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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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也沒有料到云大還沒有處斬,曹氏就已經(jīng)失蹤了。她不回娘家,也不去她meimei家里,就好像瞬間消失一樣,不管曹家和云家的人如何找尋,就是找不到曹氏。 這一回,云大橋只能把兒子在外面養(yǎng)的女人和孫子一起接回家,他們到了云大買來安置他們母子的小院時,房子早就住進別的人了。去鄰居家打聽,才知道云祥前幾天溺水身亡了,她母親把他草草埋葬了,然后把院子賣給別人,自己離開了定縣。 聽到這個消息,常英和云大橋兩個人都跌坐在地上,久久回不過神來,這一回,云大橋家的大房就徹徹底底的絕后了。 常英暈倒了,是兒子們輪流背著回去的,回到家后,常英就一直高熱不退,嚇得云大橋一家子手忙腳亂,找大夫,煎藥,一時間整個家里雞飛狗跳。 這件事傳到了張滿山家里,云秋月正在磕著瓜子,聽說云大的兒子死了,她一下子就笑出聲了:“死了好,這一回大哥家也算是絕后了。估計我那爹娘心肝兒都痛死了,瞞著我大嫂和曹家的人在外面幫大哥置的外室,最后還不是一無所有?!?/br> 張滿山看到她這個樣子,忍不住皺眉:“秋月,死的那個是你侄子?!?/br> 云秋月聞言,冷笑:“我連爹娘都沒有,何來的侄子?”說完后,她走到張滿山身邊坐下來:“從我嫁到這里開始,我的心里就只有你一個人了,你現(xiàn)在是我唯一的親人。我永遠也不會忘記常英是如何對待我的,你若是不想和我吵架,那就不要在我面前為云大橋一家子說好話,除非你還惦記著常英。” 張滿山把云秋月抱到自己大腿上坐著:“我現(xiàn)在心里只有你一個,我還想著你早點調(diào)理身體,然后給我生一個白白胖胖的孩子?!?/br> 常英和云秋月比起來完全無法比,常英是如狼似虎,自己這樣好的體力有時候都會被她折磨得夠嗆??墒窃魄镌戮拖袷且欢鋴赡鄣幕ǎ约鹤鋈魏问虑槎家⌒囊硪砣ズ亲o。最重要的是,云秋月是明媒正娶的,是可以給自己傳宗接代的。 而常英,是別人的妻子。他當(dāng)然要把自己的小妻子放在掌心上捧著。 云秋月聽了他的話,這才笑了笑:“這才對的,你記住了,我是你唯一的親人,你也是我唯一的親人。” 張滿山點點頭,抱著云秋月就朝著房間走去。 張家附近就只有他們一戶人家,所以夫妻兩人就算如何鬧騰,也不會有人聽到,一個多時辰后,云秋月累得全身軟綿綿,趴在張滿山的身上,低聲說道:“夫君,常英除了你以外,還有別的男人嗎?” 以前云大橋經(jīng)常不在家,張滿山有時候到山上打獵一去就是好幾天,常英既然耐不住寂寞找了張滿山,誰曉得會不會在張滿山去打獵的時候找別的男人。 這句話 一出,倒是引起了張滿山的深思:“以前從未想過這件事,怎么,你真的想要對付常英,你可別忘記她是你娘?!?/br> “我怎么可能會對付她,只是好奇而已。夫君以前為了她這么多年一直沒有娶妻,到時間三十多歲了,孩子都沒有。所以心里很好奇,她會不會對你也這樣好?!?/br> 云秋月的話就像是燎原的火苗,在張滿山的心里慢慢開始燃燒起來??吹剿聊臉幼樱魄镌戮椭肋@把火遲早都會燒起來,她在心里暗暗想著:燒吧,都燃燒吧,把這個世上的人都化為灰燼。 云大被處斬這一天,云存志想親眼看著仇人死去,不顧里正的呵斥,固執(zhí)的去了定縣。從陸鈴家門前經(jīng)過的時候,正好看到了花繁玥和陸鈴兩人等在門口。 花繁玥說道:“小子,我們陪你一起去?!?/br> 云存志眼眶微紅:“玥jiejie,三嫂, 我是去看云大被砍頭的,場面很血腥,你們是女子,還是不要去了?!彼麄兡軌蜻@樣對待自己,他心里已經(jīng)很開心了,沒有必要讓兩個女子陪著自己去看那樣的場面。 陸鈴笑著拍了一下他的腦袋:“走吧?!?/br> 她都親手殺了人,只是砍頭而已,有什么好怕的。 