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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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言道幾家歡喜幾家憂,在孔大少和羅子庚再次滾上床單的同時,城市里的另一個地方,有一個憋著一肚子火的男人還在為了爭取一個侍寢的名額苦苦奮斗。 “我今晚沒興致,”康純杰打開門,看一眼門外眼睛都綠了的男人,打個哈欠,“我困了,你該滾哪兒滾哪兒去。” 孔義靠著門框往里挪,諂媚,“媳婦,咱們五年沒嘿咻了,你不憋得慌?” 康純杰斜他一眼,“你五年沒做?” “我……”孔義噎住,在剛回到美國的那段時間,他確實(shí)yin/靡了一陣子,直到發(fā)現(xiàn)無論身下壓著怎樣傾國傾城的美人,都無法與那個長眉鳳眼的男人相比。 只要對方不是康純杰,做得再瘋狂,心里也是空的,而只要想到康純杰,就算一個人打飛機(jī),心里也滿滿都是歡喜。 在不經(jīng)意間,他竟已被調(diào)/教得非他不行。 康純杰冷冷地關(guān)上門,“沒有貞cao的賤男人,你真是連個男寵都不配?!?/br> “臥槽!” 大門砰的一聲在眼前關(guān)上,差點(diǎn)沒拍扁他的鼻子,孔義捂著臉痛不欲生,“媳婦,媳婦,唔……女王大人,你給我一個將功補(bǔ)過的機(jī)會吧,我一定好好服侍您。” “滾。” 孔義倚著門慢慢滑下去,蹲在門邊唉聲嘆氣,他真是恨死沒節(jié)cao的自己了,麻痹真是賤骨頭,想著抬手給了自己一巴掌,罵道:活該!如果我是阿純我也不原諒你!賤!你賤斃了! 咔噠,兒童房的門開了,孔義抬頭,見到客廳昏暗的壁燈下,康天真身穿小奶牛睡袍,躡手躡腳地一溜小跑去打開冰箱,摸出一根脆脆冰就往兒童房里溜。 孔義目瞪口呆。 突然背后房門一動,孔義猛回頭,看到康純杰面無表情站在門口,“康天真,以為我睡了你就可以偷吃脆脆冰?哼,你真是太天真了?!?/br> 小孩飛快地拆開包裝,含進(jìn)嘴里,含糊道,“爸爸你好聰明哦?!?/br> 康純杰臉色瞬間黑下來。 “……”孔義目光在他爺倆之間轉(zhuǎn)換:這熊孩子到底隨誰??? 小孩咔嚓咔嚓咬著脆脆冰,“爸爸,你不讓二棒槌進(jìn)屋嗎,他好可憐?!?/br> 孔義瞬間淚流滿面,摸著暖呼呼的心窩子萬般感慨:康純杰啊,你的良心還比不上一個五歲的孩子,你這個兇殘的妖姬?。?! 康純杰沉下聲來,“誰準(zhǔn)你叫他二棒槌的?” “你啊,你說他叫二棒槌,是你的男……男什么來著?”小孩一臉無辜地歪頭看過來。 孔義剎那間感受到了全世界的惡意。 康純杰冷冷道,“雖然他是個下流無恥猥瑣卑鄙多行不義必自斃的傻逼,但他到底是你的長輩,天真,你要喊他二叔?!?/br> “不行!”孔義義正言辭道,“叫我二叔會讓人誤會他是你和我哥生的孩子,要叫我爸爸?!?/br> 康純杰怔了一下,眼神突然復(fù)雜起來,怔怔地看著孔義,不知道在想什么。 孔義嚇了一跳,“純……純純?你你你……你怎么了?” 康純杰回過神,對小孩招招手,康天真屁顛屁顛地跑過來,抱住他大腿,康純杰疼惜地摸摸他的小腦袋,低聲道,“天真,叫爸爸?!?/br> “爸爸,你傻啦?”小孩仰臉。 “沒傻,”康純杰指著孔義,“以后管他也叫爸爸?!?/br> 小孩歪頭看向孔義,“二爸爸?” “你才二呢!”孔義條件反射,“老子比你親爹還大!” 話音未落,康純杰一腳把他踹翻,孔義一骨碌爬起來,立馬恢復(fù)理智,諂笑,“哎,叫得好,叫得妙,叫得青蛙呱呱叫,真不愧是我老婆的兒子,叫得真動聽,艾瑪這小嗓子,叫一聲爸爸人家骨頭都酥了……” “正經(jīng)說話?!?/br> 孔義一秒鐘恢復(fù)嚴(yán)肅,鄭重地伸手到康天真面前,“小康先生,希望我們父子以后合作愉快?!?/br> 康天真鄭重其事地和他握爪,“嗯,二爸爸?!?/br> “嘿嘿,小伙子,咱把那個二字去掉也行,直接叫爸爸。” “才不要,”小孩死死抱住康純杰的大腿,“我有爸爸了?!?