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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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點頭。 我道:“那就不好意思了,只好臟了你的寶地了。改日必定重金酬謝?!?/br> 他應了,便吩咐人塞住秋瑟的嘴,便帶我們離開了地牢。 上了樓,我見龍琳一直臉色不好,應該是比早上更不好了。順手扶住龍琳,便對歐陽玉說:“我們先回稻香緣了。龍jiejie一大早就出去給我買衣服,想必也累了?!?/br> 他神色凝重地看了一眼龍琳,旋即吩咐老鴇叫馬車,道:“好好休息,我這邊事情處理一下,下午過去。想必你還有很多要問的?!?/br> 我點頭:“我對你的身世很好奇。”說罷,從懷中掏出一張大額的銀票遞給他,對著疑惑的他道:“雖說我和龍jiejie也是受害人,可是你找來為我們解藥的小哥兒又何嘗不是……這些,就當纏頭錢吧。你看著給他些,剩下的,就當幫我處理了秋瑟的勞務費吧?!?/br> 他神色復雜地看著我和龍琳,將錢收進懷里,道:“走吧,下午見?!?/br> 我便攙扶著龍琳上了馬車。 上車后我才發(fā)現(xiàn)龍琳面色通紅,一摸額頭,竟然是發(fā)燒了。忙讓車夫快些趕車。 相比我們本就五天車馬勞頓,來了后又沒有怎么休息,昨天晚上更是飛來橫禍“勞身勞力”,龍jiejie才會病倒的吧。 回到稻香緣,火速讓小二去請大夫,我干脆一把抱住龍琳上了樓。 將她安置在床上,用被子捂得嚴嚴實實,又用涼水冷了面巾,敷在她的額頭上。 她虛弱地睜開眼,看了我,弱弱吐出一句:“竟然勞動陛下照顧……是龍琳的不是?!?/br> 我抓住他的手:“龍jiejie堅持一下,大夫馬上就來。” 她突然反抓住我的手,急道:“不要、不要叫大夫。” “怎么能不叫大夫?你身上這么燙,不讓大夫幫你退燒怎么行?!?/br> 她搖頭,剛要說什么,卻突然被自己嗆了一下,忙咳嗽起來。我趕緊將她扶起,坐到她后面給她順氣。 就是這個姿勢,她的耳垂和后頸就這樣暴露在我的視線里,因為高燒,一直泛紅。 就在這時候,我突然心中一動,仿佛一直以來心中的一個疑團突然得到了解答。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百一十七章 點破窗紙 待她不在咳嗽,我緩緩讓她躺下,走出去吩咐一個小二姐請不用找大夫了,又要了一瓶酒和一個干布,便將門鎖好。 我躺回去,看著床上因為高燒眼神有些迷離的龍琳,嘆了口氣,道:“龍jiejie,到了現(xiàn)在,你還不肯和我說實話?……或者……我應該叫你龍哥哥?” 她……不,應該是他,見我終于捅破了窗戶紙,不僅沒有很驚訝,反而仿佛了卻心事一般舒了一口氣,緩緩道:“臣從生下來起就被作為女兒家養(yǎng)大,后來懂事了,自己也不原接受自己是個男兒的事實,所以就將錯就錯了……” “那昨晚……你也是將錯就錯嗎?” 他的眸子突然放大:“您……知道昨晚是臣……” “其實,我早就知道你是男兒身了。從我認你做jiejie的時候開始?!蔽也活櫵痼@的表情,繼續(xù)說著,“是真的。但是昨晚的是,你和歐陽玉有心瞞我,我雖然心中疑惑,但是你們都不肯說穿,我便也不能肯定。知道我剛剛看到你左耳耳垂有牙印,我才敢肯定?!?/br> 他忙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耳垂,那里果然是有一個尚未消去的牙印,可想而知咬的很深。 我解釋道:“昨晚我雖然意識不清,但是有一個聲音告訴我自己,我要知道這個男人是誰。所以,我在意識迷蒙之中在對方耳后狠咬了下去。你定然以為是我無意識之舉,卻不曾想,我在那樣的情況下,也能殘存一絲理智吧。” 他點點頭:“陛下是真龍實鳳……臣深知瞞不過陛下,”她勉強睜了眼睛,盡量直視我的眸子,“犯欺君之罪的是臣……龍家并不知情,還請陛下放過龍家……” 我嘆氣:“先不說我早就知道你是男兒,一直未揭穿,足見我并未想過責罰你,反而慶幸自己得到了難得的左膀右臂。