云存志看了看楚家大門里,他低聲說道:“不行的,你們?nèi)羰侨チ?,到時候被罵了這可怎么辦?”娘親曾經(jīng)和自己說過,三嫂雖然是好人,可終究是別人家的媳婦,做任何事情都需要小心謹慎,若是犯錯就有可能被楚家的人罵。 他是萬萬不能讓三嫂為難。 陸鈴和花繁玥忍不住笑著說道:“放心吧,不會的?!?/br> 這孩子人小小的,卻知道為別人去擔(dān)心,還真是一個不錯的孩子,瞧著就讓人覺得喜歡。難怪姑姑和姑父會決定收養(yǎng)這孩子,就算不改姓也無所謂。 最后在花繁玥和陸鈴的堅持下,云存志還是和她們同行了。云大處斬的時間是在午時,他們走路到定縣的時候距離午時還有一個多時辰,所以先去一品樓交貨。 徐玫看到陸鈴來了,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樣,拉著陸鈴的手就開始倒苦水:“小狐貍,你們上次送來的兩條裙子被嶺南府的一品樓搶去了,我小胳膊小腿兒,打不過我堂哥,只能眼睜睜看著一條裙子才賣了八百兩,氣得我心肝兒都痛了。” 這幾天她一直想著如何委婉一點把這件事告訴小狐貍,可是她真的不好開口,若是按照小狐貍說的去做,這些裙子肯定可以賣出更高的價格?,F(xiàn)在好了,堂哥一聲不吭就搶了去,兩條那么好的裙子才賣出一千六百兩,她氣啊。 “你這是好幾天沒吃下飯了?”看得出徐玫瘦了一點,精神也沒有以前好了。 徐玫嘆息一聲,緩緩說道:“可不是,我現(xiàn)在就擔(dān)心楚繡的事情被他們知道了,一個一個都不安生?!贝筇酶缲撠?zé)嶺南北道的生意,她負責(zé)南道的生意?,F(xiàn)在大堂哥是近水樓臺先得月,指不定半個月后會陸陸續(xù)續(xù)有人抵達。她擔(dān)心自己招架不住了。 陸鈴一笑:“八百兩雖然比起咱們預(yù)期的還是差了一點,嶺南這邊本就比不上別的地方,更不要說和京城相比了,既然都賣了,你也不要想那么多。” 徐玫聽了后,翻白眼:“我擔(dān)心的是族中那些人知道楚繡的價值,會鬧騰出更多事情來?!?/br> 陸鈴走進雅間,而花繁玥則是帶著云存志去了隔壁的雅間,徐玫還讓人送了茶點到雅間里給云存志和花繁玥兩人,自己這才走進陸鈴所在的雅間里。 陸鈴看著她愁眉不展的樣子,緩緩說道:“看看今兒帶來的兩條裙子?!?/br> 徐玫聞言,連忙上前把包袱打開,看著這兩條和上次交上來又完全不一樣的裙子,忍不住豎起大拇指說道:“小狐貍,我真的很想知道你這腦子到底是如何長的,居然能做出不一樣的衣裳,就連花樣子都不一樣。” 陸鈴笑了笑:“瞧著可還滿意?”剛剛徐玫可是看得很仔細,她現(xiàn)在想要知道的就是,她對這兩條裙子的評價。 因為,這其中一條裙子是她自己完成的,從裁剪到縫補,刺繡,都是她自己獨自搞定。就連張氏都說她對刺繡很有天賦,就是一直靜不下心來。 她努力學(xué)習(xí)刺繡,只是不想張氏如此辛苦。若是讓天涯的未來的每天都要坐在繡房里為了銀子奮斗,她是萬萬做不到。 她志在四方,而不是一個小小的定縣,或者是嶺南。而且,楚繡不可能一輩子只有她們兩人在繡,培養(yǎng)出一些優(yōu)秀的繡娘是楚家目前為止最需要做的事情。只是,這些繡娘不能是外面聘請的,需要的是和楚家簽下死契并且無父無母毫無牽掛的。 這樣的人,才能放心的用。 楚繡的精髓,只能掌控在楚家人手上。 “兩條裙子我都很喜歡,不過其中只有一條是出自你婆母的手,還有一條是誰繡的?”她很小就開始跟著刺繡,也研究了各種繡法,自然可以看得出這兩條裙子的不一樣。 雖然都是用了楚繡,可是每一個繡娘的手法都不一樣,所以不能把這些混為一談。 陸鈴笑了起來:“不愧是一品樓的掌柜,這其中一條裙子是我婆母親手繡的,還有一條是我繡的?!彼玖撕芫貌虐堰@條裙子做好,就連張氏都說很好。 徐玫點點頭:“你做得很不錯,雖然繡法上還欠一點火候,可是對楚繡不熟悉的人很難分得出?!?/br> “這里有兩條裙子,二十方帕子,全都交給你了,我還有事情要做,就先走了。”