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窺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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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矢魄,居于心臟當(dāng)中,主管人的神智。 如果伏矢魄出現(xiàn)問題,人就會神志不清,出現(xiàn)很多幻覺。 我的伏矢魄已經(jīng)離體了,我用慧靈酒化作的假魂魄鎮(zhèn)守心臟,維持住我的神智清明。 雖然這道假魂魄一直覬覦我的rou身,但是我用針困住了它,至少七天之內(nèi),我們是相安無事的。 但是從走進學(xué)校以來,就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有意無意的影響著我的心臟,影響著伏矢魄。 現(xiàn)在伏矢魄躁動不安,正在不停地沖擊著我的心臟。而我的神智,也大大的受到了影響。 神志不清,就會出現(xiàn)幻覺。 眼前的這間教室,這些詭異的小孩。都有可能是幻覺。 也只有幻覺,才能解釋他們?yōu)槭裁床慌吕追?/br> 我拿出一根針來,又扎在心口上,想要穩(wěn)住伏矢魄。 但是沒有用,幻覺并沒有消失。 我咬了咬牙,從身上掏出一把小刀,在心口上劃了一道淺淺的傷口,然后將一把朱砂抹了上去。 “啊……” 我忍不住發(fā)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疼,實在是太疼了。 朱砂,對人有毒,但是對邪氣更有毒。至少在毒死我之前,會先毒死邪氣。 果然,朱砂抹上去之后,那道假的伏矢魄頓時老實了,乖乖的龜縮在我的心臟中,再也不敢輕舉妄動。 而我用氣息引導(dǎo)著朱砂毒,將心臟團團圍住。 如果這道魂魄再敢造次,我會冒著生命危險,先用朱砂毒磨滅了它。 朱砂我劇痛刺激著我的神經(jīng),我很快徹底清醒過來了。 然后我發(fā)現(xiàn),圍在我身邊的根本不是什么小孩,而是紙人。 就是墳頭上燒的那種童男童女,他們密密麻麻的聚攏自周圍,看得人直起雞皮疙瘩。 我隨便一腳踢出去,把幾個紙人踢飛了。 然后我又把其中一個紙人身上的雷符揭下來了,重新收好。 怪不得這家伙不怕雷符,原來他只是一個紙人而已。 可是……這學(xué)校里面到底有什么?居然能影響到我的伏矢魄?雖然這魂魄不是原裝的,但是也沒那么脆弱啊。 這時候,忽然有一道陰影從門外一閃而過。 我立刻拉開門追了出去。 只是,這人影已經(jīng)跑遠了。 隨后,我聞到了一陣煙味。這煙味鉆進鼻子里面之后,我頓時覺得頭昏腦漲,天旋地轉(zhuǎn),而心臟當(dāng)中的伏矢魄,好像也有些不甘寂寞了。 我連忙向旁邊退了兩步,捂住口鼻,慢慢的調(diào)息。 很快,我回過神來了。 我看見教室外面,有一個小小的火堆,里面不知道在燒什么,這火堆產(chǎn)生的煙,讓人的神智一陣陣模糊。 這煙,有致幻作用。 原來不是邪術(shù),是靠的藥物? 這種可以致幻的藥物,先影響了我的神智,然后又挑動伏矢魄造我的反? 看來接下來幾天要注意了。致幻的藥物,同樣要防備起來。 我閉著氣走過去,一腳把火堆踢滅了。 火堆滅掉之后,我覺得整個人都清明了許多。 這時候,不遠處傳來一陣尖叫聲。 我連忙跑過去,看見王雷軍和夏甜已經(jīng)進來了。 王雷軍正抓著一個女人,而夏甜站在旁邊,緊張的打著手電。 這尖叫聲,就是女人發(fā)出來的。 王雷軍對我說:“這女人就是吳晴。” 我借著手電光看了看,發(fā)現(xiàn)吳晴頭發(fā)亂糟糟的,身上的皮膚很粗糙??磥磉@些年她過的很辛苦。 緊接著,我的目光又注意到了吳晴的眼睛。 她的眼睛瞪的很大,但是又沒有聚焦。只是她不像是失去了神智,更像是喝醉了一樣。 王雷軍問吳晴:“吳晴,你到底對我們家王琪做了什么手腳?” 吳晴扭過頭去,看了他一眼,忽然笑嘻嘻的說:“嘿嘿,又有一個新同學(xué)來上課了嗎?” 王雷軍咬著牙說:“你別裝傻,你是不是偷偷用了邪術(shù)?你最好老實交代,不然等我報了案,讓你吃不了兜著走?!?/br> 吳晴像是沒聽見一樣,一直笑嘻嘻的看著王雷軍:“新同學(xué),你叫什么名字?咳,名字也無所謂了,反正到最后,也不一定是你的了?!?/br> 吳晴,看起來真的像是瘋了一樣??磥泶遄永锏哪莻€男人說的沒錯。 王雷軍為難的看著我:“林大師,這怎么辦?” 我有些無奈的苦笑了一聲。 還能怎么辦?對方是一個瘋子。能從她身上問出什么結(jié)果來? 我正打算放棄的時候,忽然心中一動,想起來一個可能。 教室外面的那個火堆,可能不是給我準備的。而是給吳晴自己準備的。 她這輩子,過得很不順?biāo)欤仁菍W(xué)籍被人冒名頂替。 后來到了小學(xué)教書,偏偏小學(xué)又合并了。而她這個代課老師,也就瞬間失業(yè)了。 如果她發(fā)現(xiàn)了某種能致幻的東西,會不會使用?然后沉浸在虛幻的美好想象中,借此來麻醉自己? 這么說的話,吳晴的瘋,可能只是暫時的。 想到這里,我對王雷軍說:“先找找她住在哪,給她送回去再說吧。” 我們在學(xué)校里找了一下。 幸好這小學(xué)沒有多少屋子,我們發(fā)現(xiàn)辦公室里面有被褥,吳晴應(yīng)該是住在那里面的。 于是,我們把吳晴送過去了。 吳晴看見被褥之后,嘿嘿笑了一聲,然后躺在上面了。 夏甜眉頭緊皺,問我:“咱們現(xiàn)在怎么辦?” 我笑了笑:“放心,我有辦法?!?/br> 我問吳晴:“你還記得王琪嗎?” 吳晴不搭理我。 我又問:“你還記得,你是怎么報復(fù)王琪的嗎?報復(fù)她冒名頂替,占了你的學(xué)籍?!?/br> 吳晴的身子震了一下,顯然被人搶走學(xué)籍的事,對她的觸動很大。 只是,吳晴始終不肯回答我的問題。 我重重復(fù)復(fù),一連問了十幾遍,她始終沒有回答。 當(dāng)我停下來之后不久,吳晴就睡著了。 夏甜苦笑著說:“這就是你的辦法?這算什么辦法?” 我笑了笑:“你以為我剛才問那十幾遍,是白問的嗎?我是在加深她的印象。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她之前吸入了大量可以致幻的煙氣。” “她現(xiàn)在看起來像是睡著了,其實更像是進入了幻覺中?;蛘哒f……是夢中?!?/br> “我在她睡著之前,反復(fù)提起當(dāng)年的事,是讓她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夏甜好奇的說:“所以呢?她做夢又能怎么樣?” 我幽幽的說:“有一種方法,叫做窺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