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白止的餿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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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白止扯下黑衣人衣服的時候,我們兩個都看到了他的脖頸。 上面有一張符咒。 不是貼上去的,是文上去的。 這符咒和貼在行尸脖頸上面的一模一樣。 也就是說,黑衣人,也是行尸。 不,他行走自如,甚至可以說話。 他不是行尸,他是傀儡,他已經(jīng)煉化完成了。 陰傀,本身是沒有思想,沒有靈魂的,他們只是一個空殼。 剛才是他的主人在遠(yuǎn)方控制他。 而這個人,把剛才的一切都看在眼里了。 他知道剛才混進(jìn)來了兩個人,還知道這兩個人是我和白止。 我們已經(jīng)完全暴露了。 我惱火的看著白止:“你特么的……我真后悔到你來啊。” 白止干笑了一聲:“林楓,你不能這么想,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啊。” 我有點無語:“什么?焉知非福?你跟我說說,你特么的有什么福?” 白止想了想說:“比如……我可以給你出出主意,彌補(bǔ)一下?!?/br> 我有點無語的看著他:“行啊,你給我弄壞了事,現(xiàn)在在幫忙彌補(bǔ),這就是焉知非福了?” 白止干咳了一聲:“其實換個角度想想,咱們暴露了目標(biāo),也未必是壞事。比如……咱們可以將計就計,把壞事變成好事?!?/br> 我想了想,覺得白止說的可能也有道理。如果計謀得當(dāng)?shù)脑?,這件事還真能做成。 于是我問白止:“你有什么建議嗎?” 白止胸有成竹的點了點頭,帶著一點驕傲說道:“有?!?/br> 我有些期待的問:“你有什么辦法?” 白止說:“比如,咱們可以這樣……剛才你的臉不是已經(jīng)暴露了嗎?被黑衣人看到了?!?/br> “咱們可以把你的尸體藏起來,你靈魂出竅,然后藏到行尸當(dāng)中。” “現(xiàn)在黑衣人已經(jīng)死了,他的本主一定會過來查看情況的?!?/br> “他到了之后,如果沒有發(fā)現(xiàn)我們,一定會在附近尋找。只要我們藏得夠隱蔽,他無可奈何之下,必然放棄?!?/br> “而行尸,得之不易,每一個都是精挑細(xì)選過的。那人一定舍不得放棄,他會繼續(xù)煉化?!?/br> “咱們就趁他煉化的時候,驟然出手,把他擊倒,你覺得怎么樣?” 白止?jié)M懷希冀的看著我。 而我像是看白癡一樣看這個他。 白止有些猶豫:“不行嗎?” 我點了點頭:“不行?!?/br> 白止有些不甘心:“為什么不行?” 我說:“剛才只是過來了一個傀儡而已,你就已經(jīng)把持不住了。現(xiàn)在本主來了,你還不是當(dāng)場歇菜?” “到時候你又得暴露。不僅你暴露了,還得把我也牽連出來?!?/br> “而這種事,本主已經(jīng)通過傀儡經(jīng)歷過一次了。他這一次是有備而來,我們還能輕易的殺了他嗎?” “甚至他通過傀儡,已經(jīng)知道了我們的實力。我們這一次,幾乎是必死無疑。” 白止陷入到了沉思之中:“這樣啊……你說的好像也有道理。” 他想了想,又對我說:“其實,也不是沒有補(bǔ)救的辦法。比如,你可以用針把我封在行尸體內(nèi),讓我沒有辦法說話,也沒有辦法做出動作?!?/br> “甚至……我的魂魄可以不出現(xiàn),我藏在別的地方不就行了嗎?” 我搖了搖頭:“還是不行。剛才你就藏在行尸體內(nèi),這一招已經(jīng)用過了,本主到了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檢查行尸體內(nèi)有沒有人。” “到那時候,就算你藏起來也沒用,我還是一個死。” 白止撓了撓頭:“這樣啊。” 他干咳了一聲,對我說:“別灰心,我還有別的辦法?!?/br> 我點了點頭。 