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七章 氣運的漏網(wǎng)之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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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完了,陽壽被偷走了,最怕的事情發(fā)生了。 由此可見,陸酉真的很陰險。 他故意用一些很弱智的陷阱,讓我們放松了警惕,誰知道里面竟然是偷取陽壽的符咒。 其實這符咒的局限性很大,需要讓人的氣息完全張開,心神沒有防備。 本來我和夏甜是絕對不會中招的。但是我們兩個挖了一會墳之后,就徹底放松下來了,而且出了一身汗,毛孔張開。 還是中招了。 我嘆了口氣,感受到自己的陽壽正在流逝。 而那張符咒,像是吸飽了血一樣,漸漸地鼓起來了。 我看著它,現(xiàn)在真的是有心無力了。 我沖外面喊了一聲:“夏甜?” 夏甜好像低低的應(yīng)了一聲,但是我根本聽不清楚她在說什么。 她的聲音太小了,而我的耳朵也不太好用了。 這時候,外面?zhèn)鱽砹艘魂嚹_步聲。 我想抬頭看看是誰,但是我的腦袋已經(jīng)抬不起來了。 很快,有一雙皮鞋停留在我面前,有個人蹲下來了,拍了拍我的腦袋:“你好啊?!?/br> 我沒有回答,因為我已經(jīng)沒有力氣回答了。 那人用手托著我的下巴,讓我抬起頭來了。 我看見他和陸璐長得有幾分相似。 “你是陸酉?!蔽覐埩藦堊?,虛弱的說。 陸酉嗯了一聲:“我是陸酉,你眼力不錯。到我這里來,有什么目的?” 我覺得有點累,于是閉上眼睛,低聲說:“我是陸璐的同學(xué),想來她家里玩?!?/br> 陸酉呵呵笑了一聲:“你這不是耍我嗎?陸璐不可能把我的住址告訴你。更何況,你也不是陸璐的同學(xué)?!?/br> 我無聲地笑了笑:“我真的是她的同學(xué),我叫馬志?!?/br> 陸酉哦了一聲:“是那個古武傳人馬志?!?/br> 我笑了:“看來陸璐和您老人家的交流還是很多的嘛。沒錯,我就是那個古武傳人馬志?!?/br> 陸酉說道:“我一直好奇,這個古武傳人是什么東西。本來我還挺好奇的,看見你之后,我倒不好奇了。鬧了半天,這個古武傳人,不過是附身罷了?!?/br> “你是哪里的小鬼,附身在了馬志身上?” 我干笑了一聲:“你說笑了,我真的是馬志?!?/br> 陸酉把手放在了我的頭頂上,用力的抓了一把。 隨后,我感覺腦漿子都要被他抓出來了。 他明明沒有扎破我的腦袋,但是我覺得魂魄都在搖晃。我知道這種感覺,他是在強行拉住我的魂魄。 我疼的悶哼了一聲。 隨后,我感覺自己的魂魄從身體中被拉出來了一半。 當(dāng)我的魂魄出來之后,我再看這個世界,頓時就覺得不一樣了。 我看見自己的rou身當(dāng)中,有一團團的氣息正在冒出來,被那張符咒吸納走了。 我好像一個xiele氣的皮球,什么都留不住了。 陸酉掰著我的頭左右看了看,忽然呵呵笑了一聲:“我當(dāng)是誰,原來是林楓?!?/br> 我扭頭看向他:“你認(rèn)識我?!?/br> 與此同時,我感覺到自己的魂魄離開rou身之后,倒恢復(fù)了一些力氣。 畢竟魂魄是無所謂陽壽的。 也就是說,如果我能舍棄這身體,就能重獲自由了? 不過那樣的話,我很有可能就此失去了自己的rou身,徹底變成了一個死人。 更有可能的是,我的魂魄剛剛出來,就被陸酉殺了。 我不知道他的實力怎么樣,但是他在這里顯然已經(jīng)經(jīng)營了很長時間,應(yīng)該有很多辦法殺我。 我正在思索這些的時候,陸酉又將我的魂魄塞了回去。 他一邊塞,一邊淡淡的說道:“林楓嘛,林河生的孫子,凡是修行人,有誰不知道呢?” 