何況,我早說過,‘龍家非叛國不誅’。我也相信,你是男兒身這事,龍家并不知情。我只想知道,昨晚你雖然也吸入了那藥,但理應不像女子一般必須與人交合不可。為何不惜犧牲清白,也要……?”我抱著心中隱約的一絲希冀問他。 他緩緩閉了一下眸子,然后睜眼看著床頂,道:“臣亦有私心。臣私心不想讓您被那些不潔之人沾染……臣心想反正這一輩子都要頂著女人的身份過下去了,昨晚終于……您是天下男人仰慕的對象,臣又豈能免俗?原以為一輩子都能以‘龍jiejie’的身份在您身邊,但昨晚終于有機會可以擁抱到您了……呵,決定獻身不過一瞬之事,但那一瞬臣竟想了很多?!?/br> 聽到他無異于表白的一段話,我被他感動,慢慢撫上他的臉,問:“歐陽玉定然勸你不要犯傻吧?!?/br> 他點頭,終于轉頭看我:“歐陽玉和我是閨中密友,是少有知道我真實性別的人。他趕到后自然不愿讓我為您解藥,可是敵不過我的執(zhí)念,也便放棄了?!?/br> 我撫摸著他發(fā)燙的臉,嘆氣道:“你生病也是因為我吧……” 他的臉竟然更加紅了:“您……您意識不清,竟然直接就在地上……” 我在心里把昨晚那個禽獸不如的自己從頭到腳鄙夷了一遍,溫柔道:“對不起……我……我真的不記得了……但如今最重要的是讓你退燒。我知道你是男兒身,不愿讓大夫給你看病,那你可相信我,相信我能幫你退燒?” 他點頭。 我對著空氣里道:“曉楓,讓他睡過去?!?/br> 空氣里立刻飛來一個石子,隔著被子打在龍琳肩上的某xue位,龍琳便瞬間睡了過去?!?/br> 我慢慢撫摸著龍琳疲憊的睡顏,心里復雜極了。 對著空氣里又道:“曉楓?!?/br> 一個黑色的身影出現(xiàn),跪在我面前。 我呵斥道:“轉過去?!?/br> 曉楓忙背對著我們。我給龍琳掖了掖被子,手上一邊動作,一邊問曉楓:“你們幾個好本事呀,昨晚去哪里了?” 曉楓沒有語氣的聲音響起:“臣有罪……當時您中了藥,只有一種解藥之法,與其讓您的鳳體被不潔之人觸碰,龍琳大人是最好的選擇?!?/br> 我冷哼一聲:“朕倒不知,你心中替朕做了個好選擇。” 她背對著我,依舊垂頭謝罪:“臣有罪,未能分辨出j□j?!?/br> 我突然心中一頓,結巴地問道:“曉楓…………你…………該不會…………是男的吧…………” 他那背對著我的肩膀突然僵硬了一下,緩緩吐出一個字:“是……” 我突然覺得今日天雷滾滾。 我尷尬笑道:“那個……朕……。算了,昨晚的事也不能怪你。下去吧。” “是?!彼[匿了身形。 唉,估計是曉楓說話一向沒有語氣,本身又帶了面巾,聲音透過面巾雌雄莫辯,我身邊的侍衛(wèi)們又都是女的,我便先入為主地認為他也是女的了吧。 當務之急是幫龍琳降溫。 我用得自然是當日幫沐毓辭降溫的手法。 當日為沐毓辭降溫的時候,雖然也是直視他的裸體,但并未多想,當時剛到這個世界,腦子里全是漿糊,還一邊憐香惜玉一邊咒罵之前的顧疏簾,哪里有功夫欣賞美人以及想那些j□j的事情。 不過今天面對龍琳,我卻不能有當時的心性了。 面前的人是剛和我有了肌膚之親的男人。是一個被我在糊涂之中侵占了清白的男人??墒?,我尚未在清醒的時候見到過他的身體。 有些顫抖地除去他的紈衣,果不其然看到上面粉的粉紫的紫,全是我做下好事的證據(jù)。但要命的是,我真的除了給他耳垂留下了一個牙印,什么都不記得了??墒茄矍暗淖C據(jù)又證明了昨晚是多么的激烈,也難怪他會生病了。 深吸一口氣,拿起干布,沾了酒精,就開始用力擦拭、揉搓他腋下、頸后等處,直至發(fā)紅發(fā)熱為止。 不可避免地會觸碰到我留下的青紫,被點了睡xue的人兒依舊會時不時皺眉或者吐露出j□j??吹梦矣中奶塾中脑骋怦R,聽著那若有若無的j□j之聲,腦子里對昨晚的事情浮想聯(lián)翩。于是,于是,我們偉大英明的三國女帝,竟然因為自己腦海中yy的景象和眼前活色生香的身體,第一次如同一個色狼一樣留下了j□j的鼻血……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百一十八章 霍玉身世 為龍琳治療完畢,滿頭大汗的我剛舒了一口氣,歐陽玉便來了。 “噓?!蔽易隽艘粋€噤聲的動作,他看了一眼熟睡的龍琳,便示意我到旁邊的房間。 坐在桌邊,我倒了一大杯茶牛飲下去,就見對面的歐陽玉偷來一個鄙夷的表情:“要是百姓們知道英明威武優(yōu)雅高潔的三國女皇在這里牛飲上等鐵觀音,不知道會不會嚇到?!?/br> 我放下杯子聳聳肩:“除去女皇的身份,我本來就是個普通人?!?/br> “該處理的我已經(jīng)處理了,秦香樓做事,一定不會走漏風聲?!彼崞鹫聝?,倒是一臉嚴肅認真。 我點點頭。知道秦香樓和稻香渡這樣龐大的網(wǎng)絡,一定有著自己的一套地下系統(tǒng)??礃幼託W陽玉一個男兒能立足在商界,勢必是踏足了黑白兩屆的。估計秦香樓也是支撐稻香渡的一個龐大的背后助力吧。 思及此,我沒有忍住心中的好奇,問:“我對你傳奇的身世越來越好奇了。話說,龍琳一直知道你的另一重身份?” 他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反而問我:“你知道小錦兒的身份了?” 我點點頭,突然想到之前在京城也聽他喚龍琳為“錦琛”,那時候我以為錦琛是龍琳的字,現(xiàn)在想想應該是龍琳是男兒時候的閨名吧。 他又問:“看剛剛的樣子,你應該也知道昨晚……是他……” 我繼續(xù)點頭:“你放心,我雖然不記得昨晚……,但既然知道了,就定然不會負他?!?/br> 他嘆氣:“小錦兒也很苦呢……我羨慕他能用女子的身份當上一朝重臣,他羨慕我能用男兒的身份行走商界開天辟地。我們就在這種互相羨慕當中投緣起來的?!?/br> 我點點頭,沒有問問題,因為我知道,他打開了話匣子,想必是要給我講述一個長長的故事的。 歐陽玉果然繼續(xù)講了起來。 “我以前不叫歐陽玉,你應該已經(jīng)知道了,我叫霍玉。我爹爹曾經(jīng)是名動江南的名妓霍君君……他……” (關于霍玉的身世,請看第一百一十章、第一百一十一章,已經(jīng)提前交代) 聽完霍玉和其父霍君君的故事,我猛然發(fā)現(xiàn)我的眼眶有些濕潤,而對面的歐陽玉也已經(jīng)陷入回憶當中,話音一落,便目光飄忽起來。 良久,我打破了沉默:“歐陽哥哥,你是男兒當中的真英雄?!?/br> 聞言,他笑了,笑得絕艷。 我卻正色道:“你信我,不,你相信朕,朕會為男兒開辟一個可以施展拳腳的世界,朕要男兒在棲凰的地位越來越高。不會有人再像你爹爹一樣因為是青樓妓子就無法嫁入豪門,也不會有人因為你是男兒就責怪你不該拋頭露面。你雖然沒有說,可朕知道,一個男兒要立足商界,只有智慧是不夠的。你吃的苦,我們女人無法想象?,F(xiàn)在三國正在不斷融合,我相信在融合的過程當中會產(chǎn)生很多的碰撞,所以就會有改革,會有新元素。朕身邊也不乏有才華的男兒,朕也希望他們不只是被鎖在深宮的金絲雀。所以,請你相信朕!朕會給你這個棲凰第一傳奇男兒一個理想中的棲凰!” 他看了我半晌,突然道:“這會兒再看你,似乎又符合百姓心中英明威武優(yōu)雅高潔的三國女皇的形象了?!?/br> 我笑了。被他的口不對心感動到了。我知道自己的這番話一定在他心中帶來不小的觸動,我也知道我的構想是多么的超前,但這一切實現(xiàn)的那一天,一定能讓棲凰的男兒們歡欣鼓舞! 我突然想起我這次來花洲的正事兒,忙問他:“有一個問題或許不當問,但對我十分重要。你……和沐婉辭,是什么關系?” 他端著茶杯的手頓了一下,然后強作鎮(zhèn)定道:“經(jīng)商伙伴?!?/br> 我點頭:“我昨晚在二樓看見你們倆在一樓的角落里說話了。” 他突然抬頭看我,眼神帶著探究。 我忙堆笑:“不過隔得太遠太遠,自然不知道你們在說什么。何況看起來你們似乎發(fā)生了什么不愉快?!?/br> 他依舊是不信任的表情盯得我直發(fā)毛,我只好投降道:“好吧好吧,我不小心看到她沖上去抱了你一下,你推了一下但是沒有推開。然后再一晃神,你們就不見了?!?/br> 我看到他有一種秘密被拆穿的感覺,因為我看到他的右眉不自覺地向上挑了好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