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老狐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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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傲想不到來找自己的居然是自己的兒子,他更想不到兒子來找自己就是為了外放的事。他怒聲說道:“你想要外放?老子告訴你,這是不可能的事。” 去年開始,兒子就一直想要謀求外放的機會,一直都被他壓著。 這個兒子小時候一直都不用自己cao心,在書院里念書是最好的,后來考入國子監(jiān),更是祭酒大人他們口中的小天才,十七歲金榜題名,成為榜眼。在翰林院呆了一年,后來被上一任的吏部尚書弄到了大理寺去,在大理寺待得好好的,若是沒有大問題,按照他現(xiàn)在的能耐,很有可能在三十歲之前成為正三品的大理寺卿。 若他是一個笨一點的,腦子沒有那么聰明的人,他也許會考慮把這個兒子外放出去,等到時機成熟了,自然會讓他回京城,到時候要升官就容易多了。 可他是一個爭氣的,在大理寺屢屢立功,就連陛下都說他有一個好兒子。他不會允許他的時間浪費在外放上,外放的官員想要回來,就算他出手幫忙,沒有個十年時間,那是不可能的。 今上有時候會睜只眼閉只眼,可不是傻子,有些原則性的錯誤絕對不能犯下。 更何況,今上已經(jīng)不年輕了,誰敢保證未來會如何?,F(xiàn)在在京城站穩(wěn)腳跟才是文耀應該做的事:“你不用看著老子,你想要去嶺南,卻也不打聽一下今晨陛下在朝會上說的話。鎮(zhèn)西候世子張立民正式被任命為嶺南道總兵,統(tǒng)管嶺南三洲三大營?!?/br> 文耀聽了父親的話,冷笑一聲:“你和鎮(zhèn)西候之間不對盤,這是你們的事,兒子和張立民算不上熟悉,卻也知道鎮(zhèn)西候夫妻都是光明磊落的人。就算兒子真的成為嶺南道瀧州同知,我相信張立民也不會在背后給兒子下絆子。” 文傲想不到兒子敬酒不吃吃罰酒,他冷笑:“你若是堅持這樣,那么為父倒是要考慮一下嶺南瀧州官員的調(diào)派了。這趙文誠在瀧州干得好好的,不如就讓他繼續(xù)在瀧州,如此一來同知這位置也不會空出來了?!?/br> 文耀聽了后,呵呵一笑:“父親,以權(quán)謀私也不是這樣的。這件事你若是不答應,兒子就只能在大朝會上親自請纓了?!?/br> 他現(xiàn)在官職很低,是沒有資格參加每天的小朝會,但是他有資格參加五天一次的大朝會?,F(xiàn)在京城折損了這么多官員,正是需要好好填補空缺,陛下已經(jīng)說了,填補京城空缺的官員要多考慮一下那些外放的地方官員。政績好的,要多提撥一下,可不能寒了地方官員的心。 按照往常,外放官員沒有后臺背景,很容易被人忽視的,像趙文誠,現(xiàn)在都四十多歲了,還是一個外放官員。他去年就注意到趙文誠了,也知道他這個人一直想要調(diào)回京城。 這一次,就是趙文誠的機會,也是自己的機會,他絕對不會允許父親在背后搞鬼。 父子兩人最后鬧得不歡而散,等到文傲回到府衙里,發(fā)現(xiàn)自己剛剛填寫的官員調(diào)遣名單已經(jīng)不見了,他皺眉,找尋了一番也不見,正要去詢問吏部侍郎有沒有看見,卻因為有事情耽誤了,到了最后他自己都忘記這件事了。 永昌帝看到吏部呈上來的折子,這是一份官員調(diào)遣的名單,他認真看了下去,隨即對身邊新上任的丞相大人余謹說道:“文傲居然舍得把自己的兒子外放到嶺南瀧州去,倒是,出人意料?!?/br> 文傲的野心他是知道的,也有幾分能耐,所以,在某種程度上他對文傲做的一些事情睜只眼閉只眼。只是,這兩年越發(fā)的糊涂了,特別是成為吏部尚書后,野心越發(fā)的膨脹了。 余謹聞言,淡淡一笑:“文耀那小子是一個不錯孩子,和文傲不同,倒是和他的叔父性子有幾分相似。當年還是微臣把他調(diào)去大理寺的,事實證明微臣的選擇沒錯,這小子是一個干大事的?!?/br> 永昌帝看向余謹,瞇瞇眼,余謹人如其名,做事情謹言慎行,雖然說他這個丞相有點趕鴨子上架的感覺,經(jīng)過這幾天看來,他適應良好,做事情也井井有條,倒是有百官之首的風范。 和他父親余暉一樣都是干實事的人,也是他信任的心腹。余家都是實實在在的忠皇黨,從來不同他cao心,就如同鎮(zhèn)西候父子一樣:“既然如此,把這個文耀外放倒是一個很好的選擇。遠離了京城,指不定他在外面還能創(chuàng)出一番政績。” 余謹很肯定的點點頭:“肯定能。” 永昌帝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這一份名單,他又和余謹商議一番,有一些地方作了一定的調(diào)動,這才御筆親批。余謹走出勤政殿時,看向已經(jīng)爬上半天高的暖陽,眸子瞇了瞇,若是有人注意到他眸子里劃過的流光,會發(fā)現(xiàn)此時此刻的丞相大人像足一個老狐貍。 明明是四十五歲的老男人了,可是那張白皙俊美的臉卻像是三十多歲一樣,他和喜歡笑嘻嘻的父親余暉性子不一樣,他從小就沉穩(wěn)懂事,在官場上二十多年,經(jīng)歷了浮浮沉沉,現(xiàn)在又居于百官之首,看起來身上多了幾分凌厲和沉穩(wěn)。他不管是淡笑時,還是沉默時,都讓人無法看清楚他內(nèi)心想什么。 他把手中的折子交給身后的人:“盡快送去吏部交給文傲,讓他趕緊把事情安排下去?!?/br> 等到文傲拿到陛下批閱的折子后,瞧著這熟悉的字跡,氣得要吐血,他什么時候?qū)戇^這樣的折子?當他看到瀧州同知上寫著兒子的名字時,氣得咬碎一嘴牙。 “該死的,到底是誰,是誰在背后玩陰的?!?/br> 這一份奏折上的字跡和自己如出一轍,現(xiàn)在陛下也已經(jīng)批了回來,他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改變什么了。回到家里,他一巴掌就甩在兒子臉上:“那份奏折是不是你寫的?” 文耀被打懵了,他冷冷看向父親:“什么奏折?” “你還在這里裝傻?”文傲冷聲質(zhì)問:“你心心念念想著去嶺南,現(xiàn)在如你所愿了,你敢說這事不是你在背后搞鬼?!?/br> 若非是他,自己真的想不出會是誰了。 那一份名單上,陛下作了一番調(diào)動后,就是多了兒子的名字,其余的都沒有多大的變化。偏偏,兒子從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