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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得節(jié)制些,不能把人做吐血了…… 做吐血?哦吼! 聽起來就很刺激! 阮星闌已經(jīng)腦補出了慕千秋面色酡紅,唇邊染血的樣子,覺得腿根火辣辣的疼,想起昨晚自己的雄|姿,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慕千秋看著他一直在那傻笑,越發(fā)擔(dān)心起來,抬手貼他額頭,詢問道:“星闌,你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沒有,我好著呢,我就是擔(dān)心師尊會不舒服?!比钚顷@說著,目光往慕千秋腰上望去,心想這截腰還挺浪,在床上特別耐折騰,越折騰越浪,這不,昨晚折騰了一宿,累得現(xiàn)在腰還疼。 勿怪乎原文里的孽徒這么折騰他,的確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妖精。 慕千秋暗暗嘆了口氣,愧疚不已。就因自己昨晚一時大意,竟然將徒弟禍害至此。 此前一直聽聞阮星闌的腰好,昨夜一試,果真如此。何止是好,滋味簡直難以形容。讓人用上一次,立馬食骨知髓,一發(fā)不可收拾。 若不是昨夜阮星闌哭得太慘,怕是還有的折騰。 慕千秋搖了搖頭,同阮星闌道:“還是你喝吧,多喝點,這陣子多吃點好的。回山之后,師尊會給你一個交代?!?/br> “好!我吃,我一定吃!” 像啥壯|陽的三鞭湯可以喝起來了!回山之后準(zhǔn)備準(zhǔn)備,該給師尊一個名分。 給啥好呢,道侶好像有點草率。要不然自己委屈一下,當(dāng)宗主夫君吧,身份水漲船高,升職很快嘛。 嗚嗚,受受太好了,自己都疼得臉色發(fā)白,竟然還一心一意為他著想,這么好的師尊,大白天打燈籠都找不著。 阮星闌感動得要命,等喝完了粥,還想把慕千秋拉到膝頭坐一會兒。結(jié)果自己沒慕千秋高,拉了幾下沒拉動。 慕千秋回身問他:“你做甚?” 阮星闌尷尬至極,為自己的身高嘆了一口好大的氣。 等梳洗一番之后,眾人往前廳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阮星闌的錯覺,他見路見歡一夜間憔悴了許多,臉色發(fā)白,走路也顫顫的。 林知意不知三人昨晚經(jīng)歷了什么,遂往阮星闌身邊湊,被路見歡一把拉扯開。 氣氛有些微妙。 阮星闌以為,自己這個總攻必須得有風(fēng)度,所以決定不跟路見歡一般見識。如今自己已經(jīng)拿下了慕千秋,以后要是有機會,還能順手把林知意和路見歡一起拿下。 征服攻,應(yīng)該比征服總受,更加刺激吧。 他如此想的,覺得自己厲害得一批。 若是有機會,不知道能不能搞一出大被同眠,跟系統(tǒng)簽訂的條約里,也沒說不能寵幸別的受受。只要做好本職工作,其余時間很自由。 阮星闌興奮至極,暫且把腰腿上的疼痛放一放。 這廂眾人要告辭,打算今日便要離開天靈城。 忽聞外頭傳來急促的腳步聲,一個天靈城弟子急匆匆地跑了起來,單膝跪地道:“城主!不好了,大師兄不見了,弟子們尋遍了城中所有地方,可就是尋不到大師兄的蹤跡!而且大師兄的魂石一直在閃爍,恐怕……恐怕是遇見了什么危險!” 此話一出,眾人皆是一愣。林知意道:“好生奇怪,不是說天靈城并無邪祟出沒,好端端的,七月公子還能人間蒸發(fā)了不成?” 頓了頓,他轉(zhuǎn)頭同那弟子道:“七月公子昨晚一宿都沒回去么?” “沒有!” “那他昨晚跟誰在一起?若是把隨行的人找出來,不就知道了?” “這……”弟子為難,抬眸看了阮星闌一眼,“有弟子說,昨晚見阮公子的房間一直亮著,遂過去敲門,結(jié)果阮公子根本不在房中,而且是一夜未歸。” 不僅是這名天靈城弟子,就連路見歡都抬起蒼白的臉,滿目探究地望著他。 場上的氣氛詭異起來,阮星闌覺得莫名其妙,隱隱約約記得昨晚是七月扶自己回房的,可后來他就跟師尊嘿嘿哈哈了。 誰還管得了七月回沒回房? 只不過這事兒沒法說啊,總不能讓他告訴大家,他昨晚拋下七月,跑去寵幸自己的師尊了吧? 這種話怎么好說?師尊的面皮那么薄。 第23章 我不想離開師尊 城主蹙眉,先是看了慕千秋一眼,這才沉聲詢問:“敢問阮公子,昨晚是否與我那徒兒在一處?” 這他娘的咋回答啊,要是阮星闌點頭了,那不就成了懷疑對象,要是他搖頭了,怎么解釋自己昨晚不在房中的事實? 于是阮星闌悄悄望了一眼慕千秋,希望他能替自己打個掩護(hù),結(jié)果慕千秋一眼都不看他,還很有閑情逸致地低頭喝茶。 阮星闌氣鼓鼓的,心想回頭一定得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自家受受,實在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豈有此理。 但無論如何,在人前必須要維護(hù)師尊的顏面,怎么好讓人知道,堂堂劍宗掌門慕仙尊,昨晚居然被座下弟子按在床上雙修了呢。 如此這般一想,阮星闌已經(jīng)原諒了他,并且覺得當(dāng)總攻的,必須要心胸寬廣,舍不得面子套不著師尊,大不了回頭多給他擺幾個不知廉恥的姿勢,好好恩恩愛愛便是了。 “我昨夜的確不在房中,但我也并未同七月公子在一處?!比钚顷@如此道,抬眸瞥見路見歡,心里琢磨著這狗東西昨晚肯定偷雞摸狗去了,要不然怎么這般沒有精神,于是把禍水往路見歡身上引,話鋒一轉(zhuǎn),“我昨晚一直跟路師弟在一起!不信你們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