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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千秋搖頭:“并非如此。” “怎么會呢?師尊,你……你是害羞了嗎?”阮星闌在半空中蕩啊蕩,笑道:“這種事情也需要羞一羞?難道師尊不喜歡我懂的姿勢多嗎?” 慕千秋搖頭,耳根子更紅了。 阮星闌看他羞澀的小模樣,心里的小惡毒發(fā)作了,壓低聲兒道:“還是說,師尊也是去觀摩學(xué)習(xí)的,晚上想跟星闌一起,這樣,那樣?” 此話一出,慕千秋二話不說,直接將阮星闌轉(zhuǎn)了過去,就用剛才那根九股軟鞭不輕不重地往他身后連抽三下。 為了防止阮星闌大喊大叫引來旁人誤會,隨手就設(shè)下一道結(jié)界。 “啊,啊,啊?。?!師尊!疼疼疼!” 阮星闌毫無形象地鬼哭狼嚎,本來以為這玩意兒抽到身上,頂多就是悶悶的,稍微有點(diǎn)發(fā)燙,可沒想到居然如此疼,像是被熱油滾上一遍。當(dāng)即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 心里默默安慰自己,小場面,淡定,淡定,就這么一點(diǎn)疼,算個錘子?之前他那么折騰師尊,想必師尊也疼得受不了,這次大抵著師尊借此機(jī)會報仇的。 這么一想,阮星闌就覺得打是親,罵是愛,師尊抽他小皮鞭子最實在。 大不了等會兒雙修時,自己也用祖?zhèn)鞯谋拮雍莺莩橐怀樗?,到時候可就不是穿著衣服抽了,一定要脫|光光了抽,把師尊抽到痛哭流涕。 慕千秋抬眸看著徒弟一副死不悔改的表情,隨手把他腰帶扯了,往下一拉褲子,露出了圓鼓鼓的兩座小丘。方才打了三下,可只有一條發(fā)紅,還有些紅|腫的傷痕,從腰一直跨越到腿根,沒有半分渲染,看起來很有幾分技術(shù)。 淡定,淡定。 阮星闌咬牙切齒,告訴自己一定要淡定。人生就沒有過不去的坎,就沒有過不去的坎……就沒有過不去的……坎?。?! “喂!慕千秋!你過分了啊!你不要不知好歹,非得我跪下來求你!” 慕千秋蹙眉看他:“你再喚本座的名諱一次試試?!?/br> “慕千秋!”阮星闌毫不遲疑地喊道:“我與鳳凰去花樓又并非是尋歡作樂,我與他是有正事!” 當(dāng)時慕千秋破門而入,就瞧見兩人在地上扭成了一股繩,衣衫不整,二人皆是面色酡紅,路見歡的腰帶甚至還在阮星闌手里攥著,什么正事需要如此這般扯人腰帶? 要是慕千秋晚來一步,二人是否要扭到床上去了? 而且……房里一共四個人,還有兩個已經(jīng)玩上了。 慕千秋抬眸,眼神冰冷冷的:“阮星闌,你以為本座當(dāng)真會任由你胡作非為?本座的無情道乃你所破,逼不得已才轉(zhuǎn)習(xí)雙修之術(shù),你豈敢背著本座,在外與人如此那般?” 阮星闌愣了愣。 心想對啊,雖然自己什么都沒有做,也沒有做什么的想法,可眼睛的確看見了,耳朵也聽見了。 師尊這般心性如冰的人,竟然能委屈到說出這樣的話,心里肯定極其難過。 本來好端端的無情大道,硬生生地被他搞生了合歡宗那套雙修之術(shù),對師尊的打擊一定很大。 慕千秋又是那種天塌下來都面不改色之人,即便表面不說,可心里肯定很難過。 “師尊,是我不好,師尊別吃醋了,我與鳳凰之間什么事都沒有,師尊放心,我看不上鳳凰?!?/br> 一邊說,阮星闌一邊暗暗把尾巴召喚出來,小心翼翼地用尾巴給慕千秋捏了捏肩。 “師尊別生氣了,生氣對身體不好,反正師尊打也打了,罵也罵了,這醋就別吃了吧?” 醋? 慕千秋覺得徒弟腦子里全是醋,抬手啪嗒一下把蛇尾巴打開,想起上回阮星闌啟動海棠共情時,膽大包天地想用蛇尾巴觸碰七月,順手一把掐住蛇尾巴,從乾坤袋中尋出一副海棠珠子手串,一圈一圈地勒緊。 蛇尾巴吃痛,趕緊來回拍打,慕千秋的手背立馬被拍紅了一片,阮星闌怕傷到了慕千秋,不敢再過用力地掙扎,只好小幅度地?fù)u擺尾巴。 可根本沒用,那海棠珠子冰冷冷的,每一顆都深深地陷在rou里,串珠子的紅線韌性極好,一直纏繞了二十來圈,慕千秋才松了手。 可松手前故意用手指撥了一下紅線,啪嗒一下,紅線連同著海棠珠子,一齊狠狠地抽打在尾巴上。 “嗷嗚!” 阮星闌徹底忍不住了,疼得恨不得夾緊尾巴嗷嗷大哭起來。 硬是疼出了生理性鹽水,雖然知道求饒是很沒有出息的,但他還是低聲下氣地跟慕千秋求饒了。 慕千秋搖頭,不近人情道:“不饒,有一就有二,本座一次性給你治到位,以后再敢在外胡作非為,就想一想今夜的疼?!?/br> 將鞭子折成兩股,拿在手里掙了掙。 不知道為什么,阮星闌的雙腿不受控制地抖個不停,這么個姿勢,不就是傳說中的吊打? 那豈不是很疼?在床上啪啪啪就能解決的事情,為什么要用這種啪啪啪? 阮星闌忙道:“師尊,且慢!” “不準(zhǔn)求饒。” 阮星闌正色道:“師尊未免太小瞧我了,做了錯事要承認(rèn),挨打要立正的道理,難道我會不懂?我只是覺得這樣太有辱斯文了,師尊不如把我先放下來……”目光在屋里飛快地逡巡一圈,見屋里放了一張矮桌,旁邊是桶辣椒水,還有幾個軟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