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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塊腹?。窟@是啥?不就是小黃|書? 阮星闌露出一抹高深莫測的笑容來,原來古今之情真能相通,少女懷春,也能理解吧。他就是比較好奇話本里都是怎么寫他,還有慕千秋的。 正琢磨著怎么出聲才比較合適。 恰好從墻頭竄了只野貓,兩個女修大驚失色,慌忙站了起來,三人目光相接的那一刻,似乎連空氣都凝固了。 “咳,師妹們,晚上好啊?!比钚顷@笑了笑。 “阮師兄。”兩個女修互相推搡,地上還擺了一堆話本子。 阮星闌低頭看了一眼,笑道:“實不相瞞,我對這種東西也有興趣,不知兩位師妹可否割愛,贈我一本?”他說著,從乾坤袋中取出兩枚成色很好的玉佩,笑著道:“這是二位不小心遺落的么?似乎很配你們?!?/br> 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其中圓臉的膽子大些,接過玉佩,然后問他:“不知大師兄想看誰的話本子?林師兄的,路師兄的,還是大師兄自己的?” 阮星闌露出一口白牙:“師尊的?!?/br> 揣著話本子回了大堂,恰好看見兩名弟子下樓,手里還提著木桶。見到阮星闌就停下,雙雙拱手見禮。 阮星闌問:“你們在做什么?” “回大師兄,宗主說想沐浴更衣,遂讓弟子燒了熱水送上樓。” 沐浴更衣? 阮星闌挑了挑眉,想了想才道:“行,我知道了,辛苦你們了。我看夜深了,你們也都下去休息,另外吩咐下去,所有弟子們都回房里,夜里不管外頭發(fā)生什么事,都不準出來,知道么?” “是!”兩名弟子放下木桶回了房間。 阮星闌尋了一圈沒瞅見路見歡的人,估摸著他是方便去了。于是往樓梯口一坐,翻開話本子看。 就見上面寫道:“慕仙尊衣衫半敞,露出精致的喉結和鎖骨,長發(fā)垂至肩胛,肩不厚不窄,腰線流暢,雙腿格外修長,素日里套在一身白衫中,極有風情。此刻面色酡紅,微抿著薄唇……” 阮星闌看得精精有味,翻了一頁繼續(xù)看:“……燭火搖曳,慕仙尊的指尖冰涼,才一觸碰到床上小仙子的嬌軀,就引得對方一陣顫抖。在小仙子耳畔,輕聲說,翠花姑娘,今日有些熱情啊?!?/br> “哈哈哈?!?/br> 阮星闌看得捧腹大笑起來,毫無形象地癱在樓梯上。這玩意兒不就跟寫同人文似的,各種意|yin,只不過他萬萬沒想到啊,話本子里的慕千秋居然跟翠花好了。 他兀自笑了一會兒,刻意往后翻了翻,找到一段不可描述地內(nèi)容繼續(xù)看了下去。越看越忍俊不禁,越看越是放聲大笑。 看完之后還有些意猶未盡,暗暗后悔怎么不多討幾本過來。將話本子往懷里一揣,阮星闌賊心大起,偷偷摸摸翻到后院去,見左右無人,輕輕一躍就落至屋頂。 搓了搓手,阮星闌小心翼翼扒開一塊磚,透過巴掌大的洞往屋里偷覷。 只見屋里水汽朦朧,隱隱約約見屏風后面一道修長的身影,長發(fā)披肩,脖頸纖長,雖看不真切,但腦海中已經(jīng)浮現(xiàn)出慕千秋的臉來。 阮星闌吞咽著口水,心道不看白不看,反正遲早都要看的,于是貓著腰,欲再揭開一片瓦。 自身后忽然傳來細微的聲響,阮星闌屏息凝氣,往另外一邊爬了爬,就見林知意跪趴在房頂上,也在偷看?。?! 阮星闌氣得恨不得從后面踹他一腳,才一靠近,林知意立馬察覺,臉上的驚色在夜下一覽無余。 “你怎么在這兒?” “你怎么也在?” 二人同時開口,雙雙一愣,又雙雙脫口而出:“你偷看師尊洗澡!” 阮星闌恨得牙根癢癢,早就知道這些個小兔崽子們對慕千秋心懷不軌,沒想到這般光明正大來偷看! 方才他在房頂另一邊偷看,只能看見屏風上的背影。若是從林知意這邊偷看,豈不是要看見…… “你這個孽徒!”阮星闌抬手欲打,嘴里低罵,“我要告訴師尊!” “大師兄!噓!我不是來偷看師尊洗澡的,大師兄信我!”林知意忙按住他的手,壓低聲兒道:“師尊此人最要強,即便身負重傷也不會同弟子們說。我擔心師尊出事,遂過來查探?!?/br> “你放屁!”阮星闌毫不留情地低聲罵他,“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美事!起開!” 他將林知意推開,湊近洞口一看,結果還不如剛才那個洞,除了點水汽之外,啥也看不著。 正暗暗松了口氣,林知意又道:“大師兄,師尊的身體一直都不好,至三百年前與魔君一戰(zhàn),險些隕落,這次帶我們下山除魔衛(wèi)道,又負了傷,所以我很擔心師尊的安危?!?/br> 阮星闌瞥他一眼,把洞口蓋好,嗤笑道:“師尊的安危不需要你擔心?!敝灰约簞e胡來,慕千秋安全得很。 兩人正欲悄悄離去,哪知迎面撞見了路見歡?。?! 三人大眼瞪小眼,一齊脫口而出:“你也來看師尊洗澡?!” 阮星闌就知道路見歡賊心不死,要與他下去大戰(zhàn)三百個回合。 林知意紅著臉,把頭一低跟個鵪鶉似的。 路見歡氣得臉色通紅,不去打林知意,反而推了阮星闌一掌,罵道:“你個孽障!” 阮星闌無緣無故被推了一掌,也反手推他,反罵:“你個畜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