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英楠也是聽慣了鬼哭狼嚎的人，冤魂哭，惡鬼嘯，他現(xiàn)在學起來也算惟妙惟肖了，那慘叫聲聽著好像殺豬一般，似乎在承受著無邊的痛苦。

    宋月立刻停下了腳步，只見劉英楠全身被那腐蝕性極強的死氣繚繞，痛苦萬分，滿地打滾，而且?guī)熓逶馐苋绱送纯啵耆蜑榱司人?，若不是師叔挺身而出，這一口死氣若噴在她身上，此時恐怕早已化成膿水了。

    宋月不敢怠慢，連忙從袖子中取出幾道靈符，咬破了自己的中指，將鮮血抹在靈符上，指如疾風，連連出手，只見那一張張靈符宛如翩翩飛舞的蝴蝶，懸浮在劉英楠的身體上，青蒙蒙的光輝灑落，在一點點的凈化那濃黑的死氣。

    劉英楠暗自咋舌，早就知道高手在民間，只不過見多了欺世盜名的神棍，有些麻木了，可這宋月小丫頭，眉清目秀，清純可愛，卻還真有些讓人刮目相看的手段。

    他能清楚的看到死氣在被青光凈化，宋月正在救他?？伤藖硎钦宜卧聨兔Φ?，剛才突然出手，和小僵演戲，是為了幫助宋月，讓她感恩自己，現(xiàn)在反而被她救，這哪行?。?/br>
    劉英楠忽然張口用力一吸，宛如抽煙一般，他這也是試探性的，沒想到，那還沒有凈化的死氣頓時涌入他的口中，被吞入體內(nèi)，宋月大驚，劉英楠趁勢大叫，顯得痛苦萬狀。

    “師叔，師叔……”眼看著那團可怕的死氣只有少量被靈符凈化，大部分都涌入了劉英楠的體內(nèi)，宋月大驚，連忙撲了上來，驚呼著。

    劉英楠卻在萬分痛苦中伸出手，阻止道：“不，月兒你別過來，咳咳……這乃是千年尸王體內(nèi)蘊含的千年死氣，可腐蝕活人血rou，吞噬生氣，你萬萬不可靠近……”

    “師叔那你……”宋月又驚又急，剛剛她的手只是沾染了一點就被高度腐蝕了。

    宋月急的都要哭了，她雖然一身道行高絕，但畢竟是個十八九歲，不諳世故的小女生，此時見到劉英楠這般痛苦，又是為了救她，心中又難過又著急，她越是這樣，劉英楠越表現(xiàn)的痛苦，但又不失英雄氣概，他痛苦虛弱的說道：“月兒，別管我，那鬼物強大，沒準一會還會折返回來，像你這種純凈的女孩子，體內(nèi)蘊含的靈氣充足，是鬼物最愛的食物，所以，你快跑吧?！?/br>
    “不行，師叔，月兒不走，你是為了救我才……月兒一定要救你。”宋月急的都要哭了，從未遇到過這種情況，被以為已經(jīng)布好了大陣，又留下了師妹的精血，等著食血鬼上門，卻沒想到竟然招惹了一個千年尸王，完全不受大陣影響，也怪自己托大，讓師傅師妹們都走了……

    其實就算她師傅和師妹們留下也沒用，修道一途并不是人人都適合的，除了機緣之外，首先要有天賦，道家講靈氣，佛家講慧根，這都是與生俱來的天賦，有了天賦便能事半功倍，就像宋月，年紀輕輕就有這般修為，估計比她那猥瑣道士師傅都強，更別說其他兄弟姐妹了。

    修道一途，可謂逆天而行，小成者已是萬中無一，就說宋月他們這一脈，估計其余人加在一起也不如她一人，所以眾人才放心讓她一人在此直面惡鬼。

    此時，宋月表現(xiàn)的有情有義，說什么也要救劉英楠。心中又感動又愧疚還有些無助，因為劉英楠再次強調(diào)：“月兒你快走，這千年尸毒與死氣已經(jīng)進入我的身體，正在我的經(jīng)脈與五臟六腑中肆虐，很快就會攻入心臟，深入骨髓……你不要為我傷心難過，更不要自責，降妖除魔本是我修道之人的本分，想我劉英楠一生為了防止鬼物為禍，為了眾生平安，一生兢兢業(yè)業(yè)，不敢有絲毫松懈，曾切手斬殺妖魔無數(shù)，拯救無辜甚眾，但我也料想到，早晚會有一天喪生與妖魔之手，只是沒想到這一天來的這么快，但我不后悔，也不會害怕，能在我有生之年，為眾生做過一些貢獻，我很知足……”

