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 畫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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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尖閃著寒光,眼看就要刺中我的脖子。 我咬了咬牙,努力的向旁邊側(cè)了一下。 那把劍一下扎進了墻壁當中,劍身擦著我的脖子過去了。 我感覺到一陣刺痛,脖子顯然已經(jīng)受傷了。 不過,我剛才努力的一側(cè)頭,還是避開了要害,現(xiàn)在的受傷,不過是皮rou傷罷了。 我就這樣歪著頭,靠著墻壁坐了很久。 我的身體沒有動,但是我在慢慢的運氣,調(diào)整我的呼吸。 終于,我能行動了。 我緩緩地伸出手,先把脖子上的劍推開了,然后慢慢從地上爬起來。 我摸了摸脖子,和我料想中一樣,只是皮外傷而已,現(xiàn)在血跡已經(jīng)干了。 我松了口氣,然后開始查看女人。 我始終有點納悶,這女人明明能殺了我,怎么忽然死了? 這樣一檢查,我發(fā)現(xiàn)她心口上有一個巨大的傷口。 這傷口好像是被什么東西炸開的,呈撕裂狀。 傷口邊緣,還有符咒的痕跡。 我檢查了一下,這符咒雖然只剩下了一小半,但是我能推測出來,是用來自毀的。 像是古時候的刺客,擔心刺殺時候失敗,會泄露身份,于是他們會在嘴里面藏一顆毒藥。到了緊要關(guān)頭,就會咬破毒自盡。 而這個女人,在心口上畫了一張自毀的符咒。一旦感覺自己可能落入敵人手中,就會啟發(fā)符咒。 然后符咒轟然炸裂,把她的心臟炸裂了。 女人在那一刻恢復(fù)了行動自由。 她想要提著劍殺我,但是她的生命流逝的太快了,她知道自己做不到了,于是干脆吼了一嗓子,向無塵山警告。 我皺了皺眉頭:“既然她自殺了,那她之前告訴我的情報是不是真的?” “無塵山,真的在無塵之處嗎?” 從理智上說,一個決心要死的人,是不會告訴我真的情報的。 但是我設(shè)身處地的想了一下,女人的情報有可能是真的。 但是她告訴我情報的時候,她是想活下來的,所以她說的是真的。 但是說完之后,她發(fā)現(xiàn)依然難逃一死。 或者她實在不能說出無塵山的確切去處,所以干脆自殺了。 我嘆了口氣,緩緩地向臺階走去。 我已經(jīng)暴露了,此地不可久留,我得趕快走。 女人最后打我那一拳,打在了要害上面,我現(xiàn)在還有點無力。 這臺階上的很費勁。 開始的時候,我努力的上臺階,后來的時候,我的身體越來越彎,我干脆是手腳并用爬上去的。 等我回到那間屋子里面之后,我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離開這里。 然而,當我走到門口的時候,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來:白止去哪了? 我回過頭來,看著空蕩蕩的屋子,小聲喊了一句:“白止,你還在嗎?” 沒人搭理我。 我有點納悶:難道這家伙溜走了?不會這么沒義氣吧? 不過我轉(zhuǎn)念一想,這種事也不是沒可能。 白止這種人,什么事干不出來? 我一邊這樣想著,一邊嘟嘟囔囔囊的說出來了。 我嘆了口氣:“算了,少了這個累贅,辦事也方便?!?/br> 然而,當我要走到門口的時候,就聽到一個細細的聲音說:“喂,你幫我一把?!?/br> 這是白止的聲音。 我微微一愣,好奇的問:“你在哪?” 那個聲音說:“我在墻上?!?/br> “墻上?” 我疑惑的向墻上看去,墻上什么都沒有,沒有魂魄,連影子都沒有。 我以為自己聽錯了,緊接著我發(fā)現(xiàn),墻上的壁畫有點不對勁。 在那高山之上,巍峨的宮殿之中,有一群厲鬼聚集。 這些厲鬼原本都在竊竊私語,互相交談。 可是現(xiàn)在,他們?nèi)宄扇壕墼谝粔K,都盯著一個角落。 而角落當中,有一個人影。 這人抱著腿,一副畏懼的樣子。 而看他的身形,分明就是白止。 “白止這家伙……躲到壁畫里面去了?可關(guān)鍵是,他是怎么進去的?”我心里納悶極了。 這時候,我看到墻壁的角落中有一個血指印。 血跡還沒有徹底干透。 難道說……白止是通過血進去的? 我咬破了自己的手指,試探著把血指印印在上面。 然而,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我想了想,又靈魂出竅。 我的魂魄從rou身中鉆了出來,然后把血印在了上面。 這一次,我感覺天地倒轉(zhuǎn),眼前的墻壁,變成了無邊的深淵,我的魂魄不由自主的掉落下去。 撲通一聲,我的魂魄砸落在大殿當中。 “嘿嘿嘿,又進來一個?!蔽衣牭讲贿h處傳來一聲冷笑。 我向周圍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有一群厲鬼,正在不懷好意的盯著我。 而角落中的白止,像是看親人一樣看著我。 我連忙向他走過去。 我們兩個蹲在一塊,緊張的看著周圍。 我有點抱怨的說:“你怎么到這種鬼地方來了?” 白止也一臉無奈:“我也不想進來啊。剛才那兩個修行人來了,我是被逼無奈,只能進來試試。” “沒想到效果還挺好。我進來之后,很成功的躲開了,那兩個修行人沒有發(fā)現(xiàn)我?!?/br> “你是不知道。那個男的修行人,特別多疑。他在這里賺了很多圈,非說這里有可疑的氣息,差點把我找出來。” 我問他:“你怎么知道這樣可以進來畫中?” 白止哦了一聲:“以前我們家有一幅畫,魂魄可以進去。據(jù)說是上古一個畫師流傳下來的。剛才我也是抱著試試看的心里,把血印在上面了,沒想到成功了?!?/br> 白止感慨的說:“能進來的話,都是上古畫師畫成的。那些畫師不僅是頂尖的畫家,而且是頂尖的修行人。十分難得?!?/br> “這樣的話,價值連城。居然有人把這種畫弄成壁畫。這不是暴殄天物嗎?” 白止一邊說,一邊搖頭,不住地點評。 我有點納悶的看著他:這家伙……太能裝了吧? 剛才我沒進來的時候,他一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樣子,怎么我進來之后,他表現(xiàn)得這么鎮(zhèn)定呢? 我對白止說:“老兄,咱們先別研究畫了,先研究研究怎么從這個鬼地方出去吧?!?/br> 白止哦了一聲:“你說的有道理?!?/br> 我說:“既然你家有這樣的畫,你應(yīng)該知道怎么出去吧?” 白止干咳了一聲:“這個嘛……我還真的不知道。不,我以前知道,但是現(xiàn)在忘了?!?/br> 話音未落,周圍的厲鬼卻不耐煩了,紛紛向我們聚攏過來,一副要吃人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