/br> 打發(fā)了小孩回房間去睡覺,康純杰轉(zhuǎn)身剛要關(guān)門,卻發(fā)現(xiàn)孔義已經(jīng)脫個精光,呈大字型躺在自己的床上,腿間一柱擎天。 呼吸有些急促,深吸一口氣,冷下臉,“帶著你的老二,給我滾出去?!?/br> “矮油女王大人,表這么無情,”孔義下流地擼著那玩意兒,肌rou結(jié)實(shí)的身體rou/欲橫流,嗲聲,“奴家侍寢來了。” 康純杰無意識地舔一下干涸的嘴唇,轉(zhuǎn)身,“你……你不出去我出去?!?/br> 孔義倏地跳下床,一把從背后抱住他,“別走,阿純,我愛你,我想跟你做/愛,我想抱著你睡覺,我想……我想再也不跟你分開。” 硬邦邦的棍子隔著睡袍抵在股縫,康純杰覺得腿有些發(fā)軟,不禁暗自怨恨自己這具不爭氣的身體,他想狠狠憋這個混蛋幾年,來出一口惡氣,可偏偏自己卻一看到他的裸/體就渾身酥軟,那個地方還隱隱透著空虛,真是……太可惡! 孔義緊緊抱住他,低頭吻著他的脖頸,喃喃道,“你氣我沒節(jié)cao我懂的,阿純,我都懂的,如果你跟別人上床了我也會難過,阿純,我想好好疼疼你,我想從今往后……這輩子都疼你,阿純,別生氣了好不好?給我一個機(jī)會將功補(bǔ)過,好不好?” 火熱的親吻撲在敏感的脖頸,康純杰微微戰(zhàn)栗,他微張開嘴,努力讓自己呼吸平穩(wěn)下來,冷聲,“我……我才不會給你機(jī)會,機(jī)會……機(jī)會是要自己創(chuàng)造的。” “創(chuàng)造機(jī)會嘛……”孔義笑道,突然雙臂猛地發(fā)力,一把抱起康純杰,兩人躺倒在大床上,一翻身,抬腿壓住他的膝蓋,手掌從睡袍下擺滑進(jìn)去,直接摸向他的腿間,喘著粗氣笑道,“媳婦,這個機(jī)會……我創(chuàng)造得怎么樣?” 被他健壯的身體壓住,康純杰早已經(jīng)四肢發(fā)軟,只有老二硬得都流水了,咬住下唇扭過頭去,不肯說話。 “媳婦害羞了,”孔義輕笑,撩起他的睡袍,擺動著腰,用自己老二去碰了碰他那個地方,“喲,打個招呼,老朋友了……” “閉嘴!”康純杰惱怒地一拳揮過去。 孔義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歪頭親吻一下,“在床上還帶著手套?媳婦你這是什么癖好啊,”說著伸手要給他拿下來。 康純杰突然抽回手,“不行?!?/br> 孔義怔了一下,目光落在他藏在身后的手上,聲音一沉,“你手怎么了?” “跟你沒關(guān)系?!?/br> “你是我媳婦,能跟我沒關(guān)系?”孔義輕斥,說著強(qiáng)硬地握住他的手腕拖過來,硬是給脫了手套。 康純杰掙扎半天,沒能掙脫,手套脫掉的瞬間抽回手,一翻身將其藏在身底,帶著哭腔,“不許看!” 孔義剎那間渾身冰冷,一把抄起他的胳膊硬是將人拉進(jìn)懷里,另一只手扣住他的手腕,死死盯著那曾經(jīng)創(chuàng)造了無數(shù)奇跡的手指。 只見修長的中指旁邊,是兩根顏色略淺的手指,沒有指甲,蒼白地毫無血色。 “這……這是怎么了?”孔義喃喃道,“為什么會這樣?阿純?誰欺負(fù)你了?你的手指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康純杰難堪地扭過頭去,咬緊后槽牙不說話。 孔義吼,“說話!他媽的哪個孫子欺負(fù)你了?” 康純杰深吸一口氣,淡淡道,“沒什么,裝了兩根假指不怎么影響生活?!?/br> “放屁?。?!”孔義吼,“你裝什么圣母?怎么可能不影響生活?那是手指!十指連心!那該有多疼?。。 ?/br> 康純杰咬著下唇不說話。 “是不是被炸的?是不是潘南華?” 康純杰怔怔看著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 “麻痹我要讓他全家陪葬!??!”孔義暴躁地怒吼。 康純杰小聲道,“你冷靜一點(diǎn)。” “阿純!”