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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星闌懷揣著激動的心,小心翼翼地去解慕千秋的玉帶,激動到手指都顫抖起來。 慕千秋低頭看了他一眼:“還是本座自己來吧。” “不……不用,我……我好激動啊,師尊,快,快打我一下,感覺跟做夢一樣!”阮星闌激動到結(jié)巴了。 慕千秋想了想,伸手不輕不重地往他身后打了一下,僅僅這一下,立馬像是有電流從脊梁骨往上一竄。 渾身一個振奮,阮星闌的鼻血就流了出來…… “你……真的有這么想與本座雙修?若是不情愿,本座就……” “不不不,情愿,情愿的!”阮星闌趕緊擦干凈鼻血,滿臉通紅地大叫,“太情愿了!” 慕千秋:“……” 他覺得徒弟可能腦子出了點問題,長長地嘆了口氣,終是又問了一遍:“你確定要與本座雙修?不后悔?” “不后悔,我確定!” “好,那你把眼睛先閉上。” 閉眼? 阮星闌雖然不知道為啥要閉眼,但還是美滋滋地把眼睛閉上了。 之后就感覺腰間細(xì)帶被人解開了,長腿被人往上一抬,然后就圈在了慕千秋的腰上,心臟立馬噗通噗通亂跳的厲害,任由慕千秋服侍。 可是很快,阮星闌又察覺到一絲不對勁兒,因為師尊太主動了,把自己應(yīng)該做的事兒都做了,猛然一睜開眼睛,恰好撞入了慕千秋赤紅的雙眸中……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雙更,晚上六點和九點 為啥要卡在這里,就是因為明天要雙更啊 面包和愛情,明天都會有的 第44章 我就像個河蚌精 就這么一瞬間, 阮星闌立馬知道師尊又搞錯了。趕緊要叫停,哪知后腦勺一痛,整個人就軟綿綿地伏在了慕千秋懷里。 大兄弟膨脹起來, 像個大氣球一般, 重重撞了阮星闌一下,見慕千秋的目光刀子一樣殺了過來, 趕緊又縮成了核桃大小。 阮星闌半夢半醒, 覺得好像身處云端, 怎么都碰不到地面。 也說不上來是什么感覺,只是知道周圍很香很香,自己就伏在慕千秋懷里, 嗅著他身上的氣味。自己跟師尊身上很濕很滑, 流了很多汗,也分不清楚究竟是哪里疼,反正就是覺得疼。 阮星闌迷迷糊糊地把臉整個埋在師尊的頸窩里, 不受控制地低聲抽泣。 眼前黑漆漆的, 被慕千秋用一根發(fā)帶把眼睛覆蓋住了,根本瞧不清周圍的狀況, 只能察覺周圍很冷很冷,像是置身于冰天雪地了,凍得他牙齒咯咯打顫, 連話都說不出來,才一張嘴就吐出一聲哭音。 甚至不明白自己究竟怎么了,眼眶熱熱的,下意識地喊了幾聲師尊。 慕千秋的聲音很快響起,輕輕拍了拍他的后背,溫聲細(xì)語地說:“不怕, 星闌,師尊在,不怕不怕?!?/br> 現(xiàn)在不管是誰告訴他不要害怕,阮星闌都能抱著對方大哭一場。 迷迷糊糊的,阮星闌突然想起小時候看別人都是怎么殺河蚌的。先把瀕臨死亡,兩片殼殼夾的緊緊的河蚌從水里撈出來。然后用鋒利的刀子,沿著中間那條縫隙撬進(jìn)去,然后刀刃毫不留情地鑿進(jìn)河蚌鮮嫩多汁,還又肥美的rou里。 因為他小時候好奇心還是挺重的,有一回好奇河蚌rou究竟會不會動,就拿根小棒子戳啊戳的,像是捅螞蟻洞那樣。 現(xiàn)在的感受就是,自己好像就是個河蚌精,人為刀俎,他為魚rou,被師尊按在了菜板上,想怎么剁怎么剁,想怎么鑿就怎么鑿。 要是師尊不高興了,就把他攤大餅一樣放在菜板上,攔腰給他折成兩截。 恍恍惚惚,根本分不清楚東南西北了,眼前像是有無數(shù)只小蜜蜂在嗡嗡嗡地亂轉(zhuǎn),阮星闌想抬手把蜜蜂打開,可卻一點力氣都沒有。 掙扎著問:“師尊,你在哪兒啊,師尊?” “師尊在這兒,師尊哪里都不去?!?/br> 阮星闌還是忐忑不安,又急聲道:“師尊!我……我怕!師尊別走!師尊!” “師尊不走,星闌別怕?!?/br> 好像真的有被安撫住,沉沉地陷入了夢境。 好像過了一個世紀(jì)那么久,阮星闌好不容易恢復(fù)了點意識,嗓子里火燒火燎的,難受得要命。 眼睛上的發(fā)帶終于被解開了,好不容易才得見光明。 就看見慕千秋背對著自己穿衣服,背影消瘦纖弱,楚楚可憐。 期間還不停地咳嗽,看起來很虛弱。 阮星闌愣了愣,很想上前攙扶師尊一把,可還是動彈不得,連動動手指頭都費勁,更別說是起身了。 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師尊咳嗽,一點辦法都沒有。 他想安慰師尊,可是嗓子里像塞滿了沙子,啞得很難說出話來。 想拍一拍師尊的后背,幫他順一順氣都做不到。 阮星闌覺得自己這個徒弟做得實在太差勁了,居然不能緩解師尊的痛苦,還害得他如此狼狽難堪。實在太不應(yīng)該了。 恰好慕千秋穿戴齊整轉(zhuǎn)過身來,面若桃花,腮似海棠,絕艷無芳,正是那傳說中達(dá)到極樂之時的模樣。 心頭一喜,阮星闌覺得自己厲害得一批。居然能給師尊帶來如此這般令人欣喜的快樂。 慕千秋抬手在他身上拍了一下,阮星闌困倦至極,也累到了極致,頭一歪就沉沉睡了過去。 連句話都沒來得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