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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時只顧著爽了, 誰還管得了這么多? 眼下一聽此話,就是說,師尊對之前的事情有記憶? 他他他……居然知道,知道,知道。 知道自己被弄大了肚子,還受迫挺著大肚子雙修。不僅如此,還一個月一窩,還沒出月子,第二胎就揣上了。 然后生了一窩又一窩小兔崽兒? 甚至是被捏著兔子尾巴,通紅著雙眼說自己受不住了? 媽的,慕千秋居然都知道! 原來自己和慕千秋之間,真的啥誤會都沒有啊。 身子一僵,整個人就半死不活地倒在了地上。阮星闌心如死灰,滿臉的生無可戀。 怪不得慕千秋不提魔君轉(zhuǎn)世的事情,原來他都知道了。 “你說,師尊要怎么罰你才好?” 伸手按在少年平坦的肚子上,緩緩將他的肚子弄鼓起來,慕千秋空著的一只手,就按在鼓起來的地方,狠狠按著。 阮星闌淚流滿面。心里默默念著,享年十七歲。 雖然被如此這般狠狠欺負(fù)了,但嘴上是萬萬不能輸?shù)摹?/br> 他又特別嘴硬地說:“知道就知道,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你情我愿的那點(diǎn)事情?有本事,你讓我在這個時空里,也揣一窩兔子啊,你要是能做到,我以后每天晚上,跪在床邊給你洗腳!” 話一出口,其實(shí)多少有點(diǎn)后悔的。畢竟自己不是什么兔子,師尊也不會希望有孩子。 慕千秋很詫異地抬眸道:“本座不需要你如此付出。” 阮星闌:“……” “但你如果很想這般,也都隨你,只要你開心?!?/br> 阮星闌:“……” “你是否在向本座討要孕靈丹?” “沒這回事。” “想要你就直說,你與為師之間,有何不能說的?!?/br> “真不要啊?!?/br> 慕千秋道:“星闌,不必與師尊客氣,想要多少,你只管開口。師尊就是將瑤光殿挖個底朝天,也會滿足你。” “我……額,這……” 突如其來的寵溺,讓他有點(diǎn)招架不住啊。 完全不知道那一百顆孕靈丹的事情。 少年氣鼓鼓地說:“那好啊,你先替我煉制一百顆孕靈丹!少一顆都不行!” “好,一顆都不會少?!?/br> 慕千秋抬手一招,就聽轟隆一聲,從瑤光殿的某個角落飛出來一盞琉璃杯。 阮星闌大驚失色,慌忙抬頭看。就見透明的琉璃杯里,盛滿了一顆顆圓溜溜的丹藥。 呼嚕一聲,所有的聲音都在此刻消失了。 有那么一瞬間,他喪失了說話的能力。 渾身顫抖得宛如秋風(fēng)里的落葉,越抖雙腿并攏得越緊,連腰胯都緊緊崩著。 驚恐到了極致,少年大張著嘴要拒絕。卻被情難自禁的仙門仙首,堂堂天衍劍宗的掌門誤解。 而后,少年就有口難開,喉嚨驟縮,淚流滿面。 “一顆都不少你的,師尊清點(diǎn)給你看。”五根修長的手指夾起三顆孕靈丹,“怎么吃都是一樣的,反正都是用在你身上。” 阮星闌真真正正地哭了。覺得自己長了張嘴,不知道因此吃了多少苦頭。 這他娘的,究竟是什么人間疾苦。居然,居然被這樣那樣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慕千秋才低頭看著少年被喂得撐起來的肚子,低聲道:“一百顆,一顆都不少?!?/br> “嗚,嗯?!?/br> 少年面紅耳赤地,曲起雙腿躺在地上,殿里鋪著厚厚一層毛絨毯子,即便不著寸縷地臥在上面也不會冷,慕千秋的雙臂滾|燙,將他困在咫尺之間,不準(zhǔn)他隨意動彈,師尊身上的氣味很香很濃,孕靈丹遇熱很快就融化在了體內(nèi)。 那里也燙得狠,幾乎要被融化掉了。又熱又麻,還有些酸澀的電流感。從脊梁骨一浪浪地沖刷著他的大腦皮層。 連腳趾頭都情難自禁地蜷縮起來。微微張著紅艷艷的唇,雙眸因?yàn)樾邜u而蒙上一層淡淡的水霧,欲說些什么,可所有的話都卡在嗓子里,怎么都說不出口。 掙扎著仰起頭來,率先映入眼簾的,便是不同尋常的肚皮,慕千秋冷白的手按在肚皮最鼓的地方,拇指指腹有意無意地摩挲,弄得人癢癢的。很想浪|叫出口。 “星闌,一百顆孕靈丹已經(jīng)給你了。你想要什么,師尊都給你。” 慕千秋溫聲細(xì)語地伏在少年的耳畔,心疼他仰起頭辛苦,一手繞過去捧住他的后腦勺,滿眼的寵溺幾乎要從眼窩里蹦出來。 這絕對不是看徒弟的眼神,此刻深埋在心窩的情感,終于可以毫不掩飾地表現(xiàn)出來。 他愛眼前的這個少年,愛自己的大徒弟,想站在徒弟的身前,哪怕與整個修真界為敵。 那一百顆孕靈丹藏在瑤光殿很久很久了,如今終于送到了阮星闌的肚子里??粗鴳牙锏纳倌?,面如海棠,眼波流轉(zhuǎn)間說不出來的風(fēng)情萬種。 眸子里的寵溺又添了幾分,手指深陷在少年柔順烏黑的長發(fā)里,指尖有意無意地勾著頭發(fā)轉(zhuǎn)圈,將那冰冷又流光璀璨的冠冕弄得很松。 少年的臉越發(fā)紅艷起來,一手按在慕千秋的手上,微微蠕動著唇,似乎想說些什么。 慕千秋低頭伏下,側(cè)耳傾聽,溫聲細(xì)語地道:“星闌,你想說什么?” “我……我……”少年像垂死掙扎的魚,借著慕千秋的力道,咬牙切齒道:“我謝謝你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