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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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義大哭,“純純……” “嚎什么嚎?”康純杰沉下臉色,“還想呆在我身邊,就記住自己的身份!” 嚎聲戛然而止。 “臥槽!男寵?男寵???”孔信不可思議地看著他們,“孔義你特么現(xiàn)在是男寵?男寵?臥槽,喜大普奔??!” “你懂什么?”孔義嗆聲,轉(zhuǎn)臉抱著康純杰的胳膊一臉小鳥依人,嗲聲,“就算當(dāng)男寵,人家也要留在純純身邊?!?/br> 康天真仰臉看著他們,“二爸爸,男寵是干什么的呀?” “乖兒子,男寵就是寵愛你爸爸的男人,”孔義挺起胸脯,自豪道,“愛他,寵他,縱容他,就算他滿身都是缺點,在二爸爸的眼里,缺點也很可愛。” “哇!”康天真雙手握拳,星星眼,“爸爸,天真真也做你的男寵好不好?” “沃特?????????” 羅子庚給客人們倒上熱茶,孔信這邊的濃湯也已經(jīng)出鍋,誘人的香味飄過來,孔義口水嘩嘩地流,“尼桑,你燉啥湯啊?艾瑪,真是賢惠得不忍直視?!?/br> 砰地一聲,一鍋熱湯放在了桌上,孔信面無表情,“十草十蟲十全大補湯。” “臥……槽……”孔義興奮大叫,刷的如一條野狗般撲了上去,急道,“快快快,給我一個碗,我要喝半鍋!純純,你的性福來了!” 康純杰臉黑成個鍋底,“你敢喝一口,今晚就從我家滾出去?!?/br> 羅子庚笑道,“阿義你要想喝就敞開了喝,你不知道我每天過得是什么日子?!?/br> 孔信斜眼,“什么日子?” “性福賽神仙,”羅子庚連忙諂媚,轉(zhuǎn)臉在心底暗嘆:真是作孽,隔三差五被喂一鍋味道奇異的怪湯,哪天床上要是敢不努力,第二天絕對要喝翻倍,媳婦最近有點像是苗疆來的…… “這還差不多,”孔信笑著踢他一腳,“傻看什么,做飯去?!?/br> 羅子庚被踢進(jìn)廚房,翻翻冰箱,隨便炒幾個小菜,一家人圍著餐桌吃吃喝喝,孔信道,“阿義,那事兒你不用著急,使勁鬧,潘南華是個愛面子的,他要是不想丟面子,早晚找你低頭?!?/br> 孔義啜著酒,冷哼,“低頭?他低個頭我就放過他?哼,本少要讓他血債血償!” “嗯?” 孔義看向康純杰。 康純杰淡淡笑了一下,放下筷子,脫下手套,露出裝了假指的右手,“那一場爆炸,我并不是毫發(fā)無傷?!?/br> 孔信倒吸一口冷氣,“我cao!” “確實該血債血償,”羅子庚剝了一只蝦放在他的碗里,輕聲道,“多行不義必自斃,潘南華必然要為他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br> 康天真已經(jīng)會自己吃飯,扒著碗,眼睛在桌子上轉(zhuǎn)一圈,突然道,“啊,原來你是大伯伯的男寵!” 孔信手一抖,筷子掉了。 吃完飯,趁康純杰去洗手間的空隙,孔信一把揪住孔義的領(lǐng)子,將人拖到角落,“老實交代,那小孩其實是你的孽種吧?” “你才孽種呢,”孔義郁悶,“那是阿純跟外面女人生的,就是長得比較像我。” 孔信恨鐵不成鋼,“你智商被狗吃了吧?小孩今年五歲,你跟康純杰分手五年,你用點腦子算算他是什么時候出生的成么?” 