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頁
七月趕緊將他扶過來,同路見歡道:“我看阮師兄應(yīng)該是喝醉了,這樣,我先扶他下去休息,若是慕仙尊問起,就說阮師兄有我照顧?!?/br> 路見歡蹙眉,生前一直懷疑七月是死于阮星闌之手,可苦于沒有證據(jù)。倘若今晚阮星闌賊心再起,與七月不知廉恥地顛鸞倒鳳起來,自己再上去抓|jian,定然能在師尊面前揭開阮星闌的真面。 于是點頭道:“也好?!?/br> 七月將阮星闌往客房扶,推門開房將人扶上了床。見其面色酡紅,唇瓣紅艷,少年根骨,風(fēng)流至極。 又想起民間傳聞,說阮星闌此人腰好,試過的人念念不忘,未試過的人也忍不住浮想聯(lián)翩。 一時間頗有幾分遲疑,抬手探上了他的脖頸。 “嘿嘿,師尊?!?/br> 阮星闌醉得迷迷糊糊的,腦子里全是慕千秋衣衫半敞,躺在林間野地里的香艷場面,一把攥住七月的手,嘿嘿傻笑,“師尊的手真白,好滑,嘿嘿,師尊?!?/br> 七月的喉結(jié)滾動,忍不住抬手緩緩撫摸著阮星闌的面頰,燭火搖曳,他也忍不住紅了臉,往少年纖細的腰肢上瞥了一眼。 剛好阮星闌扭動了一下,眼線流暢,雖未脫下衣衫,但隱隱能知這一身根骨有多堅韌。 “阮師兄,醒醒,阮師兄?!逼咴螺p喚了幾聲,見阮星闌毫無反應(yīng),暗暗松了口氣。 眼下房里就他二人,做點什么都很容易。顫著手拂過阮星闌腰間玉帶,七月終是遲疑了,趕緊紅著臉跑了出去。 阮星闌半點不知,還在夢里繼續(xù)當(dāng)大總攻,夢見自己抱著慕千秋,還親了他的唇…… “嘿嘿,師尊,你放心,我不會像別的畜牲那樣吃相難看,我一定……一定好好保護你?!?/br> 屋里安安靜靜,只能聽見阮星闌細微的嘀咕聲。 也不知過了多久,路見歡才從外頭悄無聲息地走了進來,見七月已經(jīng)不知去向,而阮星闌竟然還躺在床上,衣衫都穿戴齊整,簡直可恨。 他恨極了前世的遭遇,無時無刻都想將阮星闌殺之而后快,若不是慕千秋一直護著早就動手了。 眼下卻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時機! 路見歡滿臉憎恨,緩緩抽出長劍,作勢要給阮星闌來個對穿,忽又想起,倘若慕千秋查到是自己殺了阮星闌,必定不會原諒自己的。 微微遲疑片刻,路見歡立馬有了新的主意,與其因阮星闌害師尊與自己斷了師徒情分,倒不如讓師尊好好看一看,他的好徒弟,阮星闌,人后是如何yin|亂! 阮星闌模模糊糊,感覺有人在脫自己衣服,勉強睜開一絲縫眼,啥也沒看見呢,就被一條發(fā)帶蒙住了眼睛。 偏偏身子軟綿綿的,半點力氣都提不起來。 感覺腰帶都被人扯開了,他很茫然地問:“師尊,是你嗎?” 路見歡怒不可遏,到了現(xiàn)在阮星闌竟然還敢妄想師尊!等把他這身狗皮扒了,再往大街上一丟,就以阮星闌的姿色,定然能吸引不少城中乞丐吧。 前世阮星闌那么會玩,男女不忌,把師尊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今世就該讓他也嘗一嘗被人作踐侮|辱是什么滋味! “唰”的一聲,阮星闌前胸的衣衫被人撕開,少年的皮rou白皙,根骨清靈,雖未長開,但已有風(fēng)姿。 阮星闌隱隱察覺到這事不太對頭兒,自己是個總攻啊,應(yīng)該都是自己去撕扯別人衣服,何時輪得到別人撕扯自己衣服啦? 他這么想的,也不知道從何處來的力氣。猛然從床上竄了起來,往路見歡身上一撲。 兩個人骨碌碌在地上滾了幾圈,慌亂間,路見歡扯開了阮星闌的發(fā)帶,長發(fā)一松,兩人四目相對的一瞬間。頭頂似乎炸開了驚雷…… 但阮星闌還沒有清醒。 作為總攻,他得把主動權(quán)牢牢攥在手心里。不能讓那些個小受爬到自己頭上! 于是就猛地扯開路見歡的衣領(lǐng),笑著道:“來,讓我好好疼疼你!” 路見歡滿臉羞憤,竟然被阮星闌擺了一道,此刻雙臂被壓,原就不如阮星闌厲害,一時半會兒竟然掙脫不開。 眼睜睜地看著阮星闌的臉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路見歡的腦海里忽然蹦出了零星畫面,還是那年魔宮,慕千秋被鐵鏈高吊起來,遍體鱗傷,腳下滿是鮮血。 阮星闌斜躺在座位上,懷里抱著個衣不蔽|體的男修,雙目還覆著一條發(fā)帶,那人不是旁人,正是林知意! 路見歡當(dāng)時勃然大怒,沖過去要將林知意救回來,哪知人沒救下來,自己卻……卻…… 他實在說不出口!重生后記憶受損,很多事情都想不起來了。 眼下猛然蹦出了這些東西,路見歡神色一僵,突然失聲尖叫起來,腦子像是有錘子在一刻不停地亂鑿。 原來自己也曾受了阮星闌的玩弄! 路見歡接受不了,痛苦地掙扎起來。 阮星闌迷迷糊糊,感覺身下的人好能鬧騰,隨手給了他一下,將人敲暈之后,又開始方才沒做完的事情。 作為總攻呢,先要幫小受受脫衣服,然后呢,把人擺成不知廉恥的姿勢,最后……哎?最后要怎么樣來著? 阮星闌突然腦袋短路,不知道最后要怎么做。 他對這種事情沒啥經(jīng)驗啊,攻略手冊沒看完呢,不知道要怎么辦好。于是又好心幫路見歡把衣服穿上,低頭整理了自己的著裝,迷迷糊糊地走出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