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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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秋曼磨蹭了陣兒,忽悠道:“殿下轉(zhuǎn)過身去?!?/br> 李珣壓根就不上當(dāng),“脫。” 林秋曼發(fā)窘道:“奴不好意思。” 李珣:“那我親自動手?!?/br> 知道他是認(rèn)真的,林秋曼慌了起來,抓起外袍要跑。 李珣早就料到她的小動作,敏捷地把她撈了回來。 林秋曼驚聲尖叫,被他拖到榻上強(qiáng)要了。 之前兩人玩游戲說的那些真話到底入了李珣的耳,對她的態(tài)度愈發(fā)瘋狂。 林秋曼連連求饒,李珣恨聲道:“把我當(dāng)狗來套,長出息了。” 林秋曼哭喪道:“奴不敢了,奴不敢了!” 李珣把她的雙手壓到頭頂,動作粗重,“今晚定要讓你學(xué)學(xué)怎么好好做人?!?/br> 接下來林秋曼的鬼哭狼嚎聲不絕于耳,均被外頭的煙花炮竹聲壓過。 李珣如一頭野獸般肆虐,所到之處再無完整。 子夜時分,煙花炮竹聲沖破云霄,響徹了整個京城。 林秋曼縮在李珣懷里哆嗦,李珣滿足地?fù)硭朊摺?/br> 這個新年是他在二十幾年中過得最有意思的新年,雖然被扎心得老疼了,但那又怎么樣呢,只要人在他手里就行了。 與懷中女郎十指相扣,溫香軟玉填滿了他孤身一人的寂寥。 也不知是太害怕失去,還是其他原因,他忽然很想安定下來,給自己找一個歸宿,找一個可以寄托的地方。 那是從未有過的感覺。 幼時在宮里無依無靠,幸得昭妃照拂,熬到十三歲前往軍營吃灰,好不容易掙扎著回家來了,昭妃卻病逝了。 他似乎從頭到尾都是孤身一人,以前如此,現(xiàn)在依舊如此。 不管林二娘待他的態(tài)度如何,他還是不會放手,只想把她困在身邊,畫地為牢。 “不要離開我?!?/br> 他在她耳邊輕聲呢喃,林秋曼沒有吭聲。 李珣收攏她的腰肢,林秋曼憋了許久才幽幽道:“你是魔鬼?!?/br> 李珣輕吻她的耳朵,“你若陪著我,我便好好做個人?!?/br> 林秋曼沒有說話,她一點都不想同這只畫皮鬼同行,只想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越遠(yuǎn)越好。 翌日兩人跟沒事人一樣和睦相處,就仿佛昨晚那些扎心的話不存在似的。 李珣選擇忽略,林秋曼則選擇裝聾作啞。 上午華陽過來了一趟,姐弟兩人敘了陣子家常。 林秋曼在自己的房間里沒有出來,張氏坐在一旁陪同。 林秋曼雙手托腮發(fā)愣,不知道還要跟李珣耗到何時。 把華陽打發(fā)走了后,李珣過來瞧她,問她想要什么新年禮。 林秋曼興致缺缺,只覺得日子過得極其無聊。 李珣的生活是枯燥無趣的,平時不像其他世家子弟那般貪圖享樂,以往去得最多的地方就是寺廟,喜歡禪理,交往的人也只有那么兩三個。 一來公務(wù)纏身,被數(shù)不清的眼睛盯著;二來則是性子孤僻慣了,雖然表面上很好說話,也很溫和,實則冷清無情。 多數(shù)時間書房是他的樂土,可以泡在里頭一整天而不知疲倦。 林秋曼則與他大不相同,她好動活潑,貪圖享樂。 在王府里的這些日雖然給李珣帶來了不少樂趣,她卻苦悶無聊,天天琢磨著什么時候能回去。 好在是初一過后沒兩天假了,林秋曼索性老老實實地在書房陪李珣,沒事翻翻縣志,飲點茶水,吃點糕餅,一日半日倒也去得快。 有時候李珣會抬頭看她,很享受這片安寧。 這些日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她的存在,總覺得身邊熱鬧許多。 老陳和吳嬤嬤到底是仆人,又重規(guī)矩,他再待他們?nèi)缰劣H,始終無法像她那般隨心所欲,徹底走近他。 靜靜地瞧了會兒,李珣再次萌生出想把她弄進(jìn)府的心思。 他想從政事堂一回來就見到她,想她日日陪伴,想她同床共榻,想把她護(hù)在身側(cè),甚至走完這一生。 