬,你斷子絕孫喲。” “就是個念想,那什么大師啊能這么厲害,連我?guī)资蟮氖虑槎寄芩愠鰜??他騙騙我媽而已,”羅子庚笑道,扭頭在他嘴角親一下,“死基佬也是你個妖精勾引的,還不快給我生個大胖兒子來謝罪!” “生生生,”孔信拍拍自己平坦的小肚皮,信口開河,“生一百個,個個帶把!” “……真是服了你了?!?/br> 徒弟出師是大事,孔信從自己的個人收藏中選出一件清康熙斗彩開光龍鳳虎麒雜寶紋大瓶,瓶子直口長腹,開光間滿繪纏枝花,畫面繁密華麗,層次清晰,畫工細(xì)膩,色彩濃淡有序,畫意吉祥,傳世康熙斗彩為數(shù)不少,市面上也常有面市,但是如此高大細(xì)膩的卻極為少見。 羅子庚將大瓶鄭重地放在多寶閣正中,作為鎮(zhèn)店之寶。 開業(yè)當(dāng)天,古玩街上三聲炮響,孔仰山和朱阿十聯(lián)手拉下牌匾紅布,賞古軒三枚漢隸古樸有力,和斜對面古今閣的金字招牌遙相輝應(yīng),都是孔奶奶的墨寶。 老太太雖然不問世事,但是一手漢隸享譽書畫界多年,能請到她老人家的墨寶,可見此店門面雖小,但氣勢非凡。 羅子庚這些年來走南闖北,收集了不少寶物,他繼承孔信的專長,在陶瓷鑒賞上獨具慧眼,收藏也絕大多數(shù)是瓷器,一一擺在柜臺內(nèi),小小古玩店里頓時滿室寶光, “喲,不錯不錯,”王八賢咬著雪茄在店里轉(zhuǎn)一圈,看中一個嘉靖青花八卦紋爐,“這開門生意誰都別和本王搶,子庚,這個爐子讓伙計打包好送我家去,六十六萬,我開價絕對公道,不帶講價的!” 羅子庚笑道,“那多謝千歲爺賞臉了?!?/br> 王八賢彈彈煙灰,沖門口瞥一眼,“瞧孔信那樂呵的小樣兒,旁人不知道,還以為這店是他開的呢?!?/br> 羅子庚一聽便知王八賢這是什么意思,遂一笑,“我會好好珍惜他?!?/br> “哎喲你腫么好意思說話這么rou麻呢?”王八賢夸張地打個哆嗦,“本王尊貴的雞皮疙瘩都掉了!” 中午羅子庚在金陵飯店大擺筵席,果然讓孔信說中了,整個古玩行都震了三震,羅子庚的出身從來不是秘密,當(dāng)年羅總跳樓自殺的原因在古玩行也基本無人不曉,他還有勇氣在古玩行里混,還能混出個人模狗樣,光這一點,就讓不少人對他贊譽有加。 羅子庚被灌壞了,一桌一桌喝過來,不由得眼冒金星,看著持杯陪在自己身邊的孔信,視線有些模糊,眼前是喧鬧的酒席,身邊是想要相伴一身的愛人,腦中騰起巨大的幸福感,仿佛這已經(jīng)不是開業(yè)筵席,而是他們的新婚大典。 孔信喝得不比他少,腳步都虛浮了,羅子庚一手持杯,另一只手?jǐn)堅谒难?,笑道,“來來,這是杭州博寶齋的王老板,我前年去西安收貨多虧他幫助,王老板,這是我的師父孔信,古今閣老板?!?/br> “我一定要敬你一杯,”孔信舉起酒杯,“杭州博寶齋的鎮(zhèn)店之寶,百寶嵌萬歷柜,我可是神往已久啦?!?/br> “孔老板有時間來杭州,一定要找兄弟我,保證你吃好玩好!” 又是一杯下肚,孔信終于就得到頂了,從包廂一出來就差點跌倒,幸虧一把抓住羅子庚的手臂,捂著眼睛道,“我暈得很……” “你喝太多了,我扶你去休息室歇歇,”羅子庚辦抱辦扶地帶著他往休息室走,對孔義招招手,“哎,送一杯橙汁到憩松廳?!?/br> 讓孔信躺在沙發(fā)上,羅子庚給他解開領(lǐng)口的扣子,“你睡一會兒,別太累了,我一個人可以的?!?/br> “嗯,”孔信應(yīng)了一聲,懶洋洋地睜開眼睛,一雙桃花眼滿是醉意,燦若星辰。 羅子庚突然情動,摟住他的脖子送上一個熾熱綿長的親吻,孔信熱情地回應(yīng)著,酒氣上涌,兩人都有些按捺不住。 “作孽!”孔信痛罵一聲,悲哀地看著自己下半身,他有反應(yīng)了。 “我?guī)湍?,”羅子庚鎖好門,回身半跪在沙發(fā)前,解開他的皮帶,拉開褲子拉鏈,黑色的內(nèi)褲里鼓鼓囊囊,頂端都濡濕了。 他隔著內(nèi)褲親了一下,孔信微張著嘴大口喘息,“cao……你快點……” 羅子庚拉下他的內(nèi)褲,硬直的東西彈了出來,筆直修長,帶著玉質(zhì)光澤,頂端不停地滴出水來,他輕輕親吻著,“真精神……”低笑著含進(jìn)口中。 “嗬……”孔信猛地仰起脖子,舒爽的一聲長吟,“真舒服……啊含深一點……” 羅子庚一手扶著他的老二,另一只手從孔信襯衫下探入,沿著平坦的小腹摸到胸口,揉捏那粒熟悉的小突起。 孔信情動不已,捂著嘴不停呻/吟,堵在喉間的聲音透著深深渴望,這種壓抑的低喘簡直要讓羅子庚瘋狂,手指從他的兩顆小囊滑進(jìn)股縫,不停地摩挲著。 上下敏感點都被照顧到,孔信爽得眼角沁出淚珠,汗水從臉頰滑落下來,整個人幾乎要失去理智。 光天化日做這種事情,從未有過的強(qiáng)烈快感,簡直如同偷情一般。 羅子庚快速地吞吐著,猛地一個深喉,手指狠狠旋進(jìn)他的菊花,剎那間,孔信一聲尖叫,咸腥的液體噴了羅子庚滿口。 孔信眼神渙散,大咧咧地躺在沙發(fā)上晾著鳥。 羅子庚將液體吐到垃圾桶,抽紙巾幫他擦了擦,穿好褲子,壞笑著給了他一個深吻,“嘗嘗自己的味道。” 孔信滿嘴咸腥,笑罵,“我呸……你小子……” “我去漱漱口,”羅子庚笑道,“不然待會兒敬酒的時候人家問哎小羅你嘴里什么味兒啊,我只好說嗨,我老婆的味兒唄?!?/br> “死去吧,”孔信蹬他一腳,“漱口去,我不想動了,再躺會兒?!?/br> “嗯,我順便問問,叫阿義送杯橙汁怎么還沒來,還不如我自己去拿呢,”羅子庚笑著走出休息室,孔信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門咔噠響了一聲,孔信茫然睜開醉眼,看到一個模糊的人影端著個杯子進(jìn)來,不由得笑了,喃喃道,“子庚……” “就知道子庚了,”來人低聲一嘆,“把這杯橙汁喝了?!?/br> 孔信沒聽清,“什么?子庚,你說什么?大點聲音,我聽不清?!?/br> “怎么醉成這樣了……”來人扶起他的脖子,將杯子送到嘴邊。 孔信懶洋洋地張嘴,酸甜果汁入口,哦,原來是橙汁,羅子庚這小子,這么久才把橙汁叫來,他喝了兩口,突然壞心起,一歪頭,含住對方嘴唇,將橙汁渡了過去。 “不要……唔……” 孔信調(diào)皮地挑起他的舌頭逗弄,舌尖舔過那對讓他著迷的小虎牙,“傻小子……吻技后退了……” 砰——玻璃碎裂的聲音,一個尖銳的女聲大叫,“啊……你們在干什么?” 孔信突然大腦一陣劇痛,他揉著太陽xue努力定睛望去,突然渾身溫度急速退去,剎那間仿佛置身冰窖。 ——只見羅mama呆站在門口,腳下碎著一只玻璃杯,鮮黃的橙汁灑在白色地板上,刺眼得要命。 “阿姨,我……我和子……我們不是你看到的……”孔信慌亂地解釋。 “天哪!”羅mama捂著耳朵尖叫,“怎么會這樣?知君……知君你怎么可以……” 知君? 孔信倏地呼吸一窒,猛地回過頭去,頓時心頭一涼——坐在自己旁邊的,不是溫知君是誰? 他顫抖著嘴唇,“怎么……是你?” 溫知君也一臉慌亂,“我……我遇到阿義,說你要橙汁,我就送來,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