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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慕千秋會不高興,阮星闌撲過去,墊著腳尖拍了拍他的后背:“師尊,咱們晚一點,你且先忍忍,正事要緊?!?/br> 慕千秋:“……” “來,師尊,我?guī)湍阆认瞪??!比钚顷@理虧,趕緊討好地給師尊系腰帶,肚子咕嚕咕嚕叫了起來。 慕千秋問:“餓了?” “嗯?!?/br> 阮星闌點頭,一路上都吃干糧,要不然就是蘋果橘子,好想念香噴噴的油潑面,小云吞,還有紅油抄手和蔥油拌面。 隨口問了句:“師尊,你會下面嗎?” “不會?!蹦角飺u頭,反問,“你想讓我下面給你吃?” 阮星闌點頭說:“等出了這個鬼地方,師尊下面給我吃吧?” 慕千秋的眸色很難以言喻,深深凝視了阮星闌片刻:“好,等離開此地,師尊下面給你吃?!?/br> 兩人商量好了,大兄弟已經(jīng)等不急了,火燒屁股似的,牟足了勁兒往殿里竄,阮星闌被帶著往前小跑,穿過水晶宮的正殿,往里殿里一鉆。 本來阮星闌覺得正殿的布置就很不可描述了,結(jié)果內(nèi)殿別有洞天。 入眼就可見到一座巨大無比的金籠子,上面纏繞著紅綢,兩條金鎖鏈懸在籠子頂,最惹人注目的還不是這個。 阮星闌滿臉好奇地走了過去,摸了摸鐵籠子上開的一個圓圓的大洞,估摸了一下,應該能盛放個屁股。再結(jié)合鎖鏈來看,其實很容易聯(lián)想到什么不好的東西。 他對正殿有印象,但對這個金籠子沒啥印象,感覺看著很新奇。大兄弟又不動彈了,每次就把他往某個地方一引,然后就沒后文了。 伸手撫摸著籠子,阮星闌捏著下巴暗暗思忖,覺得這玩意兒肯定是拿來關(guān)押奴隸的,腦海中已經(jīng)有了畫面,若是有人被關(guān)在里面,雙手被鎖鏈鎖住,塌著腰,屁股就塞進那個圓圓的洞里,如此一來,小腹必定要貼合著大腿。 若是有人這時候站在籠子外面,那不就是…… 不敢繼續(xù)想下去了,阮星闌拍了拍乾坤袋問:“大兄弟,你是幾個意思?火急火燎地拉我過來,就為了讓我看看這個?” 大兄弟動了動,將乾坤袋捅成了一根手指的形狀,往那圓圓的洞口一指。阮星闌沒太懂這是啥意思。 慕千秋略一思忖便道:“他似乎是讓你上去坐一下?!?/br> “!”阮星闌經(jīng)歷過此前在石床上的經(jīng)歷,這回立馬嚴詞拒絕,“不行!打死我都不干!萬一出點什么事,那我的一世英名怎么辦?” 大兄弟一聽,立馬在乾坤袋里翻滾,把乾坤袋扯成很多千奇百怪的形狀,還發(fā)出少年“嗚嗚嗚”的哭聲,到了最后,還使勁往阮星闌的大腿上戳。 “哎?恩將仇報是吧?小心我一把火燒了你們!”阮星闌佯裝兇狠地威脅道。 乾坤袋立馬安靜如雞,正當他準備松口氣時,乾坤袋突然變大了幾十倍,像個大熱氣球,一下把阮星闌壓在了地上。 “你們……你們恩將仇報啊,你們!師尊救命,師尊,救,救我啊,師尊!” 被乾坤袋壓在地上,打里面探出很多手掌的形狀,在阮星闌的身上胡亂撓癢。 阮星闌哪里受得了這個,當即又哭又笑,嗷嗷叫個不停。慕千秋低頭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你都做到了這一步。若是不接著做下去,那么之前所有的努力,全部都白廢了。” 阮星闌覺得慕千秋說的很對,因為世間的人就是這樣,永遠只注重結(jié)果,而不去看過程。 自己要是從一開始就不幫這些陰童們,也許還不遭他們記恨,可現(xiàn)在都幫了一半了,再中途放棄,恐怕陰童們的怨恨就要轉(zhuǎn)移到了阮星闌身上。 “好!我?guī)?!姑老爺們!我?guī)瓦€不行嗎?” 怕了怕了,阮星闌含淚舉手,表示自己愿意幫忙了,大兄弟這才老實了,乾坤袋又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變小。 緩慢地從地上爬了起來,阮星闌都快哭了,愁容滿面地跟慕千秋說:“師尊,待會兒你能別看我嗎?” 就那洞洞的高度,再比劃比劃自己的身高,阮星闌估摸著屁股要是真的塞了進去,恐怕要沖著天撅,那姿勢簡直一言難盡了。 然而慕千秋卻言之鑿鑿道:“有什么不能看的?你再羞恥狼狽的模樣,本座也看過了?!?/br> “……” 能不提這茬兒事嗎?人有失手,馬有失蹄啊,怎么就過不去了呢。阮星闌縮頭裝鴕鳥,闔了闔眼皮,假裝聽不懂師尊在說什么。 又過了一會兒,阮星闌又道:“師尊,非禮勿視啊,我是被大兄弟逼迫的啊,我也不想做那種尷尬的姿勢,您就當看不見,難道不行嗎?” 頓了頓,他壓低聲兒道:“大兄弟這混蛋玩意兒沒人性了,我不是不敢跟他們硬碰硬,我就是覺得不能欺負一群小朋友……” 慕千秋瞥了他一眼,轉(zhuǎn)過身去。 松了口氣,只要師尊不一直盯著他看就行。阮星闌撓了撓頭,繞到籠子的正前面,打開門往里面一鉆,蹲在圓洞下面,同大兄弟商量:“能不能別這樣啊,我也要面子的啊,我一個大男人,讓我朝天撅腚,我真的是……” 大兄弟一聽,以為阮星闌反悔了,瞬間又膨脹起來,趁他不注意,將人重重往后一撞。阮星闌只覺得腰肢咔嚓一聲,屁股一疼,整個人就被卡進了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