現(xiàn)在我對白止的辦法,已經(jīng)不那么感興趣了。 白止干咳了一聲說:“這辦法也很簡單,叫做將計就計?!?/br> 我幽幽的說:“咱們不是一直都在將計就計嗎?” 白止說:“我們可以假裝被他抓住。這樣他總該放松警惕了吧?到時候,我們再驟然發(fā)起攻擊……” 我納悶的看著他:“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想害死我?” 白止干咳了一聲:“成功率很低嗎?” 我無語的說:“你覺得呢?” 白止不說話了。 我們兩個已經(jīng)討論了一會了,我感覺本主就快過來了。 如果不能及時解決這個問題的話,我們就全完了。 白止小心翼翼的說:“我還有個主意,你聽不聽?” 我嘆了口氣:“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吧,你說來聽聽?!?/br> 白止說:“你不是可以用針改變氣息嗎?不如把我們兩個身上的氣息改變一下,到那時候,本主不就不知道誰是誰了嗎?咱們不就可以從容的做事了嗎?” 我搖了搖頭:“本主雖然是用傀儡煉化行尸,但是和他自己煉化沒有什么區(qū)別。他對這些行尸極為了解,他一定有辦法分辨出來。” “我們的計劃不會成功的,很快就會被人發(fā)現(xiàn)了?!?/br> 白止嘆了口氣:“那算了,我是沒辦法了。實在不行,咱們找找出路,看看能不能逃走吧。至于無塵山,改日再來。” 我搖了搖頭:“不用改日再來,我已經(jīng)想到辦法了。” 白止好奇的問:“你想到什么辦法了?” 我笑了笑:“你的主意雖然都是餿主意,但是對我還算有啟發(fā)。這大概就叫拋磚引玉吧?!?/br> 白止:“……” 我對他說:“我們活人有一個笑話。說有幾個學(xué)生,考試的時候超過時間了,考官不收他們的試卷?!?/br> “于是這幾個學(xué)生一把抓住所有的試卷,揚到了天上。如此一來,考官就不知道哪個是準(zhǔn)時交卷的,哪個是超時的?!?/br> 白止說:“這和我剛才的辦法不一樣嗎?” 我笑了笑:“有點不一樣?!?/br> 我拿出針來,對白止說:“我打算把所有的行尸都弄混?!?/br> 我說干就干,開始在他們身上扎針。 這些行尸都是尸體,按道理說沒有魂魄,沒有魂魄就不存在陰陽二氣,也就無所謂身上的氣息了。 不過,防患于未然,我還是在他們身上扎了針。 誰知道本主到了之后,有沒有什么特別的辦法,分辨他們身上的氣息? 我扎針的時候,將所有的針都扎進(jìn)他們的身體當(dāng)中,一點沒有外露。 一來是比較隱蔽,二來……我也沒法算把他們的針取出來。 等我布置完了之后,白止納悶的看著我:“就這?” 我笑了笑:“這不算什么,只是個開胃菜而已?!?/br> 我對白止說:“本主到了之后,一定會焦頭爛額,他應(yīng)該有辦法分辨這些行尸的身份,而且根據(jù)你剛才的那些餿主意推斷。本主應(yīng)該也會懷疑,我們藏在了行尸當(dāng)中?!?/br> “所以,他會認(rèn)真的去判斷,結(jié)果判斷到最后,發(fā)現(xiàn)根本沒有我們的蹤跡?!?/br> “這時候,他會很惱火。于是他開始進(jìn)行第二部,開始搜索附近,看看有沒有我們的蹤跡?!?/br> 于是,第二個陷阱就用得上了。 白止好奇的問:“第二個陷阱是什么?” 我說:“你先去弄兩捆稻草來?!?/br> 白止去拔草了,而我開始畫符咒,很認(rèn)真很認(rèn)真的畫符咒。 這符咒是用一張紙,來模擬人的身體。我需要讓符咒充滿陰陽二氣,并且讓陰陽二氣在特定的陣法中流轉(zhuǎn),模擬出人身上的氣息。 這就很難,而且不能有一點差錯。 等到白止把草割回來的時候,我才勉強(qiáng)畫成了一個符咒。 我看了白止一眼,吩咐他說:“扎成兩個草人?!?/br> 白止小聲嘀咕:“我特么成打短工的了。” 一回生,二回熟,等他把紙人扎好的時候,我的第二個符咒也已經(jīng)畫好了。 隨后,我小心翼翼的把符咒貼到了草人身上。 白止盯著草人看了一會,然后揉了揉眼睛,有些呆滯的說:“牛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