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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得美!你才不配跟師尊姓!”鳳凰怒道。 “那我跟你姓好不好?” 鳳凰一愣:“我……我……” 就見阮星闌仰天大笑地跑遠了。 “氣死我了!” “好了,別生氣了,走吧,有人給我們撐腰了?!?/br> 林知意微微一笑,伸手拉住小鳳凰的手,迎著晚霞追逐著阮星闌的腳步。 第62章 遇見一個人妖之子 等到了二人說的那個小攤, 遠遠就見幾個穿著金色宗袍的修士,阮星闌暗暗思忖,覺得這么sao氣的宗袍, 肯定不是普通的小門小派, 可一時半會兒居然想不起來…… 還是林知意從旁小聲提醒道:“大師兄,是萬徑山金儒門的弟子。” “啥?萬徑山的弟子??!” 聽小可愛一說, 那阮星闌就知道了。 原文的設(shè)定其實很有意思, 修真界除了劍宗獨樹一幟如同山巔之最高嶺之花外, 還有其他很多門派,像是之前路經(jīng)的天靈城天靈派,還有女修大宗, 合歡宗和玄女宗, 主道修的有三個道觀,分別是白雪觀,白云觀, 黑土觀, 還有主煉丹的,像是啥藥王谷, 還有什么以鑄法器聞名于世的門派叫啥聚寶齋,甚至連干那種營業(yè)的都有幾個很出名的地方,像什么紅袖坊, 彩羽樓,都是修真界很出名的吃喝玩樂的地方。 專門供那些不成氣候,但出生很好的傻缺修二代玩樂的。 至于林知意說的這個萬徑山金儒門,其實算不得什么正兒八經(jīng)的門派,背地里也是一肚子壞水,與這個門派交好的, 全是同氣連枝的,還有千縱山銀武門,以及百橫山銅文門。 如果一定非逼著阮星闌對這三個門派做一個總結(jié)的話,基本上四個字可以概括。 “狼狽為jian!” 阮星闌愣了愣,很詫異地抬眸,就看見小鳳凰咬著牙。 “狼狽為jian!全部都不是好人!”小鳳凰又罵。 順著鳳凰的目光,阮星闌和林知意看見金儒門修士的腳下踩著個紅通通的東西。 仔細一看,居然是個少年。 但也不能說是少年,因為對方長著一對狐貍耳朵,屁股上還搭拉著一條尾巴。 以阮星闌的眼力,立馬便知這少年根本不是狐貍變的,恐怕就是修士覺得好玩,不知道從何處買來的耳朵和尾巴,硬給少年戴上了。 小鳳凰看到這幕很生氣的樣子,攥緊拳頭道:“現(xiàn)在連正道門派都出了這種雜碎,那以后魔族來犯,這些人究竟要怎么抵抗外敵?” 阮星闌聽了,眨巴眨巴眼睛。 心想只要自己不做惡,基本不會有魔族來犯的可能性。 但也不好說出來,便假裝沒聽見。目光仍舊落在那少年身上,見他就披著一身鮫鮹,基本和沒穿差別不大。 此時正同小貓小狗一樣,赤著腳跪在桌子底下,修士們一邊談笑風(fēng)生,一邊大口喝酒,偶爾會有人往地上丟塊rou,那少年低頭伸手抓rou吃,手腕和腳腕上都掛著很重的鎖鏈。 阮星闌看了幾眼,覺得心里很不是滋味。即便是雙修所需的爐鼎,也不應(yīng)當如此作踐,就比如說修士都會有法器,法器也能幫助提升自身修為,可也沒見過有哪個修士把法器隨手亂扔的。 還有一點是,他擔(dān)心這少年又是人神之子,下意識地把林知意的目光擋住了,不讓他看。 林知意搖了搖頭:“不是的,他不是我的族人,應(yīng)該就是個普通爐鼎,看起來像是人妖之子?!?/br> 人妖之子顧名思義,就是人跟妖生出來的崽兒,在修真界其實不算很常見的爐鼎。 因為妖氣和靈力是無法直接相融合的,煉化的過程很復(fù)雜,搞不好就反噬了,其實很得不償失的。 還有啥人跟魔生來的孩子,統(tǒng)稱人魔之子,這種爐鼎就更加罕見了,一般抓住就是當場處死。 畢竟修真界流傳八字箴言“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不管在哪兒,只要過于另類都會遭到周圍的忌憚和注意,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如此一來,阮星闌暗暗松了口氣。 于是上前幾步,一腳把旁邊的桌子踹翻,腳踩著翻倒的桌子,阮星闌痞里痞氣地道:“聽說幾位剛才在談?wù)搫ψ谌钚顷@和路見歡的秘聞,不知幾位從何處聽得啊?” “關(guān)你屁事?想知道自己打聽去……啊,道友饒命,饒命?。 ?/br> 阮星闌隨手把劍抽出半寸,往那修士脖頸上一抵,低眸見狐貍少年睜著一雙淚眼,怯生生地望了過來,心頭一熱,忙壓制下去了,又道:“從何處聽聞的?說實話。” 那修士道:“是從外頭的花船里聽別的修士傳的,說你們劍宗有三絕,阮星闌腰絕,閱人無數(shù),試過的人沒有不夸的,說路見歡手絕,一雙手不僅可以執(zhí)劍斬妖除魔,還能……還能讓人欲罷不能……” 阮星闌的臉色一黑,覺得自己憑白無故受到了奇恥大辱。 自己可是干干凈凈的,怎么可能是修真界謠傳的那般不堪。即便原文里孽徒很不堪入目,但至少自己現(xiàn)在是干干凈凈的。 這謠言十有八|九是孽徒自己傳出去的,阮星闌都不知道孽徒人不大,吹這些牛皮干嘛,也不怕哪天翻車閃著老腰了。 于是就板著臉道:“胡言亂語!我們劍宗的大師兄,可是那種謫仙一般俊朗不凡,英俊瀟灑,冰雪聰明的公子,在修真界那可是鼎鼎有名的!比九天下凡的神仙也不差什么!揮一揮衣袖,三十座大山頃刻之間就能夷為平地,一道劍花便可瞬間摧毀一座城池,修為高深,又端正文雅,深受劍宗上下弟子們封的愛戴,與路見歡更是手足情深,豈能是你們可以隨便詆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