    劉英楠不時咳嗽兩聲，不時翻滾兩下，顯得無比痛苦，但怎么看也不像是交代遺言，更像是杰出青年的獲獎感言。

    不過能嚇住宋月就足夠了，小丫頭沒有社會經(jīng)驗，更沒有多少對付妖魔鬼怪的經(jīng)驗，尤其是小僵這種千年尸王，她雖然有道行，但也不是天下無敵，此時顯得無比的慌亂，眼眶紅紅的，眼看就要落淚了。

    “月兒，不用管我，你快走，快走吧?！眲⒂㈤钗豢跉?，好像是他人生的最后一口氣似地，眼睛瞪得大大的，伸出手，像是要把宋月推走，又像是要抓住什么來挽留自己的生命，這種模糊不清的表現(xiàn)，體現(xiàn)了劉英楠出神入化的演技，再配上痛苦的表情，和沙啞的聲音就更惟妙惟肖了：“月兒，我求你一件事兒，等我死后，請講我的骨灰灑遍神州大地，我要時時刻刻守護著這片土地，守護著大地上的眾生……”

    劉英楠裝死裝逼兩不誤，而宋月從小就是聽這話長大的，老道士肯定天天念叨著以天下蒼生為己任，才能在美女徒弟面前掩蓋住他猥瑣的真面目。

    可劉英楠也是這么說，宋月越害怕，越擔心，越緊張，最后更是直接撲到劉英楠身上，堅定的說：“不，師叔，這片大地需要你，萬物眾生需要你，我不會讓你死的！”

    說完，宋月竟然出人預(yù)料的一口啃在了劉英楠的唇上……

    第五百四十三章 高級養(yǎng)成

    情急之下，宋月一口啃在了劉英楠的嘴上，這就像是人命關(guān)天時的人工呼吸，不過人工呼吸是吹，而宋月是吸，這單純的女孩子認為，死氣既然能吞進去，也就能吸出來。

    只可惜，她把劉英楠的蛀牙都快啄下來了，連門牙都活動了，就是不見一點死氣。

    宋月也是急眼了，這是要以命換命啊，不顧一切，除了生命，包括自己的名節(jié)。

    劉英楠也沒想到，他只是想讓宋月感恩，然后求她幫忙布陣虐張公子，誰想到，這戲一開演，自己就停不住了，入戲了。

    但這宋月也太仗義了，小妞直接就撲上來了，別看是一個猥瑣老道士調(diào)教出來的小道姑，純情小百合一般，但這小嘴唇，如花瓣般柔軟，滿口香氣如蘭似麝。劉英楠這一下就嘗到甜頭了……

    宋月是真著急呀，也從未遇到過這樣的事情，病急亂投醫(yī)，什么招都使，只是啄了半天，都要把劉英楠的門牙啄掉了，非但沒見好轉(zhuǎn)，劉英楠反而比剛才更嚴重了，這會幾乎已經(jīng)要昏死過去了。

    這裝死的本事是與生俱來的，尤其是在殘酷的大自然生存，裝死和裝孫子是必須融會貫通的生存法則。

    劉英楠就將裝死演繹的淋漓盡致，而且還不是一上來就死，目前正在經(jīng)歷痛苦倒氣階段，那感覺就像，已經(jīng)意識全無，腦部已經(jīng)死亡了，就等著心臟停跳，肺部功能停止了，看起來也就說話的功夫就得過去。

    他越是這樣，宋月越著急，這招不靈，繼續(xù)其他的辦法。

    劉英楠雖然在裝死，但也偷偷留意著，越看越是心驚，沒想到，這小丫頭年紀不大，功力確實不容小覷啊，只見她手臂一甩，頓時從袖口飛出七面小旗子，分別是赤橙黃綠青藍紫七色，玄之又玄的圍著劉英楠的身體落定，呈北斗七星狀。

