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包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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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褚澤明還是沒能抵得住上古大能秘法的誘.惑,抱著萬分復(fù)雜的心情重新?lián)炱鹆诵↑S書。 越看越覺得書里面的這些動作反人類。 畫上的人骨頭是橡膠做的么? 能折成這個鬼樣子? 褚澤明不信。 看了一通宵的書,終于把古籍看完。 褚澤明熬得面如菜色,頭暈眼花,滿腦子都是古籍里的畫面。 他很難受,他不想看的,但是送上門來的天品古法秘術(shù),不看他不甘心。 清晨。 玄墨帶著眾師弟來到大師兄的門口等他。 門一開,便看見了自家大師兄一身玄衫,十分低氣壓地走出來。 眾人面面相覷,有些不敢說話。 大師兄這是怎么了? 他的心情好像很微妙。 不能說不好,也不能說好…… 褚澤明目光在眾人身上掃了一遍,沉聲問道:“昨日夜里,你們有誰見過什么可疑之人靠近我的屋子?” 玄墨想了想,道:“沒有?!比缓笈ゎ^問身邊的凌天,“你看見有嗎?” 凌天道,“我也沒有?!?/br> 褚澤明的目光懷疑地落在越蓮身上,還未開口問他,他便搶答道:“我也沒有?!?/br> 褚澤明遲疑地盯著越蓮,不是很相信他的話。 不過,沒有證據(jù)的事情也不好隨便懷疑,將心底的不爽放下,褚澤明帶著眾師弟往歸元派廣場趕去。 第二輪比斗比第一輪精彩很多。 褚澤明一邊看自家?guī)煹軅冚喎吓_,一邊在擂臺底下給觀賽的師弟們實施講解,什么地方出手慢了,什么地方預(yù)判錯了……把刺激緊張硝煙彌漫的擂臺賽當(dāng)成了新鮮的講解案例。 一眾師弟圍在玄衫青年的身邊,聽得津津有味,目不轉(zhuǎn)睛。 凌天也在聽,但腦子里想的卻是其他的東西——他一直知道褚澤明長得好看,但是以前高高在上的狂傲姿態(tài)令他十分不喜,所以自己才處處與他作對。現(xiàn)在的褚澤明,依舊狂依舊傲,但是身上那種藐視一切,高人一等的感覺卻似乎消失了…… 讓人完全討厭不起來。 甚至,還心生喜歡。 望著青年張揚的模樣,凌天想,自己怕是鬼迷心竅了。 “凌天師兄你看師兄出神了。” 耳邊猝不及防傳來一道幽幽的聲音,將凌天的思緒從混亂中拉回來。 果不其然,又是越蓮。 他平時在宗門不好好修行,狗師兄教導(dǎo)的時候也從來不聽,他的注意力永遠放在一些奇奇怪怪的地方。 收回視線,凌天娃娃臉板起來,端出了二師兄的架子,冷聲呵斥道:“越師弟,作為此次出行師兄弟實力最弱的,你應(yīng)該毫不松懈地刻苦修行,而不是將注意力放在誰又在看大師兄上?!?/br> 說完,凌天嫌棄地看了越蓮一眼,然后走開。 再度游離于人群之外,遠遠地望著褚澤明發(fā)呆。 被凌天這般嫌棄,越蓮也不生氣。 他想了想,然后低下頭似是找位置一般,慢吞吞地繞了個圈,然后才重新抬起頭來隔著人群望褚澤明,清純漂亮的臉上不動聲色地露出一個笑。 凌天猝不及防被一堵背影擋住了看褚澤明的視線,微微一怔,然后有點生氣。 他移了移位置,那白色背影也特別趕巧地挪了挪位置。 嚴(yán)嚴(yán)實實,剛好擋住玄衫青年的身影。 凌天氣不打一處來。 這個越蓮,腦子指定是有病! 凌天收回目光,索性不看了,閉上眼睛開始打坐調(diào)息。 時間過得很快。 在眾人意猶未盡的觀賽中,二百五十強人員名單全部出爐。 廣場中央一道發(fā)光的巨大卷軸緩緩展開,各大宗門級其晉級弟子的名字依次浮現(xiàn)在卷軸之上。褚澤明帶著玄墨與一眾師弟來到廣場卷軸前,仔細地看卷軸上的名字。 經(jīng)過玄墨統(tǒng)計,這次九清浩然宗總共有五位弟子進入二百五十強內(nèi)。 除了褚澤明自己,凌天、玄墨以及靠著運氣一路躺贏進來的越蓮?fù)?,另一人便是之前在車輦上被越蓮控訴偷看他洗澡,模樣憨厚老實的吳姓弟子。 數(shù)完了自家宗門的晉級名字后,褚澤明本想帶大家下山回驛館休憩,養(yǎng)精蓄銳準(zhǔn)備明日的百強擂臺賽。但是突然之間,一道悠長的唳鳴聲從上空響起,廣場上所有人都頓時停住了動作,抬頭看向了天空。 只見一只品相絕佳,氣勢凜然,渾身羽毛流光溢彩的青鸞突然出現(xiàn)在上空。 