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一章 謹(jǐn)慎過頭了
書迷正在閱讀:一思不掛、重生之害人不淺、野貓馴養(yǎng)!、[網(wǎng)游]游戲宅綁走BOSS!、掰開情婦的yinxue狂插、抱歉不如抱我、影帝總想睡粉、超級精靈之龍一、我靠養(yǎng)崽成了仙界紅人、修仙炮灰男生存手冊
夏甜對我說:“要去嗎?” 我說:“你就沒必要去了,今天晚上,我會大鬧金皇冠?!?/br> 夏甜想了想說:“可是你走了,他來對付我怎么辦?” 我思索了一下,對夏甜說:“咱們?nèi)ヒ惶宋渫蹯舭伞W尠子脑谀沁吙粗??!?/br> 夏甜嗯了一聲。 她和白幽曾經(jīng)共患難,彼此之間還算熟悉。 武王祠,說不上多么安全,畢竟上次他們倆被泰陰抓走,就是從武王祠抓走的。 不過,武王祠畢竟比別的地方安全。 我和黎盈說了一聲,帶著夏甜直奔武王祠。 當(dāng)我們趕到武王祠的時候,看見里面燈火通明,人頭攢動,好像有不少人正在聚會的樣子。 我有點納悶,心想:今天是什么節(jié)嗎?或者是武王的誕辰?武王的忌日?那也沒必要大半夜的干這個吧? 不過,這里有人,倒是讓我和夏甜心里踏實了很多。 我們兩個畢竟是活人,雖然我是修行人,但是骨子里還是希望和活人在一塊的。 我和夏甜進去之后,發(fā)現(xiàn)這些人都在繞著武王的神像轉(zhuǎn)圈。 我隨便拽住一個人,問:“老兄,你們這……” 這人就像是沒聽到一樣,依然在轉(zhuǎn)圈…… 這些人也太沒有禮貌了吧? 夏甜忽然小聲說:“林楓,你發(fā)現(xiàn)沒有?這些人長得一模一樣?!?/br> 我愣了一下:“是嗎?” 等我仔細一看,發(fā)現(xiàn)還真的是這樣,這些人確實一模一樣,只是他們的穿著不同罷了。 我正在觀察的時候,身邊的夏甜忽然緊緊地抓住了我的胳膊。 我納悶的問:“怎么了?” 結(jié)果我一扭頭,發(fā)現(xiàn)身邊的人根本不是夏甜,而是這些繞著神像轉(zhuǎn)圈的人。 我驚叫了一聲,伸手要把這人推開。 結(jié)果這人死死地抓著我說:“是我,是我。你別推開我,不然我就認(rèn)不出你來了。” 這人說話的聲音很粗,是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 我把桃木劍抽出來了,厲聲問:“你是誰?” 那人焦急的說:“我是夏甜啊。” 我氣的鼻子都要歪了:“放屁?!?/br> 這人忽然從身上拿出來了一面鏡子,對著我的臉說:“你自己看?!?/br> 我心里有點納悶,怎么這么一個糙漢子,還隨身帶著鏡子呢? 結(jié)果我仔細一看,發(fā)現(xiàn)鏡子當(dāng)中的人根本不是我。 或者說,我的臉發(fā)生了變化,變成了和周圍的人一模一樣。 對面的人說:“現(xiàn)在你相信了嗎?我們的臉變了,我們變成同一個人了?!?/br> 我深吸了一口氣:“看來你真是夏甜?” 那人使勁點了點頭。 然后她開始張嘴說話。 可是這時候,我發(fā)現(xiàn)我已經(jīng)無法聽到她的聲音了。 我敲了敲自己的腦袋:“這到底怎么回事?難道我們又進入到幻覺中了?這不可能啊,這……” 我正苦苦思索的時候,忽然反應(yīng)過來:“這不是幻燭的特征嗎?” 幻燭點燃之后,凡是被燭光照到的人,都會出現(xiàn)身份混亂的情況。 我抻著脖子在這里照了照,發(fā)現(xiàn)唯一的蠟燭,就是神像跟前的長明燈。 于是我走過去,把長明燈吹滅了。 結(jié)果長明燈熄滅的那一刻,從燈油當(dāng)中,冒出來了一縷邪氣,直沖我的面門。 我猛地向后一仰,堪堪躲過去了。 然后我開始擦冷汗:“好險,好險,這地方怎么這么危險?” 結(jié)果我剛剛感慨完,剛才的那一縷邪氣居然轉(zhuǎn)了個圈又回來了,然后鉆到了我的身體當(dāng)中。 隨后,我感覺到一陣酸甜苦辣,然后是亂糟糟的情緒。 這些情緒讓我心神一陣恍惚,然后有一把劍直沖我面門過來了。 這一次,我徹底來不及反應(yīng)了。我的神智被邪氣迷惑,手腳都有點不聽使喚了。 我現(xiàn)在基本上就是一個靶子,在等著人家殺我。 那把劍眼看就要刺中我面門的時候,旁邊的夏甜忽然抓起我手上的桃木劍擋了一下,然后大喊:“是我們,是夏甜和林楓?!?/br> 對面的人愣了一下,然后停下來了。 我松了口氣,迅速的把身上的邪氣驅(qū)逐了。然后開始觀察周圍。 剛才繞著神像轉(zhuǎn)圈的人都停下來了,變成了一個個紙人。 至于面前的人,他蒙著面,我現(xiàn)在還不知道是誰。 我接過夏甜手中的桃木劍,挑了挑那人臉上的布,然后我發(fā)現(xiàn),這家伙是個紙人。 夏甜在我身邊小聲說:“這好像是白幽和慧靈布置的?!?/br> 我納悶的看著她:“你怎么知道?” 夏甜說:“之前白幽就跟我說,如果她能活著從罪山回來,一定會在這里布置重重機關(guān),再也不能讓人把她隨便抓走了?!?/br> 我:“……” 難道現(xiàn)在這些就是機關(guān)的一部分嗎? 我大聲說:“白幽,我是林楓,你需要驗證我的身份嗎?” 白幽沒有回答我,倒是我面前的紙人說話了,它幽幽的說:“你怎么證明你是林楓?” 這應(yīng)該是白幽在控制著紙人說話。 我說:“你想讓我怎么證明?” 白幽說:“我需要你的血。” 我說:“那不行。” 血對于修行人來說,太重要了。一旦被別人取到了血,那就有可能被算計。所以我必須要小心。 白幽說:“不需要指尖血,隨便哪的都行?!?/br> 我想了想,在耳垂上扎了一下,取了一點血。 耳垂上的血,又稱為疏離。 這里的血與全身各處的血都不一樣,很少連同五臟六腑,從這里取血是最安全的了。 “把血涂到紙人的嘴唇上?!卑子牡恼f。 我照辦了。 紙人很快有了個紅嘴唇,看起來像是剛剛吃過人一樣,張著血盆大口。 白幽又說:“讓你身邊的人也這么做?!?/br> 我看了看夏甜,夏甜也照辦了。 幾秒種后,紙人點了點頭:“你找我什么事?” 我:“……你已經(jīng)驗證過了,還是不肯見我嗎?” 白幽淡淡的說:“驗證是一回事,見你是另一回事。你找我有什么目的?直說吧。” 我把來意說了一下。 白幽倒是很痛快的答應(yīng)了,不過她說:“夏甜留下,你可以走了?!?/br> 我:“……” 白幽現(xiàn)在確實挺謹(jǐn)慎的,就是……是不是有點謹(jǐn)慎的過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