    隨后，宋月口中念起了古怪的經(jīng)文，劉英楠偷瞄了一眼，只見身邊的小旗迸發(fā)出了耀眼奪目的七色光芒，在房頂上，映出了北斗七星的七色圖案，更神奇的是，在七色光芒的籠罩下，這個小空間，劉英楠身邊，所有的陰氣都被驅(qū)散了。

    劉英楠暗自心驚，這就是傳說中的定魂大陣吶。人死后，并不是每個人都有鬼差來接的，只有那些在陽間做虐，要下地獄受罰的人才會被鬼差押解。尋常人就是陰魂離體，自己走上黃泉路的。

    可那時候，陰魂基本上是沒有意識的，需要靠陰氣來牽引，帶著陰魂走上黃泉路。不過現(xiàn)在，人們怨念太大，逼著天道哥哥必須人性化一些，所以允許心有怨念的冤魂在死后，前七天保留意識，可以不下地府，過了頭七則自動下去。

    而這個七色大陣，明顯就是按照當初天地未變之時的規(guī)矩制定的，隔絕了這片小天地的陰氣，即便劉英楠現(xiàn)在死了，陰魂離體，也不會下地府。

    除了這個陣，劉英楠料想應(yīng)該還有別的后手。

    果然，他一念及此，宋月也同時出手了，這次她祭出了三張幡，一面飄在房頂，一面釘在西面的墻壁上，一面落在劉英楠身邊的地上，分別是黑，白，紅，三種顏色，宋月口念咒語，隨后竟然咬破了自己的舌頭，三口鮮血分別噴在三面幡上，頓時三色光芒大作，這個小房間內(nèi)一下子陰氣全無，陽氣旺盛至極，讓人感覺好像沐浴在烈陽之中。

    劉英楠同時還感覺到，自己口袋中那枚古樸的戒指忽然一蹦一蹦的，仿佛要自己沖出去。

    那是因為戒指里有一魂一魄，而這三面幡，分別是房頂上的斬魂幡，西墻上的引魂幡，地面上的定魂幡。斬魂幡在房頂是因為怕有勾魂鬼差來鎖魂，鬼差也是魂體，這東西能抵擋一陣，四面墻的引魂幡，是因為陰魂離體，全都會往西邊走，也就是歸西的意思。身體旁邊的定魂幡，也是固定陰魂用的。

    劉英楠知道得多，但都是傳說，或者偶爾聽到神棍吹牛，但今天算是開了眼了，這世間果然有高人吶。

    劉英楠毫不懷疑，這些手段如果運用得當，真的可以達到逆天改命的效果，尤其是在這個時候，地府動蕩，時局大亂，所有鬼差都忙得不可開交，若是這時候為人定魂改命，肯定賺的錢。

    不過，這手段雖然管用，但卻對兩種情況無效，一是鐵了心想死，愿意下地府的人。二就是裝死的人。

    到了這份上，劉英楠勢必要將裝死進行到底了，就算不是裝死，宋月這點小陣仗對他也沒用。

    宋月這也算是施展了渾身解數(shù)了，可眼看著劉英楠仍然是出氣多，進氣少，雙眼翻白，口吐白沫，四肢抽搐，眼看著這人就要過去了。

    宋月真是沒轍了，這手指也咬了，舌頭也破了，比抽血化驗都齊全了，可就是不見劉英楠好轉(zhuǎn)，反而越來越重，可一想也對，她用的這些方法都是定魂的，那是對靈魂立體的死人才管用的，而劉英楠還沒有死呢，正在死與不死，要死但還沒死，沒死但又活不長，活不長卻遲遲不咽氣的階段，這可把宋月急壞了，她是盼著劉英楠咽氣也不是，盼著劉英楠醒過來，她卻真醒不過來。

    不過宋月的三道幡，七面旗，雖然威力不如劉英楠手中的套套或者棒棒，但威力也著實不小，將這片小天地都禁封了，凡是靈魂生物都無法靠近，不管活人還是陰魂皆是如此。

    而就在這個小天地中，宋月急哭了，常用的方法她都用了，可就是一點起色都沒有。而戲演到這個份上，劉英楠也騎虎難下了，他若是一下還魂過來，沒事兒人一樣，那反倒是他欠了宋月的人情了，而且，若是被宋月一施法就治好，那也顯得他傷得太輕。