孔義腦子一轉(zhuǎn),突然就臥槽了,“你說我戴綠帽?” 孔信沒好氣,“我沒那么說!” “哥!你可是我親哥!你真是良心大大的壞了,”孔義瞬間抓狂,指責(zé),“有你這么挑釁我們夫妻感情的?純純對我可是一往情深!” “誰跟你是夫妻?”孔信火上澆油,“沒聽他說么,你就是個男寵!” 孔義暈,“你也信他那一套?他性格傲嬌,心里拗不過而已,反正這些名義上的東西我都不在意,他怎么說能舒服點,我就陪他怎么演唄。” 孔信涼涼道,“你突然變成情圣了,我真接受不了!” 孔義反唇相譏,“你以為你變得這么賢惠我就能接受得了????” “滾你大爺?shù)模 ?/br> “哥,清醒點兒,我大爺是你爸呀!” “……”孔信一口氣沒上來差點噎死,憋得胸口疼,板著臉,“我沒說你戴綠帽,我的意思是……你沒覺得那小孩跟你像得有點太過分了嗎?” ☆、83·潘南華妥協(xié) 孔義一臉茫然地看著他,“長得像不是好事兒么?這樣我們更像一家人了。” “cao!”孔信對他的智商徹底絕望了,無力道,“家里有老影集,你去找來看看,看看你年輕時那張臉,跟你兒子到底有多像!” “其實連影集都不用看,”羅子庚走過來,抬手?jǐn)堖^孔信的肩膀,對孔義笑道,“你是混血,而康純杰是完完全全的漢族人,你看看小天真的那個樣子,他到底是誰的兒子不是一目了然了么?” 孔義表情突然如同雷劈一般凝固了,過了半天,眨眨眼睛,“你們說啥?” 孔信拉下臉,“你聽得清清楚楚,少特么裝!” “這不可能啊,按照年齡算的話,六年前我剛遇到阿純,我們……”孔義的聲音漸漸消失,臉色凝重起來。 孔信擔(dān)心他犯渾,忙道,“其實這是好事……” 孔義抬手止住他的話,目光投向康純杰在的方向,片刻之后,突然道,“我今天才知道阿純有多愛我?!?/br> 六年前,他們久別重逢,自己早已遺忘,他卻固執(zhí)地記得,如今回首,那段被囚禁在康家大宅的時光簡直像一個yin/穢的夢一般,讓他充滿了愧疚,卻美得不堪回首。 “原來,從一開始他就知道你這yin/棍是拴不住的,”孔信涼涼道,“我腦補了一下當(dāng)年康純杰被你甩了之后是什么樣子,突然就覺得你這二百五真是用靈魂、用良知在作著死?!?/br> 孔義捂臉,“我是渣呀!” “你才知道?” 孔義一手捂臉,一手指向孔信,“羅子庚,這家伙嘴賤成這樣,你還不上家法么?” 羅子庚一笑,“家法?我該有什么樣的家法?” “捆綁!皮鞭!束縛套!超~強~震動!” “臥槽!”孔信深深震驚,“你敢讓康純杰知道你這不為人知的性癖好嗎?” “那些家法我都沒有,不過,”羅子庚轉(zhuǎn)頭看著孔信,笑得粉溫柔,“這個行嗎?” 孔信茫然,“嗯?……唔!” 羅子庚手臂猛地用力,將他禁錮在自己胸前,兇猛地親吻上去,孔信象征性掙扎了兩下,一想到孔義正在旁邊,立刻開啟死不要臉模式,一臉放/蕩地回吻過去。 “喪—心—病—狂!”孔義目瞪口呆。 一吻結(jié)束,羅子庚舔去孔信嘴角的水漬,笑道,“下次再嘴賤,就堵住你的嘴。” 孔信軟綿綿一拳砸在他的胸肌上,嗲聲,“討厭!” 孔義一把捂住嘴,飛奔去洗手間,“我要吐了?。?!” 酒足飯飽,孔義一手摟著老婆,一手牽著兒子,告辭離開,目送他們一家三口的身影消失在電梯口,羅子庚目色深沉。 孔信叼著煙倚在門口,涼涼道,“那是命,羨慕不來?!?/br> 羅子庚一笑,摟住他的肩膀?qū)⑷藥腴T內(nèi),“不羨慕,如果我處在康純杰的境地,而你是阿義,我絕對不會偷偷試管一個孩子就完了的?!?