孔義突然一把將他抱在懷里,雙臂緊緊勒住,恨不得將他揉進(jìn)自己的身體,嘴唇狂亂地親吻著他的脖頸,痛苦的低吼中帶著哭腔,“阿純……我的阿純……” ☆、有人來砸場 那一晚孔義像瘋了一樣,死死抱著康純杰,瘋狂地頂?shù)阶钌钐?,等兩人都射了的時候,康純杰有氣無力地想這輩子都沒有這么爽過,但也真心是怕了,再來一次絕對吃不消。 孔義就著下面還連在一起的姿勢從背后抱住康純杰,拉過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地親吻,如同吻著一個上古流傳下來的稀世珍寶,雖然殘破,但是價值連城。 康純杰身體還殘存著高/潮的余韻,控制不住地微微顫抖著,窩在孔義的懷里,心中彌漫了一種溫暖的氣流,他滿心歡喜地想:原來被人愛著是這種感覺,真是從未有過的美好體驗(yàn)。 第二天一早,康純杰是在驚人的快感中醒來的,睜開眼睛,就看到孔義正趴跪在旁邊,捧著他晨/勃的老二又舔又吸。 “變態(tài)你……”他猛地仰起臉,爽得咬住了下唇。 孔義嘿嘿yin/笑著,拉開他的雙腿,輕車熟路地頂了進(jìn)去。 康純杰兩頰潮紅,大張雙腿仰躺在床上,眼神迷離地看著身上馳騁的男人,總覺得這人雖然笑起來還是一臉賤相,但總覺得仿佛有哪里不一樣了。 兩人白日宣yin的后果就是,康天真小朋友直到被送去幼兒園,都沒有見到自己的爸爸和二爸爸,沒有親情澆灌的祖國花朵表示心情不好,一整天都無法茁壯成長呢。 在床上廝混半天,兩人爬起來吃過早飯就一起去了古玩街,康純杰去賞古軒,孔義進(jìn)了古今閣,現(xiàn)在孔信被踹出家門,孔仰山不問世事慣了,孔敏更是沒有管理能力,整個孔家被壓到了孔義肩上,他若再劃水,全家都要喝西北風(fēng)。 幸好孔信留下的是一個秩序井然的機(jī)構(gòu),還有專家坐班,就算他對古玩一竅不通,也能勉強(qiáng)管理起來。 “二少,這是這幾天收進(jìn)來的,你過下目?!?/br> 四件瓷器在面前一字排開,孔義驚訝,“這么多?” 一個專家笑道,“這幾天運(yùn)氣簡直太好,三天收了四件官窯,價格也很適中,我看了,件件都是精品啊?!?/br> “是嗎?”孔義欣喜,捧著一只賞瓶把玩,“哎,看這釉色、這紋飾,果真是乾隆官窯,好!好!好!” “好什么?”一個清冷的聲音在背后響起,“你手里那瓶子的瓶口內(nèi)側(cè)七厘米處,拿放大鏡看看?!?/br> 孔義回頭,看到康純杰面無表情地走進(jìn)門來,“你說這是仿品?” “你不信?” 孔義立刻轉(zhuǎn)頭吩咐小伙計,“放大鏡,手電筒。” “二少,你這是不相信我的眼力?”專家驚愕道,“憑我三十多年的經(jīng)驗(yàn),這可是千真萬確的乾隆官窯,真的不能再真了?!?/br> 孔義咧嘴笑道,“我當(dāng)然相信你,咱們古今閣還指望你們幾位老先生掌眼呢,只是小心一點(diǎn)總沒有壞處。” 說著接過小伙計遞過來的手電筒和放大鏡,小心翼翼地伸進(jìn)瓶口,湊上去認(rèn)真觀察,突然視線中出現(xiàn)一道淺淺的陰刻細(xì)線,他渾身一僵,移動著手電筒找過去,刺眼的強(qiáng)光中只見雪白胎體上一枚四字兩行暗記:純風(fēng)慕義。 他抬頭看向康純杰,喃喃道,“康仿……” “什么?”專家錯愕,抓過手電筒和放大鏡就看了過去,片刻之后,幾個人都滿臉震驚,久久都無法接受這個事實(shí)。 孔義看著另外三個瓷器,突然心頭一顫,抓過一只高足盤,用放大鏡一寸一寸地看。 “別費(fèi)工夫了,”康純杰抱臂站在旁邊,淡淡道,“都是。” 孔義想到一個可能性,心里猛地沉了下去。 可怕的事實(shí)讓專家分外難堪,深究的目光投向康純杰,“這位是……” “他是我的朋友,眼力可好了,外地人,你們都沒見過也正常,”孔義搶先回答,長臂一伸,勾住康純杰的脖子將他拖過來,對店里的員工笑道,“叫孔慷誓,慷慨的慷,誓言的誓,是不是個好名字啊哈哈哈?!?/br> 康純杰冷冷地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