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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不會因為小就從嘴里掉出來,也?不會因為大將嘴角撐破。 他?甚至都來不及思考,這玩意兒究竟是個啥,也?沒空琢磨為啥師尊這么有天賦,完全了解他的身體結(jié)構(gòu)。 便聽耳邊傳來判官師尊的冷笑道:“方才讓你選,你?不選。現(xiàn)在由不得你?了?!?/br> 阮星闌:“嗚嗚嗚?!?/br> 幾個師尊實力相當(dāng),頃刻之間就將竹屋拆了個干凈。眼瞅著還有打破整個幻境的架勢。 倉惶間,阮星闌就聽見他?的那位夫君師尊道:“你?此前寧愿拋夫棄子,也?要去救的人,莫非是他?” 劍指著天道,其余諸位也?目光不善地審視著天道。 “原來是他!你?此前在夢中喚的名字,便是這個人?”帝王師尊怒聲道。 “好啊,你?竟在外與旁人暗渡陳倉!”恩客師尊一掙手里的軟鞭,目光陰沉,冷冷道,“你?許是太久沒試過這種滋味了?!?/br> “從前打斷哥哥雙腿的棍子,我還留著?!钡艿軒熥鹄浜咭宦?,敏銳的目光落在阮星闌的雙腿上,“看來這回還得造個金籠子,將哥哥囚|禁起來,這樣哥哥就永遠(yuǎn)屬于我了?!?/br> “原來你在外頭有這么多相好?!迸泄賻熥鹛峙牧伺娜钚顷@早已嚇得顫抖不止的后腰,“當(dāng)初在判官殿,本座對你手?下留情,饒你罪行。這次定要罰你?惡簽,讓你好生吃些苦頭?!?/br> 阮星闌:“嗚嗚嗚。” 而后就聽眾人異口同聲地逼問:“說!你?愛的人究竟是誰?” 阮星闌心道:日了狗的,光讓我說,倒是把我嘴里東西拿出來??! 就只能發(fā)出嗚嗚嗚的聲音,以及兔子蹬腿。 還是天道師尊心疼他,同眾人道:“大家都別逼他了,此地乃本座設(shè)下的幻境,你?們與本座原就是一人,只是在此地分化出來。再鬧下去,幻境破碎,就瞧不見星闌長尾巴的模樣了?!?/br> 阮星闌心里一個臥槽,敢情搞半天了,天道就為了看他?長條兔子尾巴出來? 心里不服氣,瘋狂蹬腿。 可抗議無效,眼前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待他?再度反應(yīng)過來時,整個人就躺在了竹榻上。 本就衣衫輕薄,眼下更顯凌亂。面色粉白,偏偏眼眶和嘴唇紅的不同尋常。 看起來泫然欲泣,很好擼的樣子。 阮星闌被困于眾師尊之間,瑟瑟發(fā)抖地抱膝縮成一團(tuán)。望著每一個師尊的臉,原本想求個饒,認(rèn)個輸?shù)摹?/br> 結(jié)果腦子一抽抽,他?同眾師尊道:“要不然,你?們還是打一架吧?誰最厲害,今夜我便與誰雙修?!?/br> 眾師尊異口同聲道了個好字。 轉(zhuǎn)而便在阮星闌身上狠狠打架。誰也?不服誰,誰也?不肯先放手。 兔子星闌被擼死的前一刻,掙扎著喊了句:“我的個老天爺啊!來道雷把我劈死吧!” 第280章 師尊才是真絕色(五) 在離開天衍劍宗的第七個年頭。 小鳳凰病入膏肓。 路見歡此人, 天性就自傲得很?,又是天衍劍宗的繼承人,將消息壓得密不透風(fēng)。 若非小叮鐺冒著被他?鐵鍋燉大鵝的風(fēng)險, 千里迢迢趕來遞消息。 阮星闌和慕千秋還被蒙在鼓里。 在小叮鐺的嘎嘎聲,以及比劃下?,二人明白了它的意思。 連夜便?御劍飛回?天衍劍宗。一路馬不停蹄,生怕稍微慢上一點(diǎn)?, 就只能抱著鳳凰的尸體哭了。 阮星闌心急如焚, 一腳才踏入殿門,一聲“鳳凰”便?失聲喚出。 弟子們從山門口一直排到山頂, 跪地相?迎。一見二人歸來,那眼淚簌簌往下?掉。 慕千秋替鳳凰診斷, 竟也查不出個所?以然來。便?見他?靜靜地臥在榻上,雙眸緊闔, 僅著一身玉色的綢衫,不過短短七年光景。 鳳凰便?清瘦至此, 眉眼間不復(fù)從前?張揚(yáng), 苦痛如濃墨般化解不開。 阮星闌心底極不是滋味,開口問道:“師尊, 鳳凰兒?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 怎么說病就病了?” 慕千秋見路見歡的氣息平穩(wěn)些了, 這才收回?靈力, 喟嘆道:“他?這是心病?!?/br> “什么新病舊病的,怎生把他?折磨成這樣?” 阮星闌心疼死了,根本?不知?這七年來,鳳凰一個人在天衍劍宗是怎么過的。 他?與師尊游歷人間時,也會聽人提及天衍劍宗。 每每旁人提起路見歡時, 都稱他?一聲“路宗師”,或者“路宗主”。 天衍劍宗在路見歡手里,蒸蒸日上。原先?弟子八千人,如今已經(jīng)收了將近三萬弟子。 光是外門弟子便?比尋常門派的入門親傳弟子修為更高,且個個品行兼優(yōu),相?貌周整。 未曾聽說過,天衍劍宗出過什么事,也未曾聽說路宗師出了什么事。 “星闌,他?心里還時時念著前?塵往事,那些事情就像一根毒刺,并未從他?的心底移出。反而因時間久遠(yuǎn),與骨血融為一體。日復(fù)一日,將他?折磨得體無完膚?!?/br> 阮星闌一聽此話,都不知?道究竟怎么做才行。 總不能未經(jīng)鳳凰的同意,強(qiáng)行封印他?的記憶吧? 那段記憶雖不堪回?首,但也曾經(jīng)是路見歡心底最柔軟的部分。 若是被封了記憶,那么路見歡就再也想不起他?的師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