/br> 孔信換位一想,突然脊背冰涼:以羅子庚的性格,那絕對是要一聲不吭就掀起腥風(fēng)血雨的。 默默帶著孩子孤獨此生? 只有康純杰那種佯裝堅強的小受才會這么辦的好么! “不過,如果我是阿義,而你處在康純杰那個境地,”羅子庚突然有些自嘲地笑道,“大概……說分手就分手,連努力一下都不會的吧,更別說養(yǎng)一個孩子……你大概還會覺得那是拖累?!?/br> 孔信腳步一頓,心頭突然一陣傷感,羅子庚沒有安全感,即使兩人如今的感情中他占盡上風(fēng),但終究對自己的感情沒有信心。 他抬頭看向羅子庚,正色道,“我知道我有前科,甚至在你看來是劣跡斑斑,但是羅子庚,現(xiàn)在我是和你在一起,我們是情侶,難道你還是不肯相信我愛你?” “我信,”羅子庚一把將他摟到懷里,用力抱住,手掌撫摸著他的后背,放柔了聲音,“我信的,我們的未來里都有對方,孔哥,你一直在努力地喜歡我,我也會努力相信你,我們一起努力。” 孔信感受著他強有力的心跳,閉了閉眼睛,“嗯?!?/br> 康純杰家所在的小區(qū)離孔信家不遠(yuǎn),一家三口散著步就走過去了,康天真騎在孔義的脖子上,小手一揮,“出發(fā)!目標(biāo),脆脆冰!三根!??!” “嗯?”康純杰抬眼看過去。 康天真扁嘴,“人家就吃一根,你和二爸爸一人一根啦,干嘛又瞪我!” 孔義笑出來,扛著他故意搖晃,“瞪你是愛你的表現(xiàn),沒見你爸爸每天都瞪我么?!?/br> “你騙人!”康天真死死揪住他的頭發(fā),大聲道,“爸爸明明每天都打你!” “……”孔義想把這小混蛋丟出去,心想討人嫌到這種程度,必定一定以及肯定不是自己的兒子! 小孩子自言自語,“打是親,罵是愛……” 孔義心情瞬間舒坦,心想:嘿,看來還繼承了本少一點善解人意嘛。 笑道,“你連這個都知道?” “當(dāng)然,”小孩子美滋滋道,“我老婆說的!” “臥槽!”孔義腿一軟,差點摔倒,大吼,“你才五歲!哪來的老婆?。。 ?/br> “矮油,”小孩拍他腦門一巴掌,自豪道,“倫家在幼兒園很受歡迎的喲,”說著自己扒著手指頭數(shù),“麗麗、小紅、小強……他們都可喜歡我啦?!?/br> “……” 那什么麗麗小紅也就算了,小強……這明顯是個男孩子吧,混小子五歲就會男女通吃,特么一定是當(dāng)年卵子質(zhì)量不高! 孔義被這混小子坑出一臉血,轉(zhuǎn)頭看向康純杰,“你怎么教育孩子的?” 康純杰面無表情看他一眼,眼中仿佛千言萬語,卻閉緊嘴唇,拒絕回答。 孔義簡直要慪死。 走到家門口,康純杰打開門,突然淡淡道,“我已經(jīng)努力要讓他突破基因障礙,雖然到目前為止沒有什么成效,但我相信能夠成功?!?/br> “基因障礙?” 康純杰看他一眼,堅定地點頭,“基因障礙。” 孔義突然有一種連基因都被歧視的感覺。 五歲的小男孩簡直像只猴子一般精力旺盛,孔義陪著孩子玩了不到半個小時,便喘得跟條狗一樣。 手機響起來,他滿頭大汗地擺擺手,爬回沙發(fā),抓過手機,看著上面陌生的號碼,疑惑了一下,接通,“喂?” “孔二少,好久不見,”那邊一個蒼老卻中氣十足的聲音,“我是潘南華?!?/br> “哦,原來是潘總,”孔義癱在沙發(fā)上,愛理不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