    所以，到了這個份上，劉英楠還得咬牙堅持，繼續(xù)半死不活，活也活不了，死又不咽氣。

    最后宋月真是沒轍了，流著眼淚，念叨著師傅救命，師叔加油，后來都唱起了招魂曲，最后更是把舊時農(nóng)村婦女哭喪的調(diào)子都拿出來了，什么‘我不讓你走，我可怎么活’之類的，聽得劉英楠一陣心旌搖動，都恨不得睜眼了。

    除此之外，宋月還有些其他手段，比如針對急性腦中風患者的緊急救治方法，扎耳垂和手指放血，對付急性心臟發(fā)作的胸外心臟按壓術(shù)。

    劉英楠險些笑出聲，沒想到小丫頭懂得還挺多。

    可劉英楠不能夸她，而且還得用裝死來打擊她多變的救人手法，最后宋月是真的沒轍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嗚嗚得哭了起來，什么師叔我害了你，是我不知天高地厚，不應(yīng)該一個人留下獨對惡鬼……

    小丫頭傷心欲絕，倍受打擊，哭了一聲都沒聲了，劉英楠連忙把眼睛撬開一條縫偷偷看去，生怕宋月一激動去尋死。

    可這一看卻把劉英楠嚇了一跳，因為他看到宋月小丫頭正在脫衣服，外面的赭黃道袍一晃肩就脫落在地，里面有一件白色吊帶小可愛，下面是一條白紗褻褲，就像古代女人穿的褻褲一樣，再往里就什么都沒有了，性感又可愛的凸，點，裝。

    劉英楠一看這景象險些跳起來，而更關(guān)鍵的是，宋月手中還拿著一本線裝版的古書，封面上沒有任何文字和圖案，一看就知道很古老。紙張泛黃，裝訂線都快腐壞了，由于宋月就在他身邊，手一垂下，雖然封面上沒有書名和圖案，但此時卻正好能看到里面的內(nèi)容。

    劉英楠大吃一驚，沒想到啊沒想到，這竟然是他一直苦尋而不得的《洞玄子全圖解》，通篇沒有一個文字，全部都是栩栩如生的畫像，生動形象的表達了前輩先賢對人倫大道的理解和詮釋，雖然只是匆匆一瞥，且只看了一幅圖，劉英楠就覺得對自己有莫大的啟發(fā)和幫助。

    只是，宋月小丫頭好端端的脫了衣服，又拿出一本春宮畫冊做什么？

    劉英楠正納悶，宋月又開始自語道：“沒辦法了，師叔因為救我才遭此大難，既然師叔能舍身救我，為何我不能同樣救師叔呢！盡管師傅說，這卷秘笈上面記載的陰陽雙修大法我現(xiàn)在還不能學，更不能強行施展，不然會有大禍，但此時師叔的性命最重要，顧不了那么多了，師傅請原諒弟子擅自做主，有什么災(zāi)禍就都朝我一個人來吧?！?/br>
    宋月嘀嘀咕咕說完，劉英楠頓時五臟翻騰，猶如炸了鍋一般，若不是以前接觸過一次，他深知宋月是真的單純?nèi)缢О愕男〉拦茫瑒⒂㈤钪獞岩伤谒Ｗ约骸?/br>
    可宋月不會，她是真的把手中的畫冊當做秘笈了，料想這畫冊應(yīng)該是無良道士的，偷看的時候被宋月發(fā)現(xiàn)，才忽悠宋月說是什么陰陽雙修的秘笈。而在宋月眼里，她那無良師傅，就是無所不知的神仙，除魔衛(wèi)道的高人，不打誑語的圣賢，又像是嚴肅慈祥的父親，總而言之，老道士說啥她信啥。

    她此時拿著這本春宮，就像普通小孩子在家翻到了父母的套套，追著問父母這是做什么的，大多數(shù)家長都會說是‘氣球’，而小朋友則深信不疑，這處于孩子純真的天性和對家長的信任，而老道士和宋月就是這樣的關(guān)系。

    劉英楠始終覺得，無良道士收養(yǎng)了這么多女徒弟，自己養(yǎng)成的可能性很大，所以才會把宋月她們培養(yǎng)得如水晶般純潔，除了他這個師傅以及修道之外，對這個世界簡直一無所知，培養(yǎng)出絕對信任之后，到時候老道士只要說，為師要飛升仙界，需要與諸位女徒弟合籍雙修方可成功，估計女徒弟們肯定不疑有他，全力相助，這就是養(yǎng)成的最高境界吧……