她若覺得沒有感情,可以婚后培養(yǎng)感情,只想先把她弄進(jìn)府再說,其他的什么都顧不上。 于李珣而言,這段假期是充滿驚喜歡愉的,遺憾的是林秋曼并不與他同頻,只想逃離。 好不容易熬到開工,那天林秋曼起了個早,興奮地服侍李珣更衣。 見她喜笑顏開,李珣皺眉道:“你今日怎就這般高興?” 林秋曼立馬收斂。 李珣道:“讓嬤嬤來,現(xiàn)在天還早,你去躺著?!?/br> 林秋曼依言去睡回籠覺。 吳嬤嬤進(jìn)屋服侍李珣洗漱,笑盈盈道:“郎君這些日精神養(yǎng)得好?!?/br> 李珣“嗯”了一聲。 吳嬤嬤繼續(xù)道:“有個女郎在府里就是不一樣,要生趣得多,不像往日那般冷冰冰的,不像個家?!?/br> 第136章 繼續(xù) 李珣抿嘴笑, “我想她日日陪伴?!?/br> 吳嬤嬤:“那便早些把事情定下來,免得夜長夢多?!?/br> “嬤嬤說得是,我也想安定下來, 不想再這般兩頭折騰了。” “對于女郎來說, 不清不楚的總是不好,外室不像外室, 妾不像妾,好歹是官家娘子, 不能這般委屈了人家?!?/br> 李珣沒有說話。 出門前他去看了一眼林秋曼, 那廝抱著被子瞅他。 李珣伸手摸摸她的頭, 林秋曼捉住他的手在臉上親昵地蹭了蹭, 像只溫順的小貓。 肌膚滑膩的觸感是李珣喜歡的,他俯下-身在她額上落下一吻, 這才去了政事堂。 之后林秋曼再睡了會兒,才起床梳洗,收拾回朱家院。 吳嬤嬤倒也沒有說什么, 她畢竟算半個主子,不是仆人該過問的。 王府的馬車將她送了回去, 林秋曼一回到朱家院就猶如鳥雀重歸山林。 先前過年沒跟院里的家奴們團(tuán)年, 晚上怎么都得把年飯補(bǔ)上。 下午朱家院的仆人們熱熱鬧鬧地張羅著年飯, 林秋曼一改在晉王府的頹然, 和張氏剪裁紅紙包賞銀。 蓮心高興道:“小娘子去了幾日, 院子里實在冷清, 奴婢可想死你了?!?/br> 林秋曼:“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 我在晉王府都快憋死了?!?/br> 張氏客觀道:“府里已經(jīng)算不錯了,那畢竟是高門大戶,若是其他士族門第, 講究得更多,只怕小娘子一日也呆不下?!?/br> 林秋曼直擺手,跟蓮心發(fā)牢sao道:“真跟個土饅頭似的,一點人氣兒都沒有,家奴們看似和氣,實則嚴(yán)謹(jǐn)刻板,做事說話都一絲不茍,叫人挑不出一丁點錯來。” 蓮心:“外頭好歹有這么多雙眼睛盯著。” 林秋曼:“嗐,也只有年三十兒那天我逼著他們湊場子,要不然過個年跟上墳似的,別提多無趣了?!?/br> 張氏皺眉道:“小娘子慎言。” 林秋曼撇嘴。 傍晚眾人不分主仆坐在一起吃團(tuán)年飯,大家得了賞銀,吃吃喝喝無不高興。 另一邊的李珣從政事堂回來,吳嬤嬤上前接迎,他自然而然問:“林二娘呢?” 吳嬤嬤回道:“上午已經(jīng)送回朱家院了。” 李珣愣了愣,沒有說話。 吳嬤嬤伺候他換便服,老陳則去安排晚飯。 李珣沒什么胃口,吃了少許粥便撤了。 獨自回到書房,他拿起公文看了會兒,卻有些心不在焉。 習(xí)慣了那幾天的熱鬧,如今忽然冷清下來他反而有些不慣。 視線落到左側(cè)的桌案上,昨日林二娘還坐在那里翻縣志,這會兒空無一人。 李珣百無聊賴地放下公文,盯著那個位置發(fā)了陣兒呆。 這樣的日子原本是再正常不過的了,卻因為某些人發(fā)生了微妙的改變。 他靠在太師椅背上,閉目凝思,總覺得心里頭空落落的。 “郎君?!?/br> 李珣睜開眼應(yīng)了一聲。ones 吳嬤嬤送來參湯,見他面色寡淡,問道:“郎君似有心事?!?/br> 李珣輕輕摩挲袖口,沒有答話。 吳嬤嬤自顧說道:“今日是比往日要冷清一些?!?/br> 李珣“唔”了一聲,端起參湯飲下,又拿溫水漱口,“嬤嬤早些歇著吧,我想一個人坐會兒?!?/br> “那郎君也要早些歇著,莫要熬夜。” “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