那種虛弱感又來了。 我對陸酉說:“你也是修行人?” 陸酉嗯了一聲:“我能走上修行人這條道路,還得多謝你爺爺?!?/br> “你爺爺厲害啊,當(dāng)年在安城大殺四方,把所有人都治的服服帖帖的,然后壟斷了這里的氣運?!?/br> “當(dāng)他壟斷了氣運之后,就開始扮演慈眉善目的老爺爺,呵呵,安城的富豪換了一批又一批,這些人的記性真不好啊。還真把你爺爺當(dāng)成世外高人了?” 我沒有說話,心中卻在想:看來,所有的尊重,要的都是實力啊。立德之前,先要立威。 陸酉的那番話,非但沒有抹黑爺爺在我心目中的形象,我反而更加佩服他了。 原來,爺爺不僅是一個高明的風(fēng)水相術(shù)大事,還是一個十分霸氣有魄力的人。 這樣的人,值得讓人敬佩。 “所以呢?我爺爺壟斷了安城的氣運,你就走上修行人的道路了?”我攢了攢力氣,說出來了這句話。 我一邊套陸酉的話,一邊在大腦中飛速的想辦法。 陸酉淡淡的說道:“那些富豪都屈服了,但是我不肯屈服。我離開安城很多年,耗費了無數(shù)錢財何人學(xué)本領(lǐng)?!?/br> “這一路上,可真的是歷盡艱險。我遇到了很多騙子,被騙走了很多錢。但是最后,我終于還是學(xué)到本領(lǐng)了。” “所以我回到安城,重新開始自己的事業(yè)?!?/br> “只不過,我依然不是你爺爺?shù)膶κ?,所以,我只能藏在這里,給自己建了一座墳。竊取一些氣運?!?/br> “你爺爺在世的時候,我不敢竊取太多,等你爺爺沒了之后,我拿走的就比較多了?!?/br> 他拍了拍我的臉:“其實你爺爺也知道我的存在,不過,他也沒有把我怎么樣。估計是沒有把握破了我的墳?zāi)?,又或者說,擔(dān)心兩敗俱傷,被人漁翁得利?!?/br> “換而言之,你爺爺對我也是很重視的,沒想到你這個毛頭小子,竟然敢這么貿(mào)貿(mào)然的闖進(jìn)來?!?/br> 我苦笑了一聲,無奈的說:“早知道你這么陰險,打死我也不來?!?/br> 陸酉哈哈大笑。 這時候,我覺得自己的陽壽越來越少了,眼看就要枯竭了。 陽壽耗盡,我必死無疑。 至于夏甜,夏甜應(yīng)該能比我多撐一會,因為夏甜比我小幾個月。 “到了現(xiàn)在,你還不幫我嗎?”我在心中大聲的吶喊著。 我在叫渡厄。 渡厄在我的魂魄中藏了一陣子了。他好像進(jìn)入了入定的狀態(tài),一直陷入到了沉睡中。 或許,只有那些僧人繼續(xù)找來金匱相經(jīng)的其他版本,讓他悟經(jīng)的時候,他才會清醒。 我原本不想打擾他,但是現(xiàn)在不打擾不行了。我現(xiàn)在能用的,也就是一個渡厄了。 我在心中大聲的呼喊:“快醒醒,快醒醒,否則的話,我們兩個都得死在這里。” 終于,渡厄有了反應(yīng)。 我看不到他,但是我感覺到他睜開了眼睛。 “真是聒噪?!蔽夷X海中傳來了渡厄的聲音。 我松了口氣,對渡厄說道:“快幫我,否則的話,我們兩個都死定了?!?/br> 渡厄沒有說話,我感覺他正在感應(yīng)周圍的環(huán)境,似乎想要看看自己處于什么狀況下。 “死定了?我怎么覺得,是你死定了呢?你的陽壽耗盡了,自己變成尸體。我只要從你身體中爬出來就行了,這和我有什么干系?”渡厄淡淡的說道。 我惱火的說:“你還是不是出家人啊。就眼睜睜的看著我送死嗎?” 渡厄呵呵笑了一聲:“我不是出家人,是他們強逼著我出家的?!?/br> 我嘆了口氣:“你可想清楚了,陸酉就在旁邊守著,你確定你的魂魄出去了能活下來?” “人家可是守株待兔,以逸待勞,你憑什么活下來?” 渡厄沉默了一會,對我說:“你想讓我?guī)湍阕鍪裁???/br> 我對他說:“幫我逃出去,讓我的魂魄離開rou身。只有我恢復(fù)自由,才能想辦法殺了陸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