    第五百四十四章 到嘴的rou

    冰清玉潔，純潔如水晶的小道姑宋月，急的火急火燎，一籌莫展之時，拿出了師傅嚴令她不可以學習，更不能施展，否則將有大禍的秘笈，此時她就要違背師命，逆天而行。

    劉英楠眼睜睜的看著小妞脫下了小吊帶，白絲褻褲，一具水晶雕琢而成的胴體，閃爍著純潔的光芒，出現(xiàn)在眼前。

    劉英楠一下驚呆了，他現(xiàn)在可不再是當初那個愣頭青劉英楠了，此時已經(jīng)成長為一個見多識廣，縱意花叢的個中高手了，尤其是最近幾天，更是劉英楠大豐收的幾天，先是任雨，后有凌云，前面還有洪霞，沈楓，這不但讓劉英楠開闊了眼界，還增長了經(jīng)驗和知識，不但體會到了不同女人不同的滋味，還善于發(fā)現(xiàn)不同女人的特點，最美之處。

    比如洪霞的雙腿，凌云的曲線……

    而眼前這個年輕水靈的宋月，長相自然是沒話說，可現(xiàn)在沒有衣服礙事，看得更全面，更真實，更透徹，只看了一眼，真的險些晃瞎劉英楠的陰陽眼。

    這小丫頭太白凈了。這皮膚就像蒙著一層純凈的雪，又像是凝了一層潔白的霜，白如凝脂，純?nèi)缢?，就好像一塊上等的美玉雕琢而成，嫩白嫩白的，吹彈可破，讓人忍不住想要下手撫摸，但卻有怕輕輕一碰就會染上瑕疵。

    常言道，一白遮三丑。長得難看沒關(guān)系，只要皮膚白凈也能增添幾分姿色，而眼前的宋月，這也太白凈了，白得讓人炫目，白得讓人心動，就像一塊白白凈凈的是水豆腐，讓人恨不得狠狠咬上兩口。

    而且，因為這凈白的皮膚，顯得其他有顏色的地方格外顯眼，比如小妞之巔上的兩顆嫣紅葡萄果，粉紅粉紅的讓人炫目，而下面的黑森林更是格外醒目。尤其是劉英楠就躺在她腳邊裝死，能清楚的看到那黑森林里面的情況。

    但相比之下，劉英楠還是更喜歡她那白嫩白嫩的皮膚，這種膚質(zhì)又不像是白種人那樣的白色，而是一種嫩白，仿佛里面蘊含著水流，又像是剛剛凝結(jié)的冰，當真是冰清玉潔。

    就在劉英楠滿心感慨的時候，宋月徹底下定了決心，將手中‘秘笈’翻倒某一些，劉英楠瞥了一眼，正好是洞玄子前輩潛心研究，也是他本人最喜歡，備受后世無數(shù)男女追捧的經(jīng)典姿勢‘空翻蝶’！

    所謂的‘空翻蝶’，既女在上，男在下的經(jīng)典姿勢，雖然常見，但卻很少有人能夠盡知其中真諦，如今一看此圖，才發(fā)現(xiàn)博大精深。圖上，男仰臥，展雙足，女在其正上方，一手握神兵，一手扣雙蛋，俯身與男雙唇相對，納神兵入深淵……

    這僅僅是圖上能看到的效果，真正cao練起來，還有千萬種變化，要看臨場發(fā)揮以及現(xiàn)場的狀態(tài)，氣氛，需要認真學習和領(lǐng)會。

    這一招‘空翻蝶’在大戰(zhàn)之時，尤其是連番惡戰(zhàn)，男人體力近乎透支，但卻沒有達到預(yù)期效果的時候，使用此招，既能讓快樂持續(xù)，又能讓男人恢復(fù)體力……

    截止到目前為止，僅有洪霞對劉英楠使用過此招，不過，要施展此招，不但對女人的腰腹力量和柔韌度有很高的要求，更要求女人上半身的皮膚，曲線，小妞之巔，長相容貌都要出眾，因為在這個過程中，男人通常都會凝視的臉，抓著小妞之巔，如果這些方面不達標，很容易讓男人失去興趣。洪霞在這方面就稍差。

