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章 欲哭無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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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三章欲哭無淚 蘇玉莞的意識隨著本命元丹一下一下,不停的震顫變得越來越模糊,她的神識也被震得七零八落,根本無不再離休分毫,剛聚集了一點(diǎn)的妖氣也被一下一下的震散了。 此時(shí)她甚至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頭暈?zāi)垦5南氲溃骸霸瓉矸蚓窍胍业谋久ぃ墒悄闳粽嬉梦业谋久?,給我說一聲就行了,我吐給你就好了,我本來就想要將本命元丹逼出來幫你的呀,你又何苦非要這樣……” “哇……”蘇玉莞正想著的時(shí)候,突然感覺小腹一勁劇烈的疼痛,接著感覺脖頸一松,本命元丹竟然不受控制的一下從嘴里噴了出來。 孟昱似乎早有準(zhǔn)備,單手一伸,一把將蘇玉莞的本命元丹抓在了手,他看都沒看蘇玉莞一眼,一揮手,將蘇玉莞像垃圾一般的丟在一邊,接著一抬手,將蘇玉莞的本命元丹拋在嘴里吞了下去。 蘇玉莞就感覺身體和靈魂猛的一空,仿佛有什么東西從自己的體內(nèi)活生生的剝離出去了一般,她再也堅(jiān)持不住,眼前再次一黑的暈了過去。 (“那一刻,我感覺我仿佛一下子掉進(jìn)了無盡的深淵,不停的掉啊掉……似乎沒完沒了一般,雙腳永遠(yuǎn)無法著地。 在下落的過程中,我迷迷糊糊的看到母親,還看到了jiejie,她們好象在說什么,說得很開心,一直在笑,我拚命的喊她們,可是不管我怎么喊叫,她們卻根本聽不到。 我想到她們跟前去,可是卻離她們越來越遠(yuǎn)、越來越遠(yuǎn)……”) 不知道這了多久,蘇玉莞才猛得一下睜開了雙眼,睜眼看時(shí),感覺天旋地轉(zhuǎn),頭依然很暈。 “原來自己還沒有死?!碧K玉莞喃喃的說道,因?yàn)樗齽偛拍D:目吹剑约喝匀辉谀情g地底的秘室中,地上到處還散落著孟昱衣服的碎片,一切似乎還和孟昱沖擊結(jié)丹期的那天一模一樣,唯一不一樣的是孟昱卻不在密室中。 “夫君……”蘇玉莞努力的想站起來,卻覺得四肢無力,剛站起來,一個趔趄又摔倒在了地上,她這才看清,自己已經(jīng)化還原成了狐族的原形。 她本就是半狐半人的血脈,只要本命元丹在,便可毫不費(fèi)力的化成人形,因此她一提妖氣便想還原成人形,可是卻發(fā)現(xiàn)丹田氣海處空蕩蕩的,里面已經(jīng)什么都沒有了,她這才記起,那天自己的本命元丹被孟昱給吞了。 “夫君……”蘇玉莞現(xiàn)在最想知道的是孟昱怎么樣了,他到底沖擊金丹期成功了沒有,到底是死是活? 她在地上休息了一會,才再次慢慢爬起來,四肢著地的地密室中緩緩的轉(zhuǎn)了一圈,很久沒有這么走過路了,她有點(diǎn)不太習(xí)慣,走完一圈后喃喃道:“地上只有幾灘黑色的血跡,應(yīng)該是那天孟昱吐出來的,地主沒有血rou和碎骨頭的痕跡,夫君應(yīng)該并沒有爆體而亡?太好了,他居然沒有死,太好了,嗚……” 蘇玉莞喜極而泣的想道:“可是夫君既然沒死,他怎么會不在這里陪著我?難道是看我昏迷不醒,去給我找大夫或是找靈藥去了。” 另一個聲音卻突然不合時(shí)宜的悄悄告訴她:“你難道忘了,他為什么會捉妖門的鎖喉震神破元取丹法?他一直和自己在一起,怎么會這種邪法?難道真的有邪物上了他的身?不會的,不會的,我得去找他……” 蘇玉莞抬腿就想沖出密室,可是剛到臺階口卻被一層白光反彈了回去:“四象陣?夫君出去的時(shí)候,忘了將陣法關(guān)掉,好在我也有四象陣的禁制令牌,咦?我的儲物袋呢?” 蘇玉莞在又密室中轉(zhuǎn)了兩圈,卻并沒有找到自己的儲物袋,只能又想道:“或許是夫君為了給我買靈藥,將我的儲物袋也拿去了,我儲物袋里還有些中階靈石,一定是這樣的。” 如此想著,她心中稍微得到了一些安慰,但是隨后想道:“夫君將我的本命元丹吞下去了,也不知道本命元丹有沒有受到損傷,只要損傷不是很嚴(yán)重,將來總有辦法修煉回來的,可是……萬一本命元丹被毀,自己該怎么辦?” 蘇玉莞在不大的密室里彷徨無計(jì)走來走去,腦子里卻開始胡思亂想起來:“自己現(xiàn)在沒有本命元丹,很虛弱,根本不可能破陣而出,一切也只能等夫君回來再說了?!?/br> 可是她又猛得想起了孟昱當(dāng)時(shí)用的鎖喉震神破元的取丹法,和那一雙冷漠無情的眸子,不知道為什么,內(nèi)心的最深處,她突然又有點(diǎn)怕再見到孟昱。 “怎么會有這樣想法呢?我跟他一起生活了九年,為什么會對他有所懷疑呢?” 這一等就是一個月過去了,由于沒有本命元丹,蘇玉莞感覺越來越虛弱,這一個月來,她心思越來越清醒,不知道為什么,她越清醒,反而越不想出去了,她內(nèi)心中希望就這樣一直在密室中不出去才好。 她雖然沒了本命元丹,但是早已辟谷,體內(nèi)還有些真元,還能堅(jiān)持一段時(shí)間。 密室中暗無天日,她不知道又在密室中待了多久,終于于有一天,密室的門被打開了。 孟昱終于回來了。 “夫君……”蘇玉莞本來想喊一聲,可是話到嘴邊卻喊不出來了,因?yàn)榛貋淼牟恢撩详乓粋€人,他的身邊,還有一個年齡大約二十幾歲的少婦。 少婦長得雖然不算十分的美麗,但是一張鵝蛋臉,加上瓊鼻櫻口,顯得小家碧玉非常的溫婉可人。 孟昱將少婦帶入密室后,看了一眼已化成狐貍原形的蘇玉莞,臉上現(xiàn)出了厭惡的表情說道:“沒想到,你竟然還沒死?。俊?/br> 少婦好奇的看了火紅的狐貍一眼,一言不發(fā)的走到密室的一個角落坐了下來,然后閉上了雙眼,似乎顯得很累。 “什么?夫君你在說什么?你是在跟我說話嗎?”蘇玉莞的心“呯呯”直跳,這些日子來,她經(jīng)常夢到和孟昱見面的場景,似乎夢里孟昱就這么說過,此時(shí)她竟然有一種恍若仍在夢中的感覺,虛弱的看向孟昱問道。 “住口,別叫我夫君,我心里只有青翎一個人,這些年來,我堂堂一個大好男兒,跟你一個狐貍做的那些茍且之事,讓我想起來就惡心,我沒想到的是,你的本命元丹都沒了,為什么還能活下來?”孟昱冰冷的說道。 “夫君……”蘇玉莞聽他說出青翎二字的時(shí)候,特意的看了一眼角落的少婦,少婦眼皮微微一動,卻并沒有睜開眼睛,她心中疑惑的問道:“難道夫君你……真的是被什么邪物上了身了嗎?” “邪物上身?虧你能想得出來?行了,你就別再演戲了,我想你現(xiàn)在可以說說了吧?這些年來你一直跟著我,到底有什么目的?你不停的讓我吸收你的元陰之氣又有什么陰謀?”孟昱帶著一絲玩味的笑容看著火紅的狐貍說道。 “你說什么?我有什么目的?我有什么目的?我……我做的這一切全都是為了你啊?!碧K玉莞完全被他的話搞蒙了問道 “我當(dāng)然知道你是為了我,可是為了我什么呢?恐怕若不是我日夜防著你,你的陰謀可能早就得逞了吧?”孟昱陰陰的說道。 蘇玉莞不明白他在說什么,反問道:“你說你日夜防著我?我的陰謀?” “對呀,為了我?我就想知道,我到底有什么可利用的地方,讓你這樣的對我,說說吧,戲也到了該收場的時(shí)間,你也沒有必要再騙下去了吧?”孟昱冷笑道。 蘇玉莞已經(jīng)確定孟昱確實(shí)沒有被什么邪物上身,但是她沒想到孟昱會這么說,有些激動的說道:“我騙你?你說我騙你?你說的這是人話嗎?我是那么的愛著你……你竟然說我騙你?” “哈哈哈哈哈……”孟昱仿佛聽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笑了良久才停下來說道:“愛我?你當(dāng)我是三歲小孩子?我一個納靈期的小修士,你以前連見都沒見過我一面,本來我被霧隱森林那幫人打得奄奄一息快要死了,你卻硬是把我救活了,你說你愛我?騙鬼去吧!” 蘇玉莞本來是在他身上尋找可機(jī)緣的,可是沒想到會真的愛上他,他這么一說,自己還真不好解釋,只得氣苦的說道:“你好好想想,我騙過你嗎?你又有什么值得我騙的?” “你沒騙過我嗎?你敢說你沒有騙過我?你一個相當(dāng)于人類金丹期的修士會愛上我?就這一點(diǎn),你敢說你沒騙我? 還有,當(dāng)初曲靖村東頭青翎的那座空墳,以你的修為,你會看不出來?你明明知道那是座空墳還一直跟著我,難道不是別有用心?那天我說見到青翎了,你竟然一點(diǎn)都不震驚,我事后就猜出來,你應(yīng)該早知道青翎根本沒死?!?/br> “就因?yàn)檫@個你就懷疑我,你就防著我?”蘇玉莞感覺自己的心一個勁的往下沉,當(dāng)初她是看出那是座空墳,沒告訴他確實(shí)是存著私心,可是那全是因?yàn)閻鬯艣]告訴他的,到頭來卻被他當(dāng)成了別有用心。 “你確實(shí)會演戲,你雖然演得很好,可是你的手法實(shí)在在拙劣了,你萬里迢迢的回霧隱森林,拿回來了一堆的雙修功法,卻沒有一個能用得上的。 最后卻讓我學(xué)了一種采補(bǔ)之術(shù),我受益,你受損,天底下會有這樣的好事?你是不是覺得我非常好騙,所以才用這么低級的騙術(shù)騙我?”孟昱面帶嘲諷之色的笑道:“你沒想到,我其實(shí)并不是那么好騙的吧?” “你……你為什么會這樣想我,為什么?”蘇玉莞真有一種欲哭無淚的感覺。