青鸞的背上,盤坐著一位白須白眉鶴發(fā)童顏的老者。 褚澤明看過一些此次比賽的資料,知道這個人是歸元派太上長老——鶴無為。 他已經(jīng)兩千一百歲高齡,境界乃是合體期大能,屬于頂尖強者,這次聯(lián)合大比的仙府秘寶就是由他提供的。 正當(dāng)眾人望著高空滿頭霧水的時候,鶴無為緩緩開口了:“孩子們——經(jīng)幾大宗門長老宗主共同商討,此次聯(lián)合大比二百五十強進百強比賽臨時修訂規(guī)則,不再像以往一樣通過擂臺式比斗形式進行。吾將開啟神木之境,寶物分別放置在神木的第3、4、6、9層,至于仙府秘寶,則位于神木之巔第十層。此次獎勵不再由宗門分發(fā),強者得,得多得少全憑實力。秘境將在五日后開啟,請盡快調(diào)整狀態(tài),做好奪寶準(zhǔn)備。” 聽到這里,廣場上眾修士頓時一片嘩然。 臉上皆是不敢置信的模樣。 接下來的比斗不再以擂臺賽的形式進行,全部進入神木試煉? 神木之境——修真界眾所周知的危險秘境。這也就意味著,對手除了別宗修士外,還有神木中無處不在的危險? 有人面露不滿,有人煽動群眾情緒,想要抗議。 但是鶴無為淡淡的目光看下來,屬于合體期大能的威壓便籠罩了整片廣場,所有心懷異議的弟子便都噤了聲。 畢竟只是一群不滿百歲的修士,在鶴無為面前就是群剛學(xué)會走路的小嬰孩。 “本宗不強迫參賽,若是擔(dān)心在神木中遇險,可自行棄權(quán)。但是倘若連這點危險都不敢面對,仙道一途也沒必要再繼續(xù)了,吾羞?!柄Q無為淡淡的聲音響徹云霄。 眾人再度抬頭,鶴無為便已消失不見。 廣場上,一片哀聲哉道。 本以為此次聯(lián)合大比撞大運了,獎勵豐富得令沒有參賽資格的前輩們眼紅,但是沒想到的是要想得到獎勵,根本不像往年那般簡單。 玄墨也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他抬頭看向自家正在沉思的師兄,苦笑道:“師兄,走不了大運了,就算對手壞肚子不上場,我也贏不了比賽進不了前十了。運氣很差,聯(lián)合大比突然改革了?!?/br> 褚澤明揚了揚眉,看向玄墨,露出一個笑,“喪氣什么?這對我們來說難道不是好事么?” 是的。 這對其他宗門來說是個壞消息。 但是對于整體實力普遍偏低的九清浩然宗來說則是好事。 原本的擂臺賽看重的是個人武力值,不必考慮重重外界因素。要想贏得比賽,只有一條路可以走——那就是實力絕對碾壓對手。 修真界畢竟是看資源的殘酷世界。 修真大宗的修煉資源遠遠比三流宗門——也就是九清浩然宗多得多得多,所以要是按照以前的那種擂臺賽形式,除自己和咸魚躺贏主角受外,宗門其他弟子能進入前十的可能性小得可憐。 但是現(xiàn)在就不一樣了。 相比起擂臺賽,褚澤明覺得,現(xiàn)在這才算得上是真正的比斗。 褚澤明看向蔫頭耷腦的眾師弟,意味深長地開口道:“這是你們的機會,能不能把握住就全看你們了。記住,進了神木后,就不是只有實力最強之人才配取得勝。要想贏,還可以配合一點其他的東西——智商,機緣,以及一點點心機……要學(xué)會創(chuàng)造機會創(chuàng)造優(yōu)勢,利用一切能利用的東西化為己用?!?/br> 玄墨悟性最佳。 聽見褚澤明的話,他先是一愣,然臉上露出了一個了然的笑。 “我明白你意思,大師兄!” 褚澤明滿意地點頭。 不愧是九清浩然宗曾經(jīng)的偷雞賊頭目,一點就通。 凌天與吳姓弟子則沒那么快明白過來。 不過過了一會兒,二人也都慢慢地回味過來大師兄的意思。兩人面面相覷,臉上表情有些怪異又有些激動,畢竟是正派修士,他們當(dāng)慣了正人君子……突然之間就要開始卑鄙陰險了,心里有一點點期待是怎么回事? 接下來的五日沒有比賽,大家都忙于修煉,日子過得緊張又有序。 只有越蓮一人除外。 他不修煉,四周的集市商鋪夜攤又都被他逛了個遍,生活一下子就變得無趣了起來。 又在外面搜羅了幾本看上去還不錯的古籍,越蓮繞過驛館長長的回廊,狗狗祟祟地再度摸到了褚澤明的房間外。 掏出精美漂亮還撒了熏香的小匣子放在門口,越蓮還沒來得及起身,突然之間緊閉的房門被打開。 越蓮抬頭,便與張揚漂亮的腦婆四目相對。 越蓮:“……” 顫抖著收回手,越蓮眨了眨眼睛,天真地開口道:“好奇怪哦,大師兄你的門口放著一個漂亮盒子?!?/br> ※※※※※※※※※※※※※※※※※※※※ 褚澤明:我信你媽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