    而此時，這擁有一身宛如凝脂美玉般皮膚的小道姑宋月來了，這……

    劉英楠有些猶豫，感覺自己這次的戲演得太過了，小道姑這是不惜一切了，馬上就要貢獻自己雪白的rou身了，若是劉英楠不及時作出反應(yīng)，就會這樣稀里糊涂占有一個小姑娘，有點騙jian的感覺？可若現(xiàn)在就醒來，那剛才的一切都白費了，還急等著她幫忙呢。

    那么到底裝下去還是不裝呢？劉英楠為難吶，著急，小心肝突突的，最后，劉英楠在良心的譴責下，終于一咬牙，一閉眼……繼續(xù)裝死。

    這哪是在良心的譴責之下，分明是猥瑣之心的驅(qū)使下。他人雖然在裝死，但神兵卻早就有復(fù)蘇了。雖然這有點欺騙的感覺，但人家小道姑只是脫了衣服，拿著一本春宮，翻到了‘空翻蝶’那一頁，可這一切并不能說小道姑一定會舍身呀，沒準只是考驗劉英楠呢？也許是要施展其他法術(shù)呢？

    也許……就在劉英楠的也許中，小道姑走上前面，與畫冊中空翻蝶的動作一摸一樣的蹲下，嫩白的小手輕輕揮動，劉英楠的腰帶褲子立刻就被剝離了。

    劉英楠心中感慨，不愧是在修道一途上萬中無一的天賦人杰，在解男人褲子方面也有過人的天賦。

    劉英楠的小心肝撲通撲通狂跳，但在外表絲毫看不出來，完全就是一個即將咽氣的半死之人，偶爾還會哼哼兩聲，仿佛還有遺言要交代，直到宋月那顫抖的小手握住他的神兵，劉英楠這才屏住呼吸，看來真的要動真格的了。

    劉英楠的心徹底不安起來了，這畢竟是欺騙呀，這完全是因為小道姑沒有社會經(jīng)驗，純潔如白紙，再加上小僵這個千年尸王配合演戲，還有就是小妞有一顆知道感恩，懂得滴水恩涌泉報的善良之心，所以才會如此不惜一切。

    可是，這送到嘴邊的rou，沒有不吃的道理呀，現(xiàn)在醒過來，反而更是欺騙，人家小妞都脫了，準備豁出一切，成全自己感恩的心，可即將付出自己一腔熱血，卻發(fā)現(xiàn)自己被騙了，這比被偏jian還痛苦……

    劉英楠矛盾啊，糾結(jié)呀，痛苦呀，眼饞吶，就在不知道該如何抉擇的時候，忽然覺得神兵一疼，這傻丫頭，竟然硬生生的就朝著最真之地戳去，這桿神兵乃是天地間罕見神物，豈是隨便哪個女子都敢胡亂挑釁的嗎？

    劉英楠眼睜睜的看著小道姑宋月那清秀俊美的臉因為痛苦而變得扭曲，干干的最真之地有種被撕裂的感覺，就連劉英楠都覺得不舒服，但卻硬生生的被這倔強且救人心切的小丫頭塞了進去，并一鼓作氣的突破了那道屏障，直通最深處……

    第五百四十五章 鬼為媒

    神兵直抵最深處，這一下劉英楠也不用糾結(jié)了，其實，每個男人遇到這種情況都不會拒絕的。這就像學生時期，你托朋友給隔壁班一個女生送情書，結(jié)果情書送到另外一個女生手上，而這個女生還欣然接受了你的求愛，這種情況，這女生你要不要？可情書不是給她的，這又算不算欺騙？

    有或者是，在工作擔心，你彎腰的時候看到了對面桌女同事的裙底，且還被女同事發(fā)現(xiàn)了，她大怒，逼視你的時候，你為了化解尷尬，說，其實我喜歡你很久了……結(jié)果女人竟然也說她也喜歡你，這算不算欺騙呢？

    總而言之，劉英楠找到了種種例子，努力要為為此時此刻的情形做出個合理的解釋，讓自己好過點。

    而小道姑疼得險些背過氣去，在毫無經(jīng)驗，毫無感情積淀，毫無前，戲的情況，再加上那桿世所罕見的神兵，她竟然憑借一股救人性命，抱人恩惠的精神，硬生生突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