陸鈴知道云存志想著早點到刑場去,這樣也好找到一個好位置,親眼看著云大腦袋落地。 徐玫拿出一個錢袋:“這是給你的,八百兩是裙子的分成,兩百兩是那些帕子的銀子?!闭f到這里,她都有點不好意思了。因為裙子賣出去的價格和自己預(yù)算的差了很多,所以賣出去的幾十方帕子她就一文錢也不要,全都給楚家了。 陸鈴也看出了她的不好意思,還有買帕子的銀子有異,她多少也能猜得到這當(dāng)中是為了什么,拿了錢袋,從里面拿出一百兩銀票:“說好五五分,所以帕子的銀子也是一樣?!?/br> 雖然說從兩條裙子賣出去的價格不行,可有人來搶,證明楚繡有很大的市場:“你若是擔(dān)心你堂哥們?nèi)屪撸F(xiàn)在就放出消息,要買裙子,先到先得。當(dāng)讓也可以接受預(yù)定。價格你自己看著訂吧,預(yù)定的時候?qū)懬宄降资鞘裁醇竟?jié)穿的衣裳,價格上你更要好好的想清楚,畢竟這是長久生意。不能太狠了,也不能降低楚繡的價格?!?/br> 合伙做生意就是這樣,對外銷售的其實要承受的壓力遠遠比起在幕后生產(chǎn)的壓力大得多。若是價格不適合,賣出去后很難和自己的合作伙伴交代。 徐玫白了陸鈴一眼:“你這算是坑了我嗎?” 陸鈴笑了笑:“哪能這樣說,這是合作共贏。你若是賣貴了,嶺南很多人都會買不起,若是便宜了,日后想要走出嶺南,走向別的地方,你又賣不到更高的價格。” “所以你說的拍賣方式是最好的,偏偏他們跑出來搞鬼鬧騰,真的是氣死人了。”說完后,她深吸一口氣:“什么時候開始,楚家才能大規(guī)模的生產(chǎn)楚繡。” 陸鈴聽了,一笑:“這個啊,我還真是從未想過要大規(guī)模的生產(chǎn)?!毕氲竭@里,她的腦海中瞬間冒出幾個字:私人訂制。 她的眼前一亮,若是徐玫家族里的人真的為了楚繡鬧騰起來,自己何不換另外一種方式來推銷這些衣裳,想要讓楚繡為世人所熟悉,單純靠著現(xiàn)在的銷售方式是無法做到的。 “小狐貍,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徐玫看到她這個樣,總是覺得她又有什么歪主意了。 陸鈴笑了笑:“沒事,想法還不成熟,現(xiàn)在多想也無用。等到我想清楚了,再和你說。至于你手上這些還是趕緊賣出去,要不然又被搶了?!?/br> 她拿著銀子,瀟灑的離開雅間。 有銀子在身上,覺得自己更安心了。楚家現(xiàn)在最重要的收入來源就是楚繡,所以一品樓的這邊一定要好好的經(jīng)營。至于,婆婆現(xiàn)在繡的觀音繡像的去處,楚舜華已經(jīng)說了交給他去辦。相信,日后徐家也不敢覬覦不屬于他們的東西,這一點,是他們家的底氣。 三個人到了刑場的時候,四周已經(jīng)聚了不少人,大家聽說要處斬云大,都很興奮,想要親眼看到云大死了。覺得只有這樣,才能解氣。畢竟不少百姓以前都被云大欺負過,對他的怨氣也不少。 陸鈴等人到的時候,距離午時還有一刻鐘,作為監(jiān)斬官的定縣縣令大人蘇翊已經(jīng)坐在監(jiān)斬臺上。三人出現(xiàn)的時候,蘇翊一眼就看到他們了。 他的視線落在了站在云存志身邊的陸鈴身上,他緩緩閉上眼,讓自己冷靜下來:“把云大帶上來。” 以前身形高大的云大現(xiàn)在已經(jīng)瘦了不少,神情憔悴不堪。他跪在臺上,看了看四周,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親人。他苦笑,就連自己的爹娘和兄弟,還有自己的女人都沒給自己送斷頭酒來。也不給自己準備吃的,他囂張了這么多年,難不成臨死的時候還要做一個餓死鬼? 就在他絕望的時候,一個穿著白衣的女子拎著一個籃子朝云大走去。她站在臺下,看著監(jiān)斬臺上那英俊的男子,她在心里暗暗想著:若非常英自己就可以嫁給坐在上面那個男子了,容顏雖然比不上楚大哥,可是他的一身官袍讓人看起來更貴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